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映兰夏杨泽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公装穷养寡嫂,我携女离婚分家产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夏杨泽结婚六年,因为穷加上体贴他,我一边带孩子一边打零工。酒店后厨,跛脚的女儿手脚麻利地帮我洗了两百个盘子。工资结下时,女儿眼睛亮晶晶地问:“妈妈,够了吗,今天能和爸爸一起吃一顿这里的饭吗?”夏杨泽一向节俭度日,女儿出生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一顿好的。我看着女儿破了皮的小手,咬牙答应。可刚到前厅,我就看见夏杨泽穿着崭新的西装,怀里抱着他嫂子的女儿,在烛光中温柔地喂她吃蛋糕。经理拦住我劝:“今天夏家二少包场给孩子过生日,你如果想带女儿吃,要不等他们散了,打包些剩饭吧。”......我记得这家饭店的包场价格,七位数起步。那一桌菜,每一道都够我们家吃上一个月。而且我注意到经理的称呼——夏家二少。我浑身发冷,仿佛有一盆冰水从头淋下。“妈妈,那是...
《老公装穷养寡嫂,我携女离婚分家产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和夏杨泽结婚六年,因为穷加上体贴他,我一边带孩子一边打零工。
酒店后厨,跛脚的女儿手脚麻利地帮我洗了两百个盘子。
工资结下时,女儿眼睛亮晶晶地问:
“妈妈,够了吗,今天能和爸爸一起吃一顿这里的饭吗?”
夏杨泽一向节俭度日,女儿出生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一顿好的。
我看着女儿破了皮的小手,咬牙答应。
可刚到前厅,我就看见夏杨泽穿着崭新的西装,怀里抱着他嫂子的女儿,在烛光中温柔地喂她吃蛋糕。
经理拦住我劝:
“今天夏家二少包场给孩子过生日,你如果想带女儿吃,要不等他们散了,打包些剩饭吧。”
......
我记得这家饭店的包场价格,七位数起步。
那一桌菜,每一道都够我们家吃上一个月。
而且我注意到经理的称呼——夏家二少。
我浑身发冷,仿佛有一盆冰水从头淋下。
“妈妈,那是爸爸吗?伯伯为什么叫他二少?”
女儿窝在我怀里,小声询问。
我鼻尖一酸,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当初夏杨泽是家里的二儿子。
三年前,夏家把资产全给了他大哥,而他的初恋嫁给了他大哥。
因为赌气,他和家里人断绝了关系,一分钱没拿,打电话给了一直暗恋他的我,趁着醉酒我们一夜荒唐。
谁知一次我就怀了孕,他不知为什么,居然娶了我。
我以为只要努力,我迟早能够让他喜欢上我。
可是没有。
他至今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我们的女儿。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如今已经重新做他的二少爷了,却始终没有告诉我和孩子!
我低头看看女儿磨得发白的裤腿和反复洗已经变形的衣服,心如刀割。
最让我难过的是女儿的腿。
她的腿,在半年前那场车祸后一直没治过。
医生说拖久了,可能会落下终身残疾。
当时夏杨泽说他借不到治疗的钱。
可现在我才知道,他不是没钱,他只是不愿意为我和女儿花钱。
他一直在装穷。
女儿似乎看破了我的难过,突然轻轻开口:
“妈妈,我不饿,我们回家吧,我想吃你做的蛋炒饭了。”
我抬头看她,她笑着,像是想忍耐什么。
可小小的她哪里掩饰得了自己的情绪,眼眶瞬间就被眼泪浸没。
我心疼地抱紧她,小声安抚。
深夜,夏杨泽终于回来了。
为了等爸爸一直不肯睡的女儿像往常一样飞快跑过去,本想扑进夏杨泽的怀抱,可他却已经避开。
她习以为常,转而拉着他的裤脚,小心翼翼地问:
“爸爸,我生日的时候能穿公主裙吗?我想吃大蛋糕,唔,不用特别大,我,爸爸妈妈,三个人吃的就好了......”
女儿以前从不提生日要求,从来都是大人怎么安排怎么度过,今天她却难得提了自己的要求。
可夏杨泽压根没仔细听,敷衍地应了一声:“行。”
本以为会被拒绝的女儿闻言开心得转了一圈:“那我等着爸爸!”
我也松了一口气,心想夏杨泽看来还是愿意对孩子好的。
可我们等了一天,两天,三天......
到了生日前三天,连裙子的影子都没有。
女儿虽然不说话,但是脸上的笑容一天比一天勉强。
为了不让女儿失望,我打算亲自给女儿准备一场生日。
可我却发现我存了很久的存钱罐里面空了!
我明明记得,那里有我攒了几个月的钱,是给女儿买学用品和治疗腿伤的!
我疯了一样去翻客厅,却在夏杨泽的抽屉里找到了一张金镯子的发票。
我怔住了。
镯子两万块,和我攒的数字一模一样。
出房间的夏杨泽脸色一变,一把把发票抢过去,冷声道:
“你翻我东西干什么?!”
我声音发颤:“我攒的钱,你拿去买金镯子了?”
“是给我妈的,你作为儿媳孝顺一下怎么了!”他觉得我不懂事。
这问句是那样的理直气壮,我嗓子像堵住了一样:“那女儿的生日礼物呢?”
他烦躁地摆摆手:“会买的,你别闹了。”
说完他摔门离开。
我站在原地,眼睛发热,心疼得厉害。
女儿小声地说:“妈妈,再等等吧,生日还三天呢,也许爸爸......在给我准备惊喜。”
她的声音那么小,像是在自我安慰,又像在努力维系一个孩子最后的幻想。
我蹲下来,紧紧抱住她:“宝贝,如果爸爸妈妈离婚了,你想跟谁?”
女儿没抬头,手指揪着衣角,细声细气地问:“离婚就是那种......爸爸妈妈以后不能一起住了吗?”
我点头,觉得这个问题对女儿太残忍了。
她沉默了很久,长长的睫毛轻轻颤着。
“我、我想跟妈妈。”
她小声说,声音像蚊子一样,但却坚定得叫我心脏一抽。
“我会乖,会少吃一点饭,不要新衣服......妈妈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我再也忍不住,把她紧紧搂进怀里。
第二天一早,我照常把女儿送去学校,转身便骑上电动车去送外卖。
订单地址写着一家高档游泳馆,离得不远,我想着送完就能接另一单。
可我没想到,会在那看到夏杨泽。
他穿着泳裤,外头套着衬衫,怀里抱着江映兰,正快步从更衣室走出来。
“你怎么不早说你生理期了?不能下水知不知道?!”他语气很重,脸色却分明是担忧。
江映兰嘟着嘴撒娇,伸手接过我手里的姜茶和卫生巾。
“我都第五天啦,游一游没关系的,你烦不烦,还和以前和我谈恋爱的时候一样,跟老妈子一样,念个没完。”
我站在原地,像个局外人,不知所措。
夏杨泽看到我,只是淡淡瞥了一眼,说道:
“我带嫂子来练水性,你来的正好,等会去更衣室,把我的文件带回家一下。”
江映兰靠着他,对我满怀歉意道:
“妹妹,你别生气,杨泽只是看我可怜,多多照顾了我一下而已,都不知道这一年没他,我和橙橙怎么办......”
“大哥呢?”我声音低哑地问。
江映兰薇看了我一眼,眼中多了一丝怜悯。
“你不知道啊?祁衡......一年前车祸走了。”
我怔在原地,脑子里轰然一响。
一年?她老公死了一年?
“他去世那段时间,我真的快撑不住了,多亏了杨泽,要不是他,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过下去......”
“所以那天他给橙橙过生日......”我喃喃。
我还安慰自己,说江映兰是有丈夫的,他们不会有什么的,毕竟她是他嫂子,是亲戚。
可原来江映兰的男人早已死了!
更让我如被雷劈的是,如果夏大少一年前就死了,那夏祁安早就继承了夏氏财产!
可他从头到尾都没告诉我。
他还要我和孩子节衣缩食。
那半年前孩子的治疗费呢?
他一分钱不肯出。
我多想忍无可忍大声质问,可手机却响了,是客户打电话催外卖。
没时间和夏杨泽吵架。
我一边与客户道歉,一边快步往门外走,却没注意到台阶边的地垫,狠狠一绊,整个人扑倒在地。
与此同时,听到动静的江映兰脚下一滑,整个人跌进泳池。
“嫂子!”
我看到夏祁安一瞬间朝我这边迈了一步,可下一秒,他已毫不犹豫地转身跳进水中,游向江映兰。
他们在泳池紧紧抱在一起,肌肤相触。
摔跤的膝盖在流血,我却好像感觉不到疼,往外跑去。
六年前,我没比过江映兰。
六年后,我依旧比不上。
我刚走到游泳馆门口,客户就退了单。
系统立马扣了我二十的服务费,我盯着那笔红字支出愣了几秒,浑身无力。
可至少,不用赶着送餐了,我有了一点空余。
我犹豫再三,转头去了夏杨泽的更衣柜。
当我打开他的柜子,准备取出文件时,视线却在最下面的包裹上顿住了。
那个包装袋熟悉极了,是我们小区唯一那家进口童装店的样式,印着金色烫印的LOGO。
打开一看,是一件蓬蓬的公主裙,嫩粉色,上面还缀着真丝蝴蝶结和一圈圈轻薄的羽纱。
我几乎是瞬间湿了眼,心中有了一丝骐骥。
或许,夏杨泽不是个好老公,但他有可能会成为一个好爸爸呢?
我把裙子塞回袋子里,又取出夏杨泽要的文件,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回了家。
女儿正在写作业,瘦瘦小小的一只趴在桌子前,听到门响,立马抬起头:
“妈妈!”
我朝她笑了笑:“爸爸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礼物。”
“真的?”她眼睛一下亮了,放下笔,小跑到我身边。
“等他回来你就知道了。”
女儿笑得像个小太阳,纯净而温暖,一点都没察觉我眼里的失意。
晚上,夏杨泽回来了,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和我看到的包装截然不同。
“裙子呢?”我直接问。
他把袋子往桌上一扔,扯出里面那件皱巴巴、颜色说不清是粉还是灰的廉价纱裙:“这不就是?”
看见裙子的眼神一下暗了下来。
我见状瞪大了眼睛,手指微颤,握住那件裙子:“这不是那一件......你——”
话没说完,他就不耐烦地打断:
“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懂事了是吧?我哪来的钱买那么贵的裙子?我还得养家养你们娘俩呢!”
女儿站在旁边,小脸上写满了尴尬和不安,她小声拉了拉我:
“妈妈,我喜欢这个......这个也很好看。”
“生日那天我就穿这个,好不好?”
她努力笑着,一边说,一边把那条廉价裙子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什么宝贝。
夏杨泽听到,眼底闪过一点骄傲:“念念真懂事。”
晚饭时他还亲自给女儿剥虾,女儿眼里泛着光,看着他时仿佛有星星。
我看着那一幕,眼眶控制不住地红了。
因为女儿很少得到过爸爸的疼爱,所以夏杨泽给的一点点好,她都无比欢喜。
可我忘不掉那条藏在他更衣柜里的公主裙。
如果那不是买给我们女儿的,又是给谁的?
我躲进厕所,拿出手机打开同城,鬼使神差地点开了江映兰的社交号。
我滑了好久,忽然看到那件熟悉的裙子。
如我所想的一样,穿在了她的女儿身上。
她的文案写着:“谢谢叔叔送的公主裙,橙橙很喜欢~”
而她女儿那只嫩嫩的手腕上,还戴着一只两万块的金镯子,闪着刺眼的光。
我的手机没拿稳,掉在了地板上,又多了一道裂痕。
浴室的灯光晃眼,我看着自己憔悴的脸,忽然笑了出来。
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晚上,夏杨泽洗完澡,熟练地搂过我想来一次。
但我僵硬地推开他。
他眼神一沉:“你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还在因为那件破裙子生气?”
我转过头,深吸一口气:“你也知道,女儿多期待你给她买的公主裙!”
“姜雯,你真的挺难伺候的。我们家现在什么条件你不知道?你还斤斤计较个死贵的裙子?!”
他扯了扯嘴角,似乎觉得我疯了。
我听着他的话只觉得荒谬。
如果以前,我不知道他已经回了夏家,我或许还会觉得歉疚,毕竟几百块的裙子对家里来说是很贵。
可是对他这个少爷来说,几百算什么呢?!
我话还没说出口,门口传来“咚咚”两声轻轻的敲门声,女儿推门进来,手里还抱着她的布娃娃。
“妈妈,我有点舍不得睡,”她咬了咬嘴唇,“因为明天是我生日。”
“可是我还要去幼儿园。”她看着我,又看着夏杨泽,眼神都是期待,
“明天幼儿园有乞巧节,每个人都要带东西去义卖,爸爸妈妈也可以去。”
她轻轻靠近爸爸:“爸爸,你明天去吗?”
夏杨泽听到她这么问,犹豫了会说:“......去。”
我松了口气,庆幸他没有扫女儿的兴。
我根本没指望过从夏杨泽那要到钱,从这一年来他的隐瞒就能看出要钱的结局了。
第二天,我一早就赶去配送,正准备吃口东西歇歇,老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念念妈妈,麻烦你来一趟幼儿园。念念和同学发生了冲突,把人家孩子的衣服弄坏了,家长情绪很激动。”
我下意识问:“那她爸爸呢?他不是今天参加活动吗?”
那头顿了一下:“她爸爸是哪位?”
我一口气噎在喉咙口,整个人冰凉得像被扔进了冷库。
夏杨泽没去学校?!
我连骑手服都没来得及换,骑着车疯了一样赶到幼儿园,一进园门,就看到操场一角围了不少人。
而夏杨泽怎么不在呢?
他分明就在学校,可是他站在另一边,正蹲在一个打扮精致的小女孩面前,给她系鞋带。
我认得那个孩子,是江映兰的女儿橙橙。
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女儿在哪里?
我在人群中找了半圈,才看到念念一个人站在角落里。
她脸上红肿,眼睛哭得像核桃,新衣服乱七八糟,袖子被扯烂了一半,手背上有几道抓痕。
我心跳如鼓,快步跑过去:“念念!”
她抬起头看到我,立刻哭着扑了过来:“妈妈......”
我紧紧抱住她:“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架?”
“我没有剪她衣服,是她们先说我衣服丑,说我穿得像要饭的,还带着别的孩子一起骂我,想扒我裙子......”
她咬着牙,眼睛里都是倔强的泪:
“我不让她们扒,我就推了她一下......她们就说我要打她,还说我妈妈是送外卖的,买不起好看的衣服......”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道熟悉的怒吼声:
“夏念念,你撒谎!”
夏杨泽快步走过来,一把扯住女儿的胳膊,脸色阴沉: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野了?你妈没教你怎么做人,我来教!”
他抬起手,我眼前发黑,拦在了念念身前,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了我自己脸上。
“啪——”
声音清脆,周围一片安静。
我脸颊火辣辣地痛,可我咬着牙,一字一句:
“夏杨泽!你是谁的爸爸?!”
他怔住了,望着我。
我又重复一遍,几乎是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字:
“你护着江映兰的女儿,骂着你的亲生女儿,你摸着你的良心告诉我——你到底是谁的爸爸?!”
夏杨泽眼神闪烁,似乎想说些什么。
但就在这时,橙橙突然大哭了起来,夏杨泽立刻低头走向她,小声安慰她。
我的衣角突然被扯动。
念念从我身后站出来,小小的身体因为抽泣而颤抖,却站得笔直。
她仰起满是泪痕的小脸,第一次用充满愤怒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父亲。
“不许打妈妈!”她声音稚嫩却清晰,“爸爸坏蛋!”
夏杨泽明显愣住了,他大概从未想过那个总是眼巴巴盼着他回家的女儿会这样对他说话。
我看见他脸上闪过一丝狼狈,但很快又被恼怒取代:
“谁教你这么跟爸爸说话的?”
周围响起窃窃私语,几个穿着光鲜的家长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还穿着那件沾满汗渍的外卖制服,袖口处还有一道早上送餐时不小心蹭上的油渍。
而这时,江映兰她姗姗来迟,穿着一身名牌连衣裙,手里拎着精致的皮包,她忙柔声道歉:
“对不起老师,我们家橙橙给你添麻烦了。”
“橙橙,快道歉。”
江映兰摸了摸橙橙的头。
这时候的夏橙倒是看起来无比乖巧,对念念弯腰道歉说对不起。
“橙橙都道歉了,念念,你是不是应该也道歉!”
夏杨泽赞许地看了眼夏橙,扭头黑着脸质问念念。
可凭什么念念要道歉?
“念念没做错,凭什么道歉!”我语气控制不住高扬。
“这位家长,请您冷静。”
班主任脸上带着为难的表情,“别的小孩子的家长要求赔偿......”
我站起身,把念念护在身后:
“老师,您了解事情经过吗?是几个孩子先嘲笑我女儿,还动手扯她衣服。”
老师面露难色:“这个,孩子们各执一词......”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突然站出来,
“是橙橙她们先说念念的裙子是从垃圾桶捡的,还说要看看乞丐的女儿穿不穿内裤......”
现场一片哗然。
我看见夏杨泽的脸色变得铁青,而江映兰则急忙把橙橙拉到身后。
“小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夏杨泽厉声说,“橙橙怎么可能说这种话?”
看着夏杨泽如此信服别人的孩子,却不信自己的孩子,我闭了闭眼。
我努力压下内心的愤怒,冷静地对老师说道:
“首先,如果要赔偿,让夏杨泽赔,他是孩子的父亲;其次,我女儿没有错!”
说完,我拉着女儿转身离开。
路上,我听见有人指着我和念念议论纷纷。
“看那个小女孩,走路一瘸一拐的,难怪叫跛脚乞丐。”
一位家长对同伴小声说,声音却刚好能让我听见,“她妈妈也真是没用。”
“我不是乞丐!”
念念突然转身,冲着那群人喊道,她的小脸涨得通红,
“而且我妈妈不是没用,我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旁边人那些刻薄的话语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但更让我痛苦的是,我的女儿不得不在这么小的年纪就学会面对这些恶意。
“念念说得对,我们不是乞丐。”
我蹲下身,把念念搂进怀里,感受到她小小的身体在我怀中颤抖。
这时候我发现念念右腿的旧伤让她站立时不得不微微倾斜,我慌张地起身,要带她去医院检查。
“妈妈,”
路上,念念坐在电瓶车后座,在我耳边小声说,声音里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懂事,
“我不疼,真的,不用去医院的。”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我的防线。
她怕因为自己的疼,又让我花钱。
我死死咬牙,不敢让女儿看见我的崩溃。
我多希望她可以像其他孩子一样任性撒娇,而不是被迫早熟地安慰我。
“妈妈一定会给你治好,你不会再痛了。”我坚定道。
当我带着她去医院,医生严肃地告诉我:“再不动手术,你女儿的腿就会一辈子都瘸了。”
我的心沉了下来,眼前一片模糊。
我无力地拨通了夏杨泽的电话,声音因为过度紧张而有些颤抖:
“夏杨泽,给我钱,我要给女儿治腿!”
我原本攒的钱被他拿走了,如今事态紧急,我不得不向他开口。
电话那头的他沉默了片刻,最后冷冷地说:
“姜雯,你又发什么疯,我哪里有钱。”
我急得喘不过气来,声音嘶哑:
“你不承认有钱,但你怎么对得起念念?她也是你的亲生女儿!她不应该这么受苦!”
电话那头依旧是冰冷的沉默,似乎女儿跛脚对他来说没有维持谎言重要。
我气得几乎崩溃,挂掉了电话,立刻联系了离婚律师。
律师已经早早准备好了所有资料,他看着我,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按照我对夏杨泽资产的估算,他的资产起码九位数,你想要判多少?”
其实我原本没有太多贪心,只是想着离婚后能拿到给女儿治好腿、让她安心上学的钱就好。
但此刻,我忽然觉得,凭什么呢?
“她是夏杨泽的亲生女儿!我受的苦不算什么,可她不应该这样!我要的,不仅是她的治疗费用和学费!”
我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些话,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
夏杨泽的钱不给我们,又会给谁呢?
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了答案。
而我只有打官司,才能从他手里拿到钱。
律师顿了顿,“您这是决定了?”
“是的,”我冷冷地答道,“你放手做吧,最终我分到多少钱,我都会给你三成。”
律师顿时露出笑容,迅速开始拟定离婚协议书。
离婚协议拿到手的那一刻,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终于做出了这个决定。
我毫不犹豫地把协议放在家中的茶几上,然后拉着女儿搬离了那个曾经让我心碎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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