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艾胥艾洛伊丝的女频言情小说《丈夫亲手害死七个月大的孩子艾胥艾洛伊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救蒙冤入狱的父亲,我护着七个月孕肚跪在第八十六家律所门前。余光瞥见兼祧两房的老公搂着嫂子走进了画展。我跟上前,看到了那幅丢失已久的画,金属画框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那是我画给老公的周年礼物,也是夺走哥哥性命的凶器。突然,身后的大门骤然关上。在我声嘶力竭的哀求声中,他平静地灌我吃下落胎药。鲜血流了一地。“十五年前,你父亲跟恶魔做了交易,用我亲生弟妹的性命换你们霍华德家族的财富。”“我父母含恨自杀,我被送到有特殊癖好的凯恩家族受尽折磨。”“只要我将你嫁给温莎家族已逝的杰森,他们便会助我从恶魔手中夺回我弟妹的灵魂。”“这是你们罪有应得。”彼时,距离父亲被执行死刑,还有三天。三天后,我乖顺地穿上婚纱与木偶成婚。可他却跪在地上哭着说他后悔了...
《丈夫亲手害死七个月大的孩子艾胥艾洛伊丝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为救蒙冤入狱的父亲,我护着七个月孕肚跪在第八十六家律所门前。
余光瞥见兼祧两房的老公搂着嫂子走进了画展。
我跟上前,看到了那幅丢失已久的画,金属画框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那是我画给老公的周年礼物,也是夺走哥哥性命的凶器。
突然,身后的大门骤然关上。
在我声嘶力竭的哀求声中,他平静地灌我吃下落胎药。
鲜血流了一地。
“十五年前,你父亲跟恶魔做了交易,用我亲生弟妹的性命换你们霍华德家族的财富。”
“我父母含恨自杀,我被送到有特殊癖好的凯恩家族受尽折磨。”
“只要我将你嫁给温莎家族已逝的杰森,他们便会助我从恶魔手中夺回我弟妹的灵魂。”
“这是你们罪有应得。”
彼时,距离父亲被执行死刑,还有三天。
三天后,我乖顺地穿上婚纱与木偶成婚。
可他却跪在地上哭着说他后悔了。
1
“艾胥,孩子是无辜的...”
我抱着已经冰冷的孩子尸体瘫坐在血泊中,泪流满面。
话未说完,艾胥已夺过尸体狠狠砸在地上。
“流着霍华德家族血脉的都该死!”
我拼尽全力地扑过去,却还是慢了一步。
孩子未完全骨化的颅骨被摔得四分五裂,几处断裂的骨头刺穿了它幼嫩白皙的肌肤。
“艾胥,我和你的宝宝不会也这么恶心丑陋吧?”
嫂子艾洛伊丝抚上微微隆起的小腹,面露嫌恶。
“怎么会呢?我们的宝宝是天使,是上天赐下的礼物。而她的孩子...只配喂狗。”
艾胥将孩子的尸体扔出了画展。
路边饥肠辘辘的野狗们一哄而上。
等我怒吼着将舔着嘴角血沫的野狗驱赶走后,我突然觉得整个人都被掏空了,连心跳声都听不见了。
怀里空了的位置还留着孩子的体温,可眼前只剩一根沾血的骨头。
“乖乖爬回来。”
险些咬舌自尽的我被艾胥拉回了理智。
地上那枚小小的骨头,被我仔细擦拭干净后放回怀里。
我爬到艾胥脚边,重重地磕头。
“艾胥,我父亲被你们陷害,背着谋杀亲子的罪名入狱,如今声名狼藉。”
“我求您在律协封杀令里漏个指缝,施舍名律师把这幅沾着哥哥血液的画当作证物递上去,为我父亲辩护。”
“父亲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求求你,看在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上...”
艾胥突然俯身扼住我的咽喉,强迫我仰视他染血的面容。
“芙蕾雅,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在彼此交错的喘息间,我在他猩红的眸中看见了自己。
那个曾经骄傲的霍华德家大小姐,如今只剩一具形销骨立的躯壳。
我无声地落泪,强忍着颤抖不愿露怯。
艾胥突然按下遥控器,整面落地窗瞬间变成巨幕投影。
“我是霍华德家的儿媳艾洛伊丝。我丈夫...是被他亲生父亲杀死的。”
“这三年每次查完账,霍华德先生都会把我拖进董事长休息室,直到那次被丈夫撞见...”
屏幕骤然切换。
视频中的“我”穿着真丝睡裙,对着镜头磕头。
“我替父亲向艾洛伊丝姐道歉。他不仅对嫂子...就连我也不放过。谁来告诉我,我肚子里怀的,到底是我亲弟弟还是亲儿子?”
#霍华德氏父女乱伦实录#后紧跟着爆红的图标,实时新闻弹窗铺天盖地。
新闻主播正举着我高中泳装照,字幕是“性虐雏妓犯之女现身说法”。
“艾胥...?!你!”
就在这时,艾胥的手机响了。
“霍华德老先生自杀了。”
重症监护室内。
父亲瘦得脱了形,浑身插满管子。
而继母伏在他床边,珍珠耳坠随着她夸张的啜泣轻轻晃动。
“你怎能在网上如此诋毁你父亲?!”
父亲突然暴怒,抓起一旁的文件夹朝我狠狠砸来。
艾胥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将我护在怀里,却因艾洛伊丝的一声惊呼止在原地。
断绝关系协议书散落一地,其中一页粘在了我渗血的脸颊上,我却感觉不到疼痛。
“当年你妈因为你难产身亡,我就应该当场掐死你让你去给她陪葬!”
“你哥哥这么疼爱你,你却和杀了他的凶手们狼狈为奸,还污蔑我...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后,神色焦急的医生和护士冲了进来。
我僵立在原地,连呼吸都忘记了,只听到几句抢救、危急后就被推出了病房。
艾胥慢条斯理地走到我身边,冰凉的手指轻轻揭下我脸上带血的纸张。
“你去与那死人杰森结婚,我会考虑饶你父亲一命。”
彼时,距离父亲被执行死刑,还有三天。
医用无影灯骤然亮起,艾胥粗暴地撕开我染血的病号服。
“艾胥先生,她刚清宫...”
随后,护士的惊呼被快门声淹没。
记者们的镜头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围观的人涌进病房肆无忌惮地打量我的身体。
“艾胥?!我现在是杰森的未婚妻!”
艾胥冷笑一声取出卡尺。
“你以为我要碰你?别做梦了。”
“若非温莎家族向我讨要你的身体数据,我连碰你一下都觉得恶心。”
冰冷的金属卡尺丈量着我的耻骨间距、肋间隙以及...
“阴道纵径12.3,左乳晕直径比上周缩了0.2,聘礼要扣掉三成。”
羞辱终于结束后,我刚穿上病号服,就看见艾胥拿着画要离开。
顾不得穿鞋,我赤脚追了出去。
他的车在前方时快时慢,像猫捉老鼠般戏弄着我。
当我终于追到家,那幅画已经被投入壁炉。
我尖叫着冲向火堆,艾胥却从身后将我死死禁锢。
“杰森的未婚妻?呵。我送你去跟死人结婚不过是走个过场,等温莎家族夺回我弟妹的灵魂,我会马上把你抓回来,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等艾胥松懈后,我扑进火堆抢救画作,烧红的金属画框烫得皮肉滋滋作响。
艾胥猛地上前将画框踢开,又怒不可遏地将我拽离。
之后,为了惩罚我不爱惜身体,我被艾胥关进了地下室。
头顶不时传来佣人们刻意放大的嘲笑。
“快来瞧瞧,曾经众星捧月的大小姐,如今连夫人喂养的流浪狗都不如。”
“听说她那禽兽父亲差点死在医院?”
深夜,月光透过小窗照了进来,在角落映出一抹异样的反光。
那是哥哥的沾血婚戒。
只要交给警方,父亲的案子或许还有转机。
我将戒指藏在贴身口袋里,用力撞击着墙壁。
佣人见我满脸是血,慌忙叫来艾胥。
我知道艾胥在等我求饶。
所以当铁门被推开时,我虚弱地伏在地上,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
“老公,我错了,我会乖乖听话的。”
艾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晦暗不明。
他正要开口,艾洛伊丝嘤咛一声扑到艾胥怀里。
“艾胥,你怎么一声不吭出去了,我找了你好久。”
晃动间,我看见艾洛伊丝身上满是暧昧的红痕。
哥哥葬礼那天,艾胥搂着艾洛伊丝坐在哥哥的棺材上,脚下踩着哥哥的遗照。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他要兼祧两房。
亲戚们冲着艾胥扬起谄媚的笑脸。
“艾胥先生年轻有为,她哥活着时连三百万都赚不到,您随便投个项目就上亿!”
“快把这灵堂拆了,晦气。”
艾洛伊丝的咳嗽声打断了我的回忆。
“把你妈留给你那缂丝毯子拿出来,艾洛伊丝因为你着凉了。”
这是母亲留给我的最后一件遗物了。
这些年来,艾洛伊丝以各种理由夺走了母亲留给我的东西。
去年艾洛伊丝说传家玉镯沾了晦气,当着我面扔给流浪汉。
前年她把我嫁妆里的祖母绿项链泡进鱼缸,说是给观赏鱼增色。
我沉默着拿出毯子,平静地看着两人在毯子上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艾胥掐着我的脖子按在腥臭的污渍的毯子上。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你就这么看着我与别的女人亲密,你不生气?”
爱?
我盯着他肩膀上新鲜抓痕,突然想起上个月台风天,他半夜让我去买安全套,便利店塌掉的招牌把我的后背划出一道几十厘米长的口子。
救护车赶到时,艾胥却将我从担架上扯下,让医院先治疗感冒的艾洛伊丝。
万千思绪回笼,我再也说不出爱这个字。
只挤出一句。
“可以把毯子还给我了吗?”
去警局的路上,我走进了一条隧道。
脚步声在空旷的隧道里回荡,像有人在身后亦步亦趋。
可回头望去,空荡荡的隧道里只有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刚松一口气,转身却看到艾洛伊丝站在我面前,红唇如血,笑意森然。
“芙蕾雅,这么晚了,是要去哪啊?”
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股蛮力拽进隧道深处。
艾洛伊丝雇来的打手狠厉残暴,拳脚如雨点般落下,我只能蜷缩在地上,用身体护住怀里用密封袋装着的婚戒。
“让我听听,你的求饶声有没有你哥哥那么悦耳?”
我浑身颤抖着,悲痛得几乎要窒息。
脑海中浮现的,是哥哥穿着新郎礼服,眼底盛满星光。
“我终于娶到了年少时就想娶的女人。”
那时的艾洛伊丝站在他身旁,笑得羞涩又幸福。
可一眨眼,画面又变成了哥哥躺在血泊中,身体被画框砸成血肉模糊的肉泥,几乎认不出人形。
而现在,艾洛伊丝踩着高跟鞋,狠狠碾上我的脸。
我死死咬住牙关,不吭一声。
“够了。”
艾洛伊丝立刻收回脚,无辜地眨眼。
“艾胥,我只是和芙蕾雅玩玩嘛。”
艾胥冷冷扫过我满身的伤,又宠溺地朝艾洛伊丝轻笑。
“别玩太过,她明天还要出嫁。”
艾洛伊丝撇撇嘴,退到一旁。
“那边怎么回事?!”
隧道尽头,一位巡逻的女警正朝我们走来。
艾胥不动声色地掐住我的后颈,声音温柔得可怕。
“别忘了,你父亲如今在我家的私立医院。”
我只好将骨折的手藏到背后,强忍着剧痛开口:
“我们...在拍戏。”
见女警眼里的疑惑没有散去,艾胥递上名片。
“我是艾胥·凯恩,这是我们的演员。”
离开时,我踉跄了一下,悄悄将密封袋滑落在阴影里。
子时,我的婚车正经过霍华德氏大厦。
一旁的艾胥也身穿西装,仿佛这场冥婚是我们迟来的婚礼。
我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天,婚纱店的橱窗里,那件高定婚纱曾让我驻足良久。
艾胥却皱着眉将我拉走。
“太招摇了,艾洛伊丝看了会难过。”
最后我们的婚礼在民政局草草结束,连交换戒指的环节都省去了。
思绪间,我忽然看到父亲站在楼顶,像个摇摇欲坠的纸鸢。
“爸...?!”
身旁突然传来沉闷的撞击声,车窗溅上星点猩红。
父亲摔碎在车旁,血珠顺着车窗往下淌。
艾胥突然掰过我下颌,强迫我直视那滩混着脑浆的血泊。
“瞧我,都忘了。下午的死刑可赶不上你跟死人结婚的吉时。”
“还是你父亲细心体贴,先一步下了地狱赴宴。”
“笑一笑,今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
我盯着他,满目是骇人的恨意。
“艾胥,你会有报应的。”
悬崖边。
木偶穿着西装,脸上画着夸张的笑,在风中簌簌作响。
当年他们杰森便是于此处跳崖,那我和他的婚礼便要在这里举行。
司仪念完婚礼宣誓,我却迟迟说不出那句我愿意。
艾胥眯起眼,伸手来按我的后颈。
“乖乖听话,你结完婚,温莎家族救出我弟妹的灵魂,我自然会把你接回来,我们的恩怨便到此为止,之后我们三人好好过日子。”
就在这一瞬,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开他,冲向悬崖。
风声呼啸,我听不清艾胥在喊什么。
可能是在怒斥我断了他弟妹的轮回路吧。
我仰面倒下,看见艾胥跪在崖边,双眼猩红,额角青筋暴起。
艾胥,你曾说四条人命要血债血偿。
如今,爸爸,哥哥,孩子,加上我。
刚好四条。
艾胥跪在崖边,眼中满是病态的偏执。
“芙蕾雅,你就这么想离开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艾洛伊丝面露悲痛,可眼里却难掩欣喜。
“艾胥,芙蕾雅她真是太不懂事了,她怎么能用这种手段来吓你呢?”
“这悬崖这么深,她就这么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了?这其中一定有鬼!”
见艾洛伊丝眼里蹙着泪水,艾胥将她揽入怀中哄着。
“没错...没错。芙蕾雅恐高,下面一定是有人在接应她...她就是为了骗我。”
说完,他推开身旁呆愣在原地瞠目结舌的温莎家族人,转身拨去一通电话。
“五亿,组一队全副武装的特种雇佣兵,就算把崖底翻过来...搜!每一寸地方都不要放过。”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座山很怪。
明明按照地图走,却总是在原地打转。
雇佣兵的专业设备全部失灵,指南针疯狂旋转,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干扰。
他们走了三天,都没能走到悬崖底下。
“艾胥先生,这地方邪门,要不...”
艾胥扯松领带,昂贵的皮鞋沾满泥泞。
他不在乎艾洛伊丝在身后抱怨蚊虫叮咬,不在乎荆棘划破手臂。
他只想找到我,然后狠狠惩罚我的小把戏,惩罚我对他的捉弄欺骗。
艾洛伊丝小跑着跟上来,高跟鞋陷进泥里,精心打理的裙摆被灌木划破。
“艾胥,别管芙蕾雅了,我们出去吧,我不喜欢这地方。”
见艾胥没有理她,艾洛伊丝皱着眉拉住艾胥的衣袖。
“艾胥!你没听到吗?我说...”
艾胥强压下内心的慌乱和不安,冷冷地甩开了艾洛伊丝的手。
“你想走就自己走,没人拦你。”
艾洛伊丝脸色一僵,咬了咬唇,最终还是没有独自离开,只是不情不愿地跟在他身后,时不时用力地踢开脚边的枯枝泄愤。
第五天,随身携带的物资已然见底。
雇佣兵们声音发颤,手臂的青筋因恐惧而暴起。
“艾胥先生,我们已经见到这颗树六十五次了...”
“妈的!我们根本走不进那鬼地方!这活我不接了,给多少我都不接了!”
他们丢下装备,头也不回地往山下逃去。
艾洛伊丝的脸色苍白,眼下泛着青黑。
“艾胥,芙蕾雅她肯定已经死了,我们别管她了。”
艾胥用力地扇了艾洛伊丝一巴掌,这是他第一次对艾洛伊丝动手。
“闭嘴!她不会死的!”
最终,她还是颤抖着迈开脚步,踉踉跄跄地跟上了艾胥的背影。
艾胥遇见一个游荡的年轻男子。
那人穿着黑斗篷,拿着斧头,哼着歌从迷雾中走出来,像是完全不受迷阵影响。
艾胥的目光钉在他脖子上的项链。
那是他亲自去国外开出来的钻石,是他赠与那位让他又爱又恨的人的定情信物。
艾胥急忙开口,声音是自己都没察觉的紧绷。
“这位先生,你的钻石...”
艾洛伊丝突然挤过来,尖声打断。
“你见过一个跳崖的女人吗?告诉我们她的尸体在哪,重重有赏!”
这人挑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两人。
“我知道她在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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