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砚许之吟的其他类型小说《只因献血不够1升,老公按头逼我吃生猪肝傅砚许之吟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恶毒反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端午包粽子时,我又一次收到老公打来的10万块钱,还没开心一下。下一秒,傅砚辞的发小火急火燎给我打来电话。“嫂子!辞哥出车祸了!大出血!医院血库告急,你赶紧来给辞哥献个血救救他吧!”我惊慌的问了句:“怎么会这样?”然后丢下一句“不去”后,直接挂了电话。可傅砚辞的那群兄弟却直接闯进家里,把我绑到医院,抽了整整1000cc的血。等我踉跄着再去找傅砚辞时,却只听到掀翻屋顶的嘲笑声。“我算算啊,这已经是第96次报复了吧?!”“还是辞哥牛逼,骗温迎输了整整五袋血,再骗三次,这场报复游戏就该收网了,真是委屈咱们辞哥了。”傅砚辞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冷意:“受点委屈算什么,之吟答应过我,只要我能报复温迎99次,她就立刻跟我结婚。”“也不枉我在...
《只因献血不够1升,老公按头逼我吃生猪肝傅砚许之吟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1
端午包粽子时,我又一次收到老公打来的10万块钱,还没开心一下。
下一秒,傅砚辞的发小火急火燎给我打来电话。
“嫂子!辞哥出车祸了!大出血!医院血库告急,你赶紧来给辞哥献个血救救他吧!”
我惊慌的问了句:“怎么会这样?”
然后丢下一句“不去”后,直接挂了电话。
可傅砚辞的那群兄弟却直接闯进家里,把我绑到医院,抽了整整1000cc的血。
等我踉跄着再去找傅砚辞时,却只听到掀翻屋顶的嘲笑声。
“我算算啊,这已经是第96次报复了吧?!”
“还是辞哥牛逼,骗温迎输了整整五袋血,再骗三次,这场报复游戏就该收网了,真是委屈咱们辞哥了。”
傅砚辞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冷意:
“受点委屈算什么,之吟答应过我,只要我能报复温迎99次,她就立刻跟我结婚。”
“也不枉我在她身上浪费两年,为了之吟,一切都值得。”
听完全程的我,心疼到几乎要窒息。
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傅砚辞愿意娶我,居然只是为了报复!
震惊良久,我擦掉满眼模糊的泪水,直接拨通亲哥的电话:
“哥,我打算离婚了,我跟你移民去加拿大。”
1.
血袋刺啦一下被刺破——
在我瞠目结舌的表情中,殷红的鲜血倏地流下....
“温迎你别这么看着辞哥,谁让你献个血拖拖拉拉的,之吟都救活他了你才来。”
“对呀,这血都没用了,不倒掉,难不成你还想重新喝进去啊?”
调侃、嘲笑声越来越多,可我却脑袋嗡鸣,什么也听不到了。
我伸出手惊叫着不要,却眼见着许之吟又递给傅砚辞一个血袋。
在我乞求的眼神中,男人淡漠的扫了眼已然面色苍白的我,轻轻拿起刀片。
飞快一刀——!
血哗的倒落,全部倾洒在我脚边。
血水迅速浸透了我的白鞋,也浸透了我那被他伤的千疮百孔的心。
像极了身上那因输血被扎的密密麻麻的针孔。
“温迎,难不成你还想把你的血,给除了我以外的人用?”
傅砚辞抬眸看我,眼神里的冷漠毫不掩饰。
四目相对,我忽的瘫坐在地,一遍遍问着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明明我和傅砚辞、许之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曾经我们那么要好,哪怕我是喜欢傅砚辞,但我更想小心翼翼的守护好我们三个人的友情。
直到某个雪夜,傅砚辞突如其来站在我窗下,肩头落满白雪。
“我们结婚。”他说。
没有告白,没有钻戒,就这四个字,我们闪婚了。
我以为自己终于得偿所愿了,却不想,这一切不过是场蓄谋的报复。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网上许家破产,两人退婚了,可就算是这样,也无法解释傅砚辞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毕竟许家破产的事和我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傅砚辞,你......倒完了吗?”
半晌,傅砚辞都把血倒完了,我强忍发烫的眼眶:
“现在我能走了吧。”
他没说话,我正转身欲走,许之吟却巧笑着将个大盒子塞给我,蹙眉担忧:
“阿迎,你给辞哥献了那么多的血,脸色太苍白了,我特意给你带了补品哦,你吃了再走吧。”
说完,没等我反应,她直接打开了盒子。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腐臭味混合着血腥气,冲的我直接跪地干呕。
只见大量血淋淋,却遍布黑斑的生猪肝瞬间洒落,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呕——”
旁边有人立刻捂嘴,却仍旧止不住的反胃出声。
傅砚辞瞳孔一缩,第一时间掏出口罩给许之吟戴上,然后看向我,静默了。
空气里满是恶臭味,我红着眼抬头,咬牙瞪向许之吟:
“许之吟,我到底是哪得罪你了?你这么恨我?”
可她却看着我眨了眨眼,可怜又无辜:
“温迎,你说什么呢?新鲜的猪肝最是补血了,我是好心啊,所以...你是不想吃吗?”
她话音透着戏谑,眼神却满是委屈向傅砚辞诉苦,而后者冷沉的睨了我一眼:
“温迎,那是之吟对你的心意。”
2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他,悲戚开口:
“你...一定要让我吃?”
“对。”
傅砚辞话音极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听话,吃了再走。”
我一阵苦笑,傅砚辞就是想尽快完成报复,好跟我离婚娶许之吟。
所以许之吟想怎么伤害我,他都会照做。
但凭什么?凭什么他要我听话我就听话!
我是他养的一条狗吗?
我偏不!
一瞬间,一股无名怒火骤然冲散我的理智,我冲着傅砚辞怒吼:
“你们谁带来的谁吃!我才不吃!”
说着,我立刻起身,就冲出病房。
我要逃出去,逃离傅砚辞,逃离这场荒唐的噩梦!
可手才刚摸到门把手,头皮却被傅砚辞猛地拽住。
“直接塞她嘴里。”
“不吃完,今天——就别想走出这扇门!”
几人闻言,瞬间一轰而上,把我死死按倒在地,攥住我手脚。
其中一个上手就用蛮力掰开我的上下巴。
另一个就奸笑着,把一整块腥臭黏腻的生猪肝,血淋淋强塞进我嘴里,直直堵到我嗓子眼。
“快吃啊!你不是贫血吗?之吟好心送你的,你不得给个脸尝尝啊?!”
“混!...唔....唔..我不....”
几人兴奋地胸腔都在剧烈鼓动,而我挣脱不开,只能摇头呜咽。
却仍旧被迫吞咽。
疼!恶心!想吐!
嘴被腐烂的腥臭猪肝撑的满当当,而胃里烂肉混合着血水搅拌,不断向上反出胃酸。
猪血和着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但我依旧清晰可见,傅砚辞揽着许之吟的腰,淡漠看向我的那双冷眼。
心如刀绞,泪水顺着脸庞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经咽得麻木,他们才彻底松开我。
见我用爆出根根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他,我恨他,从未有过我恨他。
大抵是察觉到了我的恨意,傅砚辞蹲下身,拿纸擦拭我鼓囔囔满是血水的嘴。
“好了,你现在能走了,不过记住,以后之吟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然......”
“我怕我会突然不爱了你,温盈。”
不爱我了?哈哈哈。
我想笑,想质问他何时爱过我,可是我的脸色被窒息到发紫,拼命撑起身,想疯狂骂他,踹打他,想问他!
一定要折磨我到99次吗?
我究竟是欠了许之吟什么!?让你们这么报复我??
可我刚想开口,却猛地倾身狂吐,大呕特呕。
“阿辞!”
“辞哥!你!——”
泛着酸味和臭气的血色烂肉,吐了傅砚辞一身,所有人都是一阵惊呼!
傅砚辞猛地后退,脸色黑的滴血,厌恶盯了我一眼后大步走了。
众人也骂骂咧咧的跟着他离开。
只剩下我,躺在大片污秽中,任腥臭味把我淹没....
不过傅砚辞说得对,我确实该走了。
难不成,还等着他把99次全都报复完吗?
3
从医院洗完胃回家,我刚进门,就开始收拾起了行李。
移民手续有我哥帮我弄,我只想赶紧收拾行李,离开这座囚牢。
不多时,我拖着行李箱出门,经过院子往大门外走,背后却传来许之吟的呼叫声。
“温迎!温迎!”
我没理,可她却跑来一把拽住我,像是忘了早上发生的一切,可怜巴巴向我求援。
“迎姐,辞哥的戒指掉进泳池里了,我们这没人会水,拜托你帮个忙,捡下戒指呗。”
被她这么一拽,我看见了她身上清凉的泳衣,以及不远处开泳池趴的众人。
我被气笑了。
没人会水还要开泳池趴?许之吟现在竟是连装也不装了。
那些兄弟闻声都看向我,傅砚辞也在其中。
只是看到我旁边拉着的行李箱时,他眸光一滞。
可下一秒,我却见他大步走来,一把抢过我行李箱,带着施舍的口吻命令道:
“我不管你要去干什么,先把我戒指捡了。”
说完,他把行李箱丢给一旁的兄弟,就攥着我往泳池边带。
“我不捡!傅砚辞,你放开我!”
我怒瞪着他拼命挣扎,踉跄着不肯向前一步,却还是被他拉的离泳池越来越近。
眼见就要被拉到泳池边,我的怒吼声更加剧烈:
“傅砚辞!你耳朵聋了,还是有病!我都说了我要——走!”
可最后一个走字还没出声,傅砚辞按住肩膀,一个大力就把我推进了水里。
一瞬间,浑身的火气被浇了个透彻。
岸上,傅砚辞居高临下看着我,神色是怜悯是施舍,更是命令,只见他说话一如既往的冷漠:
“捡。”
而许之吟和那群兄弟们,看向我时眼里的哂笑,让我几乎像被扒光。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好累,累的不想再计较。
深呼吸咽下憋屈,我潜进水底,摸了好久,终于找到了傅砚辞的戒指。
可头才刚露出水面,我瞳孔却猛地睁大。
许之吟邪笑着看向我:
“阿迎,水太凉了,我帮你暖和暖和。”
下一秒,她按下插线板开关,通电。
在我无处可逃的瞬间,她骤然松手,任由插线板掉进泳池里。
“不要!”
浑身被电的麻木痉挛,沉入水里的那一刻,我只听到傅砚辞的一声惊叫。
我似乎听到他像头发疯的狮子,对其他人咆哮的声音。
“断电!都tm把电闸关了!温迎要是出事,我弄死你们所有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浑身一松,大概被人抱上了岸。
再睁眼,就是傅砚辞对着我人工呼吸的脸。
旁边许之吟被气到扭曲。
而其他人复杂的视线,在我和傅砚辞之间游移。
此时,一贯的讽刺声没了。
四周寂静,只有傅砚辞呼吸急促的看着我:
“你怎么样?难受吗?”
我咳嗽两声,甩开他的手站起身,踉跄着直直走向许之吟。
她吓得趔趄着后退,还不忘放狠话:
“温迎,你想干嘛?我当时就是手滑,难...难不成你还想打我啊?”
“辞哥,你...你们快把她拖走啊!”
许之吟害怕的向周围人求救,可没人回应她。
因为亲眼见证了傅砚辞刚才为救我时的疯魔,这一刻他们谁也没胆子阻拦。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我就要上手掐死许之吟时,傅砚辞动了。
可他这次仍旧不是来帮我的,而是像从前无数次那样,又挡在许之吟身前。
嗓音沙哑看向我:
“有事冲我来。”
“啪——!”一道响亮的巴掌声随之而来,所有人都惊呆了。
眼泪混着冷水一下滑落。
我哆嗦着身子,不知道是冷,还是气愤。
这还是我第一次动手打他。
傅砚辞一瞬怔楞,他回过神刚想再说什么。
“啪——!”
又是一个巴掌,他嘴角溢出鲜血,太阳穴突突直跳。
傅砚辞刚想发作,可下一秒一枚戒指出现在我手里,他的怒火被生生压了回去。
“你的戒指,还你,还有......”
我将那张湿漉漉离婚证明从裤子里掏出,塞进了他的手里。
“傅砚辞,我们离婚吧,毕竟......”
“这不是你一直要想做吗?”
4
我声音平静,几乎不带一丝情感。
傅砚辞却神情微怔,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不由得浮上一抹愧疚。
见他没动,我淡淡一问:“不好吗?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闻言,傅砚辞抬手,手指蜷缩,就要拿过。
可下一秒,我手一松,任戒指自由坠落。
‘嗒啷’一声,戒指滚落在地。
傅砚辞俯身就要去捡,而我大步流星拉上行李箱,就往大门口走。
每待在这多一刻,就让我更恶心一分。
离开这,离开傅砚辞,越快越好,我内心疯狂叫嚷。
可才走过别墅门前的喷泉,傅砚辞就追了过来。
“温迎,你去哪?你衣服还湿着呢。”
他不断拉拽我,可我面上的平静再也撑不住了,终于彻底爆发。
我推开他撕心裂肺的吼叫:
“够了!傅砚辞!第98次了!还不够吗?”
“你就不能怜悯我一次?”
“就一定要报复我到99次才甘心吗!!?为什么,到底为什么非得是我啊?”
我眼眶通红,踉跄着倒退,捂住胸口颤抖,连手机也拿不稳跌落在地。
听到我的话,傅砚辞瞳孔一震,呼吸骤然乱了。
“你...都知道了?”
他眼里满是彷徨、害怕、后悔,但很快又转变为释然。
我不知他究竟在想什么,但等再抬头时傅砚辞已双眼通红。
下一秒,他扶住我肩膀,语气诚恳:
“阿迎,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知道我做过一些伤害你的事情,但....但你能再相信我最后一次吗?”
“刚.....才,你在水里被电到时,我...我是真的很怕你出事了。”
“我甚至想过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所以阿迎,我真的看透我的心了,我爱你!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一把推开他,我甩手就给了他一耳光,声嘶力竭的咆哮:
“滚啊!我不想再看见你!”
傅砚辞被打得侧过脸去,迟疑了几秒钟才慢慢回过头来看着我。
他眼眶微红,一副做错事的样子,站着一言不发,我却只觉厌恶。
我拾起手机就要走,却不想傅砚辞竟将我一把扛起。
他语气强硬,根本不顾我的挣扎:
“我不知道你要去哪,但你现在浑身湿透,会着凉的。”
“咱们先洗个热水澡,等你情绪稳定了,我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你,行吗?”
说着,他把我放进浴室,打开浴霸,顺手就要脱我的湿衣服。
“别碰我!谁tm要跟你一块洗澡!”
我死命攥住衣领,疯狂踢打他,声音尖利:
“我不想看见你!也不想听你解释,你滚呐!”
“滚!”
傅砚辞最终没有留下,而是守在门口,我气愤不已,却只能先换洗。
但等我再出来时,傅砚辞却不见了。
趁机,我赶紧拉上行李箱,摆脱掉保姆保安的阻拦,从后门上了提前预定的专车。
本以为万事大吉。
可坐上车的那一刻,我却在后视镜里看到了许之吟扭曲的脸。
下一秒,口鼻被死死捂住,我眼前一黑。
再睁眼,我瘫在地上,浑身像是被拆卸过的疼,只感觉身上凉飕飕的。
眼前晃过好几张熟悉的脸,是傅砚辞的那群兄弟。
他们摩拳擦掌,个个兴奋的看向我,宛如一群看到猎物的豺狼虎豹。
眼底是赤果果的占有欲。
“你就瞅瞅这白净的大长腿,怪不得辞哥能看上她呢,身材真辣啊!”
“这要是能上一回,那滋味可别提多销魂了!”
听着他们露骨的话,我神思瞬间清明。
低头却愕然....我...竟然被脱光了!
脖子被拴着,手脚都被捆住。
见我醒来,许之吟蹲下身朝我叫唤:
“来来来,爬过来。”
我没动,气愤地刚想说话,却在下一秒,后背就挨了一鞭,疼的骤然惨叫。
“许之吟!我到底跟你多大仇啊?你要这么羞辱我!”
我强忍疼痛,朝许之吟怒吼。
可她却像是听不见,继续逗弄我: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报复你是吗?陪我玩,我就告诉你!”
可我依旧没动,身后又立刻甩来鞭子,火辣辣的疼。
周而复始,直到许之吟玩够了,我后背也是血淋淋一片后,她才钳住我下巴道:
“温迎,大二那年全国歌唱比赛,你凭什么抢了我冠军?我tmd给评委塞了那么多钱,凭什么你一来,冠军就成你了。”
可我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苍白的唇扯出质疑:
“就...因为这个?”
“不然呢?凭什么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喜欢你?我只有辞哥了,你为什么还是要抢我的?”
许之吟眼里透露着疯狂,对着我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你不是爱抢吗,那我就让你抢个够!让你最爱的人亲手折磨你!”
“怎么样,痛苦吗?温迎?”
“所以呢,你今天到底想怎么样?!”我强忍喉头腥甜开口。
话落,许之吟目光扫过周围那群男人,指着我咯咯的笑:
“你们不是想上这贱人吗?反正99次都报复完了,辞哥也要扔了她的,就便宜你们玩吧。”
话刚说玩,旁边傅砚辞的六七个兄弟瞬间看向我,眼中欲火滔天。
“谢谢嫂子!”
“呕吼!谢嫂子!”
他们嗨作一团,无数上手即刻缠上我,拖着我。
“别碰我!我是傅砚辞的老婆,你们敢动我,不怕他弄死你们吗!?”
我眼泪止不住的飙出,不管不顾,对着他们嘶吼。
可男人们只是疯狂啃蚀我,笑得奸邪:
“搞笑!有之吟姐在辞哥才不会在乎你呢,就算我们把你玩烂了,他都不会吭一声。”
“不会的...不会的!他....你们滚开!别碰我!”
我猛烈的踹打,尖叫,想唤起他们心中仅存的一丝人性,却只是徒劳。
.....
空旷的废旧工厂里,只剩下我撕心裂肺的哀嚎。
那些人疯癫扭曲的脸,在我眼前晃了很久很久。
我一直在叫。
傅砚辞。
傅砚辞。
“我好疼。”
“救救我,傅砚辞。”
可没人来救我,淫笑声吞没了我的一切奢求。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走了,我麻木瘫在地上,任冰凉的泪水四溢。
活着,太痛苦了....
拖着残破的躯体,我爬上天台。
咬破手指,在水泥地上写下两行字:
傅砚辞,我恨你!
若有来世,我再也不想遇见你
然后,纵身跳下——!!
......
傅砚辞下车进门时,心脏猛地一瞬钝痛,他没在意。
招呼佣人将满车风铃花抱进客厅。
刚才他见温迎在洗澡,本想去买束花给她赔罪的。
但一想到这两年对她的伤害,以及温迎看向他时绝望的眼神。
他便跑去城郊花圃,将满山的蓝风铃都买了回来,他一直都记得温迎最喜欢蓝风铃了。
她...应该会原谅他的吧....
傅砚辞上楼后,却发现人没在,他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刚想责问佣人。
电话却响了,傅砚辞没好气的接听,却听对面道:
“请问是傅砚辞先生吗?”
“我们在西郊发现了您妻子温迎女士的尸体....”
手机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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