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昭元薛瑾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选择娶京都第一丑女后,公主后悔疯了昭元薛瑾》,由网络作家“木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围的人大惊失色。“怎么会是他?薛瑾不是公主身边的太监吗?怎么能做驸马?”“看公主的脸色似乎挺满意的,不过皇后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看。”人们议论的越来越严重,薛瑾的脸面有些挂不住。他走到公主的身边轻声说道:“公主,是小的配不上您,要不您再重新选个驸马吧。”此话一出,昭元公主凶狠的训斥道:“谁再说本公主的驸马,本公主就割了他的舌头。”“既然薛瑾的喜轿被本公主射中,他就是本公主的驸马,你们每个人都要像敬重本公主一样敬重他。”说着,昭元公主带着薛瑾走到我面前。“还不给未来驸马爷行礼。”其他的驸马候选人接二连三的行礼,生怕得罪公主。我只是冷静的说道:“恭喜公主喜得驸马。”看着我没有太大的反应,昭元公主有些不满。此时皇后从上面走下来。“一个太监...
《我选择娶京都第一丑女后,公主后悔疯了昭元薛瑾》精彩片段
周围的人大惊失色。
“怎么会是他?薛瑾不是公主身边的太监吗?怎么能做驸马?”
“看公主的脸色似乎挺满意的,不过皇后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看。”
人们议论的越来越严重,薛瑾的脸面有些挂不住。
他走到公主的身边轻声说道:“公主,是小的配不上您,要不您再重新选个驸马吧。”
此话一出,昭元公主凶狠的训斥道:“谁再说本公主的驸马,本公主就割了他的舌头。”
“既然薛瑾的喜轿被本公主射中,他就是本公主的驸马,你们每个人都要像敬重本公主一样敬重他。”
说着, 昭元公主带着薛瑾走到我面前。
“还不给未来驸马爷行礼。”
其他的驸马候选人接二连三的行礼,生怕得罪公主。
我只是冷静的说道:“恭喜公主喜得驸马。”
看着我没有太大的反应,昭元公主有些不满。
此时皇后从上面走下来。
“一个太监怎么做你的驸马,这不是胡闹吗?”
皇后的话音刚落,昭元公主高兴地走到皇后面前。
“母后,阿瑾根本不是太监,他是为了留在我身边才装作太监的。”
皇后震惊的看向她,一个大男人混进后宫。
万一被人诟病,说成秽乱宫闱,这皇家脸面往哪儿放?
皇后怒气冲冲道:“你是皇室唯一的公主,怎么可以私自将男子带进宫?这让他人怎么臣服于你?”
昭元公主一幅无所谓的样子。
她走到我面前,得意地问道:“你觉得阿瑾这样的行为有何不妥?”
我毫不犹豫的拱手行礼:“为爱可以牺牲自己,值得人钦佩。”
昭元公主似乎对于我的回答很是意外。
她转身将自己手里代表驸马身份的玉如意交给薛瑾。
就连皇后一时也不知该如何阻拦。
人身上。
“找不出江玄,耽误了本公主的吉时,你们都得人头落地。”
这时,皇后走了过来。
“江玄不会来了,今日他要迎娶晚宁郡主。”
。
晚宁郡主是京城第一丑女,从来不敢出府见人,据说还有很严重的狐臭。
早已经过了婚假的年纪,依旧没人敢上门求娶。
我不娶妻,皇后会执意让我和昭元公主扯上关系。
而我如今刚刚被昭元公主抛弃,一般的世家小姐是不会同意嫁给我。
只有晚宁郡主可以解我眼下的困境。
皇后冷笑一声威胁道:“江氏一族恐怕要毁在你的手里了。”
说罢,皇后便转身离开了。
我起身回到寝殿,想要收拾东西离开皇宫。
刚走到门口,我听到寝殿内有人说话。
走近一听,竟然是昭元公主和薛瑾在我屋内翻找着什么。
薛瑾抱着我的琴低声说道:“公主,这把琴是江玄最喜欢的东西,您擅自把琴送给我不好吧?”
昭元公主抬着高傲的下巴。
“放心吧,江玄从小就是我身后的一条狗,我就算要他的命,他也得乖乖摇着尾巴死在我面前。”
薛瑾有人撑腰自然更是大胆。
他反复观赏着那把琴,随后面露难色。
“公主,这琴倒是好琴,就是这样式小的实在不喜欢。”
昭元公主接过琴:“这好办,这琴好听无非是琴弦的原因,咱们把琴弦取下便可。”
说着,昭元公主拿出一把小刀就要拆下琴弦。
我急切的冲进去:“公主,您不能拆这把琴。”
昭元公主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
“怎么?一把破琴本公主还动不得了?”
或许在昭元公主的严重这就是一把普通破旧的琴。
可这是我过世的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平日里我每天都要擦拭它,对它更是爱护有加。
我掀起衣袍跪在公主面前。
“公主恕罪,这是小的母亲所留世间唯一遗物,若公主喜欢好琴,小的必定去寻
了薛瑾的眼线。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什么都没有算出来。”
薛瑾自然不相信。
“江家时代以占卜为生,据说可知晓天意,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说着,他便吩咐下人将我按在地上。
“不管你知不知道,我都不可能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他让人快速挖开母亲的坟墓,丝毫不顾我撕心裂肺的叫喊与阻拦。
薛瑾拿出那根属于我的琴弦,走过来缠在我的脖子上。
“你不是和你娘感情深厚吗?那我就让你死在你母亲的墓里,你还得感谢我呢。”
我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只能默默承受着脖子上的琴弦越来越紧。
突然昭元公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江玄,你快放开阿瑾。”
听到声音的薛瑾手立即放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转身跳进坑里。
大声呼喊道:“公主救我,我只是想好心劝说,可不想命丧于此呀。”
昭元公主跑过来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已经奄奄一息。
而是一脚将我踹进坑里,随后将薛瑾拉起来好生安抚着。
我喘着粗气指着薛瑾:“公主,他绝非善类,你现在离开他还来得及。”
昭元公主站起身冷漠的看着我:“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把他给我埋了。”
很快我就被埋在了母亲的墓里,只有一个头漏在外面。
直到深夜,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受苦了,我来救你了。”
从那日起,我再也没有出现过。
直到公主大婚当日,她坐在轿中迟迟没有等到我现身。
她终于不耐烦了,走出喜轿质问道:“江玄死到哪里去了?难道他不知道今天要给本公主当轿夫吗?”
其他人大气也不敢喘。
昭元公主更加不满,她抽出鞭子狠狠甩在几
如止水。
终于宫人端来药后打断了这暧昧的气氛。
我走进寝殿后,昭元公主让人端来了药渣。
“阿瑾惊吓过度,这药实在不够用,我想这残渣也还是有药效的,就赏给你了。”
4.
为了保住手,即便是残渣我也要一试。
薛瑾起身下床从宫人手中接过药渣端到我面前。
“都是我的错,让你受了这么多罪,这些药就当我给你赔礼道歉了,你的手一定会没事的。”
我心里虽不满,但也不想和他们纠缠。
我没有说话,缓缓伸出手想要接过药渣。
这时薛瑾得手却一松,装药的罐子瞬间四分五裂。
药渣撒了一地,而薛瑾向后退去躲在昭元公主的身后十分委屈。
昭元公主走上前一巴掌落在了我的左脸。
“阿瑾已经够退让了,你还要无理取闹,活该你成为残废。”
我没有解释,而是弯腰行礼:“小的不便打扰,告退。”
昭元公主气急败坏的喊住我:“站住,你不过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给我甩脸子?”
“我和阿瑾成婚的时候还缺一个轿夫,如果你那日不来,我就废了你的腿。”
面对威胁,我依旧无动于衷,大步离开公主的寝殿。
我抱着那把残破的琴来到母亲的墓前。
跪在母亲的坟前我万分后悔:“娘,我不该进宫,就连您的遗物我都保护不好,是我没用。”
话音刚落,薛瑾带着人站在我的身后。
“是不是知道自己的死期要到了?所以专门来和你娘道别的?”
我猛地起身,向后退了一步。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薛瑾冷笑道:“那日皇后让你给我和公主占卜,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吧?”
我没想到如此私密的事情,他竟然会知道,看来宫里早已布满
我本无意搭理她,可我又怕她会气急败坏伤害晚宁,便如约而至。
她将下人尽数屏退,随后给我盛了一碗莲子羹。
“阿玄,想当初你很喜欢吃莲子羹,每次我吃不下你就帮我吃的一干二净,今天这莲子羹是我亲手为你做的,你尝尝。”
我看着那碗飘香的莲子羹,哑口无言。
当初皇后端来莲子羹时,昭元公主都不喜欢喝,但她又怕皇后伤心,所以都是我帮她喝完的。
可她不知道我对莲子过敏,每次喝完莲子羹后回到寝殿都要大碗大碗的喝药。
有时候浑身难受,吐的整夜睡不着觉。
我没有抬头看她,冷漠的说:“公主有事请说,没事我便告退了,晚宁还在寝殿等我回去呢。”
她猛地上前抱住我:“阿玄,你别走,我不喜欢薛瑾,只是当初他太听话了,我现在才知道我是真的爱你的,只要你不介意,我可以和晚宁一起伺候你。”
我拉开她的手,向后退了好几步,生怕她再碰到我。
面对她的触碰,我胃里直犯恶心,前世临死前的场景仿佛又重现在眼前。
“我介意,公主,您还是和薛瑾好好过日子吧。”
说罢,我正要转身离开,薛瑾却冲了进来。
他跪在昭元公主面前痛哭流涕:“公主,您不能不要我,我对你是真心的呀。”
昭云公主一把甩开他:“你来做什么?
只有阿玄配做我的驸马,你算什么东西?
我要和你和离。”
薛瑾慌乱的不断磕头,他突然看到桌上的莲子羹。
“公主,他能为你做什么呀?
不就是为你喝光莲子羹吗?
我也可以。”
说着他端起莲子羹便喝了下去。
等到昭元公主去抢时,碗已经见底了。
我无暇去理会他们的闹剧,转身大步离开。
昭元公主本想去追我,薛瑾的药效突然发作,他一把将昭元公主拉了回去按在床上。
他们从前是很亲密,但大多没有过真正的肌肤之亲。
薛瑾不断亲吻着她,在她的耳边说尽好话。
昭云公主实在推不开他,逐渐也没了力气。
薛瑾更加兴奋,他大手一挥,身上的衣物尽数飞了出去。
昭云公主向下一看,却发现薛瑾竟然是个真太监。
她拼命踹开薛瑾,喊来宫人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薛瑾清醒过来吓得满地光着身子找衣服。
昭云公主怒不可遏,她立即让宫人将他关了起来。
可天还没亮,整个皇宫都传出了这个消息,昭元公主更是成为了全京城的笑柄。
我察觉到事情不太对,便带人去了昭元公主的寝殿,这才发现她已经不知去向。
就在我们还猜想昭元公主回去哪里时,她竟然联合皇后之前笼络的旧臣谋反了。
叛军已经攻进了皇城,我作为驸马带兵抵抗。
昭元公主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神里情绪很是复杂。
她的不甘心全写在了脸上,她派出一队士兵围剿我。
而她轻而易举的攻进了皇城。
可皇城的景象却让她大惊失色,里面似乎已经经历过一场恶战。
她手持剑柄冲进大殿时,并没有见到皇上。
坐在龙椅上的反而是薛瑾。
“怎么是你,父皇呢?”
薛瑾抱着我的琴低声说道:“公主,这把琴是江玄最喜欢的东西,您擅自把琴送给我不好吧?”
昭元公主抬着高傲的下巴。
“放心吧,江玄从小就是我身后的一条狗,我就算要他的命,他也得乖乖摇着尾巴死在我面前。”
薛瑾有人撑腰自然更是大胆。
他反复观赏着那把琴,随后面露难色。
“公主,这琴倒是好琴,就是这样式小的实在不喜欢。”
昭元公主接过琴:“这好办,这琴好听无非是琴弦的原因,咱们把琴弦取下便可。”
说着,昭元公主拿出一把小刀就要拆下琴弦。
我急切的冲进去:“公主,您不能拆这把琴。”
昭元公主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
“怎么?
一把破琴本公主还动不得了?”
或许在昭元公主的严重这就是一把普通破旧的琴。
可这是我过世的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平日里我每天都要擦拭它,对它更是爱护有加。
我掀起衣袍跪在公主面前。
“公主恕罪,这是小的母亲所留世间唯一遗物,若公主喜欢好琴,小的必定去寻这世间最好的琴献给公主,还请公主将此琴还给小的。”
我的卑微并未换来昭元公主的可怜。
她不由得大笑起来,随后又转头问薛瑾。
“阿瑾,你看他这幅让人反胃的可怜样子,要不咱们换一把?”
薛瑾一听乖乖跪在昭元公主脚下。
“小的都听公主的,既然如此,小的只能忍痛割爱了。”
昭元公主弯腰扶起薛瑾,满脸的爱意。
“还是阿瑾懂事善良,不过就是一把破琴,那就还给你吧。”
说着她将琴递给我,我第一次觉得昭元公主还不算那么的任性。
我喜悦的抬手去接过琴。
就在手刚扶着琴时,昭元公主手起刀落,随着“砰”地一声。
琴弦四下飞散,落在我的面前。
薛瑾脸上难掩喜色,他靠在公主的怀里,脸色微红。
“公主,您这是做什么呀?
小的可以不用这把琴。”
昭元公主拿着刀拍了拍我的脸:“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我看着残破的琴立即红了眼眶。
甚至不管不顾的趴在地上去抢夺那几根已经断裂的琴弦。
可薛瑾却也在同一时间抢过琴弦。
就这样我们两人僵持不下。
我想要留住母亲的遗物,只能祈求昭元公主。
“公主开恩,母亲离世时只留给小的这一个念想,求您可怜还给小的吧。”
“母亲曾是艳绝京城的美人,对琴甚是执念,您总不能连一个死人的心愿都要剥夺吧?”
昭元公主冷哼一声,不满的站起身。
“美人?
不过就是一个被男人捧起来的贱人罢了,要不怎么会生出你这样下贱的儿子?”
我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我不能任由他人随意侮辱我的母亲。
我手下立即用力,想要夺过琴弦。
昭元公主却趁机一脚踹在我的心口。
我不愿放开,琴弦将我的手划出两个大口子。
得不到满足的昭元公主,脑海中我的样子却越来越清晰。
她不知不觉的走到我从前居住的寝殿。
那里已经很久没有过居住的痕迹。
只是书桌上几本布满灰尘的书还在昭示着我曾经来过这里。
昭元公主坐下来却看到书下放着一叠画像。
她仔细一看竟全部都是她自己的画像。
而这些作品都是我曾经偷画她的。
我们自幼相识,她便一直深深印在我心里。
当听说她及笄后要大选驸马,我放弃了一路高升的仕途进宫甘愿做一个备选人。
我不能时常见到她,就打听她经常去的地方。
然后悄悄躲起来将她的一举一动画下来,想她了就看看画像。
而这些都不如薛瑾说的每一句讨好的话。
昭元公主突然从椅子上跌落下来。
她的眼睛不自觉的流出了泪水,她可是从来不会流眼泪的。
那一晚,她抱着画像躺在我曾经躺过的床上感受着我的气息。
直到天一亮,她终于没忍住拿着那些画像来到江府门外。
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她空洞的眼神突然有了些许光亮。
“阿玄,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你把我画的这样出神入化,一定是心里有我的。”
我看着她如同疯魔的笑意,心里一阵恶寒,我情愿从来没有画过这些画。
“公主,这些不过是我练手的画作,您已经有了驸马就不要做这些不要脸的事情了吧?”
面对我无情的责骂,她依旧满脸笑意。
她激动地上前抓着我的手:“阿玄,我昨晚没有和薛瑾同房,我还是干净的,你马上和她和离,我们成婚。”
我抬手甩开她,眼神里满是冰冷。
“公主,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如果你再打扰我们,我就不客气了。”
昭元公主似乎没有听懂我的话。
她上前抱着我,情绪十分激动。
“阿玄,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和薛瑾没有同房?
你可以亲自验身的,我不介意。”
说着她就要扯开自己的衣衫,让我亲自验身。
她的半个身子裸露在外面,丝毫不顾及下人们异样的眼光。
当响亮的巴掌声响起时,她才停下脱衣服的手。
“你要想丢人现眼,麻烦滚回你的皇宫,不要在这里恶心我。”
昭元公主绝望的跪下来抱着我的腿:“你一定不喜欢她,你就是想要气我才这么做的。”
这时,晚宁郡主走了出来,我很快退后一步离昭元公主远了些。
这样的小举动却让昭元公主深受打击。
她起身凶狠的冲向晚宁郡主。
我转身挡在她的面前,昭元公主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看到我被打,晚宁郡主一改往日温柔的形象。
“来人,公主疯了,给我将她扔出去。”
可没想到昭元公主却带了大批侍卫,侍卫很快将江府包围了起来。
她拔剑一步步走向晚宁郡主。
危急时刻,尖锐的声音打破了危机。
“皇上驾到!”
我立即跪下行礼,皇上大步走到我面前将我扶起来。
我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晚宁郡主一直迟迟未跪。
昭元公主不满的看向晚宁郡主,严厉呵斥道。
“你一个外姓郡主,见到父皇还不下跪,你有几个脑袋被砍?”
皇上不耐烦的看了昭元公主一眼。
而昭元公主像是找到了靠山,走过去挽住皇上的胳膊。
“父皇,江玄明明就心里有我,还不好意思承认,您快让他们和离,让我和他成婚。”
我立即反驳道:“皇上,小的心里只有晚宁郡主一人,再无他人。”
昭元公主急了:“江玄,我知道你还在气我把你母亲的琴弄坏的事,你放心,我已经给你寻来了世间最好的琴。”
说罢,宫人陆续而来,站成一排,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绝世好琴。
我看都没看,而是转身将琴都摔在地上,又将那些画像也扔在地上,一把火将它们点燃。
昭元公主看到我的决绝,急切地向皇上告状。
“父皇,都是这个贱人蛊惑的江玄,您快将她杀掉,他们还用皇祖母来压我。”
皇上并没有生气,而是转头劝说昭元公主。
“你先回宫去,朕有些事要处理。”
昭元公主就是不肯离开,非要亲眼看着皇上将晚宁郡主杀掉。
皇上不耐烦了,一巴掌扇在昭元公主的脸上。
“今日朕不妨就告诉你,晚宁也是朕的女儿,你让朕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你是何居心?”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当初朕的爱妃玉妃生下晚宁,而皇后却将她当做眼中钉肉中刺,朕害怕晚宁会被伤害,便嘱托幽王将她带大,可惜玉妃最终也没逃脱她的魔掌。”
昭元公主如此蛮横,也是因为她是当朝皇后唯一的女儿。
而皇后一族竟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昭元公主眼看着皇上不向着自己,她恶狠狠的威胁。
“既然父皇不为我做主,那我就去找母后。”
皇上淡定的回道:“你的母后现在已经被关进大牢了,包括她的母族。”
昭元公主一听此话如遭雷击,她奔跑着赶到大牢去见皇后。
而皇后却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都是因为你的胡闹,我们才会被你连累,如果你可以嫁给江玄,我们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昭元公主满眼泪水的看着皇后。
皇后顿时心生一计,她从衣袖里拿出一小包药塞给昭元公主。
“既然如此,你就是我们唯一的救命稻草,你去和江玄生米煮成熟饭,逼迫他说服皇上别杀我。”
昭元公主看着眼前陌生的母亲,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而皇后接着又是一巴掌:“你愣着干什么?
难道你也想死?”
昭元公主缓缓接过药,神色恍惚的走出天牢。
晚宁恢复了公主的身份,皇上特意在公主赐了寝殿,我与她一同搬进了皇宫。
没想到第二日,昭元公主便吩咐宫人前来邀我。
“驸马爷,昭元公主邀您去玲珑阁一聚。”
血立即布满两只手,甚至还在不断流向地面。
而薛瑾拿着琴弦站在一旁得意的向我炫耀。
我强撑着,在地上一点一点爬到公主的脚下,想让它留下琴弦。
可薛瑾却惊恐的大叫:“公主,他的手流了好多血,太可怕了。”
昭元公主一边安抚薛瑾,一边喊来宫人。
“阿瑾很怕血,你们用泥将他的手糊住,不要让它再流血了。”
宫人都怕得罪公主,立即开始和泥。
因为情况紧急,他们没有水,就用尿和成泥糊住我的手。
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时,我恨不得立即死去。
终于昭元公主累了,她带着薛瑾款款离去,整个寝殿只剩下了我一人。
我艰难的抱起残破的琴一步一步走向太医院。
太医看了我的情况后,立即配药想要保住我的手。
正在抓药时,昭元公主带着薛瑾却出现了。
薛瑾刚刚受了惊吓,需要安神的药。
可其中一味最重要的药却和我的药冲突了。
而太医院中的那味药也只够一人的量。
昭元公主一把夺过药:“阿瑾是未来的驸马,身份尊贵,自然配得上这服药。”
我的心如坠冰窖,没有这服药我的手会废掉的。
我附身行礼:“公主,治好手后小的会立刻离开皇宫,再不打扰公主的生活。”
听了我的话,昭元公主迟迟没有说话。
就在我抬头的瞬间,她冷冷的说道:“你跟我来吧,若是这药有剩余就赏给你了。”
为了治好手,我只好跟着一起回到公主的寝殿。
她让我等在门口,她和薛瑾走进寝殿内。
很快里面便传来了急促的喘息声,我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但我已经心如止水。
终于宫人端来药后打断了这暧昧的气氛。
我走进寝殿后,昭元公主让人端来了药渣。
“阿瑾惊吓过度,这药实在不够用,我想这残渣也还是有药效的,就赏给你了。”
.为了保住手,即便是残渣我也要一试。
薛瑾起身下床从宫人手中接过药渣端到我面前。
“都是我的错,让你受了这么多罪,这些药就当我给你赔礼道歉了,你的手一定会没事的。”
我心里虽不满,但也不想和他们纠缠。
我没有说话,缓缓伸出手想要接过药渣。
这时薛瑾得手却一松,装药的罐子瞬间四分五裂。
药渣撒了一地,而薛瑾向后退去躲在昭元公主的身后十分委屈。
昭元公主走上前一巴掌落在了我的左脸。
“阿瑾已经够退让了,你还要无理取闹,活该你成为残废。”
我没有解释,而是弯腰行礼:“小的不便打扰,告退。”
昭元公主气急败坏的喊住我:“站住,你不过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给我甩脸子?”
“我和阿瑾成婚的时候还缺一个轿夫,如果你那日不来,我就废了你的腿。”
面对威胁,我依旧无动于衷,大步离开公主的寝殿。
我抱着那把残破的琴来到母亲的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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