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突然,许芫看着天边像是发现了什么,不禁眨了眨眼,那是什么玩意?
一抹红光极速的从远方向她急驶而来,而且在路上还在不断跳跃。
那红光竟给许芫一种错觉,就好像看到一个调皮的小孩拿着糖果,连跑带颠,张着大嘴嘎嘎乐的冲着她跑过来。
许芫摇摇头,甩走这不可思议的想法,眨眼之间,那抹红光便到了眼前。
围绕着许芫不停的转圈圈。
神奇的,许芫竟能感受到这红光在兴奋,在尖叫……
“你,你是什么东西?”许芫一脸戒备的看着要把她绕晕的红光,小声的喝问。
下一刻,红光顿了顿,身上的光芒时暗时亮,就好像在生气?
许芫一脸不解,这是什么鬼东西,围绕着她到底在干什么?
红光彻底暗了下来,好像黑脸了一样。
不等许芫有什么动作,红光动了,猛的冲着许芫脑门就砸了过去。
许芫下意识的惊叫一声。
红光在碰到许芫额头那一刻,“啪”的一下炸开,化为星星点点消失不见。
许芫心有余悸的四处打量,想要看看那个捉弄她的红光哪去了。
可半晌,也不见红光的踪影。
“不能吧,撞我额头撞死了?这么儿戏?”许芫喃喃自语。
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那红光,经过这么一折腾,许芫感到一阵困意袭来,最后只能不了了之,睡觉去了。
翌日一大早,天还黑呢,许芫便被沈炎叫起来去往膳食堂,他们到的时候,还没到时辰,自然也没有人。
看着院子中堆着的木头还有空水缸。
两人对望一眼,“早早的干吧。”
院外300米处就有水源,一条夹在两山之间的溪涧穿过层峦叠嶂,如丝带般蜿蜒而过,发出清脆的潺潺声。
“我们先劈柴,再挑水。”许芫道。
沈炎没意见,顺手抄起地上的斧头,打算先把树干砍成一节一节的。
“嘶~”
正拿着斧头对着树干比划的许芫立马看向沈炎,“怎么了?”
沈炎甩了甩着手,“这木头怎么这么硬啊,我用了那么大力气砍,一点痕迹都没有不说,还震得我手疼。”
“有那么硬吗?我试试!”
许芫高高的举起斧头,重重的砍在精金树干上。
“当~”的一声,激起一片火花。
“我靠,什么情况,这哪是树啊,分明就是钢铁啊!”许芫痛苦的捂着自己的手腕,不断揉捏。
“钢铁?钢铁是什么?”
“钢铁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董娘让我们劈两根木头,它这么硬,划个印子都难,怎么把它劈成柴啊?”
沈炎胖胖的小脸上都是郁闷,“谁说不是呢,这根本不是我们这等没有修为的人能劈开的。”
许芫不甘心的又拾起斧头砍,砍了半天,只在木头上留下一条白印,倒是把她累的满头是汗,手臂酸痛,手掌发麻。
“呼~呼~”
“不行了,这不是咱们两个能劈开的,先放着吧,去挑水,干一样是一样。”许芫擦掉额头上的汗水道。
两个半大孩子提着比他们腰还高的水桶去打水,费力的抬回院里倒进水缸。
两人忙忙碌碌,干的热火朝天,不知不觉太阳升了上来,越升越高。
董大厨嘴里叼着一根草,慢悠悠的走进来,看到两人的进度,眉头微微一蹙。
语气不善的道:“木柴怎么没劈好?”
许芫揉了揉着酸软的胳膊,道:“董大厨,不是我们不劈,实在是我们没有修为,劈不动那精金树。不过,水还有两缸就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