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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捡破烂养活宗门无删减+无广告

人间水波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我在修真界捡垃圾养活整个宗门。宗主追着我打时,我随手用豁口破剑给他修了个美甲。他盯着光滑的指甲盖:“…再来一下?”胖师姐误服过期丹药瘦成闪电,当场撕了绿茶闺蜜的假面。天才师兄靠我捡的废符召鬼刷业绩,全门派求我别再卷了。直到玄天宗冲上修真界热搜第一。我扛着麻袋微笑:“专业捡破烂,了解一下?”---2山风卷着陈年的落叶和某种不可名状的酸腐气息,狠狠拍在我脸上。我,沈小七,玄天宗万年吊车尾弟子,此刻正深陷在云台峰后山这片赫赫有名的垃圾场里,手脚并用,扒拉得尘土飞扬。“呸呸呸!”我吐出不小心啃到的半片烂菜叶,手指在黏糊糊的泥地里摸索。指尖猛地触到一块冰凉坚硬的东西,带着铁锈特有的粗粝感。我心头一跳,几乎是凭着捡破烂多年练就的直觉,手腕一翻...

主角:玄天宗沈小七   更新:2025-05-29 2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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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玄天宗沈小七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靠捡破烂养活宗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人间水波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我在修真界捡垃圾养活整个宗门。宗主追着我打时,我随手用豁口破剑给他修了个美甲。他盯着光滑的指甲盖:“…再来一下?”胖师姐误服过期丹药瘦成闪电,当场撕了绿茶闺蜜的假面。天才师兄靠我捡的废符召鬼刷业绩,全门派求我别再卷了。直到玄天宗冲上修真界热搜第一。我扛着麻袋微笑:“专业捡破烂,了解一下?”---2山风卷着陈年的落叶和某种不可名状的酸腐气息,狠狠拍在我脸上。我,沈小七,玄天宗万年吊车尾弟子,此刻正深陷在云台峰后山这片赫赫有名的垃圾场里,手脚并用,扒拉得尘土飞扬。“呸呸呸!”我吐出不小心啃到的半片烂菜叶,手指在黏糊糊的泥地里摸索。指尖猛地触到一块冰凉坚硬的东西,带着铁锈特有的粗粝感。我心头一跳,几乎是凭着捡破烂多年练就的直觉,手腕一翻...

《我靠捡破烂养活宗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1我在修真界捡垃圾养活整个宗门。

宗主追着我打时,我随手用豁口破剑给他修了个美甲。

他盯着光滑的指甲盖:“…再来一下?”

胖师姐误服过期丹药瘦成闪电,当场撕了绿茶闺蜜的假面。

天才师兄靠我捡的废符召鬼刷业绩,全门派求我别再卷了。

直到玄天宗冲上修真界热搜第一。

我扛着麻袋微笑:“专业捡破烂,了解一下?”

---2山风卷着陈年的落叶和某种不可名状的酸腐气息,狠狠拍在我脸上。

我,沈小七,玄天宗万年吊车尾弟子,此刻正深陷在云台峰后山这片赫赫有名的垃圾场里,手脚并用,扒拉得尘土飞扬。

“呸呸呸!”

我吐出不小心啃到的半片烂菜叶,手指在黏糊糊的泥地里摸索。

指尖猛地触到一块冰凉坚硬的东西,带着铁锈特有的粗粝感。

我心头一跳,几乎是凭着捡破烂多年练就的直觉,手腕一翻,用力把它从烂泥里拽了出来。

哗啦一声泥水飞溅。

是把剑。

或者说,曾经是。

剑身锈得几乎看不出原色,几道深刻的豁口狰狞地咧着嘴,剑柄缠着的破布条湿漉漉、脏兮兮地往下滴着黑水,散发着一股子混合了铁锈和淤泥的、专属于废铜烂铁的“芬芳”。

它丑得如此惊心动魄,又破败得如此理直气壮。

“好宝贝!”

我眼睛瞬间亮了,如同饿狼看见了肥肉。

这品相,这沧桑感,这毫无用武之地的气质,简直完美符合我心目中“破烂王”的标准!

我珍而重之地在沾满泥巴的衣襟上蹭了蹭剑身的污泥(虽然蹭完更脏了),准备塞进身后那个鼓鼓囊囊、补丁叠着补丁的巨大麻袋里。

“沈!

小!

七——!”

一声裹挟着雷霆之怒的咆哮,如同天外陨石般炸裂在垃圾场上空,震得我头皮发麻,连脚下的烂泥似乎都抖了三抖。

要命!

我猛地缩脖子,像只受惊的兔子,下意识地就想往旁边一堆半人高的废弃丹炉后面钻。

可终究是慢了一步。

一道青色的人影,挟着凌厉的罡风,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我前方,堪堪堵死了我唯一的退路。

玄天宗宗主,云清子。

此刻他那张平日里仙风道骨的脸,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扭曲,原本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银白胡须正根根倒竖,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剧烈颤抖着。


宽大的袍袖无风自动,猎猎作响,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几乎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冰。

“孽徒!”

他气得声音都在哆嗦,手指颤巍巍地指着我,指尖几乎要戳到我鼻尖上,“本座闭关不过三日!

你、你竟敢把主意打到本座心爱的‘青霜’上?!

那可是祖师爷传下来的法器残片!

你竟敢当破烂捡走?!

还……还扔进这腌臜之地!”

他痛心疾首,目光扫过我手中那把锈迹斑斑、豁口狰狞的破剑,又扫过我身后那个鼓鼓囊囊、散发着可疑气味的麻袋,最后定格在我那张沾满泥污、写满心虚的脸上,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把我烧成灰烬。

完了完了完了!

我脑子里警铃大作,瞬间乱成一锅粥。

宗主那把“青霜”的残片?

我捡的那块黑乎乎、硬邦邦、被我当成上好炼器边角料的铁疙瘩?

天要亡我!

上次偷摸顺走大长老蒲团里的灵棉絮补麻袋,被罚扫了三个月茅厕的惨痛经历还历历在目,这次……眼看宗主那凝聚着恐怖灵力的大手就要朝我天灵盖拍下,我吓得魂飞魄散,求生欲瞬间爆棚!

电光火石间,目光下意识地扫过自己刚刚淘到的那把豁口破剑——豁口!

那几道歪歪扭扭的豁口边缘,在穿透垃圾场上空污浊云层的惨淡天光下,竟诡异地闪烁着一丝极其内敛、却又令人无法忽视的寒芒!

来不及思考这诡异的现象了!

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在宗主蒲扇般的大手即将落下的千钧一发之际,我猛地矮身,用尽毕生最快的速度,几乎是扑过去,一把攥住了宗主那只保养得宜、指甲修剪圆润的手腕!

“宗主息怒!

您看这个!”

我尖叫着,声音都变了调,另一只手则条件反射般,抄起那把豁口破剑的剑身,用那闪烁着寒芒的豁口边缘,对着宗主那根伸得笔直、用来控诉我的食指指甲盖,狠狠一划拉!

“呲啦——!”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异常清晰的摩擦声响起,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顺畅感。

那声音,像极了最上等的磨刀石划过精铁。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宗主那只饱含灵力、蓄势待发的手掌,硬生生僵在了半空。

他脸上的滔天怒火瞬间冻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茫然和难以置信。

他缓缓地、极
其缓慢地低下头,目光死死地钉在了自己的右手食指上。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蹦迪,几乎要冲破喉咙。

只见他那根原本圆润、但边缘微微有些毛糙的指甲盖,此刻像是被施加了仙法。

那一道豁口划过的地方,毛糙的边缘消失了,留下了一条无比光滑、圆润、甚至隐隐泛着一层健康光泽的弧线!

那指甲盖,简直像被最顶级的玉匠精心打磨抛光过一般,在垃圾场浑浊的光线下,竟然透出一种温润内敛的光泽感,与他旁边几根指甲形成了惨烈的对比。

空气死寂。

只有垃圾场特有的、带着腐败甜腻的风,还在呜呜地吹着。

宗主脸上的表情精彩绝伦,如同打翻了调色盘。

愤怒、惊愕、茫然、探究……最终,所有的情绪都凝固成一种近乎呆滞的困惑。

他死死盯着自己那根焕然一新的指甲盖,仿佛第一次认识它。

他下意识地用拇指指腹,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在那光滑如镜的弧线上蹭了蹭。

一下,两下。

然后,他猛地抬起头,那双平日里洞悉世事、威严深邃的眼睛,此刻瞪得像铜铃,直勾勾地、带着一种近乎梦幻般的恍惚,看向我手里那把依旧锈迹斑斑、豁口狰狞的破剑。

“……再来一下?”

他嘴唇翕动了几下,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小心翼翼又充满渴求的试探。

那语气,活像一个眼巴巴等着糖吃的孩子,哪里还有半分宗主的威严?

我:“……”我低头看看手里这把破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剑,再看看宗主那根闪闪发光、鹤立鸡群的指甲盖,以及他脸上那混合着震惊、迷茫和一丝丝……期待的表情。

“呃……好、好的宗主!”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哗啦啦地崩塌重组。

我认命地再次举起那把豁口破剑,用那神奇的豁口边缘,对准了他另一根指甲的边缘……* * *“小七!

小七救命啊——!”

一声带着哭腔的凄厉呼喊,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撕裂了玄天宗膳堂午后慵懒的宁静。

我正埋头在一堆刚淘换回来的、散发着可疑酸味的废弃符纸和丹药瓶里挑挑拣拣,闻声一个激灵,差点把手里的破瓶子扔出去。

抬头一看,膳堂门口
,一个圆润的身影正以一种与其体型极不相称的敏捷速度,风风火火地朝我冲来,带起的风几乎掀翻了旁边几张空桌上的碗碟。

正是宗门里以“珠圆玉润”著称的胖师姐,柳依依。

她此刻跑得满脸通红,汗水顺着圆鼓鼓的脸颊往下淌,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写满了天塌地陷般的惊恐。

“依依师姐?”

我赶紧放下手里的破瓶子,站起身。

她这架势,活像后面有八百头妖兽在追。

柳依依一口气冲到我跟前,庞大的身躯带起的风差点把我掀个跟头。

她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呜……小七!

我、我完了!

我好像……好像快死了!”

“啊?”

我更懵了,“师姐你慢慢说,怎么回事?”

“就、就刚才!”

柳依依喘着粗气,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我饿得慌,在那边翻你捡回来的东西,想看看有没有能垫肚子的……结果,结果……”她猛地指向我脚边那个刚被我归类为“疑似过期食品”的破烂堆,声音拔高了八度,“我就看到那个灰扑扑的小瓷瓶!

上面标签都糊了,我以为……以为是啥好吃的糖豆……呜呜……我就倒了一颗出来吃了!”

我顺着她颤抖的手指看去,心头咯噔一下。

那是一个极其不起眼的灰陶小瓶,瓶身布满裂纹,瓶口的软木塞早已腐朽发黑,瓶身上模糊的“辟谷丹”字样几乎被污垢覆盖。

这正是我昨天在后山那片废弃了不知多少年的古丹房遗址里刨出来的“战利品”之一,瓶底沉淀着一层可疑的灰色粉末,散发着一种陈年老灰混合着淡淡霉味的奇特气息。

我当时掂量着,觉得这瓶子虽然破,但陶土质地还行,洗干净了装点零碎小玩意儿应该不错,就随手丢进了麻袋。

至于里面的东西……过期一百年都算它年轻!

“师姐!

那东西不能吃啊!”

我头皮瞬间炸了,“那是我从古丹房垃圾堆里刨出来的!

都不知道放了几百年了!

快吐出来!”

我急得去掰她的嘴。

“吐……吐不出来了!

呜哇——”柳依依哭得更凶了,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筛糠般抖了起来,“我吃完就觉得……觉得肚子……肚子里像有几百只耗子在啃!

咕噜噜地响!

还……还一阵阵
发冷!

小七,我是不是中毒了?

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还没瘦下来,还没找到道侣啊呜呜呜……”她哭得惊天动地,巨大的悲伤和恐惧笼罩着她,引得膳堂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弟子纷纷侧目,议论纷纷。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正想拉着她去药堂找长老救命,眼角余光却瞥见另一道身影。

一袭水绿色罗裙的林晚晴,如同弱柳扶风般,袅袅娜娜地从膳堂门口走了进来。

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快步走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柳依依身边,柔声细语地劝慰:“依依,别哭了,快别哭了。

你看你,哭得脸都花了。”

她一边说,一边极其自然地伸出手,轻轻拍着柳依依因哭泣而剧烈起伏的背脊,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那姿态,那语气,活脱脱一个关心备至的知心好姐妹。

“晚晴……”柳依依看到好友,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哭得更加委屈,“我……我吃了小七捡的过期丹药……我要死了……哎呀,依依!”

林晚晴闻言,秀气的眉毛立刻蹙了起来,声音依旧柔柔的,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

小七捡回来的东西,那都是……那都是些来历不明的破烂,怎么能随便往嘴里放呢?”

她说着,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我脚边那堆“破烂”,眼底飞快掠过一丝鄙夷,随即又转向柳依依,语气充满了同情和一种微妙的优越感,“你看你,平时就是管不住嘴,总爱吃些零嘴儿。

不过啊,胖点也没什么不好,看着多有福气呀!

咱们修仙之人,何必在意那些世俗眼光?

心宽体胖才是福呢!

别怕,就算真有点什么不舒服,忍忍就过去了,师姐陪着你。”

她一边“安慰”,一边用指尖轻轻戳了戳柳依依肉乎乎、此刻正微微颤抖的胳膊,那动作,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带着点隐秘的掂量和审视。

柳依依还在哭,抽抽噎噎的,但林晚晴这番话,像是一根细小的刺,扎进了她混乱的恐惧里。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柳依依的哭声猛地噎住了,她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脸上那因哭泣和恐惧而涨红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变得惨白如纸。

紧接着,她庞大的身躯开始
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呃……呃呃……”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嗬嗬声,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肚子,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米般猛地弓起了腰!

“依依!”

林晚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师姐!”

我惊呼着想要上前搀扶。

然而,预想中柳依依倒地抽搐、口吐白沫的恐怖景象并未出现。

她只是弓着腰,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身体内部正在进行一场翻天覆地的剧变。

一阵沉闷而急促的“咕噜噜”声,如同密集的鼓点般从她腹部清晰地传了出来,越来越响,越来越急!

紧接着,在所有人惊愕万分的注视下,柳依依那身原本紧绷绷、将布料撑得快要裂开的鹅黄色弟子服,竟然……肉眼可见地松弛了下来!

不是错觉!

那圆润得几乎没有弧度的腰身,像是被放了气的气球,正在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向内收缩!

手臂上原本鼓鼓囊囊的软肉,正迅速地变得紧致、平坦!

那张圆盘似的、堆满了软肉的脸颊,仿佛冰雪消融般,颧骨、下颌线竟飞快地凸显出来!

甚至连她一直引以为憾(虽然林晚晴总说“有福气”)的双下巴,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整个膳堂,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颠覆认知的一幕。

一个大活人,一个以体型庞大著称的胖师姐,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像被抽掉了填充物一样,迅速地、剧烈地……瘦了下去!

“咕噜噜……噗!”

伴随着最后一声悠长而响亮的肠鸣,柳依依的颤抖终于停止了。

她猛地直起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她额前散落的碎发。

膳堂里,死一般的寂静。

柳依依茫然地眨了眨眼,似乎还没从刚才那阵剧烈的身体变化中回过神来。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指尖触到的,不再是熟悉的、软乎乎的肉感,而是紧致光滑的皮肤,以及……清晰的下颌骨线条。

她浑身一颤,猛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那身鹅黄色的弟子服,原本将她裹得像一只圆滚滚的粽子,此刻却松松垮垮地挂在了身上!

腰间的束带松垮地垂着,空出了老大一圈!

袖子长了一大截,裤腿也堆叠在了脚踝处!

她甚至
能清晰地感觉到,衣服里空荡荡的,风一吹,凉飕飕的。

“我……我……”柳依依难以置信地喃喃着,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变得尖细颤抖。

她猛地抬起头,目光扫过膳堂里那一张张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我看到了什么”的呆滞面孔,最后,定格在离她最近的、一面用来分隔区域的巨大铜镜上。

镜子里,清晰地映照出一个完全陌生的身影。

纤细的腰肢,匀称的四肢,轮廓清晰的脸庞……镜中人眉目清秀,虽然因为刚才的折腾显得有些狼狈,汗水打湿了鬓角,脸色也有些苍白,但那分明是一个窈窕少女的模样!

与之前那个圆润的柳依依判若两人!

“啊——!!!”

一声穿透云霄、饱含着狂喜、震惊和难以置信的尖叫,猛地从柳依依喉咙里爆发出来,震得整个膳堂都嗡嗡作响。

“我瘦了!

我真的瘦了!

小七!

你的丹药!

你的过期丹药!”

她猛地转过身,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激动得语无伦次,又蹦又跳,那身过于宽大的衣服随着她的动作滑稽地晃荡着,“神药!

简直是神药啊!

我瘦了!

呜呜呜……我终于瘦了!”

她喜极而泣,眼泪再次涌出,但这次,是纯粹的、巨大的喜悦。

狂喜过后,柳依依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转过头,目光如电,精准地射向站在她身后、此刻脸色煞白、眼神里充满了惊愕、嫉妒和一丝来不及掩饰的阴郁的林晚晴。

刚才那番“安慰”,每一个字,每一个带着优越感的动作,甚至那指尖戳在她胖胳膊上时微妙的触感,此刻都无比清晰地在她脑海中回放、放大。

那些她曾经觉得是“贴心”、“为她好”的话语,此刻听起来,字字句句都像是淬了毒的蜜糖!

“心宽体胖才是福?”

柳依依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前所未有的清醒和锐利,她向前逼近一步,松垮的衣服让她此刻看起来竟有几分凛冽的气势,“林晚晴,你以前总说,我这样胖胖的才可爱,才招人喜欢,才显得憨厚老实,不会抢了你的风头,对吧?”

林晚晴被她突如其来的质问和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有些发虚:“依依,你……你怎么了?

瘦了是好事呀,我这不是替你高兴嘛……替我高兴?


”柳依依冷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浓浓的讽刺,“你是替我高兴,还是怕我瘦下来,抢了你‘外门第一美人’的名头?

怕我以后,不再傻乎乎地给你当陪衬了?!”

她指着林晚晴,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字字泣血般控诉:“每次我多吃一口点心,你就说‘依依真可爱,多吃点才健康’!

每次我试新衣服穿不进去,你就安慰我说‘胖点有福气,何必在意’!

背地里呢?

你和赵师妹她们是怎么笑话我的?

说我像座会移动的肉山!

说我腰带勒得再紧也挡不住三层下巴!

说我这样的,这辈子都找不到道侣,只能给你当绿叶!

林晚晴,你的心,是墨汁染的吗?!”

这番话如同惊雷,炸得整个膳堂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撕破脸惊呆了,目光在柳依依和林晚晴之间来回扫视。

林晚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被当众揭穿,她脸上那层温婉柔弱的假面终于挂不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尖声道:“柳依依!

你胡说什么!

你自己管不住嘴吃成那样,我好心安慰你,你倒来污蔑我?

不识好歹的东西!

我看你是瘦疯了!”

“我疯了?”

柳依依怒极反笑,她猛地一把扯开自己身上那件过于宽大的外袍,露出里面同样空荡荡的中衣,指着自己明显变得纤细的腰身,厉声道,“看清楚!

这就是你嘴里那个‘管不住嘴’的胖子!

这就是你‘好心’安慰的结果!

我现在告诉你,我瘦了!

我柳依依,以后不会再当任何人的陪衬!

更不会再吃你一口虚情假意的‘关心’!

滚开!”

她用力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林晚晴,力气之大,让猝不及防的林晚晴“哎哟”一声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狼狈地撞在了一张饭桌上,碗碟哗啦作响。

柳依依看都没再看她一眼,猛地转过身,一把抱住了还在发懵的我,力道之大,勒得我差点喘不过气。

“小七!”

她把脸埋在我沾着泥点子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带着劫后余生般的激动和哽咽,却无比清晰、无比坚定地宣告,“从今往后!

你就是我亲师妹!

我柳依依唯一认定的好姐妹!

以后我的零嘴儿,我的月例灵石,我的所有好东西,都分你一半!

谁再敢说你捡破烂没
出息,我第一个撕烂他的嘴!”

我被她勒得直翻白眼,感受着她瘦削了不少却依然有力的拥抱,听着她掷地有声的宣言,再看看不远处被推得钗环歪斜、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发作的林晚晴……嗯,这过期丹药的副作用……好像还不错?

* * *夜色如墨,沉沉地泼洒在玄天宗后山那片终年弥漫着阴冷雾气的“乱葬岗”上。

这里是宗门划定的低阶弟子试炼区域之一,埋骨无数,阴气森森,寻常弟子避之唯恐不及。

只有一道孤高的身影,如同标枪般挺立在嶙峋的怪石之间,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剑气。

天才剑修,陆离师兄。

他一身玄衣几乎融于夜色,只有手中那柄名为“孤鸿”的长剑,在黯淡的月光下偶尔流转过一丝冷冽的幽光。

他眉头紧锁,俊美却过于冷硬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太少了。

整整两个时辰,才斩杀了三只不成气候的游魂野鬼。

这效率,简直是对他陆离之名的侮辱!

贡献点涨得比蜗牛爬还慢!

这样下去,何年何月才能攒够换取那枚“凝神玉魄”的贡献点?

就在他气息愈发冰冷,几乎要将周围本就稀薄的雾气冻成冰碴子时,一个鬼鬼祟祟、背着巨大麻袋的身影,吭哧吭哧地从乱葬岗外围的灌木丛里钻了出来。

“陆……陆师兄?”

我(沈小七)喘着粗气,把沉重的麻袋往地上一放,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打破了此地死寂的宁静。

我抹了把额头的汗,脸上堆起十二分谄媚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凑近几步,“这么巧,您也在……呃,加班?”

陆离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周身寒气更重了几分,仿佛多看我一眼都嫌浪费时间。

那意思很明显:识相的,快滚。

<“嘿嘿,师兄别生气!”

我赶紧从麻袋里一阵翻找,掏出一沓皱巴巴、边缘还带着可疑焦痕的黄色符纸,献宝似的双手递到他面前,“您看这个!

我今天在藏经阁后墙根儿那堆废弃符灰里扒拉出来的!

绝对是‘驱鬼符’的废稿,画废了的!

虽然看着埋汰了点,但您想啊,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嘛!

这玩意烧了,多少也能起点心理作用?

吓唬吓唬小鬼也是好的嘛!

就当……就当废物利用了?

您试试?


万一……呃,有点用呢?”

我极力推销着,心里其实也直打鼓。

这沓符箓,是我从那堆被烧得只剩下边角的废弃符稿里扒拉出来的,上面朱砂画的符文歪歪扭扭,关键部位都糊成了一团,灵气波动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别说驱鬼了,拿来当厕纸都嫌硬。

陆离终于有了反应。

他极其缓慢地转过头,那双冰冷的眸子如同寒潭深水,没有任何情绪地落在我脸上,又扫过我手中那沓散发着霉味和焦糊味的废符。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空气凝固了几秒。

就在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准备讪讪地把手收回来,心里哀叹“这单生意黄了”的时候,陆离那只骨节分明、握惯了冰冷剑柄的手,却出乎意料地伸了过来。

他两根修长的手指,极其嫌弃地、只用指尖拈起了最上面那张画得最歪、糊得最厉害、霉斑也最多的废符。

动作之轻,仿佛捏着的不是符纸,而是一条刚从臭水沟里捞出来的烂抹布。

然后,在我惊愕的注视下,他指尖极其随意地一搓。

“嗤啦——”一道微弱的、带着浓郁霉味和焦糊味的青烟,从那符纸上袅袅升起。

符纸瞬间化作一小撮灰烬,飘飘悠悠地落在地上。

整个过程,陆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冰冷依旧,仿佛只是随手弹掉了一粒灰尘。

乱葬岗陷入了比之前更加死寂的沉默。

一秒,两秒……“呜……呜呜……”一阵极其细微、若有似无的啜泣声,如同游丝般,毫无征兆地飘荡在阴冷的夜风中。

我和陆离同时一怔。

紧接着,啜泣声由一个变成了两个,两个变成了四个……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四面八方,影影绰绰的雾气深处,开始传来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凄厉的尖啸、怨毒的诅咒、指甲刮擦石壁的刺耳噪音、骨头摩擦的咯咯声……浓得化不开的阴气,如同实质的潮水般,猛地从地底、从乱石缝隙、从枯死的树干中汹涌而出!

温度骤降,连呼出的气息都瞬间凝成了白雾!

“吼——!”

一声沉闷而充满恶意的咆哮,伴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风,猛地从陆离身后一块巨大的、布满苔藓的墓碑后面炸响!

一只浑身腐烂、蛆虫蠕动、只剩下半拉脑袋的腐尸鬼,猛地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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