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尾羽,比之前的图腾多了一根 —— 那是黑鸦亲卫的标志。
林晚秋被绑在起重机吊钩上,脚边散落着蜜丝佛陀香水瓶,瓶盖内侧的 “鸦” 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飞隼的枪口转向她:“林探员,你父亲当年替我弟弟顶罪,现在该你还债了。”
“等等!”
沈砚秋举起扳指,红宝石在雾中折射出血光,“寒梅坞的入口需要双生儿的血才能打开,你不想独吞宝藏了?”
飞隼的瞳孔骤缩,就在此时,沈砚秋踢翻脚边的煤油灯,火势瞬间蔓延至堆放的麻布袋。
林晚秋趁机用暗藏的刀片割断绳索,两人在爆炸的气浪中滚向码头边缘。
沉入黄浦江前的刹那,沈砚秋看见飞隼站在火中,扯掉衬衫露出后背 —— 那里布满新旧交错的枪伤,其中一道贯穿伤正是十年前周明志在盐帮祠堂留下的。
“原来你才是弟弟……” 他在水中呢喃,左手紧攥着扳指,右手摸到林晚秋塞来的纸条,上面用血迹写着:“许墨尘有完整地图,他才是黑鸦”。
当两人在下游码头狼狈上岸时,法租界方向腾起巨大的烟花,照亮了许墨尘站在工部局顶楼的剪影。
他举起完整的寒梅扳指,对着月亮轻笑,扳指断口处刻着的 “明诚” 二字清晰可见 —— 原来真正的周明诚早已死去,许墨尘才是那个改头换面的双生儿弟弟,用十年时间爬上权力巅峰,只为开启寒梅坞的宝藏。
林晚秋颤抖着摸出父亲的日记残页:“1913 年 12 月 31 日,周明志临死前将地图撕成两半,一半给我,一半给……” 字迹被水渍晕开,最后一个字隐约是 “墨”。
沈砚秋望向对岸的灯火,突然想起盐帮族谱里的诅咒:“双生为钥,血祭为引,寒梅花开时,乌鸦食骨来”。
此刻,他终于明白,十年前的灭门案只是序幕,而他们,即将踏入黑鸦为世人准备的终极陷阱。
码头的阴影里,某个戴着面纱的女子捡起沈砚秋遗落的钢笔手电筒,光束照亮她耳后新生的烫痕 —— 那是用烟头新烫的伪装。
她举起蜜丝佛陀香水瓶,对着黄浦江轻笑,瓶身倒映出远处的寒梅坞山脉,以及正在登顶的许墨尘身影。
“该出场了,我的‘萧雪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