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难道玄机子...“咚——”惊堂木拍响,县令顶着黑眼圈走进来,身后跟着捧着卷宗的师爷。
裴砚立刻换上纨绔笑脸,搭着苏晚的肩膀晃到公堂中央:“刘县令,本世子昨儿带这丫头验了乱葬岗的尸,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呢。”
县令眼皮一跳:“世、世子说笑了,乱葬岗都是无主孤魂,能有什么...哦?”
裴砚松开苏晚,慢悠悠翻开手中的羊皮卷,“那这卷里记的‘李王氏,失踪前穿红绣鞋,左脚第六指畸形’,又是从哪儿来的?”
苏晚挑眉——这正是昨夜她摸到的那具新娘骸骨的特征。
县令脸色瞬间煞白,师爷手中的卷宗“啪嗒”落地,露出里面夹着的香灰袋。
苏晚弯腰捡起袋子,指尖触到袋角绣着的星象纹,和玄机子的道袍如出一辙。
“刘县令这是...”裴砚用折扇挑起师爷的下巴,“和玄机子国师交情不浅啊?
那些失踪的新娘,怕不是都成了国师炉子里的香灰吧?”
“世子明鉴!”
县令“扑通”跪下,膝盖在青石板上磕出声响,“小人也是奉命行事!
国师说...说天女降世需血祭,选中的女子都要送去观星台...观星台。”
苏晚突然开口,向前半步逼视县令,“送进去的人,都怎么处理的?”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刀刃上还滴着乱葬岗的夜露。
县令浑身发抖,不敢看她的眼睛:“先...先用药迷晕,然后...用银针挑断手筋脚筋,放在香炉旁慢慢...”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苏晚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用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一道血痕。
“裴砚,借你的扇子一用。”
她转身对裴砚伸出手,掌心的伤口在晨光下泛着诡异的粉红。
裴砚挑眉递过折扇,苏晚抽出扇骨里的毒针,蘸了蘸县令的血,针尖瞬间变成青黑色。
“醉生梦死。”
裴砚眯起眼,声音里带着杀意,“看来刘县令没少帮国师炼药。”
他忽然一脚踹翻公案,卷宗里的纸张纷纷扬扬落下,每张纸上都用朱砂标着失踪女子的生辰八字,“这些女子的生辰,都属阴年阴月阴日...玄机子是要凑齐‘九阴之体’,炼什么邪药?”
苏晚没说话,目光落在一张泛黄的纸上。
那是镇国公的验尸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