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越过院墙延伸到了外面。
他说等他和徐心柔大婚后才让我去见我娘,还拿出一封信,说是我娘的意思。
我看了信就答应了。
我想着估计他是在防着我会派人毁了徐心柔的清白,便威胁我娘写了这封信。
可是,徐心柔还是被人玷污了。
听周婆子说,傅秉轩仍然答应和她如期举行婚礼。
我嘟囔了一句:“他是个痴情种,不负她却负了我!”
“你们在聊什么?”
一道突兀的男音厉声喝来,我一惊就看到了傅秉轩那张冰冷的脸。
他一来周婆子就离开了。
沉重的靴子一步一步走来,似乎还挂着回音,显得房间一下子空旷了许多。
“柔儿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
“你还在嘴硬!”
这些日子我胆子大了许多,一掌掴到了他脸上,他脸上的胡渣刺得我手疼,可这一掌让我心气顺了不少。
“不是我!
我明明被你关着,哪里都去不了,你去问问监视我的两个婆子,我连接触外人的机会都没有,怎么可能派人去害她!”
他根本就不听我的反驳,粗糙的虎口掐上了我的脖子就将我提了起来。
“徐心妍!
两世了,毁了柔儿的人都说是你指使的!
人证物证都有,你有什么好辩解的?”
“不是我,我身上就没什么银两!
怎么去收买人?”
“徐心妍,你没有银子,可你还有这副狐媚相!
你这么恶毒,就拿你的清白来赎罪吧!”
耳朵里一阵轰鸣,熟悉的床铺变得陌生可怕。
床帐落下时,他带着一身令人反感的气息压了过来。
我的衣服成了一条一条的破布被他扔了出去……我不信他查不出这事情与我无关!
他一定是故意的!
一定是不想放我离开,故意找茬!
第二日他一走,我就向周婆子要了一碗避子汤,一口喝下,毫不犹豫。
4.蔷薇小院的后院有一片瓜田,夜里睡不着,我就逛到了那里,凑巧地看到了一个偷瓜贼。
他啃完一月牙瓜,顺手就扔了瓜皮,那瓜皮还凑巧落到了我的鞋上。
他看到我,丝毫不慌张,掰了一块递过来:“你也是来吃瓜的吧?”
我问他:“四周的墙上都是带刺的蔷薇花,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哈哈一笑,说道:“小生不才,飞进来的。”
“原来还是个飞贼,可你能将我带出去吗?”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