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让我心头一震。
难道他也重生了?
不,不可能。
若真如此,他为何不直接告诉我?
“到了。”
马车停下,二少爷示意我下车,“前面码头有去往扬州的船,船家是我的人,会安全送你到达。”
我站在马车旁,不知该如何道别。
这个给了我新生的男人,我甚至连一句像样的感谢都说不出口。
“二少爷的大恩大德,珍珠没齿难忘。”
我跪下重重磕了一个头。
“起来。”
他皱眉,“记住,从今往后,你不必向任何人下跪。”
我站起身,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二少爷可会……可会记得珍珠?”
他眸光微动,伸手轻轻拂去我眼角不知何时滑落的泪水。
“傻珍珠,快走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我转身向码头跑去,不敢回头。
怕一回头,就会舍不得离开这个给了我温暖的男人。
船缓缓驶离码头,我站在船尾,看着岸上那个越来越小的身影,泪水模糊了视线。
就在这时,我看见一队人马疾驰而来,为首的赫然是大少爷!
他面色狰狞,手持马鞭,直冲码头而来。
“珍珠!
你给我回来!”
他的怒吼声甚至传到了船上。
我惊恐地后退几步,差点跌入河中。
一只手稳稳扶住了我的肩膀。
“姑娘莫怕,他追不上来了。”
船家安慰道。
果然,大少爷在码头边勒马停住,愤怒地挥舞着马鞭。
二少爷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旁,两人似乎在争执什么。
随着距离拉远,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
我长舒一口气,却不知为何,心中泛起一丝莫名的酸楚。
扬州城比我想象中还要繁华。
按照二少爷的安排,我在城南租了一间小院,开了一家绣庄。
凭借在郡王府学到的绣技,生意竟也红火起来。
三个月后的一个雨夜,我正坐在灯下绣花,听见院门被轻轻叩响。
“谁?”
我警惕地问道,手已经摸上了枕下的剪刀。
“是我。”
那声音让我浑身一震。
我颤抖着打开门,二少爷站在雨中,衣衫尽湿,眼中却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炽热。
“二少爷,您怎么……”他一步跨入院中,反手关上门,将我抵在门板上。
“珍珠,我后悔了。”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滑过俊美的脸庞。
我屏住呼吸,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这三个月,我无时无刻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