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想吃什么。
可现在,我即便答应,她也听不到了。
陈媛媛又站起身来,打出电话。
“让殡仪馆所有人加班,必须把白宇的骨灰给我拿回来。”
电话那边倒吸了口气凉气。
“陈总,您洒了骨灰那天,还不允许我们任何人收拾,那些骨灰早就被风吹走了。”
陈媛媛无力地垂下手。
“是啊,都是我……”陈媛媛麻木地走进卧室,打开冷水泡在浴缸里,闭上眼睛缩进浴缸。
我一惊。
“陈媛媛,你别犯傻啊。”
我伸手去捞她,依然只是穿过她身体。
浴缸里不停地冒出水泡,她还没有起来的意思。
“陈媛媛!
你以为死了就什么都解放了吗?
我告诉你,你对我的伤害永远都在!
你赶紧起来赎罪!”
浴缸里水泡越来越少,我一急,又去捞陈媛媛。
这次,我竟碰到她了。
我把陈媛媛抱起来,她猛的睁开眼睛,看了眼四周。
“白宇,是你吗?
你还在我身边对吗?
你能不能让我见见你?”
回答她的只有宁静。
陈媛媛瘫软在地,“白宇,我真的后悔了,后悔没有珍惜你,珍惜我们的感情。”
我苦涩地笑了笑。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陈媛媛大哭着,一直给我道歉。
随后,她站起身来。
“白宇,我知道你在看着我,我现在还不能死,也不配死,我还没赎完罪。”
陈媛媛换了件衣服,开车到了医院,不顾我爸阻拦,她给我妈安排了最好的医生。
等我妈转到病房后,她不分昼夜地照顾我妈。
直到联系到国外著名脑科专家,听到我妈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醒来,她才笑了。
陈媛媛给了所有医疗费,又去自首,说白家的罪证都是她伪造的。
我哥被放了出来,他目光复杂地看着陈媛媛,直接离开了。
陈氏所有股份全都给了白氏。
就连我的保险金,陈媛媛也存在我爸妈卡上了。
进监狱那天,陈媛媛突然笑了,眼里是一种释然。
我的身体也消散了,犹如一缕清风,划过陈媛媛的衣角。
“陈媛媛,再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