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
是蛋糕!
昨天才上市的!
‘莓心工坊’!
陈宇他……他不可能吃到!”
小刘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眉头紧紧皱起,脸上露出明显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
他凑近看了看那片碎屑,又看看尸体腐败的程度,迟疑地开口:“沈工……你……是不是太累了?
这林子这么大,也许是别的队员带进来的零食?
或者……野兽从别处叼来的?”
“不可能!”
沈砚几乎是吼了出来,声音在寂静的林子里显得异常尖锐,“你看这印字!
这么清晰!
如果是野兽叼来,早就被嚼烂了!
而且这蛋糕,昨天才在市区开卖!
限量!
我们分局谁昨天跑市区去了?
谁?!”
小刘被他吼得一愣,张了张嘴,没再说话,但那眼神里的怀疑却更深了。
他默默捡起沈砚掉落的手电,重新照亮现场,但目光却刻意避开了沈砚激动的脸和那片被灯光照得异常刺眼的蛋糕碎屑。
沈砚不再理会他,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颤抖着手,拿出物证袋,用镊子极其小心地将胃袋里所有能找到的、颜色异常的蛋糕碎屑一片片夹起,收集起来。
动作因为内心的惊涛骇浪而显得僵硬笨拙。
每一片嫩黄,每一抹粉红,都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指尖,烫在他的心上。
当沈砚带着那份装着“不可能物证”的密封袋,顶着分局领导赵局那混合着同情与不耐的目光,再次强调陈宇胃里发现昨天上市蛋糕碎屑的疑点时,赵局重重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
“小沈啊,”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安抚的腔调,像在哄一个受惊过度的孩子,“你的心情我理解。
陈宇走了,大家心里都难受,尤其是你,你们搭档这么久……但是,悲伤过度,真的会影响判断。”
他指了指桌上摊开的现场照片和初步报告,照片上陈宇的残躯触目惊心。
“现场你也看到了,野兽啃噬的痕迹非常明显,法医初步判断死亡时间超过48小时,与失踪时间吻合。
那地方多偏?
野兽出没频繁,尸体被二次破坏甚至转移部分肢体,都是可能的。
你说的那个蛋糕……”赵局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这太荒谬了”的表情,“也许是搜救队员不小心掉落的?
或者,就像小刘推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