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碎石子仿佛镶进了肉里,可肉体的疼痛缓解不了我此刻心中的悲苦。
我只能一个人跟小宝说话,一遍遍告诉他,不要害怕,妈妈在呢。
跑着跑着我在路边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本以为是老公心软了。
我抱着小宝拼命跑着,仿佛看到了希望。
可当我走近才发现,车身正在剧烈晃动着,我刚走近,它便停止了晃动。
我正想上前一探究竟,副驾驶的车窗被人摇下。
一条破烂的黑丝被扔到了我的头上,我对上那双嘲讽的眼睛。
是她。
我高中时的好友郑桃。
不等我上前,车子便像躲瘟神一样迅速开走了,而郑桃刺耳的笑声划破了夜空。
我拽下恶心的黑丝,没空想那么多,此刻我只想带小宝去医院。
可现在连个共享单车我都扫不开。
但医院又还有一段距离,我只能学着网上看过的模样。
拿起一块砖头一下又一下砸着共享单车的锁。
终于,它开了。
我单手抱着小宝,艰难的骑着自行车,总算是比跑步快了些。
空气中只剩下自行车链条滋滋作响的声音,我极力克制着呼吸。
一辆奔驰却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与我平行后,男人叫住我“夏知,上车。”
我在看清男人的那一刻愣了一下,随后毫不犹豫的抱着小宝钻了进去。
直到坐在急诊室外,我才恍惚这一夜之间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男人坐在我旁边“夏知,孩子不会有事的,你现在应该去包扎。”
我木讷的摇着头“我得亲眼看见小宝没事……”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很快,他便拿着碘伏和绷带一起走了回来“如果你现在倒下了,孩子该怎么办。”
闻言我听话的任由他涂抹着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
男人的语气似乎有些莫名的情愫“疼就告诉我…”4不知过了多久,急诊室的灯终于变成了绿色。
医生一脸严肃“你这妈怎么当的,怎么能给孩子喂安眠药,再晚一点,脑损伤是不可逆的。”
<我没有理会医生的责怪“也就是说,小宝没事了是吗?”
医生见我这副模样,那些责备的话还是被咽了回去“孩子睡着了,已经没事了。”
闻言,我一直绷着的情绪再也忍不住了,泪止不住的顺着脸颊流下。
男人递给我一张卫生纸“我再去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