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晚秋林志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巨额保险背后藏着丈夫的双重人生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可乐圆滚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段,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七天。死亡、债务、背叛、婚姻无效。当我以为一切已经无法更糟糕的时候,那个本已死去的男人,竟大摇大摆的走进父母家。自从林志远车祸死亡之后,我就没睡过好觉,手机在凌晨两点响起时我很快接了起来。“你老公欠我们的四百万。”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像砂纸擦过铁皮,“三天之内还钱,不然——你们家门会比你脸还红。”我愣了几秒,手指发抖地挂掉电话。第二天早上,我开门就看见我家的大门,被泼了一整桶红漆。鲜红的油漆顺着防盗门往下淌,在楼道口结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邻居们围在门口,窃窃私语。有人指指点点:“听说她老公死了还要还四百万?”“她现在是不是要卖房啊?他家这样会不会影响咱们小区的房价啊”我站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警察来了,说...
《巨额保险背后藏着丈夫的双重人生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这一段,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七天。
死亡、债务、背叛、婚姻无效。
当我以为一切已经无法更糟糕的时候,那个本已死去的男人,竟大摇大摆的走进父母家。
自从林志远车祸死亡之后,我就没睡过好觉,手机在凌晨两点响起时我很快接了起来。
“你老公欠我们的四百万。”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像砂纸擦过铁皮,“三天之内还钱,不然——你们家门会比你脸还红。”
我愣了几秒,手指发抖地挂掉电话。
第二天早上,我开门就看见我家的大门,被泼了一整桶红漆。
鲜红的油漆顺着防盗门往下淌,在楼道口结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
邻居们围在门口,窃窃私语。
有人指指点点:“听说她老公死了还要还四百万?”
“她现在是不是要卖房啊?
他家这样会不会影响咱们小区的房价啊”我站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警察来了,说这是民事纠纷他们不管,只能等闹事的人来了再报警驱赶。
我想理清账目,找出他到底借了什么钱。
我翻他的衣服口袋,拆他的行李箱,找遍家里每个角落。
他的手机在车祸里烧毁了。
他的笔记本电脑,设置了密码。
银行卡对账单都不见了。
我试着联系他在公司的同事,一个接一个打过去。
电话要么被挂断,要么说“不太清楚”。
我拿着死亡证明去银行打印他的金融信息,被告知还需要证明继承关系才能查看。
家里没找到结婚证,我踩点在下班前去了民政局补结婚证。
工作人员盯着电脑看了半天,抬起头问我:“你说你叫叶晚秋?”
我说是。
他说:“系统里没有你的婚姻登记记录。”
我愣住,走出民政局时腿都是软的。
为了不再想这些事,我决定回去上班。
因为一年多没有工作,回到保险公司也只能做内勤。
第一天上班,我就搞砸了客户资料。
主管骂我:“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在家带几年娃就能随便混回来?”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加班重做数据。
晚上十一点多,我在备份文件夹里翻到了一张保单。
投保人那一栏写着:林志远。
我的手僵住了。
我看完了整张保单,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这份保险是他买的,身份证号一样,投保时间在八个月前,保额八百万。
受益人不是我,是一个
陌生的名字。
我盯着屏幕,眼眶发热。
我坐在电脑前,盯着屏幕上的那份保单,整整十分钟没动。
林志远的名字安静地躺在投保人那一栏,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他明明已经死了。
连骨灰都撒了。
但这份保单还在。
八百万的保额,受益人却不是我。
是另一个陌生的名字——“林建国”。
我咬着嘴唇,翻来覆去看了十几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主管不允许我调取完整信息,说涉及客户隐私。
我也试过去找理赔部的人问流程,对方只说:“你没有权限。”
我当然没有权限。
重新回来我只是新人,是内勤,但我必须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午休的时候,我去茶水间等同期入职的小周。
她是我们组的理赔专员,说话客气,做事也踏实。
“小周,能不能请教个问题?”
我笑着递给她一杯咖啡,“关于资料整理流程的,我有点搞不明白。”
她接过咖啡,笑着说:“你说吧,我正好也没事。”
我拿出U盘,插进她的电脑,打开了那份保单的备份。
“这个客户申请理赔了吗?
你看下有没有记录。”
她皱了皱眉:“这保单……名字好像听过?”
我心头一跳,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哦,同名吧,名字挺普通的。”
她没多想,点开系统查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目前没有理赔记录。”
我松了口气,又问:“那如果现在有人申请呢?
流程是怎样的?”
她看着我,忽然压低声音:“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笑了笑,没回答。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页面关了:“这种操作要小心,别给人留下违规口实。”
我知道她是在提醒我。
但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信息:没人申请理赔。
也就是说,这份保险还没被触发。
那天晚上,我又翻出了林志远的旧手机。
其实早在他“死”后不久我就开始翻他的东西了。
衣服口袋、抽屉夹层、甚至他藏在书房书架最里面的那个铁盒。
手机是他最后留下的物件之一。
我原本以为里面会有线索,结果打开才发现,手机里的数据几乎全被清空了。
照片没了,聊天记录没了,甚至连通话记录都被格式化了。
我重新梳理从认识林志远开始,发生过的所有大小事。
林志远生前在工程公司做项目
经理,收入不错,没有不良嗜好,绝不可能一下子欠下四百万。
我决定再去一趟他原来的公司。
以“整理遗产资料”为由,我找到了财务部的人。
“我能看一下他最近一年的工资发放情况吗?
还有奖金之类的。”
我说得诚恳,“我想给家里报个账。”
财务部大姐叹了口气:“你现在也挺不容易的。”
她帮我调出了一份工资清单。
金额和我知道的不一样,每个月的收入的都差七八万。
钱去哪儿了?
那天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林志远到底是谁?
他是我的丈夫吗?
还是只是一个陌生人?
他为什么会买这份高额保险?
为什么要把受益人设成别人?
每个月少的那七八万去哪儿了?
首先要找到那个“林建国”,他还没来办理理赔,是不知道林志远死了,还是不方便出面?
我查不到他住哪儿,找不到他的电话,甚至连他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银行说不能提供死者账户明细,公司财务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隐瞒收入。
我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决定主动出击我在社交平台上搜“林建国”,本地重名的有几十个。
有人是开小吃店的,有人是退休教师,还有人是建筑工地上的小包工头。
我不知道哪一个才是他。
既然不知道,那就一家家的查吧那是一片老旧的工业区,仓库、物流公司、五金铺子挤在一起。
空气中飘着机油和灰尘的味道。
我没有直接问路,而是从一家快递驿站开始打听。
“老板,你这儿最近有没有姓林的人来取过快递?”
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随意。
老板一边擦柜台,一边摇头:“没注意。”
我又去了隔壁的便利店,还是没有结果。
就这样,我在物流园区里转了一整天,问了十几家店铺。
终于,在傍晚时分,我在下一个驿站得到了关键信息。
<“有个老林,经常来取儿子寄来的东西。”
店主是个中年女人,正蹲在门口择菜,“每次都是大纸箱,好像是衣服还是什么。”
我的心跳加快。
“你知道他住哪儿吗?”
她摇头:“不知道,但他每次来都说‘我家那小子又乱买东西’。”
我点点头,谢过她后走出小店,站在路边深吸了一口气。
我离真相很近了。
两天后,我找到了林建国
的住址。
那是在城郊结合部的一个老小区里,我站在三楼那户人家门前,手握门把,却没有立刻敲下去。
如果开门的是林建国本人,他会承认自己是谁吗?
我会看到一个怎样的人?
我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
门开了,是一个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的男人。
“请问……是林建国先生吗?”
我看着他那双和林志远一样的眼睛,知道找对人了。
他愣了一下,用口音浓重的方言回我:“你找错人了。”
“可是……”我话还没说完,门就关上了。
我站在门口,久久没动。
他知道我是谁。
他也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他们。
我并没有放弃。
几天后,我又去了那栋楼。
这一次,我换了身衣服,戴了帽子和墨镜,装成送外卖的,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老妇人。
“送餐?”
她转头问里面的人“老林,你点外卖了吗?”。
林建国走到门旁,看见是我马上要关门。
我忙道:“我是林志远的妻子。”
“我知道你们是谁。”
他脸色瞬间变了,嘴唇颤抖了一下,但还是没说话。
“我知道你们不想见我。”
我继续说,“但我知道,他每月给你们打钱?
他是你们的儿子,对不对?”
他沉默了很久,最终只是低声说了一句:“我们不是陌生人,但也别再来了。”
门,缓缓关上。
我站在门口, 想问的话没问出口。
他每个月给他们那么多钱,是为了什么?
赡养?
赎罪?
还是……封口费?
这背后到底有什么秘密?
我再次敲响了那扇门。
林建国打开门,看见是我,眉头皱得更紧。
“林叔,我只想知道他一直瞒着我什么事。
他借的那些钱哪去了?”
他看了我很久,终于开口:“有些事,知道了未必是好事。”
我点头:“也许吧。
但债主堵门,我有家也回不去了。”
他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屋。
门没关,他默认我可以进去了。
我坐在客厅里,看着面前这对老人。
他们不再年轻,眼神里透着疲惫和警惕。
“林叔,阿姨。”
我轻轻开口,“你们为什么不承认认识他?”
林母低着头,没说话。
林建国缓缓开口:“因为我们都当他已经死了。”
我一怔。
“二十年前,”他说,“他和一个远房表舅一起走了,再没回来。”
“为什么?”
林建国沉默
了很久,才说:“他小时候闯过祸。”
我心头一震。
“什么祸?”
他抬起头,看着我,声音沙哑:“伤过人。
差点……杀了人。”
我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一样,僵在原地。
原来如此,这就能说通,为什么他一个齐市来的,为什么父母是本地人。
第二天上午,警察来了。
两个穿着便衣的中年男人,站在我家门口,手里拿着一张照片。
“这是您丈夫?”
其中一个问。
我接过照片一看,确实是林志远。
但他已经死了。
至少我以为他死了。
“是。”
我说。
“我们想了解一下他在5月20号的行踪。”
我愣了一下:“那天他车祸身亡,不是已经结案了吗?”
“是的。”
另一个警察点头,“但最近有一名失踪案,失联人员和你丈夫非常像,有人看到他那天出现在你家附近。
我们需要确认一下,你丈夫在事发当天的行踪。”
我点点头,走进屋里,翻出手机里的聊天记录。
“他那天出差,回来前还给我发了语音消息。”
我把那段语音点开,“告诉我大概几点到家。”
警察听了,点了点头:“我们知道这不能作为直接证据,但我们会参考。”
我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里却越来越乱。
他们为什么会把他和那个失踪男子联系起来?
如果不是巧合……那是不是意味着,他根本没有死?
培训课那天,我几乎是机械性地坐进会议室。
讲师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讲起理赔案例来条理清晰。
“接下来我要说的这个案子,是真实发生的。”
她打开PPT,“有人伪造车祸死亡,骗取高额保险金后人间蒸发。”
我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样。
“这名男子在‘死亡’前三个月,突然购买了一份八百万的人身险。”
她继续说,“受益人不是配偶,而是亲戚。
事故发生后,警方认定他是因交通意外导致车辆坠河。
但后来发现,真正的尸体并不在车内,现场也没有DNA匹配结果。”
我听着听着,手指慢慢收紧。
“受益人来申请理赔时,保险公司起了疑心,最终查出一系列伪造痕迹,包括伪造身份信息、虚假事故现场、以及——假身份证。”
我几乎不敢呼吸。
这一切,都太熟悉了。
林志远买的保单金额、受益人、时间节点……全都对
上了。
我低头翻开自己的笔记本,上面是我之前整理的资料。
我开始一项项对比。
每一项,都在告诉我:他可能没有死。
他可能是故意制造了那场车祸,他骗了我。
那天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件事。
钱去哪儿了?
他借了巨款,我不知道钱用在哪儿了。
他每个月的收入有一部分不见了,我不知道给了谁。
高额保险,受益人不是我……等等,保险还没申请理赔,林建国知道儿子死了,那他知道保险受益人是自己吗?
第二天,我尝试在公司的培训系统里查找诈骗案例。
希望能有类似案例给我一个解题思路终于让我找到了。
12年前,隔壁省有一个案例,刘某伪造身份,诈死后家属申请理赔,在拿到赔偿款后双双逃亡,最后某次购买高铁票时被识别出假身份才落网。
他有两个身份!!
一个是我的丈夫林志远,借了巨款,买了高额保险,死了;另一个是本地人,林建国的儿子,我不认识的人。
他用了两个名字,活成了两个人。
那天晚上,我一遍遍地看,像是想从这些冷冰冰的文字里看出什么真相。
原来如此。
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了。
一旦事情败露,他就消失。
变成另一个人。
我的丈夫,是假的。
第三天早上,我去了公司。
这次我直接找到了小周。
“能不能再帮我查个东西?”
我压低声音,“就一点点。”
她皱眉:“你最近怎么老查这些东西?”
我说:“我怀疑我老公有问题。”
她愣了一下,没再问。
“能不能帮我查一下他的原始户籍信息?”
她犹豫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这个需要申请,没有正当理由是不能查的,即便查出来你也没有权限知道。”
结婚证丢了,没有合法继承权,不能从正规渠道查到林志远的信息。
难道要我去报警说怀疑我老公是假的?
我想起警察拿来的照片。
那个失踪男子,外貌和他高度相似。
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也许,那场车祸,只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也许,他现在躲在某个地方,等着保险赔偿金。
而我,只是一个帮他完成骗局的棋子。
但他忘了,我不是那种愿意忍气吞声的性格。
不管他藏在哪里,不会放过他。
我决定从林建国的家开始。
不敲门,也不质问。
而是蹲守
。
我知道他们不会告诉我真相。
林建国和他妻子,每次见我都避重就轻,甚至后来干脆不再开门。
但我知道,保险金还没拿到手,他们一定还和那个人有联系。
我换了三套不同的衣服,戴了帽子、墨镜,每天早上七点到九点,晚上六点到八点,轮流蹲在楼门口。
第一天,没人来。
第二天,只有快递员。
第三天,一对年轻夫妻提着菜进门。
第四天,一个外卖小哥送餐。
第五天,我几乎想放弃了。
第六天早上,我在楼道拐角看到一个人影。
我立刻屏住呼吸。
那人穿着深色夹克,戴着棒球帽,低着头走进了林建国家里。
我认出来了,那是林志远。
车祸过去三个月,林志远大摇大摆地走进自己父母的家。
我手心全是汗,颤抖着掏出手机,对准他的背影按下录像键。
门关上的一瞬间,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他没死。
而且,他根本不担心被人发现。
第七天,我又来了。
这次我换了更隐蔽的位置,躲在小区花园的灌木丛后。
上午八点不到,我就看见他出现了。
还是那身打扮,还是那副神态,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手里拎着一个纸袋,里面看起来是些水果或者补品。
他走到林建国家门前,按了门铃。
林建国出来开门,两人说了几句话,然后一起进了屋。
我拍下了全过程。
视频里,他的脸清晰可见。
我站在原地,看着屏幕上的那个男人,心里一片冰冷。
接下来几天,我又拍下了三次进出记录。
他不是偶尔回来看望父母。
他是定期回来。
那天晚上,我把所有视频整理好,备份到U盘里。
我还打印了几张截图,把林志远的脸放大,写上日期和时间。
我知道这些还不够报警。
但我已经有了足够的理由去找他当面谈谈。
我不是来找他复合的。
我是来让他解释一切的。
我想听他自己亲口说。
我不能让这段婚姻变成一场笑话。
我也不允许自己被当成一个道具。
我站在林建国家门口,手里攥着U盘,像是握着一把刀。
-门开了。
林建国看见我时愣了一下,但没拦我。
也许他早就知道这一天会来。
我没说话,径直走进去。
屋里很安静,只有电视在放新闻频道的滚动字幕。
林志远坐在沙发上,神色平静得像什么都没
发生过。
看到我那一刻,他眼神微动,但没有起身。
“你终于来了。”
他说。
我没有回答,只是从包里拿出那份整理好的资料,放在茶几上。
照片、截图、视频、录音——全都在。
他微微一笑,似乎早有预料。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这一切的?”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看了眼父母。
林母咬着嘴唇,没动。
“妈,走吧。”
他的语气很冷。
他们最终还是离开了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问。
他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不是为了骗你。”
“那是为了谁?”
我冷笑,“保险公司?
债主?
还是你自己?”
他没说话。
“借的钱花在哪儿了?”
我继续逼问,“你每个月少的工资去哪儿了。”
他的脸色变了。
我说:“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
让我承担所有责任,而你,只需要消失就够了?”
他终于开口:“我不是故意利用你。”
“那是什么?”
我几乎喊出来,“心血、信任、婚姻,全都是你计划中的一环,你还说‘不是故意’?”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只是……想回到开始。”
我盯着他,看他那种平静的样子,忽然觉得恶心。
“你怎么死的?”
我问,“车祸,火灾,死的人是谁?”
他皱眉:“你最好什么都不知道。”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为什么还回来?”
我问。
“我已经摆脱过去了。”
他说,“我出生在这里,必然是要回来的。”
“可你没有摆脱过去。”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还有债务、谎言、一个被你背叛的妻子。”
他不说话。
“你觉得我会原谅你吗?”
他终于抬起头,有些疲惫地说:“我希望你能放下。”
“放下?”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你把我当成什么?
一段可以随时删除的记忆?”
他看着我,眼神第一次有了动摇。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逼近一步,“你想让我继续装作不知道真相,继续还你欠下的四百万,继续做你的未亡人?”
他终于不再逃避。
“我不知道你会查得这么深。”
他说。
“我在结婚证上动了手脚,你去银行注销我银行卡的时候就会知道,婚姻关系不存在,自然不用管那些欠款
了。”
这句话比任何道歉都更刺耳。
他从未真正把我当作她生命的一部分。
我只是个变量。
一个他以为不会影响计划的变量。
但我现在站在他面前,告诉他:我不只是变量。
我是终点。
我站起身,拿起手机,默默关闭了录音功能,按下发送键。
我知道刚才的对话,已经足够报案了。
“你要做什么?”
他问。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谁。”
他皱眉:“你疯了。”
“疯的是你。”
我说,“你以为自己设计了一场完美的假死,就能永远藏起来。
但你忘了,总有人会在背后追上来。”
林志远起身拦住我。
林建国和他妻子站在门外,神情复杂地看着我。
我绕过他们,回头“如果我是你就赶紧跑,越快越好。
来之前我就已经把证据交给可靠的人保管,录音是最后一个证据,今天我走不出这个门,他会马上报警”。
我坐在法庭的最后一排,听着法官宣布:“被告人林志远,犯诈骗罪、伪造国家机关公文罪、故意杀人罪,数罪并罚,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整个过程不过几分钟,又漫长的让人窒息。
林志远坐在被告席上,低着头,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曾经那张我熟悉的脸,现在看去竟有些陌生。
也许是因为灯光太冷,也许是时间终于冲刷掉了所有温柔的滤镜。
走出法院的大门,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风很大,积压多日的乌云被彻底吹散。
我也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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