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话,我越发感觉五脏六腑都痛彻入骨。
豆大的汗珠从我头上落下。
沈如松随手招呼了几个佣人。
“带太太去医院包扎一下,浑身的血,脏了古董地板了。”
“阮欣宜,要演去医院演,我没功夫陪你闹。”
我被带到医院。
果然如我所想,由于过于动气,孩子没了。
倒也不用我纠结它的去留了。
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任由护士拿着仪器在我体内进行剧痛无比的清宫手术。
亲眼看着孩子的流失,我忍不住落泪。
这样的场景,竟然跟八年前如出一辙。
当年沈家奶奶的生日宴会上,我跟沈如松都莫名其妙被人下了药。
一夜荒唐,偏还被宾客目睹。
沈奶奶搬出我们两家早就订下的婚约勉强遮掩。
过后,我缠着沈如松解释了无数遍。
尽管有婚约,尽管我喜欢他入骨,却也不会做这样自甘下贱的事情。
我知道他喜欢的是陈怡欢。
可他怎么都不肯听。
没过多久,我被查出怀孕,这场婚事不得不提上日程。
沈如松便更厌烦了我,还落下了洁癖的心理疾病。
新婚之夜,他骑在我身上,用消毒喷雾一遍又一遍洒在我身上。
“你等这些天,等了好久了吧?
那我就成全你!”
一番毫不疼惜的荒唐后,我当晚就见了红。
那时的我,也是一个人去医院进行清宫手术。
沈如松说我装。
当天我就想要离婚的。
要不是沈奶奶跪地祈求,求我看在她救过我爸妈命的份上儿给他们家七年的时间,我早就离开了。
婚后,我也曾试着打动沈如松。
冷漠如冰的他也有了缓和的迹象,我们居然也会有那么一星半点的甜蜜。
结果,这一切的虚幻的泡沫都随着陈怡欢的丧偶回国彻底被戳破了。
历史竟然也再度重演。
我掏出手机,给周陆发了个消息。
离婚协议快点拟定出来。
我一分钟都不想多等了。
午夜十二点,周陆几乎是秒回。
怎么?
这么着急嫁给哥了?
我懒得理他。
十五分钟后,他又发来了消息。
阮欣宜,你不对劲,是受委屈了么?
我已经在医院楼下了,你在几楼?
3 示好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这就是周陆,从小到大,但凡我有什么不对劲,他都会第一时间站出来问我需要与否。
只可惜,当时太过年少,我不懂的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