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衍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想起前世记忆后,我跳海助他丧偶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秦水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现场,齐衍的白月光故意把婚戒扔进下水道。我只是说出真相,就被齐衍当众扒下婚服,剪成数千条碎片丢进垃圾场。他的十几个手下强迫我在大雨中跳脱衣舞时,他搂着白月光在温暖明亮的房间里深情拥吻。半夜,我发起高烧。听到齐衍在耳边低喃。“啧,道行高深的道长也会这般娇气?比起你上辈子让我遭受的痛苦,这可少多了。”我如梦初醒。原来,他也恢复了上辈子的记忆。恍惚之际,我又做了那个梦。梦里,我手握金丝线将一只蛇妖五花大绑困在塔里。蛇妖竖瞳闪过愤恨,不甘嘶吼。“林无虞,下辈子我定要让你生不如死!”再睁眼,齐衍正似笑非笑打量着我,瞳孔恍惚间闪过异色。我了然开口。“你不必心急,再过三天就是我的死期。”他冷漠嗤笑,只当我故作可怜。但他不知道,我早已和那人约定...
《老公想起前世记忆后,我跳海助他丧偶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婚礼现场,齐衍的白月光故意把婚戒扔进下水道。
我只是说出真相,就被齐衍当众扒下婚服,剪成数千条碎片丢进垃圾场。
他的十几个手下强迫我在大雨中跳脱衣舞时,他搂着白月光在温暖明亮的房间里深情拥吻。
半夜,我发起高烧。
听到齐衍在耳边低喃。
“啧,道行高深的道长也会这般娇气?
比起你上辈子让我遭受的痛苦,这可少多了。”
我如梦初醒。
原来,他也恢复了上辈子的记忆。
恍惚之际,我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我手握金丝线将一只蛇妖五花大绑困在塔里。
蛇妖竖瞳闪过愤恨,不甘嘶吼。
“林无虞,下辈子我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再睁眼,齐衍正似笑非笑打量着我,瞳孔恍惚间闪过异色。
我了然开口。
“你不必心急,再过三天就是我的死期。”
他冷漠嗤笑,只当我故作可怜。
但他不知道,我早已和那人约定好,这一世若得不到所爱之人的真心,便将自己的真心和性命一同交付于他。
如今,期限已到。
人间情爱的苦我吃够了,我也该离开了。
……1话音落下,我一阵咳嗽。
齐衍嘴角发出一抹冷漠的嗤笑。
“成婚不过三天,夫人死了,你想让外人如何看待我齐家?”
他居高临下,嫌弃地扔下一条手帕。
“不过是在雨里跳了场脱衣舞而已,少装模作样。”
“洛洛又做噩梦了,你既然醒了,就赶紧滚去门口守着。”
一个星期前,齐衍的白月光许星洛突然噩梦缠身。
她听齐衍说我是修行之身,便要我夜夜守在门口,为她念经祈福。
我不过拒绝一次,就被齐衍以心不诚为由,丢到美术馆给所有学生做裸模。
如今,我不敢有丝毫怠慢,下意识地爬起来跟上。
门没关严,很快,里面便传出一阵暧昧声。
“天呐,想想就刺激,这可是哥哥的洞房花烛夜呢!”
男人粗重的喘息像沙砾一样揉进耳里。
“不能为你穿上婚纱是我的遗憾,所以我的洞房花烛夜,只能属于你一个人。”
我喉咙发紧,手握成拳,指甲掐进手心也不自知。
痴缠的声音不知响了多久,门终于被打开。
齐衍打横抱着许星洛,正站在我面前。
怀里的女人面若桃花,一双细嫩的手臂挑衅般地勾着男人的脖子。
娇声道:“哥哥要为我洗澡
,你去把我们的床单换了,别站在这里碍眼。”
视线飘向屋内凌乱的床,我忍不住回想起从前。
齐衍对我向来都是发泄,事后更是连看我一眼都嫌脏。
而如今,他要亲自去为许星洛洗澡。
我后退一步,待二人的背影消失后,抱着床单来到洗衣房。
听到佣人们正在窃窃私语。
“也就齐老爷子给她撑腰,在齐先生面前,她给洛洛小姐提鞋都不配!”
“她在婚礼上被十几个男人上下其手,如今连洞房花烛夜都成了别人的,我要是她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洗衣机的滚筒声轰隆作响,我抚着发烫的额头,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第二天一早,被一阵热闹的声音吵醒。
原来,许星洛过生日,齐衍用私人飞机为她空运了一屋子的奢侈品。
佣人们喜上眉梢,纷纷奔走相告见者有份。
我昏沉地回到房间,突然想起齐衍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
那是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放在屋子的正中央。
我欢天喜地地走上前,打开一看才发现里面竟然是一窝活蛇。
它们彼此缠绕蠕动身体吐出鲜红的信子,我被吓得当场尖叫逃窜。
齐衍却捏住蛇的七寸,冰冷地将我抵在墙面上。
“怕什么,它们的猖狂只在明面,有些人的恶毒却隐藏得极深。”
那时我不懂,现在才明白,也许那时候起他就恢复了上辈子的记忆。
傍晚,海边燃放了盛大的烟花表演。
许星洛一进门,就嚷嚷着要吃长寿面。
齐衍理所当然地吩咐我:“林忘忧,你厨艺好,煮面的事就交给你。”
“记住,面条要一整根不能断,否则不吉利,对洛洛不好。”
我看了眼手腕上的红痕,原本三根如今只剩下两根。
那意味着只剩两天,这里的一切便都跟我无关。
我面无表情地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
把面端到餐桌上时,许星洛撒着娇要齐衍亲自喂她。
我正低头准备离开,她突然捂着肚子把碗摔在了地上。
“我的肚子好痛,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齐衍立刻皱眉上前查看,眼神像刀子一般朝我射来。
2我还来不及辩解,就被人按住双腿跪在了碎裂的瓷碗上。
膝盖瞬间破皮出血,染湿白裙。
管家压住我的肩膀:“你竟敢在洛洛小姐的面里动手脚,还不赶紧跪下认错!”
佣人们分
成两拨,一拨遵从齐衍吩咐去请家庭医生,另一拨将我团团围住。
见我不吭不响,一个佣人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还愣着干什么,快向洛洛小姐道歉!”
我顿觉眼前天旋地转。
齐衍的心思全在许星洛身上,连听见我的声音都觉得烦。
见佣人还要再打,他烦躁地挥挥手:“够了,把她丢到泳池里泡半个小时。”
初春的水,冷到人骨头里。
不出半小时,我便嘴唇青紫,浑身颤抖。
发着高烧晕倒在泳池里。
半夜,我在自己的房间醒来。
迷糊中,感到一个人影儿掀开我的裙子,正在为我的腿上药。
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片羽毛。
“比起上辈子我被你封印的痛,这点伤根本不值一提。”
“林忘忧,你欠我的,活该用这辈子来还。”
下巴猛地被人拖起,强势的吻落下。
男人气息粗重,像带着滔天恨意要把我生吞活剥。
唇舌辗转间却又仿佛带着无限眷恋。
会是齐衍吗?
他怎么会亲我,还给我上药?
半梦半醒间,一串手机铃声响起。
男人接听,声音温柔如水:“又做噩梦了?
别怕,我这就回去陪你。”
勉强睁开眼,看见一道熟悉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手指抚过嘴角,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难道刚才的一切,并不是梦?
我苦笑一声,在黑暗中点燃了一根烟。
火星明明灭灭,思绪忍不住飘回从前。
因为与齐家是世交,我与齐衍从小便定下婚约。
十六岁那年,唯一的亲人姥姥去世,我被送到齐家寄养。
齐老爷子待我不错,但总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我常常孤身一人,显得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是齐衍像小太阳一般,不厌其烦地陪在我身边带着我融入集体。
别人误会他是哥哥,要他代为转交情书,他气的把所有递情书的人都打了一遍。
十八岁生日,他偷偷潜进我房间,把我按在床上吻得昏天暗地。
见我耳朵通红,他咬着我的耳垂恶狠狠交代:“不许再叫我哥哥,以后爷爷不在,你要叫我阿衍。”
“阿衍,阿衍……”隔壁传来许星洛满是情欲的叫声,生生打破了我的思绪。
一低头,烟快燃尽了。
此时,烟雾缭绕里终于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影子。
看清我手腕上两道红痕,男人念道:“林忘忧,阳寿还有两天。”
“若你
此时反悔,我们之前的赌约可以不作数。”
隔壁动静愈来愈大。
我垂下眼眸,淡淡应道:“愿赌服输,你要的东西我准备好了。”
“两天后,我的命和真心,都归你。”
香燃尽了,那抹影子须臾间消失不见。
翌日,家庭医生在餐桌前给许星洛例行体检。
“齐先生,昨晚的面化验过没有问题,洛洛小姐可能只是在海边吹风着了凉。”
齐衍抬头,视线与我对上。
见我腿上仍旧绑着渗血的绷带,他的眉眼间闪过一丝不自然。
轻咳一声,吩咐医生道:“去看看她的腿。”
许星洛的杯子应声滑落在地。
她转头看向齐衍,满眼泪痕:“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突然头好疼。”
齐衍立刻被她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医生陷入为难,我挥挥手,让她只管去查看许星洛。
本就是将死之人,无需浪费他人时间。
事后女医生为我开药,我同样礼貌拒绝。
吃过饭后,我回房间开始整理自己的私人物品。
从前舍不得扔的,通通放到壁炉里烧掉。
齐衍闯进来时,我刚好烧完最后一张合照。
“医生开的药你为什么拒绝?
因为我错怪你,你在跟我赌气?”
3赌气?
我有些想笑,因为这个词语对我来说太过陌生了。
我不如齐衍幸运。
十八岁生日过后,我就恢复了记忆。
当少年捧着满腔真心靠近我时,我突然发现自己上辈子是亲手了结他性命的刽子手。
从云端跌落进泥潭的怅然感,不过如此。
自那之后,我更加如履薄冰。
待在齐衍身边,恨不得时刻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吃饭只夹离自己最近的菜,用完浴室会擦干所有水渍,甚至连头发丝都会一根根捡起。
齐衍体温天生比常人低,家里从来不开暖气。
即使我冷到浑身发抖,也只说是自己的体质问题。
七年卑微隐忍,终究抵不过命运作弄。
齐衍还是想起来了,从此以后天都变了。
壁炉里,合照一角掉落在地。
齐衍视线向下,愣了一瞬。
意识到我在做什么,他的瞳孔隐现怒火。
“你在干什么?
为什么烧掉合照?”
我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平静开口:“这样,下辈子就不会再遇见了。”
齐衍突然冷笑,大步走过来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
“你恨我?
你有什么资格恨我?”
“上辈子你欠我的还
没有还清,哪来的脸说下辈子?”
我下意识挣脱,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僵持不下时,许星洛突然闯了进来。
她的手上拿着姥姥的遗像,还没开口就眼眶通红。
“哥哥,我找大师算过了,就是因为这个遗像我才总是做噩梦。”
“大师说,只有烧掉它,我做噩梦的毛病才能彻底治愈。”
我慌张看向齐衍,拼命摇头祈求他不要。
他却突然勾起嘴角,恶劣一笑。
“是吗?
既然是它害我的宝贝睡不好,那就烧了吧!”
齐衍脸上闪过报复的快意。
许星洛嘴角扬起得意的笑,猛地把姥姥的遗照丢进了壁炉里。
眼泪都来不及滑下,姥姥慈祥的笑容便顷刻间湮没在火海里。
我不再挣扎,彻底跪在地上心如死灰。
齐衍满意地搂着许星洛,走出房间。
房门落锁,他叫来管家,询问我最近有什么异常。
管家战战兢兢,如实相告:“林小姐没有社交,也从不和外人联系。”
“只是一天前,她突然让人整理了自己名下的珠宝和财产,说要,捐出去。”
齐衍莫名震怒。
认为捐财产是假,我要逃跑是真。
他打开房门,命令手下把我关进地下室,用绳子五花大绑吊在墙上。
地下室寒气入骨,他脸上的表情比冰还冷。
“林忘忧,你想一走了之?
做梦!”
“你欠我的还没有还完,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准去!”
我牙关打颤,突然想起第一次和齐衍睡在一张床上,浑身发抖。
他以为我紧张,死死抱着我不肯撒手。
大概人快要死时,总是过分渴求温暖。
黑暗中,我把手伸向齐衍:“你可以最后抱我一次吗?
这里真的好冷。”
光落在齐衍头顶,他的表情一片沉郁。
半晌,他嗤笑一声。
“塔底比这冷千倍,而你困了我百年。”
“嫌冷吗?
这些都是你该受的!”
地下室的门被合上,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半夜,雷声骤响。
我想起上辈子封印齐衍那天,也是同样的天气。
抬起手腕,红痕只剩下一根。
也许一切冥冥中自有天意。
我感觉呼吸越来越轻,眼皮却越来越重时。
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许星洛披着齐衍的外套,面色红润地站在我面前。
见我嘴唇发紫,她故意敞开领口,露出胸前一大片猩红色的吻痕。
“你仗着和阿衍有婚
约就赖在他身边不走,真是贱!”
我尚未开口,她的巴掌就落了下来。
一直扇到我嘴角开裂流血,耳朵出现断断续续的嗡鸣声,她才停手。
“明天,我表哥会亲自送你上路!”
“只要有我在一天,阿衍就只能是我的!”
她的嘴开开合合,我根本无力分辨她说了什么。
意识再次清醒,听到楼上传来许多人的脚步声。
进来送水的佣人,嫌弃地踢了我一脚。
“今天齐先生开私人聚会,向大家宣布洛洛小姐才是他的真爱,你一个累赘怎么不早点去死!”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下意识伸脚去够那杯浑浊的水。
“砰”的一声。
地下室的门突然被撞开,几个眼生的男人闯了进来。
为首的男人脸上疤痕密布,吩咐着其他人:“快,打晕她!”
“我表妹吩咐了,今天必须是她的死期!”
我还来不及反应,头顶便传来一阵闷痛。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捆住手脚丢在一艘船的甲板上。
一个男人捏住我的下巴,笑眯眯地看向后面的刀疤脸男。
“老大,这女人姿色不错!”
“许小姐只说让她死,但没说怎么死,不如先让兄弟们爽爽?”
刀疤脸男思忖一会儿,点了点头。
顿时,周围传来十几个男人摩拳擦掌,吹着口哨的声音。
放眼望去,有人拿着手机录像,离我最近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脱掉裤子。
我下意识瑟缩。
可回头凝望,只有一望无际的海面。
我苦涩一笑,用尽浑身力气移动到甲板边缘。
在男人的手即将触碰到身体的前一刻,我突然站起来,冲着录像的手机撕心裂肺地大喊。
“齐衍,只求下辈子再也不见!”
而后纵身一跃,跳进海里。
浑身被海水淹没那一刻,竟然发自内心地感觉轻松。
海水灌进肺里。
窒息中,我看到一个男人游过来,撑住我在水中给我渡气。
师父,是你来接我了吗?
我忍不住靠在他怀里,彻底失去了意识。
<4齐衍别墅内,齐老爷子突然出现。
“阿衍,我算出忘忧今日有难,她此刻人在哪里?”
齐老爷子向来深居简出,连齐衍婚礼都劳烦不动。
如今他面色焦灼而来,必有大事发生。
齐衍心跳不禁漏了一拍,但仍旧嘴硬:“祸害遗千年,她能有什么难?”
齐老爷子敲着拐杖,严厉的
目光扫向许星洛。
“我们齐家见不得这么不入流的东西,把她赶出去!”
许星洛委屈得泪水涟涟。
齐衍立即心疼地把她护在身后。
“爷爷,从小我便没见过父母,为了不让您伤心,我从来不问。
现如今,我已经全部想起来了。”
“我的父母都死在林忘忧手上,连我也被她封印百年而死,这辈子我就是要锁住她,让她一辈子给我们家赎罪!”
“啪”。
齐老爷子给了齐衍一巴掌。
“畜生,你知道什么?
忘忧封印你是为了阻止你入魔,连你父母都得称她一声恩人!
少废话,她到底在哪里,快带我去见她!”
齐衍被打懵了,他只知道从小到大无论他犯什么错,爷爷从没有对他动过手。
而齐老爷子威严一生,更是从不屑于说谎。
恍惚间,齐衍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生中最不可饶恕的错误。
忍着巨大的心慌,他带着爷爷去了地下室。
看清地上只剩一摊血迹,和一条染血的发带时,齐衍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内心顿时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所充斥。
此时,许星洛手机响起。
她心虚地藏到身后,被齐老爷子的保镖一把夺过。
一段视频传了过来。
看清林忘忧险些被十几个男人侵犯,最后撕心裂肺地大喊着再也不见跳进海里。
齐衍崩溃了。
他让人绑了许星洛,询问事情经过。
自己一个人驱车赶到海边。
等他看清海边的情景,忍不住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海面上风雨欲来,沙滩上飘着一只熟悉的鞋。
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雷声滚滚,第一滴雨水落下时齐衍满脸泪痕。
而此时,我在另一处房间醒来。
那道虚浮的影子终于有了实际的轮廓。
我下意识开口:“师父,是你来接我了吗?”
男人摇头:“叫错了,仔细看看我是谁。”
勉强撑开眼皮,虽然气息相似,但他的确与师父长得不同。
我想起他是与我定下赌约之人,便问:“我是死了吗?”
男人轻笑:“今天我心情好,只要你的心,不要你的命了。”
意识到自己还活着,额头突然像要炸裂开般疼痛起来。
突然,大段记忆涌入脑海。
当年,我还是女扮男装投入师门的小道士。
下山游历时遇到情深意合的两只蛇妖,被厉害的狼妖追杀。
他们穷途末路,气息奄奄地央求
我救他们襁褓里的儿子一命。
我可怜他们情深意笃却要骨肉分离,便剖出他们的内丹给当时还是婴儿的齐衍服下,又将他送到远在千里之外的爷爷手中。
后来,齐衍长大成人,修炼时被仇家干扰差点入魔,是我拼尽一身修为将他封印。
因在他入魔前保留了最后一丝神志,才换来这一世重新开始。
他虽在塔底被折磨百年,但我封印他后同样修为散尽命丧黄泉。
遗失的记忆如同镜头般闪过,我如同重新经历一遍一般,恍惚地擦干眼角泪痕。
顿时明白,原来一切不过是我强求。
是我上辈子强行改变齐衍入魔的结局,才换来这一世承受诸多磨难。
见我情绪有所平复,男人递来一条手帕。
“你欠老天爷的已经还完了,从今以后,可以为自己而活。”
我抬起手腕,见最后一道红痕已经完全消失。
忍不住抽了抽鼻子,问:“那我欠你的呢?”
男人只是摇头,笑而不语。
他大手一挥,一面镜子里顿时倒映出海边的情景。
海与天连成一色,齐衍身处阴郁的狂风暴雨之中。
海面上几十艘打捞船,正在同时实施救援。
齐衍不顾众人阻拦坚持跳进海里,在我跳下去的位置找了数十遍,仍然一无所获。
整整七日,他看着一艘又一艘打捞船无功而返。
又一次又一次像一块礁石一样守在海边一动不动。
齐老爷子告知他真相后,他逐渐回想起很多前世不曾注意的细节。
他想起我封印他时眼中的泪,想起他在塔底承受磨难时,总有一缕孤魂如影随形。
从最初的不敢置信,到渐渐想起一切,齐衍用了三天。
三天里,他无数次地跳下海里,任凭冰冷的海水灌进肺腔。
他心痛地在水底嘶吼,“林忘忧你怎么敢死?”
5可声音被海水吞噬,回应他的只有不断挣扎的气泡。
齐老爷子担心他做傻事,将他从海边拖走软禁起来,但他只肯待在我的房间。
他寻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却连一丝我的气息都找不到。
照片衣物全部烧毁,珠宝财产尽数捐掉,就连浴室里都找不到一根我的头发丝。
他想起了我最珍重的姥姥的遗像,如今却只变成了壁炉里的一捧灰。
唯一留下的影像,是我在甲板上被十几个男人逼迫,最终绝望跳海的模样。
齐衍绝望
了。
他开始害怕,难过,思念,崩溃不已。
他发疯般地跑去地下室,连着扇了许星洛几百个耳光。
其间,许星洛一声不吭。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她却眼含热泪递给他一份检验报告。
“阿衍,现在可以消气了吗?”
“我怀孕了!”
这些天,我一直待在陆昭身边。
见识过他收买人命和人心时的冷酷无情,越发对他的身份产生怀疑,但却不敢妄下定论。
他给我办理了新的身份证件,上面全部印着三个字:林无虞。
也好,就当林忘忧彻底死在那天的海里了吧。
齐老爷子不愧是活了很久的人。
居然打听到我还活着,就在陆昭身边。
他派了人来传话,说明天是他七十岁寿宴,希望我能看在他一把老骨头的份上,给他的亲孙子一丝活下去的勇气。
陆昭挥挥手把传话的人赶走,把玩着手里的请柬。
“老东西都快一千岁了,居然还好意思给自己办七十寿宴?”
见我望着请柬出神,他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
“如果不想去就别勉强自己,在我身边,没有人可以逼你。”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还是决定:“既然没死成,那就亲自面对吧。”
“正好,我有些东西必须要取回来。”
寿宴当天,陆昭陪我一同出席。
明明该尽主人翁之谊的齐衍,却只是缩在沙发一角,眼中毫无光彩,像失了魂魄的亡人。
我捧着蛋糕出现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如同蝴蝶煽动翅膀,议论声逐渐辐射整间宴会厅。
“这不是齐家失踪的少夫人吗?”
“听说因为她,齐少爷废了十几个手下!”
“可不,齐少爷思念她都快疯了,她怎么突然出现了?”
声音传到齐衍耳朵里,他不敢置信地抬头。
目光落在我身上,直直定住。
可下一秒,我却做了个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我从蛋糕底层抽出一个骨灰盒,向众人宣布:“林忘忧已经死了,站在你们面前的人是林无虞。”
脸上的惊喜褪去,齐衍不顾外人在场,走上前一把握住了我的手。
“忘忧,你都想起来了是吗?
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
他痴缠的目光,令刚刚进场的许星洛吃味不已。
她见到我,咬牙切齿。
“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早点出现,故意害阿衍为你茶饭不思吗?”
“啪”的一声
。
齐衍竟当众给了许星洛一巴掌。
“谁让你出来的?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许星洛同样不敢置信,捂着肿起的脸震惊地看着他。
见此情景,我只是冷笑一声,内心毫无波澜。
她曾派人把我逼到跳海,如果齐衍真的在乎我,又怎么会允许她毫发无损地站在这里?
正要移开视线,身后一只手稳稳盖住了我的眼睛。
陆昭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传来。
“别看,脏东西。”
齐衍这才注意到,站在我身后的人。
“你是谁?
快放开忘忧!”
6他气势汹汹,眼看要和陆昭动手,被及时出现的齐老爷子拦住。
“陆先生,孙儿年纪尚小不懂事,请您莫要怪罪。”
齐衍不解地看着齐老爷子。
毕竟在他的记忆里,能让齐老爷子低头的人太少了。
他禁不住重新打量陆昭,纵使心中不爽,依然放下气焰不敢造次。
我向前一步,将手中的蛋糕递给齐老爷子。
“您的要求我已经做到了,如今也有一件事想请您帮忙。”
齐老爷子郑重点头:“愿闻其详。”
“开祠堂,我要取回姥姥的骨灰。”
齐老爷子同意了。
齐家祠堂里,我捧着姥姥的骨灰久久未动。
认真擦干净盒子上的每一条纹路后,珍重地抱着它朝门外走去。
离门口还有几步远的时候,许星洛突然闯了进来,满眼怨毒地看着我。
“这个老东西死了还护着你,要不是她我怎么会噩梦缠身!”
“遗照毁了都不管用,只有把她挫骨扬灰!”
她猛地朝骨灰盒扑过来。
眼看要被她扑倒时,一个身影突然从背后拖住她。
许星洛被甩到台阶前,脚下一晃,整个人猛地朝下栽倒下去。
“啊”的一声尖叫划破耳膜,她从百级台阶上滚了下去。
摔在缓台上,裙底染血。
齐衍只是向下看了一眼,便冷漠地收回眼神。
佣人们的尖叫声,脚步声,呼喊声乱成一团。
我只顾抱着姥姥的骨灰盒,朝另一头等待我的陆昭,大步走去。
许星洛流产了。
没有孩子的庇护,她被齐衍送进了监狱。
当初参与绑架我的十几个男人全部落网,只有许星洛的表哥潜逃。
在陆昭家里,我度过了一段安静的时光。
万万没想到,齐衍居然找到了我的住址。
他不分白天黑夜,每天蹲守在楼下。
只要我一拉开窗帘,就能看到他深情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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