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胡茬。
他在害怕。
这个认知让我心脏猛地一跳。
系统呢？
我试着在脑海里呼唤，却没有任何回应。
难道真的是我昏迷时的幻觉？
厉墨琛慢慢松开手，直起身子，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医生说你还需要观察两周。”
“哦。”
我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气氛突然变得尴尬。
三年前分手时闹得那么难看，现在却莫名其妙共处一室。
我正想着怎么打破沉默，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晚意！”
苏晓晓风风火火地冲进来，手里拎着果篮，“你吓死我了！
听说你摔下楼梯的时候我差点……”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瞪大眼睛看着厉墨琛：“你怎么在这？”
厉墨琛面无表情：“我员工。”
“放屁！”
苏晓晓直接把果篮砸向他，“晚意早离职了！
你是不是又逼她加班？！”
厉墨琛侧身躲开，香蕉苹果滚了一地。
我赶紧打圆场：“晓晓，我现在是 freelancer，接了他们公司外包……”苏晓晓瞪我：“所以你还是在给他打工？！”
我缩了缩脖子。
厉墨琛弯腰捡起一个苹果，突然说：“她现在的时薪是之前三倍。”
苏晓晓：“……”我：“？？？”
等等，我怎么不知道？
厉墨琛淡定地拿出手机操作几下，我的支付宝立刻响起提示音：“支付宝到账，五万元。”
我：“……”苏晓晓：“……”空气凝固了。
半晌，苏晓晓幽幽地说：“……我突然觉得厉总人还不错？”
我抓起枕头砸她：“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厉墨琛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转身往外走：“好好休息。”
门关上后，苏晓晓立刻扑到我床边：“什么情况？！
他是不是对你余情未了？！”
我盯着天花板发呆：“不知道。”
“装！
继续装！”
她戳我额头，“他刚才看你的眼神，跟看失而复得的宝贝似的！”
我苦笑。
如果那场“死亡直播”是真的，那厉墨琛的反应就说得通了。
可如果是幻觉……“对了，”苏晓晓突然压低声音，“你昏迷这几天，厉墨琛把公司那栋楼的楼梯全拆了，换成了防滑电梯。”
我猛地转头：“什么？”
“还有更离谱的，”她神秘兮兮地说，“他把你之前工位那层楼买下来了，说是要改成……纪念馆？”
我：“……”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