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话没说完,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涌出白沫——是我 earlier 混在汤里的安定片和夹竹桃毒发了。
陈大海想伸手扶她,却被民警反手铐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在泥水里抽搐。
直播间突然黑屏,我这才发现手机没电了。
救护车的蓝光映在脸上,医护人员询问我是否需要检查胎儿,我摸了摸肚子,轻声说:“不用了,这个孩子……不属于这个世界。”
前世我到死都不知道,这个胎儿的父亲不是王建军,而是陈大海——母亲为了确保“血脉纯正”,竟然在我喝的汤里下了药。
此刻想起,只觉得一阵恶心。
警车呼啸着离开,我坐在路边看着燃烧的房子,忽然笑出声来。
雨水冲刷着满身的血迹和污垢,却冲不掉前世的记忆。
这一次,我终于亲手毁掉了这个吃人的牢笼。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开机后弹出上百条私信。
其中一条来自陌生号码:“恭喜你,陈雨桐。
但你以为这是结束吗?”
我皱眉看着短信,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咳嗽声。
转身望去,只见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站在阴影里,手里拿着我藏在地下室的铁皮盒——那是父亲的遗物,里面装着真正的地契和一封泛黄的信。
“你是谁?”
我警惕地后退半步。
女人摘下口罩,露出左脸狰狞的烧伤疤痕:那是前世我被烧死后,她为了抢拆迁款被油锅泼的。
可此刻站在我面前的,分明是已经死了三年的前嫂子苏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