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下孟婆汤的瞬间,他指尖白帝真火便烧穿了忘川。
“爹爹赖皮!”
昭明突然指着幻象奶凶控诉“说好是我先找到娘亲的!”
苍溟耳尖泛红地捏碎幻影,灭魂剑却背叛主人重播他偷藏我每世胎发的画面。
鸿蒙海眼彻底崩毁的轰鸣里,我腕间剑鞘纹路突然蔓延成嫁衣,将他当年刻在混沌本源的婚书烙在肌肤。
长渊的傀儡在业火中扭曲成灰时,昭明正把执法使的金身当积木搭。
苍溟弹指烧融圣殿残骸,熔化的鸿蒙玄铁自动凝成凤冠“七万年前欠你的”,他亲手将冠冕戴在我发间“现在连本带利讨回来”灭魂剑归鞘的瞬间,三界法则尽数改写,曾经剜我仙骨的诛仙台竟开满他当年撒在轮回路的彼岸花。
“过来。”
苍溟在重塑的戮仙宫王座朝我伸手,昭明趴在他肩头啃着新炼的混沌魔核。
我迈步时虚空绽开十万道红莲,每一步都浮现不同时空的我们——南海叼鱼的白猫撞进他怀中的瞬间,九重天凰女抚琴时掠过他眉心的目光,原来所有相遇都是剑鞘与凶器宿命的回响。
子夜餍足的苍溟把玩着我发间垂落的鸿蒙珠串,昭明四仰八叉睡在圣殿熔成的摇篮里打呼。
灭魂剑鞘的纹路在他掌心温柔流转,十万年杀伐之气化作绕指柔“当年他们说剑鞘无情”,他忽然抵着我额间轻笑“怎知要暖化这玄铁,需燃尽三界为炉?”
虚空突然漾开熟悉的涟漪,我颈间混沌珠应声而碎。
苍溟暴怒的威压尚未释放,却见昭明吐出个包裹记忆的泡泡——画面中长渊跪在圣殿废墟,胸口嵌着的正是当年剜我仙骨的匕首“原来如此”,苍溟碾碎匕首轻笑“这杂碎倒是比那群老东西痴情”鸿蒙星海在苍溟掌中重凝为婚簪,他亲手绾起我长发时,九万世界同时绽放混沌青莲。
昭明攥着撕碎的圣殿法典撒向虚空,每一片都化作鎏金喜帖“爹爹说要把三界烧红了给娘亲做嫁衣!”
长渊最后的神魂在戮仙宫外自焚时,我正在试苍溟用三十六重天炼的胭脂。
他自背后拥来,灭魂剑挑起那簇灰烬撒入忘川“七万年前的债,清了”昭明突然掰断弑神枪要给我描眉,被苍溟拎着后颈扔进鸿蒙海“混小子,这是老子的差事”红烛燃尽那夜,苍溟将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