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亲了一口,喊他:“哥——别乱叫。”
看着没刚才凶了。
我立马改口:“老公,乖上药。”
白宇斌视角父母很平静地分手。
却在看到我时又爆发争吵。
“你的种,你养。”
我爸黑脸:“谁知道?
没准不是我的。”
我妈把鉴定书甩我爸脸上:“轮不到你不认,以后有事别找我。”
后来她再也没找过我,也不让我找她。
她大概就是。
把我当成她人生的污点。
我爸也不理我。
养到十六岁,才终于想起还有个儿子能继承家族事业。
我努力变得优秀。
极力达到他的要求。
却发现他的目光冰冷、审视。
像在看着一件工具。
不是很满意。
记得那天很冷,下着小雪。
犯了点小失误。
“ 要不是还有点用,老子早扔出街饿死你。”
平日温和儒雅的白总,见人三分笑。
关上门来给我一拳,眼神像在看一件没办法扔出去的垃圾。
原来是这样。
不是所有人生下来都是被爱的。
我漫无目的走着,希望漫天的雪花能将我吞没、埋葬。
来年开春,雪化了。
也许会有人说: 看啊,那人好可怜。
我看到同样在雪中的他。
像个雪人。
我站着看了他很久。
最终上前抱了抱他。
他不敢的,我也不敢。
我想告诉他。
有人和他一样,没有被人好好爱过。
后来我发现,他总是躲在暗处,偷看我。
眼神也由最初的好奇变成灼热。
一点点地融化了我冰冷的心。
我也由最初的频频出错,到越来越让父亲满意。
“阿斌,做得好,你妈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呢?”
“她现在想回来抢了你,做梦。”
他说的话我没在意,心里却在想着今天立冬了。
也许,我该好好地站在他面前。
我喜欢他满心满眼都是我。
我喜欢到,一秒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呼吸都要停止。
和他在一起,我向白董摊牌。
“你傻吗?
喜欢可以养着,但必须和女人联姻,生个孩子!”
“这事由不得你任性。”
就是没得谈。
“要联姻你也可以去,想要孩子趁着你还行,可以自己生。”
我没再理他,转身离开。
但他怎么可能是个善茬。
他把我带到路边的烧烤摊,揪着我头发逼我看向车外的俩人。
勾肩搭背,相互对视,相互碰杯,一饮而尽。
“看清楚没有,他俩才是一对,合伙来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