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外匿名账户,一笔足以让他们东山再起的资金。
这是他们最后的挣扎,也是我为他们准备的最后一程。
我笑了。
沈家的财务体系,苏念的记忆里清晰无比,再加上我这段时间的“补充学习”,我比他们自己更了解那些见不得光的资产藏在何处,又将如何流动。
沈昭那个蠢货,贪婪早已写在了脸上。
而沈家父母,此刻对林若曦的情感恐怕复杂到了极点——既有利用,也有一丝因我先前“加工”的财务文件而产生的、试图让她戴罪立功的扭曲期望。
他们天真地以为,一个被吓破了胆、又急于证明自己价值的林若曦,是控制这个账户的最佳人选。
我恰到好处地通过夜莺,向焦头烂额的沈父透露了一条“内部消息”:某个与沈家有旧怨的政敌,似乎察觉到了他们资金的动向,扬言要一查到底。
同时,我又伪造了几份“专业分析”,暗示只有通过某个特定的、拥有高度匿名性的海外信托账户,才能避开风头。
这个账户的注册信息,我巧妙地设计成需要一个“干净”且“易于控制”的第三方作为名义持有人。
林若曦的名字,再次“适时”地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
我甚至让夜莺在沈父面前“不经意”地替林若曦说了几句“好话”,大意是林若曦虽然最近精神不好,但对沈家忠心耿耿,而且她年轻,更容易掌握那些复杂的海外账户操作流程,最关键的是,她没有任何直接的商业污点,是最佳的防火墙。
沈父果然上钩了。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采纳了这个建议。
接下来几天,我远程指挥着夜莺,一步步引导沈家将资金分批注入我为他们精心准备的“安全港湾”。
每一个步骤,都像教科书般精准。
我甚至能想象到沈父在签署那些文件时,脸上那既紧张又带着一丝侥幸的表情。
林若曦则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被沈母开解并说服后,机械地配合着签署各种文件,她或许还以为这是沈家对她的考验与重用,是她摆脱眼下困境的唯一机会。
资金转移完成的那一天,阳光格外刺眼。
我坐在苏念房间的窗边,手里把玩着一个精致的音乐盒,那是苏念生前最喜欢的。
我轻轻一拧,清脆的音乐流淌出来,像是在为沈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