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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狙击手:退啥伍啊老婆都绿了全文+番茄

眼睛红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一世,子弹穿过我眉心时,我听见妻子林薇的声音。>她对着电话说:“成了,陈默死了,那份国防部机密文件的锅有人顶了。”>我躺在异国的血泊里,冰冷的雨水浇不灭心头的恨。>再睁眼,我回到了部队退伍前的那个下午。>政委拿着文件等我签字:“陈默,考虑好了?真不留?凭你的本事,留校当教官稳得很。”>我盯着他身后窗外的靶场。>绿色的篷布下,85狙的枪管在下午的太阳里泛着冷光。>上一世,我就是签了这张纸,脱下军装,回到林薇身边。>然后被她和她背后的人,一步步推进深渊,最后死在那场肮脏的“意外”里。>“我签。”我拿起笔,在退伍申请上飞快写下名字。>“不过,”我抬眼,声音像淬了冰,“不是回家。我申请加入‘利刃’,去边境。”>政委愣住了。>“利刃”是秘...

主角:陈默林薇   更新:2025-05-29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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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林薇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狙击手:退啥伍啊老婆都绿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子弹穿过我眉心时,我听见妻子林薇的声音。>她对着电话说:“成了,陈默死了,那份国防部机密文件的锅有人顶了。”>我躺在异国的血泊里,冰冷的雨水浇不灭心头的恨。>再睁眼,我回到了部队退伍前的那个下午。>政委拿着文件等我签字:“陈默,考虑好了?真不留?凭你的本事,留校当教官稳得很。”>我盯着他身后窗外的靶场。>绿色的篷布下,85狙的枪管在下午的太阳里泛着冷光。>上一世,我就是签了这张纸,脱下军装,回到林薇身边。>然后被她和她背后的人,一步步推进深渊,最后死在那场肮脏的“意外”里。>“我签。”我拿起笔,在退伍申请上飞快写下名字。>“不过,”我抬眼,声音像淬了冰,“不是回家。我申请加入‘利刃’,去边境。”>政委愣住了。>“利刃”是秘...

《重生狙击手:退啥伍啊老婆都绿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上一世,子弹穿过我眉心时,我听见妻子林薇的声音。

>她对着电话说:“成了,陈默死了,那份国防部机密文件的锅有人顶了。”

>我躺在异国的血泊里,冰冷的雨水浇不灭心头的恨。

>再睁眼,我回到了部队退伍前的那个下午。

>政委拿着文件等我签字:“陈默,考虑好了?

真不留?

凭你的本事,留校当教官稳得很。”

>我盯着他身后窗外的靶场。

>绿色的篷布下,85狙的枪管在下午的太阳里泛着冷光。

>上一世,我就是签了这张纸,脱下军装,回到林薇身边。

>然后被她和她背后的人,一步步推进深渊,最后死在那场肮脏的“意外”里。

>“我签。”

我拿起笔,在退伍申请上飞快写下名字。

>“不过,”我抬眼,声音像淬了冰,“不是回家。

我申请加入‘利刃’,去边境。”

>政委愣住了。

>“利刃”是秘密部队,专啃最硬的骨头,伤亡率极高。

>“陈默,你……”>“报告政委!”

我站得笔直,打断他,“狙击手陈默,请求为国杀敌!”

>窗外的风卷过靶场,扬起细小沙尘。

>空气安静得能听见心跳。

>政委看了我很久,眼神复杂。

>最终,他拿起桌上的红色保密电话。

>“接特战司令部。”

边境的风像刀子。

空气里混杂着雨林腐烂的泥土味和硝烟残留的硫磺气息。

我趴在湿滑的岩石后面。

85狙的枪托稳稳抵住肩窝。

瞄准镜的视野里,是五百米外一个破败的吊脚楼。

目标就在里面。

一个绰号“蝰蛇”的武装头目。

他手里有我们急需的情报。

耳机里传来队长周峰压低的声音:“‘鹰眼’,报告情况。”

“目标确认。

窗口右侧。

两人。

目标在喝茶,右手边有枪。

守卫在门口打盹。”

我的声音平稳。

指尖感受着扳机冰冷的弧度。

雨水顺着迷彩帽檐滴下来。

“风向东南,风速三米每秒。

湿度太高,弹道会下坠约半密位。

修正完毕。”

“收到。

等待命令。”

雨水浸透了伪装衣。

我像一块长满苔藓的石头。

呼吸放缓。

心跳沉缓。

整个世界只剩下瞄准镜里的十字线,和那个晃动的人影。

上一世,我脱下这身军装。

这一世,它是我唯一的铠甲。

“蝰蛇”起身,走向窗口。

他似乎在眺望什
么。

他的侧脸完全暴露在准星里。

机不可失。

“目标暴露。

请求清除。”

“批准清除。”

命令清晰简短。

指尖压力均匀增加。

扳机行程走完。

撞针击发。

“砰!”

枪声被巨大的雨林背景音吞噬。

瞄准镜里,“蝰蛇”的头猛地向后一仰。

一团红雾在他脑后炸开。

像一朵诡异的红花。

他直挺挺向后倒下。

“目标清除。”

我平静报告。

“干得漂亮,‘鹰眼’!

撤!”

我迅速拆解狙击枪。

动作干净利落。

刚把最后一个部件塞进防水背囊。

口袋里的私人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在这个鬼地方,它几乎没有信号。

能进来的信息,很特别。

我皱眉,掏出那部老旧的手机。

屏幕亮起。

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图片加载出来。

像素不高。

但足以看清。

那是我家卧室的窗帘。

那是我和林薇的婚床。

床上纠缠的两个人。

女人是林薇。

她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迷醉表情。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侧脸线条熟悉。

宋阳。

我的“好兄弟”。

上一世,就是他最终接手了林薇,并利用我顶了那桩要命的“泄密案”。

照片下面,附着一行字:“陈默,看看你老婆多会伺候人?

滋味不错。

安心在部队当你的炮灰吧。”

一股冰冷狂暴的怒意猛地窜上头顶。

比边境的寒风更刺骨。

我几乎能听见血液冲撞耳膜的声音。

手指死死攥住手机。

塑料外壳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原来,在我为国出生入死的时候。

在我以为可以重新掌控命运的时候。

背叛,从未停止。

甚至来得更早,更嚣张。

“操!”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从我齿缝里挤出。

“鹰眼!

什么情况?”

耳机里传来周峰警觉的询问。

我深吸一口气。

浓重的硝烟和腐烂植物的气息灌入肺腑。

强行压下那股毁灭一切的冲动。

“没事。

踩到一坨野猪屎。”

我的声音重新变得冰冷平稳。

“妈的,晦气!

动作快点!

接应点汇合!”

“收到。”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张恶心的照片。

眼神像在看两个死人。

宋阳。

林薇。

很好。

你们会后悔的。

后悔让我看到这个。

后悔让我活过来。

我删掉照片。

把手机塞回最里层的口袋。

背起沉重的背囊。

像一头沉默的猎豹。

迅速消失在雨林浓密的绿色中。

雨水冲刷着岩石。

冲淡
了残留的血腥味。

冲不走我心底翻腾的杀意。

为国杀敌的路,还很长。

但清理门户的子弹。

我也准备好了。

---休整期很短。

回到后方基地,我请了三天假。

理由:处理家事。

周峰叼着烟,拍拍我肩膀:“你小子,在边境那股劲儿吓人。

回去悠着点,别犯纪律。”

我扯了扯嘴角:“放心,队长。

我有数。”

我的确有数。

非常有数。

我没回那个所谓的“家”。

直接去了市里一家不起眼的网吧。

开了包间。

电脑启动。

我插入一个特制的加密U盘。

手指在键盘上翻飞。

屏幕幽蓝的光映着我的脸。

冷静得像在计算弹道。

林薇和宋阳的手机。

早在我重生回来、申请加入“利刃”之前。

我就通过某些“技术手段”,植入了远程监控程序。

很隐蔽。

他们毫无察觉。

程序忠实地记录着一切。

通话录音。

短信内容。

社交软件聊天记录。

甚至包括他们手机麦克风偶尔捕捉到的环境音。

海量的信息流在屏幕上滚动。

我像最耐心的猎人。

过滤着无用的噪音。

寻找着致命的线索。

他们很谨慎。

极少在通讯里直接提及“那件事”。

但贪婪和得意,总会露出马脚。

一个加密的云盘链接。

一串看似无关的银行转账记录。

一段林薇在电话里,不耐烦地催促宋阳“赶紧把老东西处理掉,别留尾巴”的录音。

“老东西”?

我眼神一凝。

搜索范围迅速缩小。

关联词:银行,处理,尾巴,林薇父亲。

很快。

一个名字跳了出来。

林建国。

林薇的父亲。

一个嗜赌成性、被追债追得东躲西藏的老赌棍。

上一世,他似乎是在我“意外”死亡前半年,突然暴病身亡的。

林薇当时哭得死去活来。

现在看来,全是戏。

一条清晰的线开始浮现。

林建国,似乎无意中拿到了林薇和宋阳背后某个“大人物”的把柄。

成了必须被“处理”掉的尾巴。

时间点,就在下个月初。

地点,邻省一个混乱的三不管地带。

计划伪装成赌徒火并的意外。

目标:灭口。

我盯着屏幕。

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找到你了。

猎物。

我清除了所有操作痕迹。

拔出U盘。

走出烟雾缭绕的网吧。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手机响了。

是林薇。

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

像看一个死物


接通。

“喂?”

“陈默?”

林薇的声音传来,带着刻意的甜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你……你休假了?

怎么不回家?

爸妈都问呢。”

“有事。”

我的声音平淡无波。

“什么事啊?

比回家还重要?”

她语气里带上惯有的抱怨,“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林薇。”

我打断她。

“嗯?”

“听说,爸最近又去‘玩’了?

玩得挺大?”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了。

死一样的寂静。

过了好几秒。

她的声音才重新响起,明显绷紧了:“你…你听谁胡说八道?

爸他…他早戒了!”

“是吗?”

我轻轻反问。

“当然!”

她提高了音量,带着色厉内荏的尖利,“陈默,你到底什么意思?

不回家,还打听这些有的没的!”

“没什么意思。”

我看着街对面巨大的广告牌,“提醒你一声,玩火,容易自焚。

尤其……”我顿了顿。

“尤其什么?”

“尤其当你想烧死别人的时候。”

我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

“你……你疯了吧!

胡说八道什么!”

她彻底慌了,声音都在抖。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

我懒得再跟她废话,“看好他。

别让他乱跑。”

“尤其是,”我补充道,“下个月初。”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短促的抽气。

然后是忙音。

她挂断了。

我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

眼神幽深。

提醒,已经给了。

路,是他们自己选的。

现在。

该去拜访一下,我那位“好兄弟”了。

---宋阳的公司在一栋气派的写字楼里。

他混得不错。

靠着家里的关系和钻营,开了家不大不小的贸易公司。

门面光鲜。

我穿着普通的作训服外套。

没戴肩章。

径直走向前台。

“我找宋阳。”

前台小姐打量了我一眼。

我身上的硝烟味和生人勿近的冷硬气质让她皱了皱眉。

“有预约吗?”

“没有。”

“那抱歉,宋总很忙……告诉他,”我打断她,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陈默找他。

关于林建国。”

前台小姐犹豫了一下。

还是拨通了内线电话。

低声说了几句。

很快。

她放下电话,表情有些怪异。

“宋总请您上去。

顶层办公室。”

电梯平稳上升。

金属门映出我冷硬的脸。

顶层。

办公室很大。

落地窗外是繁华的街景。

宋阳坐在宽大的
真皮老板椅上。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带着审视和一丝隐藏极深的不安。

“陈默?”

他站起身,脸上堆起虚伪的假笑,绕过桌子想拍我肩膀,“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不是在部队……”我侧身避开他的手。

没让他碰到。

动作幅度不大。

却带着明显的排斥。

他的手僵在半空。

笑容也僵在脸上。

“坐,坐。”

他尴尬地收回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我没坐。

径直走到他巨大的办公桌前。

<双手撑在光洁的桌面上。

身体微微前倾。

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林建国的事,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我开门见山。

宋阳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了。

瞳孔猛地一缩。

“什……什么林建国?

陈默,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他推了推眼镜,强作镇定。

“不明白?”

我盯着他的眼睛。

那镜片后的慌乱无所遁形。

“下个月初。

邻省。

三不管地带。

伪装成赌徒火并的意外。”

我一字一顿,清晰地复述着他们的计划。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冰冷的子弹。

钉在宋阳脸上。

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惨白。

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你……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疯话!”

他猛地站起来,声音拔高,带着尖锐的恐惧,“陈默!

诬陷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诬陷?”

我冷笑一声。

直起身。

从外套口袋里掏出那个老旧的手机。

解锁。

点开录音文件。

按下播放键。

林薇那不耐烦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豪华的办公室里:“……宋阳,你磨蹭什么!

赶紧把老东西处理掉啊!

留着就是祸害!

夜长梦多,别留尾巴……”录音很短。

效果却炸裂。

宋阳像被瞬间抽掉了骨头。

腿一软。

“咚”地一声跌坐回真皮椅子里。

面无人色。

嘴唇哆嗦着。

金丝眼镜滑到了鼻尖。

“你……你……”他惊恐万分地指着我,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我怎么知道的?”

我替他问出来。

收起手机。

眼神像冰锥。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宋阳。”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我来,不是跟你商量的。”

“是通知你。”

我转过身。

逆着光。

身影显得格外高大。

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

“林建国,你们不能动。”

“谁
敢动他。”

我顿了顿。

声音不高。

却让整个办公室的温度骤降。

“我就让谁,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我说到做到。”

宋阳瘫在椅子里。

浑身筛糠一样抖。

眼镜歪斜。

冷汗浸湿了昂贵的衬衫领口。

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像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索命恶鬼。

“听明白了吗?”

我问。

他拼命点头。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一个字也说不出。

“很好。”

我最后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

冰冷。

漠然。

如同看着一个死人。

然后。

我转身。

拉开门。

离开了这间充满金钱味道却肮脏无比的办公室。

门轻轻关上。

隔绝了里面压抑不住的、崩溃般的粗重喘息。

走廊尽头的电梯向下运行。

金属轿厢反射着冷光。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我拿出来。

是加密频道的信息。

来自队长周峰。

“鹰眼,假期结束。

紧急任务。

西南边境,‘蝰蛇’的残余势力有异动,疑似接收新指令,目标指向境内。

坐标已发。

立刻归队。”

屏幕的光映着我的眼。

幽深。

平静。

燃烧着冰冷的火焰。

我回复。

“收到。”

电梯门打开。

我大步走出。

外面阳光刺眼。

新的战场在召唤。

而清理门户的子弹。

已经上膛。

手机在裤袋里震。

嗡嗡的。

像一只濒死的蜂。

我靠在军用吉普粗糙的车门上。

手指夹着烟。

没抽。

烟灰积了长长一截。

风一吹。

散了。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

林薇。

从邻省那个混乱的小城打来的。

我划开接听。

没说话。

听筒里是她嘶哑绝望的哭喊。

背景音嘈杂混乱。

警笛声。

人群的喧哗。

还有她父亲林建国杀猪般的嚎叫。

“……陈默!

陈默你救救我爸!

救救他啊!

宋阳那个王八蛋!

他骗我!

他把我爸推出去顶雷!

现在人赃并获!

我爸完了!

我也完了!

他们…他们要杀了我!

陈默!

看在夫妻一场……”她的声音扭曲变形。

充满灭顶的恐惧。

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溺水者。

我听着。

眼神落在远处靶场飞扬的尘土上。

那里。

新兵在练习据枪。

枪声沉闷。

一声。

又一声。

像钝器敲打朽木。

“陈默!

你说话啊!

求你了!

我知道你能……”我把烟头扔在地上。

作战靴碾上去。

用力。

旋转。

火星彻底熄灭。

“林薇。”

我开口。

声音
平静。

没有一丝波澜。

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路,是你自己选的。”

电话那头。

她的哭嚎戛然而止。

死一样的寂静。

只剩下粗重混乱的喘息。

然后。

是一声歇斯底里、崩溃到极点的尖叫。

“陈默!

你不是人!

你是魔鬼!

你不得好……”我挂了电话。

拉黑号码。

世界清静了。

吉普车引擎轰鸣。

载着我。

驶向基地深处。

林建国被抓。

人赃并获。

他手上那份要命的“把柄”,成了直接送他进去的铁证。

数额巨大。

性质恶劣。

足够他把牢底坐穿。

林薇作为同谋和资金转移的重要一环。

跑不掉。

宋阳?

他很聪明。

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至少表面上是。

但他推林建国出去顶雷的举动。

彻底激怒了走投无路的林家父女。

狗咬狗。

好戏才刚刚开场。

他们背后的“大人物”,现在只想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三条互相撕咬的疯狗,连同他们知道的秘密,一起埋进最深的土里。

用不着我动手。

他们自己。

就能把自己撕碎。

这就是我要的结果。

冷眼旁观。

看着他们。

一步步。

走向自己挖掘的坟墓。

---西南边境的雨。

永远带着一股铁锈和腐烂混合的味道。

黏腻。

冰冷。

这次的任务简报很简单。

也很致命。

“蝰蛇”死后,他盘踞的“毒蝎”集团并没有散。

反而被一个更神秘、更凶残的头目接手。

代号“医生”。

情报显示。

“医生”得到了新的指令和资源。

目标直指国内。

一次代号“净化”的渗透破坏行动。

时间。

地点。

未知。

威胁等级:最高。

我们“利刃”小队,被撒了出去。

像几颗沉默的钉子。

钉在这片危机四伏的雨林里。

等待目标出现。

我伏在厚厚的腐叶层下。

85狙冰冷的金属触感紧贴着脸颊。

雨水顺着伪装网往下淌。

渗进衣领。

刺骨的凉。

瞄准镜的视野里。

是一条隐藏在密林深处、几乎被藤蔓完全覆盖的废弃小道。

情报指出。

这是“医生”可能使用的秘密通道之一。

时间一点点流逝。

雨没有停歇的意思。

耳机里只有沙沙的电流声。

还有队员们压抑到极致的呼吸。

突然。

瞄准镜的边缘。

几片宽大的芭蕉叶。

极其轻微地晃动了一下。

幅度很小。

几乎与风吹雨打无异。

但。

不是风。

那晃动的节奏


带着刻意压制的谨慎。

我屏住呼吸。

十字分划稳稳套住那片区域。

心跳沉缓如磐石。

来了。

一个。

两个。

三个……穿着破旧当地服饰的身影。

鬼魅般从浓密的植被后闪出。

动作迅捷。

警惕。

他们分散开来。

呈松散的战术队形。

快速穿过小道。

没有携带明显的重武器。

但腰间鼓胀。

背包沉重。

经验告诉我。

那是拆解开的爆炸装置。

或者。

更致命的东西。

最后一个人。

个子不高。

动作带着一种异乎寻常的精准和稳定。

他(或她)的手。

很白。

在昏暗的雨林光线下。

显得格外刺眼。

那不是一双在雨林里摸爬滚打的手。

“医生”?

我瞳孔微缩。

“目标出现。

三人。

携带不明包裹。

疑似爆炸物。

最后一人特征高度吻合‘医生’。”

我的声音压得极低,通过喉麦传入频道。

“确认。

‘鹰眼’,优先锁定‘医生’,清除威胁。”

队长周峰的命令斩钉截铁。

“明白。”

我的食指。

轻轻搭上冰冷的扳机。

感受着那细微的金属弧度。

瞄准镜里。

“医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猛地停下脚步。

警惕地抬头。

看向我潜伏的方向。

那张脸。

隐藏在宽大的斗笠阴影下。

只露出一个苍白的下巴。

和紧抿的薄唇。

就在他抬头的瞬间。

十字线。

稳稳地。

套住了他(她)的眉心。

距离:四百二十米。

风向:西南偏西。

风速:五米每秒。

湿度:极高。

弹道下坠修正:零点七密位。

修正完毕。

呼吸。

在扳机扣动前的刹那。

几乎停滞。

“砰!”

枪声被巨大的雨幕吞噬。

瞄准镜里。

那颗戴着斗笠的头颅。

猛地向后一仰。

像被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

红的。

白的。

在灰色的雨幕背景里。

骤然炸开。

然后。

那个失去了头颅的身体。

才软软地。

向前扑倒。

砸在泥泞的小道上。

“目标‘医生’,清除。”

我的声音平稳无波。

“干得好!”

周峰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振奋,“其余目标……轰!”

“轰隆!”

回答他的。

是两声几乎同时炸响的剧烈爆炸!

刺目的火光瞬间吞噬了小道!

巨大的冲击波裹挟着泥土、断木和残肢断臂,横扫四周!

浓烟滚滚!

那两个被我锁定的目标,在“医生”被狙杀的瞬间,竟毫不犹豫地引爆了身上的炸药!


杀式袭击!

“规避!”

周峰在频道里厉吼!

爆炸的冲击波猛烈袭来!

我死死压低头。

巨大的声响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灼热的气浪和飞溅的泥土碎石砸在伪装网上。

噗噗作响。

爆炸的硝烟尚未散尽。

耳机里传来队员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闷哼。

“山猫受伤!

左腿被破片击中!”

“土狼报告!

安全!”

“鬣狗!

鬣狗!

回话!”

一片混乱。

“鬣狗”是队里的爆破手。

他的位置离爆炸点最近。

频道里一片刺耳的电流噪音。

没有回应。

我的心沉了一下。

“鹰眼!

报告情况!

是否暴露?”

周峰的声音带着焦灼。

“未暴露。

位置安全。”

我迅速回应,眼睛死死盯着瞄准镜。

烟雾稍散。

小道已成修罗场。

两个袭击者尸骨无存。

“医生”的无头尸体倒在不远处。

一片狼藉。

没有“鬣狗”的身影。

“队长,我需要视野!”

我低吼。

“烟雾弹掩护!

土狼!

前出搜索鬣狗!

快!”

周峰当机立断。

嗤嗤几声。

几颗烟雾弹在爆炸区域外围炸开。

浓密的白色烟雾迅速升腾弥漫。

暂时遮蔽了那片区域。

“土狼”的身影在烟雾边缘一闪而过。

扑向爆炸中心。

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时间仿佛凝固。

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突然。

瞄准镜里。

靠近小道边缘的一丛巨大蕨类植物后面。

一个极其微弱的反光闪了一下。

枪口!

“土狼!

九点钟方向!

蕨类植物后!

敌袭!”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哒哒哒!”

密集的子弹瞬间泼洒向“土狼”刚才消失的位置!

泥土飞溅!

一个穿着破烂迷彩、脸上涂满油彩的武装分子。

从蕨类植物后探出半个身子。

手中的自动步枪疯狂扫射!

他竟然是第四个!

一直潜伏着!

等着我们救人!

千钧一发!

我的枪口瞬间甩了过去!

肌肉记忆超越了思考!

距离:一百七十米。

目标高速移动。

修正!

十字线捕捉到那个晃动的头颅。

几乎没有停顿。

“砰!”

枪响。

那个扫射的身影。

动作猛地一僵。

天灵盖被整个掀飞。

身体像截烂木头。

栽倒在地。

枪声骤停。

“目标清除。”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土狼安全!

找到鬣狗了!

重伤!

昏迷!

需要紧急后送!”

土狼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鹰眼,建立警戒线!

其他人
,掩护土狼,撤!”

周峰的声音不容置疑。

我深吸一口气。

冰冷的空气混合着硝烟和血腥味灌入肺腑。

目光锐利如鹰隼。

扫视着周围每一寸可疑的丛林。

掩护着战友。

抬着重伤的兄弟。

迅速消失在雨林深处。

雨。

还在下。

冲刷着泥泞小道上新添的血污。

却洗不净这片土地深埋的罪恶。

也洗不净。

我枪口散发的硝烟。

---基地医院。

消毒水的味道很浓。

惨白的灯光照在走廊上。

冰冷。

我靠墙站着。

像一尊沉默的石像。

作战服上干涸的泥浆和暗褐色的血渍。

硬邦邦的。

“鬣狗”还在手术室里。

生死未卜。

脚步声由远及近。

停在面前。

我抬眼。

是队长周峰。

还有两个穿着笔挺常服、神情严肃的军官。

肩章上的星。

很亮。

“陈默。”

周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他指了指旁边一位面容方正、眼神锐利如鹰隼的上校,“这位是军法处的李铮上校。”

李铮上校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像实质的探照灯。

带着审视。

穿透力极强。

“陈默同志。”

李铮开口,声音平稳有力,“关于林薇、宋阳以及林建国涉嫌严重经济犯罪、危害国家安全一案,地方公安机关已经将初步证据材料,移交我军法处。

其中涉及你提供的一些关键线索。”

他顿了顿。

“同时,我们也收到了关于你的……实名举报。”

他身后的年轻军官打开一个文件夹。

声音刻板地念道:“举报人宋阳,实名举报现役军人陈默,存在以下问题:一,滥用职权,非法监听监控其配偶林薇及他人通讯;二,威胁恐吓,对其生命安全造成严重威胁;三,怀疑其与境外势力……放他娘的狗屁!”

周峰猛地低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李上校!

陈默在前线出生入死!

刚端掉‘毒蝎’的新头目!

救了我们队员的命!

宋阳那个狗杂种……周峰同志!”

李铮上校沉声打断他,眼神依旧盯着我,“纪律就是纪律。

举报,我们必须受理。

调查,也必须进行。

这是程序。”

他的目光转向我。

“陈默同志。

对于宋阳的举报,你有什么需要说明的?”

走廊里很安静。

只有手术室门上“手术中”的红灯。

固执地亮着。

我站直身体。

肩背挺直。

迎着李铮上校审视的目光。

声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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