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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假死出逃了全局

上西来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夭夭心结我叫陶夭夭,我的父亲是北顺国的当朝首辅,我的母亲是江南第一世家黎家嫡长女。父亲年轻时只是个穷苦书生,但资质不凡,外祖看中了他的才能,供父亲读书,从不曾亏待,更是将自己的掌上明珠下嫁于他。父亲也不失所望,高中状元,而立之年便已经是北顺王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思顾外祖家当年的恩惠,与母亲如胶似漆,恩爱多年,从不曾纳妾,沾花惹草。母亲十七岁嫁于我爹爹,十八岁便有了我大哥,唤蕴之,哥哥生于爹娘最恩爱的时间里,那时爹爹忙着读书,自觉亏待哥哥,从小爹娘便对他很好,好得让我嫉妒。我也曾想着爹娘是不是更爱哥哥多一点,因为他们给哥哥取的名字很好听,蕴之蕴之,多好听的名字。小时候,哭着在娘亲怀里问:“娘,你和爹爹是不是不喜欢我。”母亲好笑...

主角:陶夭夭夭夭   更新:2025-05-29 1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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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夭夭夭夭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王妃假死出逃了全局》,由网络作家“上西来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夭夭心结我叫陶夭夭,我的父亲是北顺国的当朝首辅,我的母亲是江南第一世家黎家嫡长女。父亲年轻时只是个穷苦书生,但资质不凡,外祖看中了他的才能,供父亲读书,从不曾亏待,更是将自己的掌上明珠下嫁于他。父亲也不失所望,高中状元,而立之年便已经是北顺王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思顾外祖家当年的恩惠,与母亲如胶似漆,恩爱多年,从不曾纳妾,沾花惹草。母亲十七岁嫁于我爹爹,十八岁便有了我大哥,唤蕴之,哥哥生于爹娘最恩爱的时间里,那时爹爹忙着读书,自觉亏待哥哥,从小爹娘便对他很好,好得让我嫉妒。我也曾想着爹娘是不是更爱哥哥多一点,因为他们给哥哥取的名字很好听,蕴之蕴之,多好听的名字。小时候,哭着在娘亲怀里问:“娘,你和爹爹是不是不喜欢我。”母亲好笑...

《王爷,王妃假死出逃了全局》精彩片段

1 夭夭心结我叫陶夭夭,我的父亲是北顺国的当朝首辅,我的母亲是江南第一世家黎家嫡长女。

父亲年轻时只是个穷苦书生,但资质不凡,外祖看中了他的才能,供父亲读书,从不曾亏待,更是将自己的掌上明珠下嫁于他。

父亲也不失所望,高中状元,而立之年便已经是北顺王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

思顾外祖家当年的恩惠,与母亲如胶似漆,恩爱多年,从不曾纳妾,沾花惹草。

母亲十七岁嫁于我爹爹,十八岁便有了我大哥,唤蕴之,哥哥生于爹娘最恩爱的时间里,那时爹爹忙着读书,自觉亏待哥哥,从小爹娘便对他很好,好得让我嫉妒。

我也曾想着爹娘是不是更爱哥哥多一点,因为他们给哥哥取的名字很好听,蕴之蕴之,多好听的名字。

小时候,哭着在娘亲怀里问:“娘,你和爹爹是不是不喜欢我。”

母亲好笑的刮了刮我的鼻子:“乱说,爹娘哪里不喜欢你了。”

我哭着道:“为什么哥哥的名字那么好听,我却叫夭夭。”

一旁的哥哥也很委屈,但还是揪着娘亲的衣袖:“娘,那妹妹叫蕴之,我叫夭夭好了。”

母亲搂过哥哥,将我们两个抱住,哭笑不得“慢声生旷怀,幽韵蕴高躅,这是当年爹娘给蕴之取名的含义。”

又揉了揉我的脸:“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说说爹娘希望我们的小夭夭永远明媚无忧的意思,你俩都是爹娘最爱的孩子。”

哥哥擦去我的眼泪:“妹妹不哭,夭夭也很好听,哥哥一定保护好妹妹,让妹妹永远开心无忧。”

父亲学识渊博,母亲知书达理,从小我和哥哥便是京城里出了名的才子才女,哥哥从小便得皇上青睐,允他在太子殿下和六王爷身边伴读。

谁不知道陶家千金貌绝京城,才动天下。

夭夭偶尔和母亲一起入宫陪伴皇后,自是见过那小皇子在皇后怀里撒娇,他生的明眸皓齿,十分好看。

夭夭六岁时,她陪着母亲进宫赴宴,十岁的褚其华在御花园中看见了她,觉得夭夭粉雕玉琢的非常漂亮,当日便闹着求皇帝让夭夭当他的皇子妃,陶夭夭那时候不懂,皇帝笑着看这两个孩子,问陶夭夭:“夭夭,你可喜欢朕这浑儿子。”

褚其华是帝后的小儿子,自然是百般宠
爱,夭夭母亲是江南名门世家出身,父亲是当朝宰相,自是般配的很。

陶夭夭看了看母亲,母亲有些担心的看着她,她看出母亲的担心,便对着皇帝盈盈一拜:“回陛下,夭夭喜欢这个哥哥,他跟我哥哥一样好看。”

皇帝哈哈大笑,倒是没有应下来:“褚爱卿这闺女,朕也喜欢,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自是般配的很。”

自那以后,褚其华只要出宫就天天往宰相府跑,说的好听找陶蕴之,却跟在夭夭后面,陶首辅看得那是牙痒痒,可碍于对方是皇子。

到夭夭十岁时,他倒是不再像以前那样光明正大了,懂的男女大防,也懂的尊重夭夭。

夭夭游湖,他假装路过,夭夭赴宴,他也在,夭夭作诗,他大声称赞、哪家青年才俊露出一点对夭夭的心思,他就打到哪家去。

当今六皇子喜欢丞相千金,整个京城谁不知道。

只不过褚小姐温婉大方,知书达礼,才名远扬,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

直到镇南王之子,在夭夭十五岁这年,褚允朝向皇帝求赐婚,求娶夭夭,褚其华才撕开那层遮羞布,在大殿上跟褚允朝打了一架。

皇帝无奈,一个是自己胞弟的儿子,一个是自己的,对于褚其华的没规矩,他下令让他禁足数月。

禁足期间,他那好哥哥太子殿下跟他说:“父皇给陶小姐和允朝赐婚了。”

褚其华直接一病不起,将帝后吓得半死。

2 婚宴风波皇后心疼小儿子,训了一通太子之后,泪盈盈的看着皇帝:“皇上,当初我们不是说好,待陶家女儿成婚之后便赐婚的吗?

那姑娘是好的,从小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

皇帝为难,一面是自己的爱卿,那姑娘自小便没有表现出来对自家儿子有意的样子,怎么好勉强。

一面是自己的皇后那泪盈盈的样子,还有这个半死不活的臭小子。

还有个镇南王弟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自己的不容易,说他儿子允朝也卧榻在床,非陶家姑娘不娶。

要说镇南王家求娶首辅女儿,其心可究,可那是自己胞弟,年轻时还为自己当过箭,这实打实也是被自己儿子逼的。

皇帝心累,他觉得批奏折都没有这么累。

只好说了句:“让夭夭自己选,谁都不愿意嫁的话,不可勉强人家姑娘。”

陶家千金自成
了京城的名人,有这么两个身份尊贵的求娶,让不少姑娘家揪断了帕子。

这怎么让夭夭选,母亲找到夭夭:“夭夭,你心悦谁,若不愿,阿娘绝不让夭夭受半点委屈。”

夭夭满脸通红,扑入母亲的怀里:“阿娘,有哪个姑娘会对一个一心一意对自己的男子不动心呢,更何况他们已经熟识快十年,我自是愿意的。”

夭夭见了一面褚允朝,他向夭夭作了一揖,便不再去求皇上。

就这样,十里红妆,皇上赐婚旨意下来,病榻上的六皇子立马好转。

褚其华成功求娶了名动天下的陶家千金,世人艳羡不已,二人的婚宴十分隆重盛大,帝后到场,摆了十天的宴席,普天同庆。

战事传来,皇上太子不能离京,褚其华才刚成婚,便代替了自己的父亲兄长出征。

他掀了盖头,小心翼翼地吻着夭夭的额头:“夭夭,我终于娶到你了,你等我我几年可好。”

夭夭眼含热泪点头:“你去吧!

活着回来,我只要你平安。”

二人连洞房都没来得及,这仗一打就是三年。

六皇子打了许多胜仗,收复城池,逼得敌国俯首称臣。

皇帝大悦,六皇子获封景辰王,成了北顺的定海神针。

不久,便要班师回朝。

“王妃,王妃,明日王爷便要凯旋而归了,本来今日便可以先进宫的,可是王爷说他应该与众将士一同。”

花颜提着裙子跑了进来,红彤彤的脸上挂着笑容。

陶夭夭从书桌前腾地起身,明丽的眼睛看向花颜:“真的,王爷真的要回来了。”

花颜扶着陶夭夭:“真的,王妃,刚刚皇后都派章公公来宣了呢!

叫王妃你准备准备,明晚去宫里赴宴。”

陶夭夭冲了出去:“王爷回来了,他终于回来了,他为何先不回王府呢!”

花颜笑着打趣:“好了,我的好王妃,都等了王爷三年,明日就可以见到王爷了。”

陶夭夭笑着点点头:“是的,是的,是我太着急了。”

京城外3 重逢之痛一明艳美丽的女子坐在帐外的木桩上,看着星空,面前的火堆照在她的脸上,她美的不可方物,只是眉间带有淡淡的的忧伤,穿着一袭红色的异域服饰。

身穿金色盔甲的男子从帐内出来,坐在她旁边搂住她,声音清冽好听:“倾枳,你怎么了。”

男人明眸皓
齿,俊美无比,只是皮肤有些粗糙,还有一圈络腮胡。

倾枳靠在他怀里:“你的父母会接受我吗?

还有你的王妃,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褚其华怔了怔,安慰她道:“如果没有你,我早死了,我记得自己,记得父皇母后,唯独忘了这位王妃,成福告诉我,我们成婚三日,我便挂帅出征,我想,我们之间只是父皇的赐婚,我心中只有你一人,你信我,今后我只会是你一人的,等过后,你不喜欢京城,我便带你回西塞。”

倾枳感动不已:“我信你,王爷。”

景辰王府里,夭夭细细摩挲着那枚玉佩:“阿褚,你终于回来了。”

庆功宴转眼就到了,夭夭换上一袭水蓝色掐腰宫装,因着下雪天寒,外罩一件同色毛领斗篷,衬得她美极了。

她去得早,要和太子妃一起去先给皇后请安,太子妃已经从自家夫君口中知道六弟身边有个女人的事情,她看着牵着自己的夭夭,忍不住紧了紧她的手,柔声:“夭夭。”

夭夭一愣:“嗯,皇嫂,怎么了。”

太子妃叹气:“晞儿想你了,问你何时去看他。”

夭夭笑着道:“待我得空就去见他。”

太子妃看着这三年夭夭独守一个这偌大的王府,二人少时交心,自是闺中好友,她心疼夭夭,却无法。

二人同皇后行过礼了之后,就入席了,待帝后入座,殿外公公大喊:“宣景辰王觐见。”

夭夭心狂跳不止,目光灼灼的往殿外看去,只一瞬,她的心就好像一瞬间跌落谷底,出其华牵着一红衣女子进来,单膝跪地,女子跟着跪下,二人齐声跪拜。

帝后是对儿子满意的,可身旁这个女子竟被带着上殿,皇帝看了看下面面色苍白的夭夭,只道:“起来吧,小六,你可立大功了。”

褚其华:“多谢父皇庇佑。”

皇后明知,但还是问出了所有人心里的疑问:“小六,这位姑娘是?”

褚其华握紧倾枳的手:“母后,她的儿臣的救命恩人,亦是儿臣的心上人。”

大殿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是的,一年前,有消息说,景辰王受伤失踪,半个月之后便被寻回,原来是这样。

陶夭夭在听见那句话开始,面色更加苍白,怪不得,一年前月月与她来信的人,突然之间便再没了消息,她不敢相信,只
觉得心痛的难以呼息,花颜扶住自家姑娘:“王妃。”

皇帝面色一凛:“先入座吧!”

褚其华旁若无人的将倾枳拉了起来,坐在了夭夭的旁边。

从一进来开始,褚其华一眼都没有看过她。

他落座后发觉坐在自己旁边的这位蓝衣女子,头刺痛了一下,觉得她的身影与梦中的那道身影莫名重合,不自觉的看向了她。

只见她低着头,脸色苍白无比,端起酒杯看似在喝酒,实则眼眶已经湿润。

皇帝看着四周对夭夭的那些目光,褚相和褚夫人的脸色漆黑无比,对着夭夭道:“小六媳妇。

夭夭连忙行礼:“父皇。”

皇帝道:“朕尊重你的想法。”

夭夭看向褚其华,眼里早已没了光彩,看得褚其华心里莫名一痛,这是个极美的女子。

夭夭再次行礼:“父皇,居然这个姑娘救过王爷,那也是儿臣的恩人,儿臣都听父皇的。”

忍住眼里的泪意,只是肩膀的抖动出卖了她。

夭夭说完,再也撑不住,全程默不作声的坐着,褚母看的心疼极了。

褚允朝看着夭夭,闭了闭眼睛,灌下一口烈酒。

陶蕴之看着妹妹这副样子,心疼不已,他想起身,却被父亲狠狠抓住手臂。

倾枳看着这个绝美无比的少女,心里不禁有了几分不安。

歌舞升华,席上的景辰王妃端庄大方,她知道,很多人都在向她投去不同的目光,有嘲讽,有怜悯,她都视若无睹,只因为她的内定早已千疮百孔。

曾经,景辰王十岁起便跟在她身后不顾自己皇子身份,只为一睹她的笑颜,为了她在大殿上与镇南王世子大打出手。

听闻她已被求娶,更是一病不起。

现在他凯旋而归,带着另外的一个女人,用着当年的语气,说这个也是他的心上人,何不讽刺。

夜晚,宴毕。

褚其华安排好了倾枳的住所,想了想,还是去见了夭夭的迎棠院。

4 背叛之伤夭夭看着他,行了一礼:“王爷安康。”

态度疏远,褚其华更加确定他们二人之间没有任何感情。

褚其华已换回玄色锦袍,脸上的络腮胡还未刮去。

看着他,夭夭只觉得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他的眉眼,陌生的是他眼里的冷漠,早已没了三年前的情意。

夭夭低眸:“王爷得胜而归,早些安歇。”

褚其华以为她是让自己在迎
棠院入睡,皱了皱眉:“本王今日是来与你说,你虽是本王正妃,但倾枳未正式求娶,只是暂住王府,不必让她来打扰你了。”

夭夭听出意思,依旧低眸行礼:“王府都是王爷的,但凭王爷吩咐。”

挑不出一丝错,看到她这副低眉顺眼的样子,他感到一阵莫名的不舒服。

只道:“嗯。”

便转身离去。

夭夭瘫倒在贵妃榻上,无声的流着眼泪,喃喃:“不是他说的,今生心里只有我一人吗?”

他走那天,夭夭踏上城墙,去送他,他从马背上飞跃而起,将她搂入怀中:“夭夭,等我,等我回来,今生今世唯你一人。”

六王爷一身战功封无可封,他便向皇帝求了两道旨意,一道请皇上嘉奖战死疆场的士兵家人,一道旨意便是求娶倾枳为平妻。

此话一出,众臣之首褚首辅当即黑了脸,不顾在朝堂之上。

“王爷,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与微臣的女儿平起平坐,你是折辱陶家无人吗?”

褚其华冷脸:“她才不是来路不明的人。”

转头看向皇帝:“父皇,儿臣一年前中圈套落入悬崖,是倾枳救了儿臣,无她就无现在的儿臣。”

皇帝头疼,夭夭这些年他都看在眼里,首辅又是他的得力助手,只好宣布退朝,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褚其华以为是夭夭前几天回娘家告状,让她父亲加以阻挠,下了朝之后,便在外与首辅针锋相对了几句。

回府之后,直冲海棠院,声音冷漠:“母后跟我说,这些年你撑着景辰王府不易,叫本王不要负你,现在本王想予倾枳一个平妻之位,希望你不要阻止。”

夭夭不语,淡定的拿起一张纸:“王爷,这是一纸和离书,你我和离,以后自不相干。”

褚其华心里又莫名不舒服起来,他上战场厮杀都从未有过:“你未做错何事,只要不阻挠倾枳,你依旧是景辰王府的王妃。”

拂袖而去。

为了保护倾枳的名声,他在外寻了处宅子安置她,他的部下都对这个女子礼遇有加,更有甚者叫她夫人。

他只是一笑置之。

<他大多在军营里住着,回来时与夭夭见面,二人也是相顾无言。

褚其华回来之后,也听见许多风言风语,大多都是在讲他和陶夭夭之间的事情。

“若是如此恩爱,为何他见
到本王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他自言自语。

随从易阳听到之后一笑:“将军,你以前是经常追着陶小姐跑,可是她都不怎么理你,陛下赐婚当天她与褚世子见了一面,现在世子都未曾娶妻。”

听闻,褚其华眼神一暗,褚允朝,从小到大都和自己不对付,难不成自己当初是为了气他才娶的陶夭夭。

晚上回府,褚其华进了迎棠院,见到那娇俏玲玲的女子坐在书案算账,随着拨弄算盘,衣袖顺势滑落,露出洁白的手腕。

夭夭抬头见是她,起身行礼,语气依旧淡淡:“王爷安康。”

自见她开始,她从不拿正眼瞧他,他在军中待久了,见她这副模样心头莫名火起,将她抱坐在书案上。

夭夭睁大眼睛,回过神来一直推着他。

掐住她的腰才发现这女人瘦的惊人,这腰他都觉得他使劲都能给她捏断,她美的惊人,不由自主的靠近她。

夭夭推他,他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禁锢住:“怎么,你是我的女人,还不行吗?”

夭夭双眼通红:“放开我。”

露出手腕,看出她的左手上鲜红的朱砂痣。

见她这个样子,他怒意更盛,这女人是她王妃,心里却想着为其他男子守身如玉。

他又欺身而上,她咬他,他吃痛将她推开,他是将士,力气自然大,夭夭被他推倒在桌上,头撞在了墨台上。

他内心懊悔,刚想上前查看,却见她伏身干呕不止,脸色苍白,恶心至极的模样。

他顿住,声音让人听不出情绪:“与本王接触就让你这么难受吗?”

踏门而去,花颜扶起瘫在书案上,衣服凌乱不堪的夭夭:“王妃!”

夭夭抱住花颜痛哭不止:“颜儿,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5 心碎之夜在门外未走远的褚其华握紧拳头:“为何她这般厌我,当初还答应我的求娶。”

夜晚,夭夭窝在被窝里不断流泪:“为什么,三年不见,人真的是会变的。”

陶家清流世家,她从小见惯了父母之间的爱情,对自己也是那般渴望。

又想起他曾经的誓言:“今生今世唯你一人。”

只觉得可笑至极。

他是北顺国的定海神针,战神王爷,却不再是她的少年郎。

皇后找她谈话:“夭夭,小六是皇家子,三妻四妾不可避免,虽说那女子来路不明,可也救了他的性命
,不会给她平妻之位,封个庶妃即可。”

她能怎么办,她只能同意,封为庶妃,褚其华不愿委屈他的心上人,在朝堂之上忤逆皇帝。

皇帝大怒,认为他是恃功自傲,罚了他五十大板。

纵使他是武将,也扛不住这五十大板,监刑的还是陶相。

他是被抬回王府的,夭夭不知道他为何受伤,见他这样,瞬间就想上前。

一道清丽的女声传来:“阿褚!”

带着哽咽,是那一袭红衣的明媚少女,泪水滑落她的脸庞,她颤抖的双手捧着褚其华的脸:“阿褚,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了,我只要你好好的。”

褚其华的面容毫无血色,可依旧爱怜地擦去她的眼泪:“别哭,我没事,我绝不会委屈你。”

似曾相识的话语冲击着夭夭的脑海。

皇帝下旨赐婚后,褚其华半夜趴在她家墙头,对着她道:“夭夭,你等着,我绝不会委屈你。”

原来只要爱一个人,相同的话说第二遍也无事。

她的心突然刺痛起来,扶着墙壁呕出一口血。

花颜大惊失色:“小姐。”

夭夭抬手:“我没事。”

她拿起手帕擦去嘴角的血迹。

抬步走了过去,神情冷淡:“来人,给王爷抬回居棠院,好生照看,再拿着我的王妃令牌去宫中请太医。”

褚其华一见到她就放开了握着倾枳的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在她出现之后,他的一切行为都变的不可控起来,他害怕她误会。

可见到她那冷淡的神情,心里又不好受起来,她怎么能做到毫无波澜的,怎么能。

不知倾枳与他说了什么,他最近倒是不再提那件事。

这天皇后宣他们二人进宫。

马车里,夭夭端坐在一旁,低眉浅眸,清冷出尘。

褚其华坐在她对面,打量着她,率先打破僵局:“你说今天母后见我们是为了何事。”

夭夭:“不知。”

随即闭目,不愿多说的样子。

褚其华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想和她多说几句话,多和她待一会,明明自己心里已有倾枳。

看到她冷清的脸庞心里难受,他本该与她和离,只不过这不是个机会,上次与她的冲突也只是一时冲动。

她与他成婚不过几天,他就领军出征,三年未见,见她对自己丝毫没有情意的样子,他觉得二人之间没什么感情,可为何一想到要与她一别两宽
心里就这般难受。

到了皇宫,拜见皇后之后就见太子妃江梨音也在,梨音一见夭夭就道:“夭夭,晞儿总是念叨着你,去东宫见见他吧今日。”

夭夭脸上难能露出一个笑容:“好,皇嫂。”

没想到东宫里还有个熟人——褚允朝。

褚允朝怀里的晞儿一见到夭夭就笑得灿烂:“姐姐,夭夭,夭夭姐姐。”

褚晞从不叫她一声六婶婶,都是夭夭夭夭的叫。

江梨音道:“我倒忘了,今日世子来找殿下。”

褚允朝朝她行礼:“皇嫂。”

江梨音想起膳食堂里有些夭夭爱吃的糕点便去拿了,夭夭抱着褚晞一顿哄。

晞儿在她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她也是久久未笑得如此开怀。

褚允朝在一旁看着夭夭,满眼都是她,随即自嘲的低头笑了笑。

晞儿突然在她怀里跳了起来,她本就瘦弱,差点往后栽去,褚允朝连忙扶住她。

她一愣,刚想躲开,怀里却还有个晞儿。

梨音的声音从外边响起:“六弟,你为何在这里站着,怎么不进去。”

二人连忙分开,褚允朝不想让夭夭难堪:“刚刚夭……六王妃抱着太孙差点摔倒,我扶了一把。”

太子妃见状连忙将孩子抱过轻打了一下:“你六婶身子瘦弱,你还这样闹她。”

小孩子哭唧唧:“哇!

不是六婶,是夭夭,夭夭。”

也不管褚其华会不会误会,她笑了笑:“是夭夭,是夭夭,晞儿不哭,夭夭没事。”

褚其华脸色冷的不行,拽着她就要往外走。

太子妃:“六弟!”

褚允朝拉住他:“褚其华!”

褚其华踹来他一脚:“怎么!

褚允朝,本王带自己王妃走你也要管!”

夭夭扯着他的手,他却握得更紧。

褚允朝听到“王妃”二字,面如死灰的放开了手。

夭夭不想在东宫闹事,勉强一笑:“梨音,我先走了,改日我再来看晞儿。”

又对着褚允朝道:“世子,今日多谢。”

便甩开褚其华向前走去。

6 秋猎惊变马车里,她依旧面容淡淡。

他心头火起,捏住她的下巴:“陶夭夭,你对着本王这副样子,面对褚允朝却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你当年为何要答应赐婚。”

闻言,夭夭眼里闪过一丝痛楚,喃喃:“是啊,我当年为何要答应赐婚?”

褚其华听闻怒意更盛,他在军中都从来不会这样喜怒无常
,将人拉到身边。

夭夭大惊失色推开他,声音颤抖:“褚其华,这是马车里,你要做什么?”

褚其华冷笑不住:“在东宫里你都不是与他有所接触吗?

怎么,我就不行。”

夭夭惊惧不已,两人在马车里激烈争执,她拼命反抗,挣扎间,她的力气哪敌得过身为武将的褚其华 。

他的行为失控,让夭夭感到绝望和无助,她不再挣扎,眼神变得空洞麻木。

他似乎也被自己的行为惊到,慌乱中停下,看着面无血色的夭夭,内心涌起复杂的情绪。

他抱起她,声音有些慌乱:“只要你好好当我的王妃,这辈子王妃之位都是你的。”

夭夭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王府,又是怎么躺在床上的。

花颜蹲在床边啜泣不止,王爷驾着马车走她没能跟上,回来的时候,小姐是被他抱回来的。

看到她狼狈的模样,就知道发生了不好的事情,王爷怎么能这样,小姐好歹是首辅之女,皇家儿媳,怎能如此对待。

花颜越想越生气:“我要去找大人和少将军。”

夭夭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沙哑:“父亲母亲年事已高,不要去烦扰他们了,我没事。”

花颜双眼通红:“小姐!”

夭夭看着他虚弱一笑:“你去帮我备水,我想沐浴。”

王府里谁不知道,王妃被王爷带走,回来之后三天不起,曾经京城艳羡的陶家千金也会被如此对待,王府里谁也不敢说,王妃待人温和有礼,他们又如何会做此小人。

她将王府大权交给了管家,闭院不出。

自那以后,褚其华一次都未来见过她,她也不想见他。

直到三个月后,母亲来看她,看到她憔悴的模样一进来就落泪:“我的儿啊!”

圣上赐婚了,青月族来访,说他们的圣女在北顺国,倾枳就是他们的圣女。

青月族乃是边关大族,不受两国干涉,要是联姻,乃是大幸。

清枳的身份担得起正妃,却甘愿为了褚其华自愿为侧妃,甚至不要平妻之位。

母亲的发上已有银丝,却依旧那么美丽,夭夭知道瞒不过她,叹气:“母亲,好羡慕你啊!

遇到了爹爹那么好的男子。”

语气看似玩笑,却知道是她女儿强打着精神,将她拢入怀里:“夭夭,阿娘错了,阿娘就不该让你嫁入皇家。”

夭夭回抱住她:“娘,这都是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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