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清瑶司夜的其他类型小说《仙女的妖系男友黑化后靠撒娇保命清瑶司夜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柳疏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卷一:指尖红线误上清宗的瑶台悬在云海之上,三万六千盏天灯顺着玉栏排列成北斗形状,每到戌时三刻,清瑶便要赤足踏过冰凉的汉白玉,用指尖凝出的灵力逐一点亮灯芯。今晚的月特别圆,将她广袖上绣的流云纹照得通透,像有银河在袖间流淌。“第三万盏‘祈安灯’,灯芯需蘸取三更露。”她轻声叮嘱随侍仙童,发间玉簪随动作轻晃,落下几点碎光。忽有夜风卷着松涛声袭来,檐角铜铃骤响,清瑶指尖的灵力不稳,险些将灯油泼在素白裙裾上。“何方凡人?”她抬眸望向声源,只见一名青衫书生踉跄着扶住灯架,怀中掉出几卷书册,腰间玉佩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光泽——竟是妖界特有的玄铁所制。书生慌忙拾书,耳尖却在触及她目光时泛起可疑的红,清瑶注意到他指尖缠绕着一缕暗红丝线,末端打了个复杂的锁魂...
《仙女的妖系男友黑化后靠撒娇保命清瑶司夜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卷一:指尖红线误上清宗的瑶台悬在云海之上,三万六千盏天灯顺着玉栏排列成北斗形状,每到戌时三刻,清瑶便要赤足踏过冰凉的汉白玉,用指尖凝出的灵力逐一点亮灯芯。
今晚的月特别圆,将她广袖上绣的流云纹照得通透,像有银河在袖间流淌。
“第三万盏‘祈安灯’,灯芯需蘸取三更露。”
她轻声叮嘱随侍仙童,发间玉簪随动作轻晃,落下几点碎光。
忽有夜风卷着松涛声袭来,檐角铜铃骤响,清瑶指尖的灵力不稳,险些将灯油泼在素白裙裾上。
“何方凡人?”
她抬眸望向声源,只见一名青衫书生踉跄着扶住灯架,怀中掉出几卷书册,腰间玉佩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光泽——竟是妖界特有的玄铁所制。
书生慌忙拾书,耳尖却在触及她目光时泛起可疑的红,清瑶注意到他指尖缠绕着一缕暗红丝线,末端打了个复杂的锁魂结。
“小生迷路至此......”他抬头时,清瑶呼吸一滞。
那人生着双瞳,虹膜边缘泛着蛇类特有的竖纹,却偏偏掩在温润的笑意里,像裹着蜜糖的淬毒匕首。
更诡异的是,他身后并无影子,月光穿过他衣袖时,竟在地面投出鳞片般的纹路。
“仙、仙子?”
书生伸手欲扶她不稳的灯盏,指尖红线却在触及她手腕瞬间化作荧光消散。
清瑶猛地后退半步,袖中符咒已隐隐发烫——那是仙界专为妖族设下的警示。
她这才注意到他掌心有层薄茧,形状竟与握剑的手势分毫不差,可凡人怎会有这般剑意?
“你是......”话未说完,琉璃灯盏“砰”地碎裂,灯油顺着玉栏滴入云海,腾起阵阵白雾。
清瑶俯身捡拾碎片,发间玉簪“当啷”坠地,露出后颈处一枚蝶形胎记。
书生瞳孔骤缩,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吟,尾椎骨处突然传来熟悉的麻痒——那是妖族遇命中情劫的征兆,五百年前他曾在一只濒死蝶妖后颈见过同样的印记。
“在下司夜。”
他强压下翻涌的妖气,指尖悄悄掐了个隐身诀,却见清瑶忽然伸手按住他手腕。
她的掌心带着仙界特有的温软,却不像其他仙人那样让他鳞片刺痛,反而像春雪融水,顺着血脉往心脏里渗。
“你的伤。”
她盯着他手背上未愈的擦伤,那伤口边缘泛
着青黑,分明是被仙法灼伤的痕迹。
清瑶指尖凝出一枚玉露丸,轻轻按在他伤口上,“明日去膳堂领三盏茯苓膏,仙法灼伤需内调。”
司夜怔住。
这是他第一次被仙人触碰,本以为会如烈火灼身,却只感到一片清凉。
玉露丸在伤口化作流光,竟将他偷偷运转的妖力都温养得平顺起来。
他望着清瑶低垂的睫毛,忽然想起妖王密令里的话:“清瑶元丹乃仙界气运所系,取之可破仙门结界。”
可眼前人却在为他治伤,发间玉兰香混着雪水气息,竟让他尾尖鳞片都泛起细微的战栗。
当晚,清瑶破例留司夜在灯房做杂役。
她看着他踮脚擦拭天灯的背影,黑袍下摆露出的脚踝覆着细密鳞片,在烛火下泛着冷金光泽。
仙童们私下议论他是“带灾的凡人”,唯有她发现,每当他修补灯芯时,指尖总会缠绕着那缕红线,却在触到灯油瞬间隐去。
第七日暴雨突至,清瑶正在为“姻缘灯”更换灯芯,惊雷劈断灯架绳索,三十盏天灯倾泻而下。
司夜几乎是本能地扑上去,用身躯护住整排灯架,后背鳞片被雷火灼得“滋滋”作响,却死死咬住下唇未发出一声。
清瑶看见他妖丹在后背透出的红光,竟与自己元丹色泽相同,那光芒穿过雨帘与她心口共鸣,震得她指尖发颤。
“为何......”她颤抖着扶他到屋檐下,看见他鳞片剥落处渗出的血竟是金色——这是上古大妖才有的血脉。
司夜抬头冲她笑,双瞳在雨中泛着水光,尾尖却悄悄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替她挡住迎面而来的雨箭。
“因为......”他嗓音沙哑,混着雨水的咸涩,“仙子的灯,比我的命金贵。”
清瑶怔住。
她闻见他身上松脂与铁锈味的妖气,本该令她作呕的气息,此刻却像藤蔓般缠住她心脏,让她想起五百年前那个模糊的雨夜——也曾有妖用身躯替她挡住天雷,临终前在她后颈种下护心鳞。
雨停时,司夜后颈露出半片鳞片,清瑶看见那鳞片边缘竟有与自己胎记相同的蝶形纹路。
她指尖轻触那纹路,司夜猛地颤抖,尾尖不受控地缠上她手腕,鳞片与仙骨相触处绽开金色花纹。
这是妖族最亲密的触碰,清瑶本该推开他,却听见自己心跳如鼓,在寂静
的灯房里格外清晰。
“明日......”她慌忙后退半步,却撞翻身后的朱砂砚,红墨顺着她裙裾蜿蜒,像极了司夜指尖的红线,“明日我教你辨认祈愿灯芯,不同心愿需用不同草木......”司夜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尾尖卷起她遗落的帕子,帕角绣着玉兰花,却在他触碰瞬间绽出妖纹。
他低头嗅着帕子上残留的香气,忽然轻笑出声——原来仙界最贞静的掌灯仙娥,后颈藏着妖族印记,掌心凝着与他同源的元丹。
“清瑶。”
他轻声念出这个名字,指尖红线再次凝聚,却不再是勾魂摄魄的暗红,而是带着微光的浅金,“你究竟是我的劫,还是我的解?”
远处传来晨钟,清瑶在寝殿内望着镜中自己,指尖抚过后颈胎记。
她想起司夜双瞳里的竖纹,想起他替自己挡雷火时的温度,忽然发现掌心元丹在发烫。
这是她化仙五百年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有什么东西在冰层下蠢蠢欲动,比仙界的规矩更真实,比凡人的祈愿更炽热。
窗外,司夜立在瑶台上,望着东方渐白的天际。
他尾尖缠绕着清瑶的帕子,鳞片下的妖丹与她元丹共鸣,竟在掌心凝聚出一枚金色蝶形印记。
这是妖族的“命劫之印”,意味着他已将心魂系在那人身上。
“妖王要我拉她下神坛。”
他望着自己掌心的印记,忽然轻笑,“可她若本就不是神呢?”
晨雾漫过瑶台,天灯次第亮起。
清瑶推开窗,看见司夜在雾中转身,双瞳映着万盏灯火,像藏着整个妖界的星光。
她忽然想起昨夜暴雨中,他替她挡住灯油时,尾尖不小心扫过她脚踝——那瞬间的触感,竟比仙界的云还要柔软。
指尖红线误,情劫自此生。
他们都不知道,这一场始于阴谋的相遇,终将扯碎两界的虚伪面具,让被囚禁的蝶与蒙尘的蛇,在天道的裂痕中,寻到属于自己的光。
卷二:镜花劫中劫上清宗的照心镜殿坐落在九重天尽头,青铜镜身足有百丈高,镜面凝结着千年不化的霜花,每逢大典便会映出仙人最深处的执念。
清瑶抱着天枢引玉佩站在镜前,广袖下的手腕还残留着司夜尾尖缠绕过的触感——昨夜他替她修补灯芯时,鳞片擦过她脉搏,竟让她指尖不受控地抖了一
下。
“掌灯仙娥,该净手了。”
仙侍递来金盆,清瑶望着水中倒影,眉心朱砂痣比平日鲜艳,像滴在雪上的血。
她忽然想起司夜昨夜说的话:“仙界的镜子只会照出他们想让你看见的东西。”
指尖刚触到水面,殿门突然被推开,司夜抱着一叠符咒闯入,黑袍下摆扫过地面,露出半截覆着鳞片的小腿。
“你怎么来了?”
清瑶慌忙转身,天枢引在怀中发烫,却见司夜双瞳在镜光中收缩成竖线,直勾勾盯着她腰间玉佩。
他指尖红线若隐若现,却在触及她目光时化作流光消散,像做了什么亏心事的凡人般低头:“仙长们让我来送镇镜符......”他的声音忽然顿住,因为清瑶转身时,发间玉簪滑落,后颈蝶形胎记在镜光下清晰可见。
司夜喉间泛起腥甜,那胎记周围竟有淡淡金纹,与他昨夜在妖界古籍中查到的“命劫之印”完全吻合——那是上古大妖与心魂宿主才会有的共生印记。
“过来。”
清瑶招手让他靠近,指尖凝出灵力替他整理歪斜的衣领,“符咒要按北斗方位摆,你拿的是......”话未说完,司夜袖口滑落,露出小臂上的灼伤——正是前日替她挡灯油时被仙法所伤。
清瑶心口一紧,鬼使神差地握住他手腕,灵力刚要注入,却见他鳞片下透出微光,与她元丹产生共鸣。
“别......”司夜猛地抽回手,尾尖在身后蜷成紧张的弧度,“仙子的灵力......在下承受不起。”
他低头时,清瑶看见他耳尖红得要滴血,鳞片边缘却泛着细微的银光——那是妖族动情的征兆。
她忽然想起仙界戒律:“仙妖相交,必遭天谴。”
却又忍不住想起昨夜他替她挡住暴雨时,体温透过鳞片传来的触感。
照心镜大典如期举行,清瑶将天枢引嵌入镜座,刹那间镜身光芒大作,霜花纷纷扬扬落下,在她发间凝成冰晶。
司夜混在仙童中,指尖红线悄悄缠上镜座缝隙,却在触及玉佩时被一股力量弹开——那是五百年前他亲手设下的封印,专为保护这只笨蝴蝶。
“请各位仙长静心观镜。”
长老话音未落,镜面突然泛起涟漪,先是映出清瑶平素掌灯的模样,忽而画面扭曲,她眉心朱砂痣化作妖纹,广袖化作
蝶翼,足下汉白玉竟裂出妖界荧光草的纹路。
清瑶捂住嘴,镜中“她”正踮脚吻向一名身着妖王华服的男子,那男子尾尖缠绕着她的青丝,赫然是司夜的妖身。
“这......这是镜花劫!”
有仙长惊呼,清瑶感到天枢引在怀中剧烈震动,镜中场景切换,竟出现仙界长老们围坐密室的画面,他们手中捧着的玉简上,赫然刻着“抹除蝶妖记忆,封印百万妖魂于天枢引”的字样。
“不可能......”清瑶踉跄着后退,撞上身后的司夜。
他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尾尖轻轻圈住她脚踝,鳞片透过鞋袜传来冰凉触感,却让她慌乱的心莫名安定。
镜中画面继续流转,她看见五百年前的自己——一只濒死的蝶妖,被蛇妖用逆鳞护住心脉,却被仙界修士强行灌下“忘尘露”。
“他们怕你记起妖界。”
司夜在她耳边低语,尾尖鳞片擦过她小腿,竟在镜光下绽开金线,“怕你知道天枢引里的惨叫,每晚都会穿过云海吵醒你。”
清瑶猛地转头,撞上他双瞳里翻涌的暗色,那里倒映着镜中她妖化的模样,比任何时候都要鲜活。
照心镜突然发出刺耳的碎裂声,镜片如利刃般飞溅,清瑶本能地抬手阻挡,却见司夜突然化作原型,六瞳妖蛇张开巨口吞住所有碎片,鳞片被割得鲜血淋漓,却用额头顶着她往安全处退。
清瑶嗅到浓重的血腥气,看见他喉间泛着微光的妖丹——竟与她元丹形状相同,像是被劈开的两半。
“司夜!”
她第一次喊出他的名字,伸手按住他流血的鳞片,仙力与妖气相触处竟生出金色花纹,如同五百年前他替她种下护心鳞时的光景。
司夜瞳孔骤缩,听见她元丹在呼唤自己的妖丹,那是心魂相认的震颤,比任何妖界密语都要清晰。
“清瑶,跟我走。”
他强行化回人形,指尖掐住她手腕,却在触到她胎记时轻轻颤抖,“他们要杀你灭口,就像五百年前那样。”
清瑶望着他眼中的血丝,想起镜中他为自己挡天雷的画面,忽然感到心口元丹在灼烧——那不是疼痛,而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殿外传来仙界卫卒的脚步声,清瑶握紧司夜染血的手,感受到他掌心的老茧——那是握剑握了五百年的痕迹。
她想起
自己每次布灯时,他总是盯着她后颈发呆,原来不是为了元丹,而是为了那枚被她遗忘的护心鳞。
“好。”
她轻声说,任由他将自己卷入妖风,天枢引在怀中发出悲鸣,镜中碎光落在他们相握的手上,凝成一枚金色蝶形印记。
那是五百年前未完成的契约,是跨越生死的执念,此刻终于在照心镜的裂痕中,绽放出最真实的光。
司夜带着她冲破殿顶时,清瑶看见自己的倒影映在他鳞片上——不再是不染尘埃的掌灯仙娥,而是眼尾含妖纹的蝶妖,唇角上扬的弧度,比任何时候都要鲜活。
她忽然明白,所谓神坛,不过是仙界织就的牢笼,而司夜的指尖红线,才是解开她枷锁的钥匙。
“疼吗?”
司夜低头看她,尾尖替她扫开迎面而来的剑气。
清瑶摇头,感受着他妖力在体内流转,与自己的仙力水乳交融,竟比单纯的灵力更温暖。
她想起镜中那枚逆鳞,想起他说“你的灯比我的命金贵”,忽然伸手勾住他脖颈,在他震惊的目光中,轻轻吻上他眉心的鳞片。
那是妖族最亲密的示爱方式。
司夜浑身僵硬,尾尖不受控地缠紧她腰间,鳞片下的妖丹几乎要冲破血肉。
他闻到她发间的玉兰香混着妖气,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再也无法回头。
“不疼。”
清瑶望着他耳尖炸开的银光,忽然轻笑,“因为我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
照心镜的碎片纷纷扬扬落下,如同仙界的规则正在瓦解。
清瑶握着司夜的手,感受着他脉搏下的妖力跳动,知道他们即将坠入的,不是地狱,而是属于他们的,真实的天地。
卷三:朱砂蚀骨咒荧光森林的夜弥漫着蓝紫色流光,千万只荧光蝶振翅时,会在草地上投下碎钻般的光斑。
清瑶赤足踩在柔软的苔藓上,望着自己指尖凝出的灵力——不再是纯净的白色,而是混着妖力的淡金,像被揉碎的星辰融在月光里。
“疼吗?”
司夜倚在树干上,尾尖卷着一枚荧光草,看她盯着自己掌心发呆。
自逃入妖界,她后颈的蝶形胎记便日日发烫,仙骨与妖界气息相冲,竟在肌肤下生出蛛网状的青纹,如同被腐蚀的玉器。
“像有蚂蚁在爬。”
清瑶轻笑,指尖拂过他替自己包扎的绷带——那是用他黑袍撕成的布条
,上面还残留着松脂与铁锈味的妖气。
昨夜她痛得蜷缩时,是他用尾尖鳞片刮下妖丹精华,混着荧光草汁敷在她伤口,鳞片落地时发出的脆响,像极了仙界打碎玉盏的声音。
司夜移开目光,望着她发间若隐若现的金纹。
那是五百年前他以逆鳞为引种下的护心印,如今因妖界灵气复苏而显形。
他想起昨夜替她换药时,看见她后背蝶形疤痕——那是褪鳞化仙时的剧痛印记,每一道都深及肌理,像被人生生剜去翅膀。
“明天我去黑山找妖王。”
他忽然开口,尾尖烦躁地拍打树干,荧光蝶惊飞一片,“他有办法压制你的仙骨反噬......不行!”
清瑶抓住他手腕,鳞片下的脉搏跳得极快,“妖王当年参与封印我,他若知道我还活着......”话音未落,她忽然踉跄着跪倒,后颈胎记处传来万蚁噬骨般的剧痛,青纹顺着脖颈爬向眉心,将她半张脸染成妖异的青色。
“清瑶!”
司夜慌忙扶住她,看见她眼底泛起的金纹——那是仙界“朱砂蚀骨咒”发作的征兆。
他猛地掀起她衣袖,果然在肘间发现一枚淡红咒文,正顺着血管向心脏蔓延。
这是仙界专为叛徒设下的诅咒,用施咒者的心头血混合天雷淬炼,每到月圆便会发作,直至将仙人折磨成废人。
“是谁......”他声音发颤,指尖灵力凝成利刃,想要剜去那咒文,却被清瑶摇头阻止。
她扯出一丝苦笑,从怀中掏出半块碎镜——正是照心镜碎裂时她偷偷藏起的碎片,镜中映出仙界长老们的脸,其中一人掌心缠着带血的红绳,正是那日在镜殿追杀他们的仙长。
“是他......”清瑶咬牙,咒文蔓延至心口,元丹在体内剧烈震动,竟与司夜的妖丹产生共鸣。
她看见司夜眼底翻涌的暗色,知道他此刻正强压着去屠尽上清宗的杀意,尾尖鳞片已竖起如利刃,随时准备破体而出。
“别去。”
她按住他心口,感受着那里传来的震动,与自己的心跳频率分毫不差,“我撑得住......”话未说完,已痛得晕死过去,咒文在她眼皮上投下细密阴影,像蝶翼将阖未阖的纹路。
司夜抱着她冲进荧光森林深处,在最古老的荧光树下停下。
这棵树活了
千年,树根里凝结着妖界最纯净的灵气。
他褪去上衣,露出心口狰狞的旧伤——那是五百年前为救她被仙界修士刺穿的痕迹,此刻正泛着微光,与她后颈的护心印遥相呼应。
“得罪了。”
他轻声说,尾尖划破自己心口,让金色妖血滴在她咒文上。
妖血触及咒文的瞬间,清瑶眉心金纹大盛,竟将红咒染成银色。
司夜咬住牙,继续用鳞片刮取妖丹精华,每一片鳞片脱落都伴随剧烈的眩晕,他却笑着低头吻她眉心:“当年你替我挡过天雷,现在换我替你蚀骨。”
清瑶在昏迷中看见无数碎片般的记忆:五百年前的雨夜,蛇妖用身体护住濒死的蝶妖,逆鳞离体时的剧痛;仙界密室里,长老们商量如何用“忘尘露”抹去她记忆;司夜每次看她时,双瞳里藏着的千年守望。
她忽然惊醒,发现司夜已昏迷在旁,尾尖只剩最后一片鳞片,妖丹光芒微弱得几乎看不见。
“傻瓜......”她颤抖着抚过他苍白的脸,指尖灵力轻轻探入他体内,竟发现自己的元丹正在自发修补他的妖丹。
仙力与妖气在他体内交融,如同阴阳鱼般旋转,在他心口凝结出一枚蝶形印记——那是她元丹的形状。
月圆时分,清瑶抱着司夜坐在荧光树下,看他尾尖新长出的鳞片泛着淡淡的金。
她忽然想起妖族的标记仪式,指尖轻轻抚过他后颈,那里果然有一枚与自己胎记相同的蝶形纹路。
这是心魂相认的证明,意味着他们从此共享生命与力量。
“司夜。”
她轻声唤他,在他睁眼的瞬间,轻轻咬住他后颈的纹路。
这是妖族最私密的亲吻,司夜浑身僵硬,尾尖却本能地缠上她腰间,鳞片与她仙骨相触处绽开金色花纹,如同盛开的荧光草。
“现在你是我的了。”
清瑶望着他耳尖炸开的银光,忽然轻笑,“再也不许丢下我。”
司夜喉间溢出低笑,抬手替她拂去发间荧光蝶,却在触到她胎记时忽然正色:“清瑶,你知道为什么仙妖结合会被天道不容吗?”
他指尖顺着她锁骨下滑,停在她心口,那里有一枚若隐若现的金纹,与他妖丹上的纹路完全吻合,“因为我们本就是同一缕精魂所化,天道怕我们合一,怕我们记起被封印的真相。”
清瑶怔住。
她
忽然想起照心镜中那枚逆鳞,想起司夜的妖丹与自己元丹的共鸣。
原来他们不是偶然相遇,而是命中注定的重逢,是被天道劈开的两半灵魂,在千年后终于找到了彼此。
远处传来仙界特有的灵力波动,清瑶握紧司夜的手,感受着他尾尖传来的力量。
这次她不再是任人摆布的掌灯仙娥,他也不再是执行任务的棋子。
他们是彼此的逆鳞,是天道裂痕中长出的花,是注定要打破牢笼的存在。
“怕吗?”
司夜望着她眼中的坚定,忽然觉得哪怕下一秒天雷劈下,也值得。
清瑶摇头,指尖凝出一枚金红相间的灵力球——那是仙力与妖气融合的产物,比单纯的仙术更炽热,比纯粹的妖法更温柔。
她望着掌心的光芒,想起荧光森林的自由,想起司夜为她刮鳞时的温柔,忽然觉得心口的咒文不再疼痛,反而像胎记一样,是属于她的印记。
“不怕。”
她抬头看他,蝶翼虚影在身后展开,每一片鳞片都泛着金光,“因为我有你,而你有我。
这就够了。”
司夜笑了,低头吻住她唇角。
远处的灵力波动越来越近,却再也无法撼动他们相握的手。
在这荧光闪烁的森林里,他们是彼此的例外,是跨越千年的偏爱,是天道也无法剪断的红线。
卷四:逆鳞剖真心仙界的“锁仙台”悬浮在雷云之上,洗心池的冰水漫过清瑶的脖颈,每一缕水波都带着蚀骨的凉意。
她被锁链固定在石柱上,后颈的蝶形胎记被符咒覆盖,仙力正在被池水一点点剥离,露出底下隐约可见的妖纹。
“掌灯仙娥清瑶,勾结妖魔,背叛仙界,现以洗心池水涤去罪孽。”
长老的声音从云端传来,清瑶望着池面倒映的天空,忽然想起司夜说过的荧光森林——那里的天空是暗紫色的,缀满不会熄灭的荧光星。
池水漫过心口时,她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妖力破界的轰鸣。
抬头望去,只见司夜拖着残破的身躯闯过九重雷劫,六瞳妖蛇的虚影在他身后时隐时现,尾尖只剩下最后一片鳞片,却依然强撑着飞向锁仙台。
“司夜,别过来!”
清瑶惊呼,锁链勒进手腕,渗出金色血液——那是仙妖混血的证明。
司夜听见她的声音,双瞳泛起血色,尾尖扫断迎面而来的仙剑,却在触到
仙界结界时被天雷劈中,妖体瞬间透明了几分。
“清瑶......”他强行化回人形,嘴角淌着黑血,那是妖丹反噬的征兆,“我来带你回家。”
话音未落,又一道天雷劈在他后背,鳞片剥落处露出五百年前的旧伤,与清瑶后背的蝶形疤痕位置分毫不差。
清瑶忽然想起照心镜中的碎片记忆:五百年前,她还是蝶妖,为救凡人修士被仙界围剿,司夜(当时的蛇妖)用逆鳞替她挡住致命一击,自己却被封印在黑山之下。
而她被仙界灌下忘尘露,强行化仙,成为掌灯仙娥,却在每夜布灯时,不自觉地对着妖界方向出神。
“原来......一直都是你。”
她泪水混着池水滑落,符咒在泪水中剥落,蝶形胎记发出金光,与司夜心口的逆鳞印记产生共鸣。
洗心池水突然沸腾,清瑶感到元丹在体内剧烈震动,竟冲破了仙界封印,露出被压制五百年的妖力。
“逆鳞现世,蝶妖觉醒。”
长老脸色剧变,祭出“斩仙刀”劈向司夜,“当年就该斩草除根!”
刀刃闪过寒光,清瑶本能地挣脱锁链,蝶翼虚影在身后展开,用身体替司夜挡住致命一击。
刀刃划破她肩头,鲜血滴在司夜逆鳞印记上,竟凝成一枚金色蝶形鳞片。
“清瑶!”
司夜抱住她软倒的身躯,感受着她元丹的光芒正在照亮自己逐渐熄灭的妖丹。
他忽然想起妖王的密令,想起自己最初接近她的目的,却在触到她眼泪时,觉得那些阴谋都如过眼云烟——他想要的,从来都只是她眼中的光。
“抱歉......骗了你。”
他轻声说,尾尖缠住她指尖,“其实我......”话未说完,清瑶已用指尖堵住他的唇。
她望着他眼中的愧疚与爱意,忽然轻笑,指尖抚过他后颈的护心鳞印记。
“我都想起来了。”
她吻去他嘴角的血,“五百年前你用逆鳞救我,五百年后我用元丹护你。
这是我们的宿命。”
话音未落,司夜忽然按住她后颈,低头吻住她眉心的妖纹——那是妖族最郑重的承诺,意味着将余生都交给对方。
<洗心池在他们相触的瞬间炸裂,清瑶握着司夜的逆鳞,感受着五百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看见自己褪鳞化仙时的剧痛,看见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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