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谢谢。”
我递上票根时,注意到她无名指戴着枚翡翠戒指,裂纹走向与平安扣如出一辙。
女人接过票根,在验票机上敲了三下:“二楼包厢,好久没人来了。”
楼梯间的地毯吸饱了雨水,踩上去发出“噗嗤”声。
沈砚舟走在前面,后腰的枪随着步伐轻晃,我突然想起周墨说过,沈家世代从警,直到他父亲那年突然辞职。
包厢门推开的刹那,霉味混着灰尘扑面而来。
银幕上刚好放到露丝躺在木板上,杰克在冰水里渐渐下沉。
前排座椅上放着个黑色礼盒,蝴蝶结系成母亲最擅长的样式。
礼盒里是条珍珠项链,附卡片写着:送给我的星星,愿你永远自由——妈妈我攥紧项链,珍珠硌进掌心。
沈砚舟突然拽着我蹲下,子弹擦着头皮飞过,打在银幕上溅起火星——不知何时,影院里的座位已坐满戴面具的人,手里端着枪。
“把平安扣交出来!”
前排有人起身,面具上的骷髅眼洞泛着红光,“周振国说了,谁拿到扣体,谁就能分走苏氏集团一半资产!”
沈砚舟反手开枪击碎吊灯,黑暗中抓起我的手往安全通道跑。
珍珠项链在慌乱中扯断,珠子滚落在地,像串被踩碎的月亮。
“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
我被台阶绊倒,膝盖撞上扶手,疼得眼前发黑。
“内鬼。”
他踢开安全通道铁门,雨幕中传来警笛声,“但不是我。”
我抬头看他,闪电照亮他紧抿的嘴角。
记忆融合后的碎片突然清晰:十二岁那年,我在地下室听见周墨母子的对话,他们说“沈家那孩子靠得住吗?”
“他爸的命还在我们手上”。
“你父亲是不是还在周振国手里?”
我拽住他胳膊,雨水顺着他下巴滴落,砸在我手背上,“所以你才接近我,既要保护我,又要替他们做事?”
他猛地转身,抵着我后背贴在墙上,鼻尖几乎碰到我的:“我父亲三年前就死了,死在替周振国顶罪的监狱里。”
远处传来脚步声,他低头看向我掌心的平安扣,突然笑了,那笑容像极了记忆里那个举着创可贴的少年:“不过他们说对了一件事——我确实要保护你,用我的命。”
警灯的红光穿透雨幕时,我看见他后颈的疤痕在颤抖,像只终于展翅的蝶。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