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度提升至30%。”
机械音里带着罕见的颤音，苏晚后槽牙咬住舌尖，尝到铁锈味。
陆沉舟的枪口抵在她肩头，却在看见女人手腕的疤痕时猛地一抖。
“她……怎么会？”
男人的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玻璃棺突然发出嗡鸣。
苏晚眼睁睁看着母亲的睫毛颤动，右手缓缓抬起，指尖贴在棺内侧，与她的掌心隔着两厘米距离。
血玉镯同时发出强光，镯内血丝流动成符文形状，与墙上的刻痕完全重合。
“晚晚……”母亲的声音从棺底传来，混着防腐剂的刺鼻气味。
苏晚这才注意到棺底的扩音装置，电线顺着墙角延伸到阴影里的操作台，上面摆着张恪的工牌和半瓶红酒——标签上印着“宏盛典藏1937”。
“别过来！”
陆沉舟突然扣住她的腰，将她拽向铁门。
头顶的灯管爆裂，玻璃碎片擦过苏晚脸颊，她转身时，看见母亲的指甲划破玻璃，鲜血滴在符文上，形成新的纹路。
“她不是你母亲。”
陆沉舟的枪口对准玻璃棺，青色血管已爬上耳后，“镇国器的守护者会吞噬宿主意识，你看她的眼睛——”苏晚猛地抬头。
母亲的瞳孔变成了纯粹的黑色，嘴角勾起不属于她的诡谲笑容。
玻璃棺突然自动开启，女人坐起的动作带着机械般的僵硬，后颈露出与林小夏相同的云雷纹纹身。
“系统提示：警告！
检测到祭祀宿主觉醒。”
机械音尖锐刺耳，苏晚腕间的血玉镯突然碎裂，碎片扎进皮肤，鲜血滴在地上，竟汇成与墙上相同的符文。
“晚晚，过来。”
母亲的声音变成了男女混合的电子音，她抬起手，掌心躺着块青铜碎片，“把它放进鼎里，妈妈就能永远陪着你了。”
陆沉舟突然开枪，子弹击中女人肩膀，却发出金属碰撞声。
苏晚这才看清，母亲的脖颈处有道细细的缝合线，皮肤下隐约可见金属光泽——这是具仿生机械人。
“张恪！”
陆沉舟拽着苏晚退向铁门，“你早就知道她是傀儡！”
阴影里传来鼓掌声。
张恪从货架后走出，手里把玩着遥控器，西装上沾着仓库的红土：“陆稽查员果然聪明，这具仿生体用了她母亲的DNA，连瞳孔虹膜都复刻得一模一样。”
苏晚盯着他指间的遥控器，按钮上有层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