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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暴徒他总求我保护无删减+无广告

轰炸大鱿鱼ovo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会议室里冷气开得十足,像一座精心雕琢的冰窟。巨大落地窗外,鳞次栉比的城市天际线在正午的阳光下反射着刺目的光,无声地映衬着室内凝重到几乎凝固的气氛。长条会议桌两侧,分坐着江氏集团的核心高层,个个西装革履,表情肃穆得如同参加葬礼。空气里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以及首席位置那个男人指节轻叩桌面的声音,哒、哒、哒,带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那是江临。他微微后仰靠在宽大的真皮椅背里,昂贵的定制西装勾勒出宽阔平直的肩膀线条。他没什么表情,下颌线绷得极紧,眼神锐利如鹰隼,缓缓扫过对面几个面如土色的对手公司代表。他面前摊开的文件,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子,无声地切割着对方的抵抗意志。“王总,”江临开口,声音不高,却像冰棱砸在光滑的地面上,...

主角:江临王总   更新:2025-05-29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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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临王总的其他类型小说《西装暴徒他总求我保护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轰炸大鱿鱼ovo”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会议室里冷气开得十足,像一座精心雕琢的冰窟。巨大落地窗外,鳞次栉比的城市天际线在正午的阳光下反射着刺目的光,无声地映衬着室内凝重到几乎凝固的气氛。长条会议桌两侧,分坐着江氏集团的核心高层,个个西装革履,表情肃穆得如同参加葬礼。空气里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以及首席位置那个男人指节轻叩桌面的声音,哒、哒、哒,带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那是江临。他微微后仰靠在宽大的真皮椅背里,昂贵的定制西装勾勒出宽阔平直的肩膀线条。他没什么表情,下颌线绷得极紧,眼神锐利如鹰隼,缓缓扫过对面几个面如土色的对手公司代表。他面前摊开的文件,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子,无声地切割着对方的抵抗意志。“王总,”江临开口,声音不高,却像冰棱砸在光滑的地面上,...

《西装暴徒他总求我保护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会议室里冷气开得十足,像一座精心雕琢的冰窟。

巨大落地窗外,鳞次栉比的城市天际线在正午的阳光下反射着刺目的光,无声地映衬着室内凝重到几乎凝固的气氛。

长条会议桌两侧,分坐着江氏集团的核心高层,个个西装革履,表情肃穆得如同参加葬礼。

空气里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以及首席位置那个男人指节轻叩桌面的声音,哒、哒、哒,带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那是江临。

他微微后仰靠在宽大的真皮椅背里,昂贵的定制西装勾勒出宽阔平直的肩膀线条。

他没什么表情,下颌线绷得极紧,眼神锐利如鹰隼,缓缓扫过对面几个面如土色的对手公司代表。

他面前摊开的文件,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子,无声地切割着对方的抵抗意志。

“王总,”江临开口,声音不高,却像冰棱砸在光滑的地面上,清晰得让每个人心尖都跟着一颤,“百分之十五的溢价,是我最后的耐心。

签,或者……”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指尖在文件末尾那个空白的签名处轻轻点了点,唇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笑意,“……法庭见。

你们拖不起。”

被点名的王总额角瞬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整个会议室像被投入了深海,巨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连呼吸都变得奢侈。

就在这死寂即将吞噬一切的瞬间——砰!

一声爆裂的巨响,像惊雷般毫无征兆地在会议室门口炸开!

沉重的红木门板猛地向内爆裂,木屑如同被激怒的蜂群般狂乱飞溅!

一个穿着维修工制服、戴着鸭舌帽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撞破门板冲了进来!

他动作快得只剩下残影,右手赫然握着一把闪着乌光的匕首,没有丝毫停顿,目标明确得令人心胆俱裂——直扑首席位置上的江临!

那匕首带着破风声,狠戾地刺向江临毫无防备的胸口!

“江总——!”

有人失声尖叫,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形。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一片惊恐扭曲的面孔中,唯有江临身侧那道一直静默得几乎与背景融为一体的影子,动了。

沈颜在所有人视网膜还没来得及捕捉清楚那抹刀光轨迹时,身体已经像一张拉满的劲
弓骤然释放!

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左脚猛地蹬地,身体借力腾空而起,右腿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精准无比地迎向那握着凶器的手腕!

砰!

沉闷的撞击声令人牙酸。

骨头碎裂的细微声响被淹没在更大的噪音里。

“呃啊——!”

杀手发出一声短促凄厉的惨叫,手腕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扭曲弯折,匕首脱手飞出,“当啷”一声掉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打着旋滑出去老远。

巨大的冲力让他整个身体失去平衡,狠狠撞向旁边的巨大投影仪支架。

沉重的金属支架轰然倒塌,砸在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烟尘弥漫。

而沈颜,在身体下落的瞬间,左手已经闪电般探出,五指如铁钳般死死扣住杀手的后颈,借着下坠的力道,将他那张因剧痛和惊骇而扭曲变形的脸,毫不留情地、重重地掼向坚硬冰冷的地面!

咚!

一声闷响,像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脏上。

杀手连哼都没哼一声,彻底瘫软下去,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

猩红的血,迅速从他额头与地面的接触处洇开,像一朵诡异绽放的花。

从破门到杀手瘫软在地,整个过程快得不超过三秒。

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劫后余生的高管们瘫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显然还没从刚才的生死一线中回过神来。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尘土味和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

沈颜缓缓站起身,顺手理了理黑色战术服外套上几乎看不见的褶皱,动作平静得像只是掸掉了一粒灰尘。

目光扫过地上失去意识的杀手,确认再无威胁,这才转向风暴的中心。

江临依旧坐在他那张象征权力的椅子上。

刚才那柄闪着寒光的匕首,此刻正静静地躺在他锃亮的皮鞋旁边,像一个突兀又讽刺的注脚。

他脸上那副掌控一切的冰冷面具,在杀手破门而入的瞬间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泄露出深处一丝极其细微的僵硬。

但此刻,那缝隙已经迅速弥合,重新覆盖上坚硬的寒冰。

他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脚边的凶器,只是微微抬起了下颌,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穿透弥漫的烟尘和惊魂未定的人群,精准地、沉沉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目
光里,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没有对下属英勇表现的赞许,只有一种深沉的、难以言喻的审视。

像在确认一件刚刚经历剧烈冲击的、价值连城的瓷器,是否真的完好无损。

“处理掉。”

他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声音不大,却像淬了冰的钢针,扎进凝固的空气里,瞬间激活了整个空间。

安保人员如梦初醒,立刻蜂拥而入,训练有素地将昏迷的杀手拖走,开始清理现场。

惊魂未定的高管们被秘书们搀扶着,脚步虚浮地陆续离开。

各种低声的议论、后怕的抽气声在门外走廊里嗡嗡作响。

偌大的会议室很快只剩下沈颜和江临。

残破的门框像一个巨大的伤口,冷风呼呼地灌进来。

沈颜走到他身边,习惯性地垂手侍立,目光快速扫过他全身,确认连一丝擦伤都没有。

“江总,安全了。”

沈颜的声音很平静,带着职业保镖特有的稳定感。

江临没有立刻回应。

他沉默着,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西装袖口上一粒极其微小的、几乎看不见的木屑粉尘。

那动作细微得几乎无法察觉,却透着一股与他平时杀伐果断截然不同的紧绷感。

过了足足有十几秒,他才缓缓抬起眼,目光再次落在沈颜脸上。

这一次,那层坚冰似乎融化了一角,露出底下一点深藏的、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别的什么。

“嗯。”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嗓音有些不易察觉的暗哑。

然后,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在狼藉的会议室里投下长长的影子,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却似乎又比平时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

他没有再看地上的血迹,也没有再提刚才的惊险,只是迈开步子,朝着门口走去。

沈颜落后一步,保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保护距离,跟在他身后。

***夜色浓稠如墨,沉沉地覆盖着位于半山的江宅。

白日里喧嚣躁动的城市灯火被远远隔绝在山下,只剩下无边的寂静和偶尔掠过的风声。

别墅内部灯火通明,却空寂得仿佛一座巨大的水晶棺椁,奢华冰冷的装饰在灯光下反射着没有温度的光。

沈颜站在主卧外宽绰得有些过分的起居厅一角,背脊挺直得像一杆标枪,目光透过虚掩的门缝,落在里面那张巨大得有些夸张的床上。

江临背对着门口侧躺
变成眼前这个需要攥住保镖衣角才能获得片刻安宁的男人。

“不怕,”沈颜俯下身,动作自然地替他掖了掖肩头的被角,指尖不经意拂过他微凉的手背,带着安抚的暖意,“我就在外面守着,哪里也不去。

睡吧。”

沈颜的声音低沉而稳定,像定海的神针。

他攥着我衣角的手指稍稍松了些力道,但并未放开。

那双蒙着水汽的眼睛望着我,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小片阴影,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依赖,有安心,还有一种更深、更沉的东西。

他喉结又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更紧地抿了抿唇,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攥着衣角的手却没有松开,像一个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

呼吸渐渐变得绵长而平稳。

沈颜就这样站在床边,像一座沉默的灯塔,在寂静的深夜里,为他抵御着来自黑暗深处的无形惊涛。

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遥远而模糊,像一个无关的梦境。

***奢华得令人目眩的水晶吊灯将江家老宅的宴会厅照得亮如白昼。

空气里浮动着高级香槟的冷冽气息、昂贵雪茄的醇厚烟味,以及各种顶级香水交织成的、复杂而略带压迫感的馥郁香气。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政商名流们端着酒杯,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低声交谈着。

这里是权力与财富的秀场,每一句笑语背后都可能藏着无形的刀锋。

沈颜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深色裤装,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如同一个沉默的影子,不远不近地跟在江临身后半步的距离。

目光锐利而沉静,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周围每一个人,评估着任何一丝可能存在的威胁。

沈颜的存在,与这衣香鬓影的浮华世界格格不入,却又像一道无形的屏障,隔开了所有试图靠近江临的不确定因素。

江临穿着一身深灰色的高定西装,身姿挺拔如松,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色人等之间。

他唇边噙着得体的微笑,举杯、颔首、与人低声交谈,举手投足间是世家子弟浸染出的优雅从容和掌权者特有的威仪。

他刚刚成功主导了一个震动行业的跨国并购案,风头正劲,是今晚当之无愧的焦点。

然而,这份从容很快就被一个不和谐的音符打破。

江临的姑母,一位保养得宜、穿着绛
紫色旗袍、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贵妇,端着一杯香槟,脸上挂着看似慈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笑容,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径直走到了江临面前。

“阿临啊,”江姑母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长辈特有的、令人难以抗拒的穿透力,瞬间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注意,“你看你,事业做得这么大,整个集团的重担都压在你一个人肩上,姑母看着都心疼。”

她顿了顿,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沈颜,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随即又落回江临脸上,笑容加深,“这男人啊,再能干,也得有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帮衬着,后方稳固了,才能心无旁骛地往前冲,你说是不是?”

她的话音刚落,旁边一位穿着藏蓝色西装、头发花白的老者,江临的二叔公,立刻拄着镶金的手杖附和道:“淑慧说得对!

阿临,你年纪也不小了,终身大事该提上日程了!

我们江家这一脉,可就指望你开枝散叶了!

我瞧着李家那丫头就很不错,知书达理,家世也般配……是啊是啊,刘董家的千金刚从法国回来,气质好得很……王家那个小女儿也……”周围的亲戚长辈们仿佛找到了共同话题,七嘴八舌地围了上来,各种“门当户对”的适龄名媛名字被抛了出来,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名为“家族责任”的催婚压力。

江临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他握着香槟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关节泛出一点白。

他侧过头,目光越过众人,精准地落在了沈颜的脸上。

那眼神深得像寒潭,里面没有刚才面对长辈时的无奈或敷衍,只有一种沉沉的、带着某种决断的暗流在涌动。

就在姑母准备再次开口施压的瞬间——江临动了。

他毫无预兆地一抬手,将手中的香槟杯随意地塞给了旁边一位侍者,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注视下,长腿一迈,径直朝沈颜走来。

他的动作快且果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瞬间撕开了包围圈。

几步就跨到了我面前。

沈颜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手腕已经被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牢牢攥住!

力道很大,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坚决。

下一秒,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传来,沈颜整个人被他猛地一拽,踉跄着向前一步,直接被他
带到了那群表情错愕、目光各异的长辈面前!

水晶灯璀璨的光线毫无保留地打在他们身上。

沈颜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江姑母瞬间僵在脸上的笑容,以及二叔公眼中难以置信的惊诧。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江临却仿佛完全没有感受到周遭空气的凝滞和那些刀子般扎过来的目光。

他攥着沈颜的手腕,力道没有丝毫放松,反而微微侧过身,用一种极其自然、甚至带着点亲昵的姿态,将沈颜半挡在他身侧。

然后,他抬起下颌,目光坦然地迎向所有长辈,唇角甚至勾起一抹慵懒的、带着点玩世不恭的笑意,清晰地吐出三个字:“不用麻烦。”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背景的喧嚣。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面前一张张惊疑不定的脸,最后落回到被他牢牢攥着的沈颜的身上。

那眼神瞬间变了,刚才的慵懒玩味褪去,换上一种近乎炽热的专注和一种……宣告主权般的占有欲。

他捏着沈颜的手腕,轻轻晃了晃,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亲密,却又像在向全世界宣布:“喏,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

这三个字像一颗炸弹,轰然投进死寂的宴会厅!

短暂的凝滞后,是压抑不住的、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无数道目光,惊愕的、探究的、鄙夷的、难以置信的,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沈颜身上。

沈颜感觉自己像是突然被剥光了扔在聚光灯下,血液似乎都冲上了头顶,脸颊滚烫。

手腕被他攥得生疼,那热度几乎要灼伤皮肤。

沈颜下意识地想挣脱,想后退一步,想避开这令人窒息的风暴中心。

可江临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他甚至微微低下头,凑近我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的、带着滚烫气息的低哑嗓音,近乎耳语般命令道:“配合我。”

那气息拂过耳廓,带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和一丝不容抗拒的强势,瞬间瓦解了沈颜所有的退意。

沈颜猛地抬眼看他。

他近在咫尺的眼底,没有玩笑,没有戏谑,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潭,里面清晰地映着我瞬间僵硬的脸。

还有一丝……孤注一掷的疯狂?

或者,是某种更深的、沈颜暂时无法解读的东西?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四周的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胶水
,那些目光刺得沈颜皮肤生疼。

沈颜知道,此刻只要我说出一个“不”字,或者流露出丝毫的抗拒,不仅会让他精心营造的局面瞬间崩塌,更会让他彻底沦为整个圈子的笑柄。

而沈颜的职业素养,她的合同条款,过去三年刻入骨髓的本能……都不允许她这么做。

保护他,无论以何种形式,是我的职责。

哪怕这保护的方式,荒谬得如同走钢丝。

电光火石间,所有的挣扎和羞赧被强行压下。

沈颜深吸一口气,再抬眼时,脸上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剩下保镖面对突发状况时的绝对冷静。

只是微微泛红的耳根,泄露了内心并非毫无波澜。

江临似乎捕捉到了沈颜眼神的转变。

他眼底深处那抹紧绷的疯狂悄然退去一丝,换上一丝极淡的、几不可察的赞许和……安心?

他唇角那抹慵懒的笑意重新浮现,甚至加深了些许,带着点胜利者的得意。

他不再看我,而是将目光投向旁边侍者端着的、盛满新鲜草莓的精美水晶托盘。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在一众饱满红艳的草莓中慢条斯理地挑选着,最终拈起一颗最大、色泽最诱人的,指尖捏着翠绿的蒂。

然后,他手腕一转,将那枚红宝石般的草莓,径直递到了沈颜的唇边。

“颜颜,”他开口,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周围竖起耳朵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带着一种亲昵得近乎甜腻的宠溺,“喂我。”

轰!

沈颜感觉自己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血液嗡的一声冲上头顶!

未婚妻的戏码还不够,还要当众喂食?!

沈颜僵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那颗草莓,它饱满的汁液仿佛已经透过空气沾染了我的呼吸。

周围的目光瞬间变得更加灼热,带着毫不掩饰的震惊、鄙夷和看戏的兴味。

江姑母的脸色已经难看得像刷了一层石灰,二叔公更是气得胡子都在抖。

手腕上他攥着的力道又紧了一分,带着无声的催促和不容置疑的坚持。

骑虎难下,箭在弦上。

沈颜一股破罐子破摔的狠劲猛地冲上心头。

行!

要演是吧?

那就演个大的!

她猛地抬眼,撞进江临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他眼底深处似乎飞快地掠过一丝什么,快得让人抓不住。

沈颜微微眯起眼,唇角
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微小的、带着点野性的弧度。

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沈颜微微低头,启唇,没有去接他手中的草莓蒂,而是就着他递过来的姿势,直接用洁白的贝齿,精准地咬住了那颗草莓饱满多汁的顶端!

牙齿刺破娇嫩果肉的瞬间,清甜的汁液在口腔里迸溅开,带着一丝微酸。

鲜红的汁水不可避免地沾染在她的唇瓣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沈颜没有立刻将草莓递给他,反而微微抬着下颌,染着草莓汁的唇瓣在灯光下显得异常饱满诱人。

她的目光牢牢锁住江临的眼睛,带着一丝挑衅,一丝豁出去的疯狂,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这荒唐局面激起的野性。

沈颜衔着那颗被她咬了一小口的草莓,身体微微前倾,一点点凑近他微张的、形状优美的薄唇。

动作缓慢而极具侵略性,像一个精心策划的献祭仪式。

距离在缩短。

沈颜能清晰地看到他瞳孔骤然收缩的瞬间,能感受到他呼吸节奏的微微紊乱。

周围所有的喧嚣和目光仿佛都退潮般远去,只剩下他们之间这方寸之地,被一种奇异而紧绷的张力所充斥。

就在草莓几乎要碰到他唇瓣的刹那——一只温热的大手猛地扣住了她的后颈!

力道强势,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欲,瞬间阻止了她前倾的动作。

江临的眼神彻底变了!

刚才那点慵懒和玩味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种被彻底点燃的、近乎掠夺的幽暗火焰,像深海中酝酿的风暴,席卷了他整个瞳孔。

那火焰炽热得几乎要将她吞噬。

他扣着沈颜后颈的手没有松开,反而微微施力,将沈颜固定在他掌控的范围之内。

然后,他低头,毫不犹豫地张唇,就着沈颜衔着草莓的姿势,精准地、不容置疑地咬下了另一半!

柔软的唇瓣不可避免地擦过她的嘴角,带着滚烫的温度和草莓汁的清甜气息。

一个极其短暂、却又无比清晰的触碰。

鲜红的汁液同样沾染了他的薄唇,像一抹艳丽的胭脂,在他冷峻的唇线上晕染开,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靡丽和野性。

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将那混合着两人气息的果肉咽下。

深邃的目光依旧死死锁着我,那里面翻涌着风暴平息后更加汹涌的暗流,一种近乎饥饿的专
注。

他扣在沈颜后颈的手指缓缓摩挲了一下,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沾着草莓汁、如同被烈火灼烧过的唇,缓缓地、清晰地对着沈颜,无声地开合了一个口型。

那口型在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和无数道震惊到失语的目光中,带着一种宣告胜利般的、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我的。”

整个宴会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连呼吸声都仿佛消失了。

水晶吊灯的光芒冰冷地洒落,映照着江姑母煞白的脸、二叔公颤抖的手,以及周围无数张凝固着震惊、鄙夷、艳羡、难以置信等复杂表情的脸孔。

空气里弥漫着草莓的甜腻香气,此刻却像凝固的蜜糖,粘稠得令人窒息。

沈颜嘴唇上还残留着草莓汁的微凉和他唇瓣擦过的滚烫触感,后颈被他手掌扣住的地方更是像烙铁一样灼热。

心跳声在耳膜里疯狂鼓噪,几乎要盖过这死寂。

江临的目光依旧牢牢锁着沈颜,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太过复杂汹涌,像暴风雨前的海面,让沈颜本能地感到一丝危险。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中,江临终于缓缓松开了扣住我后颈的手。

那滚烫的触感消失,却留下一片难以忽视的空虚感。

他动作优雅地拿起旁边侍者托盘里的丝质餐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沾染了草莓汁的唇角和手指。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刻意的从容,仿佛刚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幕从未发生。

他重新抬起眼,目光扫过一众石化般的家族成员,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惯常的、带着点疏离的慵懒笑意,只是眼底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未褪尽的餍足和掌控一切的自信。

“各位长辈,”他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的死寂,“心意我领了。

不过,我的人,我自己会选。”

他顿了一下,目光若有似无地再次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昭然若揭的占有,“就不劳大家费心了。”

说完,他不再理会那些表情各异的眼神,手臂极其自然地环过沈颜的腰,以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半拥半带着她,转身拨开人群,朝着宴会厅侧门通往露台的方向走去。

他的步伐稳健,腰背挺直,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场无关紧要的社交辞令。

身后,是凝固的空
气和无数道追随着我们的、含义复杂的目光。

露台的门在身后轻轻合上,隔绝了里面所有的喧嚣和窥探。

夜风带着山林特有的清冽和草木微凉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吹散了宴会厅里那令人窒息的香氛和暖意,也让沈颜滚烫的脸颊和混乱的思绪得到了片刻的冷却。

巨大的露台延伸出去,下方是掩映在浓密树影中的庭院轮廓,远处城市的灯火如同散落的星河,在静谧的夜色里无声流淌。

这里安静得只剩下风声和树叶的沙沙声。

腰间那只滚烫的手并未松开。

江临带着沈颜走到露台边缘的汉白玉栏杆前才停下。

他松开了环在腰间的手,却并未拉开距离,只是转过身,背靠着冰凉的栏杆,面朝着她。

月光和远处城市的微光勾勒出他深刻的侧脸轮廓,一半在光里,一半隐在暗处,带着一种神秘的、极具侵略性的英俊。

那双眼睛在夜色里亮得惊人,像蛰伏的猛兽,褪去了刚才在宴会厅里的慵懒伪装,只剩下最原始的、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种沉甸甸的专注。

夜风吹乱了他额前几缕不羁的黑发。

他沉默地看着我,目光沉静,像是在耐心地等待一场风暴的平息,又像是在评估一件刚刚收入囊中的、价值连城的珍宝。

沈颜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方才在众人面前强行支撑起的冷静外壳正在寸寸碎裂。

脸颊又开始发烫,唇瓣上那微凉又滚烫的触感仿佛还在。

沈颜微微侧过脸,避开他那过于直接的视线,目光投向远处模糊的城市灯火,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和呼吸的节奏。

“江总,”沈颜清了清有些发紧的嗓子,努力让声线听起来平稳专业,“刚才的‘表演’……效果应该达到了。

短期内,他们不会再轻易提联姻的事。”

沈颜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加了一句,带着点职业性的提醒,“不过,这种权宜之计,后续可能需要更谨慎的收尾。”

“权宜之计?”

江临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在夜风里显得格外低沉,带着一丝玩味,像羽毛轻轻搔刮过心尖。

他微微向前倾身,缩短了本就微妙的距离,那股清冽的雪松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酒气,再次将我笼罩。

“沈颜,”他念她的名字,声音低哑,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看着我。”

那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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