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今歌沈惊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疯批女配沈今歌沈惊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斗篷下的秘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记住你的名字!一定要记住你的名字!”震颤,迫切,恐惧。银杏树旁,清泉“咕咕”地往外冒,我沉溺流连于古刹,正惊叹清幽之地的玄妙。突然,一声急促叮咛声传过来。是谁?我向声音来处望去,空无一人。只有屋檐下的铜铃叮咚作响。刚才的声音,仿佛是我的幻觉。我的名字?我当然知道我的名字是什么,我是,我是……我忍不住抓住自己的头发,冥冥中有种迫切感,必须记起来,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我还在冥思苦想,完全没有注意到大雾逐渐翻涌而来,直至完全吞没我,潮湿的触感不到一瞬间就从脚踝攀附到衣袂。我往前方望去,霎时汗毛四起,从骨髓深处的恐惧屠戮了整个神经。那里,有人。惊疑不定间,我的眼皮突然变得好重,昏厥过去之前,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那双黑色靴子。我到底叫什么...
《我是疯批女配沈今歌沈惊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1.“记住你的名字!
一定要记住你的名字!”
震颤,迫切,恐惧。
银杏树旁,清泉“咕咕”地往外冒,我沉溺流连于古刹,正惊叹清幽之地的玄妙。
突然,一声急促叮咛声传过来。
是谁?
我向声音来处望去,空无一人。
只有屋檐下的铜铃叮咚作响。
刚才的声音,仿佛是我的幻觉。
我的名字?
我当然知道我的名字是什么,我是,我是……我忍不住抓住自己的头发,冥冥中有种迫切感,必须记起来,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我还在冥思苦想,完全没有注意到大雾逐渐翻涌而来,直至完全吞没我,潮湿的触感不到一瞬间就从脚踝攀附到衣袂。
我往前方望去,霎时汗毛四起,从骨髓深处的恐惧屠戮了整个神经。
那里,有人。
惊疑不定间,我的眼皮突然变得好重,昏厥过去之前,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那双黑色靴子。
我到底叫什么名字?
那人,又是谁?
我惊恐地睁开双眼,流苏帐旁,小玉急切地喊着:“小姐,你终于醒了。
是不是魇着了?
您要是再不醒,我只能禀报夫人了。”
原来,只是一个梦呀!
2.我是镇国府大将军沈惊风与长公主上官星之女,沈今歌。
皇帝舅舅亲封我为“荣昌公主”,这上京贵女,除了时常与我作对的裴烟,还无人敢让我蹙眉。
香炉烟气袅袅,优昙香气馥郁。
我坐在软榻上,拿着不知在哪淘的民间奇闻打发时间。
可那个梦总是萦绕在我脑海里,让我时时定不下心神。
名字,名字…为什么在梦中我会不知道自己叫沈今歌呢?
“七,你出来。”
窗柩边紫色兰花微微颤动,身着黑衣的少年已经蹲在我身旁。
他微低着头,整个人带着利剑虽未出鞘的锋芒。
“起来吧,抬头说话。”
他站起身来,只有一双星眸漏了出来,眼中无波无澜,像是一潭死水。
可惜了这么美的眼睛,我在心中叹道。
要是染上动情的色彩,不知道是怎样的光景。
不急。
“把你的面罩摘下来。”
他怔愣了一下,可能这个要求从未有人提起过:“小姐,这于理不合。
暗卫隐于暗处,面容更是不能轻易展露于人前。”
现在倒话多了起来。
我盯着他的眼睛:“即使是我,你宣誓效忠的主人,也不可以吗?”
他眼睫微动,显
然是在挣扎。
不一会儿,一张略显稚气的脸就展露在我眼前,浓眉星目,也是俊俏的少年郎。
卸了面罩,仿佛打破了他整个人的伪装,他有些不自在,脸颊带着微红。
“你昨晚是一直守着我吗?”
“是,小姐。”
一板一眼地回答,他立刻平静下来。
“我昨晚一直呆在房间里,哪都没有去吗?”
“是,小姐一直在房里。”
“那我睡觉,你也一直在盯着吗?”
我戏谑地继续提问。
眼前的少女身着鹅黄色的长裙,乌黑的云髻披散,冷白的皮肤衬的她更为清透明艳。
这是两个相反的形容词,却奇异地融合在她的身上。
她眼中水灵灵的,带着纯稚与灵动,还有他自己,也映在其中。
七低下头,辩白道:“卑职没有一直盯着您睡觉,只是会不时地确认您的安全状况。”
他的脸涨的通红,更好玩了。
“哈哈哈,逗你的。”
我捂着肚子,眼前人已不知所踪。
他怎么跟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一样不禁逗。
“我还没有让你走呢?”
任性的嗓音带着一丝娇意,七又重新跪在榻前,只是面罩又掩盖住他的面容。
“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他的头垂的更低了,只能看见头顶。
“啊,你应该多多露脸的。”
我惋惜地说道:“没事了,下次再找你。”
我刚眨了个眼,眼前人又一次不知去向。
小玉和七都这么说,既然如此,那就不是有人下药将我掳去。
那这场奇怪的幻梦是个什么意思?
沈国公府后花园。
我倚在凉亭边,不时往下扔几个鱼食,看着池子里的锦鲤争相抢食,鱼食在水里溅起几个水花就不见踪影。
那一尾金鳞尤为肥硕,也就是它抢的最欢快。
百无聊赖,母亲担心我这几天不出门,非要我赴宴过来散散心。
知道我今天想躲清净,沈小姐特意准备了一桌瓜果点心,留了两个丫鬟在凉亭外。
在这里隐隐还可以听到丝竹弹奏之音,看来那边兴致正浓。
这时,亭外的嘈杂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3.“你们胆敢拦本小姐,知道我是谁吗?”
听那声音分外熟悉,带着三分傲慢不屑。
轻纱浮动,我只瞧见少女身影影影绰绰。
丫鬟们为难道:“裴小姐,您真的不能进去。”
之前沈主子可是吩咐过她们不让任何人打扰,可这裴小姐她们
也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小玉,让她进来。”
裴烟嘴角微勾,眼里带着果然如此的意味。
“我就知道是你,今日怎么一人躲在这?
害怕投壶输给我呀!”
她直接坐下,拿起桌上茶水猛灌一口。
她在我面前,倒不顾礼仪。
我轻笑出声:“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喜欢我,每次都要追着我比拼。
你赢过吗?”
裴烟口中茶水不上不下,又气又急,终于还是凭着她多年来的礼仪训练咽了下去,她脸颊涨的通红,轻锤自己胸口:“沈今歌,你的脸皮怎么变得这么厚?”
我端起茶盏,轻扣边缘:“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这么羞人的话也亏你说的出来。
我这次一定能赢你。”
“你找我有什么事?”
“听说你最近连悬鉴楼都不去了,心情低落整日不出门,我当然是过来看你笑话的。”
“我好的很,你见也见了,没什么事,就出去吧。”
我失了兴致,转身继续喂鱼。
“你,你让本小姐离开,我偏不!”
“那好,你呆在这,我走。”
我信步跨出亭子,往幽静处而去。
“沈今歌,你……”气急败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之前赴宴时,我来过沈府,知道后方有处小楼。
那里开的芍药分外艳丽。
等到那处,只见一锦衣男子正与人说着什么,我只看见他的侧脸,高挺的鼻梁与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灼灼花色,也掩盖不了他的半分光华。
他们两人听到动静转过身来。
我终于看到他的整张面孔,果然,五官相得益彰,增一分减一分都不恰当。
“表哥!”
另一人是二皇子,上官笙。
温润如玉,君子端方。
“表妹,你怎么近日不来宫中了?
父皇还在我跟前念叨你呢。”
“那我明日就去宫中请安。”
“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裴言澈。”
原来他就是裴烟的兄长,那位鼎鼎大名的首辅大人。
传言他去年花了不到三月,就破了江南贪污案,斩杀了一批贪官污吏,街口血流成河,迟迟褪不去颜色。
那里势力盘根错节,牵连颇深,能全身而退,也不可小觑。
父亲也称赞裴言澈兵贵神速,有武将之风。
“首辅大人的威名,上京无人不知。”
“公主谬赞了。”
他说着谦虚的话 ,乌黑深邃的眼眸里却分辨不出他的情绪。
冷峻面具下藏着什么秘
密呢?
有趣。
裴言澈望着一脸兴味的沈今歌,还从未有闺阁小姐会如此直白地打量他,这让他有种身份调换的奇异感觉,仿佛正是因为他的“美色”,才能被赏识地看上几眼。
自本朝开国以来,对女子的限制稍微放开,宫内女官上任,茶楼戏楼等地也允女客进出,上京贵女们在最大戏楼都留有专属的包厢。
虽有开放,礼法之下,女子行为仍受约束。
不怕他,且直白打量的女子倒是头一个。
眼波流转间,我瞥见他的靴子,这,怎么有些像我梦中的那双呢?
我也不好一直盯着他的靴子端详,只得按下心中惊疑不表。
“表哥,你们聊,我先回府了。”
“好。
那你先回去,我过几日去看你。”
“表哥,记得不要忘了!”
我眨了眨眼。
上官笙失笑:“知道啦!”
假山处,我才发现自己玉佩不见了。
多半是落在凉亭了。
“小玉,你去凉亭找找。”
等她离开后,我握紧手中玉佩,往回走去。
4.上京最近流传最广的,就是荣昌公主死缠烂打,看上了首辅大人。
这一个月,送书信,锦囊,珍奇宝物,还有公主亲手做的栗子酥,数不胜数,听说通通都被大人退了回去。
听裴大人府里当差侍卫舅妈的二姨说,她吃了闭门羹,也没气馁,径直在大人当差府衙门口守着,真可谓是痴心一片。
小玉气冲冲地:“小姐,你还不着急啊!
那些人乱说编排你,您就不生气?
我要去撕拉他们的嘴。”
“他们说的确有其事,也不算编排。”
我淡定掀开马车帘子,对面就是裴言澈暂时当差的监察司。
“小玉,走。
我们先去逛街。”
“小姐!”
这条街是上京最繁华的商业街,茶馆,戏楼,酒肆络绎不绝。
街边摊贩高声叫卖着,吸引行人驻足停留。
走了一路,侍卫手上挂满了干果,蜜饯,凉果,糖人,惟妙惟俏的泥人,木雕,竹编,都是我刚刚淘到的宝物。
这里的小吃真多,我和小玉解决完手中的梅花圆子,看着前面围着那么多人,是在表演杂耍吗?
“小玉,快走!”
我兴奋地往前跑去。
穿过拥挤人潮,与我想象的热闹不同,里面是另一番光景。
几个人围殴着地面上的墨衣男子,他紧紧抱着自己的头,没有发出一声,仿佛已经习以
为常,只要护住自己最重要的地方就好。
这样倔强的姿态,惹得那几人踢的更狠了。
“姬焱,你就是一条狗,还不吠几声给爷听听?”
男子张狂地大笑,地上的人一言不发。
“住手!”
<5.姬焱抹掉嘴边鲜血,双眸紧盯着她离开的背影。
“荣昌。”
低喃声消散在空中,几不可闻。
“走吧!
公子。”
我还赶着去堵裴言澈,救下他后,派了两个侍卫领他去医馆看伤。
我们火急火燎地赶回去,幸好,裴言澈还未出来。
“小姐,您为了那敌国质子,揍了这么多世家公子,老爷知道了,非得教训你。”
“哼,我害怕不成!
他们仗势欺人,以多胜少。
我就让他们也体会体会这种滋味。
爹爹就算知道了,也会夸我的。”
我摆弄着刚淘来的奇巧玩具,只见裴言澈终于从府衙出来了。
他迈上马车,眼看就要离开,这可不行。
“首辅大人,等等我!”
我极力冲向车厢,这次可不能再让他逃掉了。
侍卫不敢拦我,我就一路横冲直撞扑进了车厢。
雪白色的狐裘铺在地面,柔软细腻,而我正好冲到了他的膝盖旁。
“好痛!”
我抬手捂住自己的额头,惊呼出声“你是铁做的吗?”
痛感瞬间激出眼泪,让我看不清眼前人的表情。
裴言澈眼中划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少女眼睑微红,泪眼朦胧地伏在膝旁,像母亲养的波斯猫儿在找信赖的主人寻求安慰。
他缓缓出声:“微臣和公主一样,是血肉之躯。”
裴言澈将我拉起来,递给我一条帕子:“擦擦吧!”
我抹掉眼泪,“你快看看,我额头是不是青了?
如果我毁容了,以后就赖上你了。”
我坐在他身边,仰头让他仔细瞧瞧。
这嚣张的脾气,倒不似猫儿那般温顺。
他注视着我的额角,我能看见他瞳孔颜色添了几分棕色,不是七那般纯黑。
“有些红肿,回去擦点药就好。”
“哼,我可从没有受过这种伤。
这样吧,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保证不再追究你的责任!”
在我的“威逼利诱”下,他终于答应不会拒绝我的礼物。
裴言澈刚到府邸,就命心腹将自己厢房中疗伤秘药送到将军府上。
“大人,这可是皇上御赐,只此一瓶。”
“送去吧。”
我开心地望着眼前白玉瓶,
这还是他第一次送我东西呢。
今晚的月亮格外圆。
我倚在窗柩,凝视着天上玉盘。
这轮月,怎么带了一丝血色?
6.星月璀璨,寂静无声。
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叫,小玉来不及穿上鞋子,匆匆跑过来。
我颤抖着,全身像被水浸过。
又做梦了,梦里的内容完全记不起来,只是有着比上次更深的恐惧感。
身上黏腻感提醒着我现在才是真实的,而刚才的混沌才是虚幻,都是假的,我安慰自己。
“小玉,帮我备水。”
等沐浴后,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了。
小玉困倦地打着哈欠,“去睡吧!”
虽然我完全没有睡意,她也不能一直陪我熬着。
“小姐,那你有事,一定要叫我。”
她抹着眼睛,轻声说道。
“好。”
整个屋子又重归寂静与黑暗。
我辗转反侧,实在是不敢入睡。
那种未知却实在的感觉一直萦绕着我。
“七,你在吗?”
黑暗里一道低沉声音响起:“我在。”
“你能过来陪着我吗?
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不一会,我只看到床帘外有道影子,黑黢黢的,但我没有感到半分畏惧。
七盘膝坐在地上,脊背挺得板直,背对着我:“小姐,睡吧。
我在这里。”
那道背影虽然没有多么宽广,在这一刻,给予我无限的安全感。
“你说,梦里的事情会发生吗?”
我还是有些说不上来的隐忧。
“小姐,不要担心。
就算是真的,我也会保护你。”
“是吗?”
我不置可否,话语的力量永远是轻飘飘的,总要看到行动才能知道真假。
夜色如歌,只见少女隔着床帘询问着眼前人天马行空的问题。
“你一天要训练多久?”
“你喜欢吃什么?”
“你最拿手的招式是什么?”
……少年有时回答会怔愣好一会,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最拿手的是什么,他学的全是杀人的招式,哪种最好用就用哪种。
最喜欢吃什么,也没有。
他哪管喜欢不喜欢,只要填饱肚子即可。
天边已经泛起白肚,窗帘里也没有声音传来,七转过头,发现少女已经睡过去。
恬静动人,少了平日里的霸道。
这还是他第一次仔细观看小姐的容颜。
七瞬间隐回暗处,只听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从那里传来。
房间里重归寂静。
7.裴言澈没有食言,东西,他果然都收下了。
我兴致
勃勃地继续挑选礼物,那些奇珍异宝,他从小已经见怪不怪,还不如我用心挑选的这些。
“大人,这是公主今日送来的。”
“放那吧。”
裴言澈打理完公务,才打开桌边的锦盒。
果然是他意想不到的东西,一块奇形怪状的石头,棱角分明,上面有着独特花纹。
每份礼物都伴有她的书信,在信中描述着自己平日所见所闻,还有找到这块石头的过程,生动有趣。
与他平日的生活完全不同。
裴言澈打开书房箱子,里面是这一段时间来她送的所有礼物,有干花拓印的画,西域夜明珠,奇巧玩具……形形色色因为我打了那么多官家子弟,父亲知道后罚我闭门思过以堵悠悠众口。
我实在是厌烦了一直待在家中,偷偷乔装打扮溜了出去。
一月没有出门,外面的空气都透着香甜。
街上的热闹气氛完全感染了我,好久没有去醉仙楼了,要不要去喝上一杯呢?
一匹马直冲冲飞奔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七瞬间从暗处将我带离危险区域,他立刻隐去身形消失。
暗卫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暴于人前的。
没有七,我就会成为马下亡魂。
要是平民百姓,是不是就直接命丧黄泉了。
这是谁竟敢在闹市骑马?
那小贼还想跑,我甩出自己腰间的噬灵鞭,卷住他的腰,眼看就要把他拉下马。
哪料他一点也不着急,转头对着我轻松一笑,竟拽着我的鞭子,直接把我拽到他的马上。
“放肆!”
我扬手打过去,他敢抱我。
那人抓住我的手腕:“你这小不点的脾气还挺大!”
那种揶揄中带着几分蔑视的语气让我完全冷静下来。
我靠在他耳边:“是呀!
我就是脾气大。”
说完,我一脚踹在他的致命处,将他踹下马去。
让他低估我。
他错愕地躺在地上,眼里带着惊奇与疼痛难忍,我居高临下地盯着他:“闹市区不准骑马,你最好记住这一点。”
我以为这是一次不会再相遇的插曲,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8.雨打窗台,破败的小院里只有一池残荷,凉意丝丝透过并不紧实的门窗,姬焱缩在床上,已有些神志不清。
自小到大,他已经习惯自己扛过去了,没想到,他的命挺硬,老天不收。
这次风寒倒尤为严重,他挣扎着将湿帕子搭在自己额间,水
盆被他不小心挥到地上,发出“哐”的一声,外间没有一丝响动。
宫人早已躲去偷懒,在这里没有一丝油水可捞,哪会尽心伺候他这样的敌国之人。
这样下去,他死在这云影殿里也不会有人发现。
云影,云影,就这么无足轻重吗?
姬焱在昏昏沉沉中做了一个决定。
大雨洗去污浊,芭蕉叶透着清透绿意。
我将手中的栗子糕,炸酥肉放在桌面。
“七。
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他如幻影般从暗处现身,只漏出两颗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有些无奈地说道:“小姐,您不用专门为我买这些吃的。”
“那怎么可以?
放心,我定会帮你找到最喜欢的吃食。
快尝尝!”
这段时间,她出门后总会带一份吃食。
这是第一次有人注意到他喜欢吃什么。
怀中的食物已经凉透,七还是舍不得尝一口。
他待在屋外树梢上,凉风仍吹不散胸中热意。
皇宫昭华殿。
檐上仙鹤振翅而飞,栩栩如生。
雕花柱子金龙玉凤飞舞,好一片祥瑞之象。
侍女鱼贯而出,走动间好似无声,道道精致吃食早已摆在桌面上。
今日是皇帝舅舅的寿辰,他下旨大赦天下,举国同庆,宴请群臣。
八方使者也前来贺寿,殿中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宴席过半,我脸上热气泛滥,只得出去醒醒酒。
微醺的状态下,园子里的景色都透着温柔。
小玉去拿披风,我坐在九曲回廊边等她,望着灯下影影绰绰的影子发呆。
咦,怎么黑的地方有点大呢?
我瞪大眼睛,还在思索到底是什么?
一声“公主,你怎么一人在这里?”
打断了我的坚持。
抬头望去,怎么有些像裴言澈,可这服色却不像是他平日里的装扮。
“你,你是?”
我嘟囔着站起来,想要看的更仔细一些。
满面红晕的少女,双眼朦胧的盯着他瞧,纵使裴言澈冷静自持,也招架不住。
他忍不住想要往后稍退一步,可看着她脚下虚软,眼见就要摔在地上,步子不退反进,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我醒来时,正靠在廊下的柱子上,身上的披风挡住了夜间凉意。
小玉在旁边守着我。
刚才是见到裴言澈了吗?
还是我做梦了?
“小玉,刚才这里有别人吗?”
“没有呀,小姐。
是发生什么了吗?”
她脸上带了一丝急迫,难道是刚才去
取披风时那短短的一刻钟发生了什么事,小姐要是有什么事,她万死也难辞其咎。
“您还好吗?”
我握住她的手:“不要担心,我没事。
可能是做梦了。
走吧,我们回去。”
小玉这才放下心来。
两人往宫宴方向走去。
裴言澈从暗处出来,望着她的背影,等见她走远,他才转过身去,不急不缓地朝着拐角说道:“别躲了,出来吧!”
9.夜色沉寂了几秒,寒阶如玉。
阴影像一道明晃晃的分割线,那么泾渭分明。
那人从暗处跨过来,终于漏出真容。
“不知姬公子在这里干什么?”
裴言澈看似平常的询问,只是眼中暗含凌厉。
姬焱处变不惊:“自然是出来赏景,无心叨扰。
看来上京传言也有几分不实!
裴大人对公主…”他眉毛微挑,欲言又止,等待裴言澈的反应。
“姬公子应该明白传言本就不可信,事关女子清誉,这种胡乱揣测的话就不要说了。”
没想到他倒是滴水不漏。
但刚才那样轻柔的动作可已经告知了他真相如何。
荣昌公主吗?
拥有那样昭告天下的喜爱会是什么感受呢?
姬焱眼睫微闪。
“是姬失言了。”
他拱手示意,不欲继续探究下去,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裴言澈话音一转:“这次乌兰使者来访,姬公子还是专注自己的事为好。”
他说完转身离去。
这话好似警告,可他知道不是。
姬焱瞳孔折射出无机质光芒,无喜无悲。
他面无表情地望着窸窣的树叶,树欲静而风不止。
裴言澈不容小觑,他的情报看来比他还早,乌兰内乱,太子被杀,六皇子失踪。
现如今储君之位高悬,各皇子虎视眈眈。
现在还没有人管他,可等斗出个高下,他,可马上就要成为眼中钉了。
他没有办法,只得跟随命运的洪流。
拳中的字条紧握,瞬间分崩离析。
城郊马场。
好久没来见踏雪,它亲昵地用头蹭蹭我。
与风赛跑的感觉久别重逢,我畅快地领着踏雪往前飞驰。
身后传来马蹄飞扬的声音,越来越近,是谁?
他追上我,只见男子穿着窄袖蓝色骑装,整个人显得英气非凡。
他高声笑道:“我们又见面了。”
原来是他!
那个在街头纵马之人。
忽然变了装扮,我差点没认出来。
我才不想见到他,又是一个无视律法的纨绔子
弟“驾!”
我一股脑地往前飞驰,想要甩开他。
他在后面紧追不舍:“你怎么不理我?”
气定神闲地与我并驾齐驱。
“等你追上我再说吧!
驾!”
踏雪好似明白我的情绪,跑得更快了。
看周围树木高大浓密景象,我们这是直接穿到林子深处,是甩开他了吗?
我还从未骑到过这么远。
这林子就算被清理过,也不应该这么安静呀!
四五个黑衣人闪现在密林中:“跟我们走一趟吧!”
“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几人不吭声,直接向我抓来。
“踏雪,快!”
我调转方向,想要突出重围,没想到他们有备而来,直接用绊马索甩了过来,“跳!”
踏雪后足被缠上,往下摔去。
其他人向我抓来。
千钧一发之际,我用噬灵鞭缠在树上,想要缓冲几分下坠的力道。
隔空一只手搂过我的腰,把我带到马上。
又是他!
“抓紧了!”
10.密林间,黑衣人紧追不舍。
眼看就要故技重施,阻断他们的去路。
暗处,一柄匕首穿过黑衣人的胸膛,直接割断绊马索。
突发的死亡没有惊到他们,这一队人训练有素,眼神交换间,两人迅速向暗处摸来,其余人继续追踪。
“来者不善啊!”
虽然七在暗处帮忙,可他只有一人,应该应付不了这么多人。
等他解决掉那两人后,飞速狂奔。
小姐,你可一定要坚持住!
我马上就来了!
看到树叶上的血迹,七的心里一紧,他还从未有过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恐惧,担忧,紧张,期望。
恐惧是她,期望不是她。
这样的他,已经犯了第一大忌。
任务途中,感情用事是最愚蠢的。
马在那。
我们追究还是被他们追赶上了,他将我护在身后,奋力与他们厮杀。
可他们是冲我而来的,我才不愿意躲在男人的身后。
噬灵鞭让他们轻易无法近身,可我终究是疏于修炼,一下子让对方抓住了鞭子。
他用力一拉,眼看就要抓住我,我拔下手中的簪子,顺着力道向他捅去。
血喷了我一脸,是温热的,也是刺骨的。
我杀人了!
我脸色煞白,怔愣地看着自己的手,血的碰撞使得那人的招式越发狠毒!
他一掌向我劈来。
利刃穿过他的手心,将那人钉在地上。
幸好,他赶上了。
我还在盯着自己的手看个不停,这,就是活人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