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咱这望乡村社区有个法律援助中心,这是电话,你明天去问问他们。”
我在废品站和称重的人争得面红耳赤,当众骂他们是“鬼秤”,挣的是“黑心钱!”
“小林,别胡说八道,我们的秤上个月刚刚在市监局验收过,肯定没问题。
你这样骂我们,我们是可以告你商业诋毁的,”废品站老胡阴阳怪气地说着,向身后问了一句“是吧,范律师。”
老胡身后闪出一个西装革履戴眼镜的年轻人。
“是的,这位女士,如果你没有依据,诋毁他人商誉确实要负法律责任。”
他说。
“律师?
狗屁律师,你们请的律师当然要帮你们说话。”
“不,这位大律师是你请来的。”
老胡呵呵笑着说,随后向那个青年一努嘴:“她就是林苔。”
“您好,林女士,您昨天给法律援助中心打电话了吧,我是那里的律师范景。”
年轻人走上来说。
“你……你怎么在这里找我?”
“我下午给您打了几个电话,您没接。
我听说您每天都要来这里送废品,就在这里等你了。”
我低头看看手机,老脸一红:“不好意思,我干活的地方太嘈杂了,没听见手机响。”
“帮我打官司,你要多少钱?”
在范律师的工作室一坐定,我就开门见山地问道。
“不要钱,免费。”
范景干脆利索地说。
“免费?
真的?
得了吧,我妈妈说过,免费的是最贵的。
不是图你钱,就是图你人,看我这张破了相的脸,值得你图吗?”
我掀起头发,指着额头的疤痕说。
“看来林女士您对法律援助不太了解啊,国家法律援助就是针对经济困难或特殊案件当事人提供无偿法律服务。”
“哦,不好意思,范大律师,刚才……刚才冒犯了。”
我讷讷地说。
“不必了,介绍一下情况吧。
我听接线员说,您似乎是为了妹妹小梅的事来求助,小梅能来一趟吗?”
“小梅……没了……”泪水淹没了我的眼睛,万般委屈都到心头,我哭得说不出话来。
然后我用了一个小时,断断续续说了我家的所有情况。
“……那个当年的拆迁队长,就是现在建发集团的老板朱建国,他有权有势,我斗不过他,你们能吗?”
最后我说。
“朱建国,我早就知道这个人”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些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