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上前一步，将我逼至墙角，双手撑在我身侧，将我困在他的气息之间。
“凌素崖，”他咬牙切齿，“你当真如此无情？”
“陛下，我们之间，何曾有过情？”
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
他被我噎住，俊脸涨红，眼中闪过受伤与愤怒。
“好，好一个何曾有过情！”
他怒极反笑，“那你告诉我，这三年，你对我种种，又算什么？”
12. 吻中挣扎“算交易。”
我冷声道，“我助你登上帝位，你保我凌家平安，如今交易完成，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
谢长谙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尖锐，“凌素崖，你看着朕的眼睛说，真的两不相欠吗？”
他的目光灼热而痛苦，仿佛要将我看穿。
我心中微动，却依旧强硬：“是。”
他忽然低下头，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
“崖儿，”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脆弱，“别这样对我……朕知道错了，朕不该那样对你……求你，再给朕一个机会……”我浑身一僵。
这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吗？
这是那个曾经对我厌恶至极的七皇子吗？
他竟然在求我。
“陛下，”我艰难开口，“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
“过不去！”
他猛地抬起头，双眼通红，“在朕这里，永远都过不去！
凌素崖，你休想离开朕！
这辈子，你都休想！”
他说着，竟俯身吻了下来。
13. 耳光之怒我猛地推开他，抬手便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庭院中格外清晰。
谢长谙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
他似乎被打懵了，怔怔地看着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谢长谙，你清醒一点！”
我怒道，“我是凌素崖，不是你可以随意轻薄的宫女！”
他缓缓转回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唇边却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是啊，你是凌素崖，是那个敢打朕耳光的女人。”
他抬手，轻轻碰了碰自己被打的脸颊，眼神却渐渐变得危险。
“凌素崖，你知不知道，忤逆君王，是什么下场？”
“我知道。”
我冷冷道，“但我也知道，兔子急了也咬人。”
“你是兔子？”
他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朕看你更像一只爪牙锋利的小野猫。”
我懒得与他争辩：“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