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的。”
莫南风接过饼，摇了摇头，声音很低：“我知道，你是为了拒绝杜家。”
“其实……” 我想解释那只是权宜之计，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看着他清瘦的脸庞和认真的眼神，我突然说不出口。
“乔乔，” 莫南风突然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那眼神里有我从未见过的认真和…… 一丝期盼，“那天晚上，你说的话…… 有没有哪怕一点点可能，不是演戏？”
我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我看着他，他的眼睛里仿佛有星光在闪烁，充满了忐忑和期待。
我想起上辈子他偷偷为我收尸的情谊，想起这辈子他帮我爹推车、给宝军上课的种种，心里那层薄薄的窗户纸似乎被轻轻捅破了。
这话我一直没有敢说出口，毕竟莫南风比我小三岁，而且将来又考上大学，我这样的条件……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接过他手里的课本，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
“你还在复习？”
我岔开话题。
“嗯，” 莫南风点点头，“恢复高考的消息下来了，我想试试。”
“你肯定能考上的，” 我由衷地说，“你这么聪明。”
他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也是，以我现在的条件，你跟着我只会吃苦。”
“有没有不是现在看的，” 我看着他，认真地说，“人只要有志气，肯努力，总会有的。”
我们相视一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
从那天起，我们之间的隔阂消失了。
我不再仅仅是给他送吃的，还会帮他缝补衣服，洗涮碗筷。
他也会在空闲的时候，教我认字读书，给我讲外面的世界。
爹娘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心思，并没有阻拦，毕竟，在我爹娘的眼里，他们希望的永远只是我安安稳稳的，而且莫南风是个好孩子。
9.莫南风的复习非常刻苦，常常学到深夜。
功夫不负有心人，几个月后，录取通知书真的来了！
莫南风考上了省城的一所重点大学。
拿到通知书的那天，他第一个跑到我家，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乔乔，我考上了！
我考上大学了！”
爹娘也高兴得合不拢嘴，爹亲自炒了几个好菜，拿出了藏了很久的酒，非要跟莫南风喝两杯。
莫南风竟然喝醉了，比起平日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