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
林小雨虚弱地问，声音是她自己的，没有一丝电子音的痕迹。
“你被一个虐女系统控制了。”
我蹲下身与她平视，“它扭曲了你们的记忆和情感，制造了一个虐待循环。”
陆远川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我对你……做了什么……”他看着林小雨脖子上的伤口，还有她手腕上那些旧伤疤，表情像是要呕吐，“那些……那些都是我……”林小雨也突然意识到什么，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脖子：“我怎么会……容忍这些……因为系统改变了你的感知。”
我轻声解释，“它让你把痛苦误解为爱情，把屈辱当作奖赏。
就像给实验室的小鼠按杠杆给糖丸一样。”
张晓紧紧抱住林小雨：“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是自愿的……系统呢？”
陆远川问，声音沙哑。
我晃了晃手中的网兜，里面的金色光球微微发光：“在这呢。
准备下锅。”
“你要……吃了它？”
林小雨睁大眼睛。
“这是我的工作。”
我笑了笑，“别担心，经过适当烹饪，系统能量是无害的——对你们来说。
对我来说，则是美味的大餐。”
陆远川突然跪倒在地，双手抱头：“天啊……苏婉……那些记忆……都是假的吗？”
“不全是。”
我叹了口气，“苏婉确实存在，但系统放大了你对她的执念，同时扭曲了那些痛苦的记忆。
你需要专业心理帮助，陆先生。
系统的影响不会一夜消失。”
林小雨则看着自己的双手，轻声说：“我感觉像是……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醒来……你们都需要时间恢复。”
我站起身，“建议暂时不要见面，各自寻求专业帮助。
系统虽然移除了，但留下的心理创伤是真实的。”
张晓扶着林小雨站起来：“我带她去医院。
你能……处理剩下的事吗？”
我点点头，看着她们慢慢走出咖啡厅。
陆远川也挣扎着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向另一个出口，背影佝偻得像老了十岁。
咖啡厅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网中的金色光球。
我轻轻戳了戳它，光球微弱地闪烁了一下。
“好了，就剩我们俩了。”
我自言自语，“清蒸还是爆炒呢？”
光球似乎听懂了我的话，恐惧地颤抖起来。
我忍不住笑了：“开玩笑的。
像你这种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