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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嫁他人后,竹马悔疯了结局+番外小说

司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绣球招亲那天,我一直在等着陆知砚。可直到最后,他都未曾出现。派去的小厮赶回来传话:“小姐,陆公子说林小姐家的狸奴要取名,他没空陪您胡闹。”后来,我在家绣嫁衣,陆知砚又烦躁地找上门来:“姜绾棠,你在干什么?我可没说要娶你!”我笑了笑,我嫁的也不是你啊。1绣球招亲这天,我迟迟等不来陆知砚。阁楼下的人群开始不满地叫囔起来:“不是说绣球招亲吗?不会在耍我们吧?”“这姜家小姐到底抛不抛绣球啊!”我从小和陆知砚青梅竹马,早在招亲开始前我就告诉他一定要来。可直到现在,视线里依旧没有出现那道熟悉的身影。就在我感到绝望之际,派去探听消息的小厮赶了回来。面对我期待的视线,小厮的语气却支支吾吾:“小姐,陆、陆公子说林小姐家的狸奴要取名,他没空陪你胡闹。”...

主角:江玄祁陆知砚   更新:2025-05-29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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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玄祁陆知砚的女频言情小说《另嫁他人后,竹马悔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司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绣球招亲那天,我一直在等着陆知砚。可直到最后,他都未曾出现。派去的小厮赶回来传话:“小姐,陆公子说林小姐家的狸奴要取名,他没空陪您胡闹。”后来,我在家绣嫁衣,陆知砚又烦躁地找上门来:“姜绾棠,你在干什么?我可没说要娶你!”我笑了笑,我嫁的也不是你啊。1绣球招亲这天,我迟迟等不来陆知砚。阁楼下的人群开始不满地叫囔起来:“不是说绣球招亲吗?不会在耍我们吧?”“这姜家小姐到底抛不抛绣球啊!”我从小和陆知砚青梅竹马,早在招亲开始前我就告诉他一定要来。可直到现在,视线里依旧没有出现那道熟悉的身影。就在我感到绝望之际,派去探听消息的小厮赶了回来。面对我期待的视线,小厮的语气却支支吾吾:“小姐,陆、陆公子说林小姐家的狸奴要取名,他没空陪你胡闹。”...

《另嫁他人后,竹马悔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绣球招亲那天,我一直在等着陆知砚。
可直到最后,他都未曾出现。
派去的小厮赶回来传话:
“小姐,陆公子说林小姐家的狸奴要取名,他没空陪您胡闹。”
后来,我在家绣嫁衣,陆知砚又烦躁地找上门来:“姜绾棠,你在干什么?我可没说要娶你!”
我笑了笑,我嫁的也不是你啊。
1
绣球招亲这天,我迟迟等不来陆知砚。
阁楼下的人群开始不满地叫囔起来:
“不是说绣球招亲吗?不会在耍我们吧?”
“这姜家小姐到底抛不抛绣球啊!”
我从小和陆知砚青梅竹马,早在招亲开始前我就告诉他一定要来。
可直到现在,视线里依旧没有出现那道熟悉的身影。
就在我感到绝望之际,派去探听消息的小厮赶了回来。
面对我期待的视线,小厮的语气却支支吾吾:
“小姐,陆、陆公子说林小姐家的狸奴要取名,他没空陪你胡闹。”
原来在他眼里,给林锦烟的猫取名,都比我的婚姻大事来得重要。
对陆知砚的最后一丝期待,随着这句话湮灭了。
早在一月前爹爹去世后,族里的叔伯长辈就凭着要替姜家主持大局的借口,屡屡逼迫我交出掌家权。
我若再不成婚,爹娘积攒半辈子的家业就要被他们瓜分得一干二净。
我等不了了,也不能再凭着自己的喜恶任性了。
这般想着,我高高举起手中的绣球,抛了下去。
绣球被众人争抢,最后砸进了一个年轻男人的怀里。
侍女将他请到了阁楼上。
人走近了,我才看清楚他的长相。
这人相貌冷峻锋利,就像他身后背着的那把剑一样。
一看就是个行走江湖的剑客。
这种人,通常向往仗剑天涯的生活,怎么会愿意被婚姻束住脚?
他要是不愿意,我还得趁着如今人还没散去,再抛一次绣球。
我看着他,语气有些忐忑:
“你可愿意娶我?”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听了这句话,他的眼神瞬间柔和了下来,毫不犹豫地开口:
“愿意。”
我很意外,但也松了口气。
交换名字后,江玄祁说过几日会将聘礼送来,这才离开。
可没想到,我回姜宅时,恰好遇见了刚赴约回来的陆知砚。
他一看见我,就厌烦地蹙起眉。
“姜绾棠,就连我去林家赴约,你也得派小厮来打扰我,你烦不烦?”
“给锦烟的狸奴取名,不过就小半日时间,这你都等不及吗?”
旁边的侍女看不下去,急着替我解释:
“小姐绣球招亲,本打算......”
她没说完,陆知砚就不耐烦打断了她,嗤笑一声:
“绣球招亲?姜绾棠,你的借口还能不能再荒谬一些!”
侍女还想解释,我抬眼拦住了她。
从前我怀着满腔炽热的情意追在陆知砚身后,他总是不冷不热。
我以为他生性冷淡矜傲,可今日方知——
郎心似铁,只是没遇到他在意的人罢了。
“你放心,我不会再缠着你了。”
我说着,面带疏离地下了逐客令。
以前我一直以为会嫁给陆知砚,所以可以毫无顾忌地追在他身后。
可往后不同,我要嫁人了。
听见我的话,陆知砚愣了一下,脸上立刻露出了嘲讽之色。
“以前哪一次,你不是这样说的?”
听见这话,以前的我怕他生气,早就舍下尊严,软声朝他道歉。
但这一回,等了很久,陆知砚见我还站在原地,脸色顿时黑沉下来。
“姜绾棠,从小到大,街坊四邻谁不知道你总是跟条哈巴狗一样跟在我身后。”
“这一次,你最好能说到做到,别再腆着脸来烦我!”
看着他愤然离去的背影,我猛然醒悟。
如果陆知砚真的喜欢我,又怎么舍得这样辱我?


2
江玄祁的办事风格很是雷厉风行。
第二日,他就拎了一对常人难求的大雁上门。
我欲言又止,其实我绣球招亲,只是要嫁一个挂名夫君,他随意送点聘礼,定下日期就行。
看江玄祁这样子,莫非是要大操大办?
可听我说完后,江玄祁仍旧坚持。
“女子婚嫁本就是大事,如果敷衍了事,岂不是委屈了你?”
他这样说,倒让我松动了几分,又想起埋在心里的话。
我犹豫地看向他:“婚后你能否不纳妾?除非五年内没有子嗣。”
这样的要求,对男方来说的确有些苛刻,可见证过爹娘那样相濡以沫的感情,我属实无法再降底线。
之前我就这样满怀希冀地问过陆知砚,他却满脸惊怒地将我推开,怒斥我离经叛道。
但江玄祁似乎连犹豫片刻都没有,语气很认真:“我不会纳妾,如果你不放心,立下字据也可以。”
我们商讨具体事宜时,大门突然传来“嘭”地一声巨响。
我脸色巨变,快步走出去。
毫不意外,又是我那名义上的族兄长辈们。
见我出现,他们假惺惺地劝谏起来:
“绾棠啊,你爹娘都去了,你一个小娘子操持这么大的武馆,总是不太妥当。不如交给我们这些叔叔伯伯,你只需安心待嫁就行了。”
听见这些半是威胁半是诱哄的话,我顿时怒火上涌。
上一次,爹爹刚过世,他们就迫不及待地上门,逼迫我交出武馆继承权。
甚至,还有几个堂兄趁着混乱,在我身上揩油。
气急之下,我拿了木架上的斧头,发疯似地把他们都赶了出去。
背靠着门板大哭了一场后,我就找了陆知砚,要他陪我去报官。
可没想到,他听了我的话,却甩开我的手,蹙着眉看我:
“姜绾棠,你疯了不成?从未有女子以这种理由状告自己的亲族!”
“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会找上门,又什么会对你动手动脚?”
“还不是因为你整日混在武馆那些男人堆里!是你不爱惜自己,他们才会觉得你可以随意欺辱!”
回过神来,我刚想开口让江玄祁先回避一下,他却先一步护在了我身前。
下一刻,他手中的剑出鞘。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一群人,瞬间鬼哭狼嚎地跪倒在地上。
入夜,我摩挲着阿娘留下的嫁衣图纸,还在回想。
阿娘一直希望我能嫁给喜欢的郎君,可我想,江玄祁也不错。
至少,他会陪我一起守着姜家武馆。


3
隔日,我拿着嫁衣图纸去了成衣铺。
正想吩咐绣娘给我赶制成衣,却正巧看见了一旁的陆知砚和林锦烟。
“还以为你能坚持多久,这才几天,你又巴巴地跟过来了?”
陆知砚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明明这几日我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他内心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陆知砚无意识地松了口气,习惯性地挂上了嘲讽的神色。
我刚想反驳我来这里和他没关系,耳旁突然传来林锦烟惊喜的声音:
“姜小姐,这个图样还真新奇。”
她盯着我手中的图纸,再次开口:
“我可以买下,你出个价。”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
“对不住,我不能卖,这是我阿娘......”
话还没说完,陆知砚劈手就夺走了我手中的图纸:
“姜绾棠,你就那么小家子气?就一张图纸而已,难不成还要锦烟求着你!”
林锦烟面上露出为难,手却很快接过。
细看之下,她突然难以置信地叫出声:
“这,这是嫁衣?”
陆知砚也愣了一下,发现确实是嫁衣样式后,脸色立刻变得震惊又黑沉。
“姜绾棠,你就这么恨嫁?”
看了一眼林锦烟落寞的模样,陆知砚又咬牙切齿地质问我:
“我什么时候答应娶你了?”
“你简直不知羞耻!居然连嫁衣都准备好了!”
眼看陆知砚攥着那张图纸,就要揉成一团,我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赶忙解释:
“不是,我没想嫁你,我已经和别人定亲了,不信你可以问问别人!”
可这话一出,陆知砚非但没有消气,脸又阴郁了几分。
再次看了一眼手中这张碍眼的图纸,他指骨用力。
薄薄的图纸瞬间碎成了无数片。
我呆住了,只觉得心脏也随之被撕扯成了好几瓣。
这是阿娘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我红着眼冲上去捶打他。
陆知砚没想到我会为了区区一张图纸和他翻脸。
往日,我甚至都不舍得对他大声吵过一句。
“姜绾棠,你发什么疯,不就一张图纸吗?”
我没说话,只是怨恨地盯着他。
陆知砚躲闪着,还一边护着林锦烟,生怕被我伤到。
终于,他抓住我的手,狠狠甩开:
“够了!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我从没说过娶你,你就拿着一张嫁衣图纸招摇过市,你还要不要脸?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此话一出,我连和他争辩的欲望都没了。
再怎么发泄,阿娘留下的图纸也再不会回来了。
接连几天,我都因为这件事郁郁寡欢。
直到这天,我收到了林锦烟送来的信笺。
她在信中说,帮我临摹了那张嫁衣图纸,约我在京郊的亭子见面。
约定这一天,我远远看见林锦烟的身影,正准备找她拿回图纸。
周边却突然响起了一阵轰隆隆的马蹄声。


4
烟尘落下,赫然是一群凶神恶煞的土匪。
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和林锦烟被土匪一起绑上了山寨。
被捆在柴房担惊受怕时,外面的土匪喊了一句有人来交赎金。
一道身影快步走了进来。
没等陆知砚靠近,土匪的砍刀就拦在了他身前。
“赎一人,三千两。”
“砚郎,救我......”
一旁的林锦烟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显然被吓得不轻。
我也面带希冀地看向陆知砚。
可他却面色难看地沉默了很久,最后才开口:
“......这次上山,我只带了三千两。”
也就是说,他只能救一个人。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似乎也下定了决定,越过我走向了林锦烟。
陆知砚一脸心疼地扶起她后,无奈地和我解释:
“绾棠,你再等我一日,等我下山拿了银两再来赎你。”
“你从小在武馆的男人堆里长大,但锦烟不一样,她养在深闺,遭受此番劫难定然承受不住。”
看到我虽然失落,却不见意外的眼神,陆知砚的心里莫名有些慌张。
他安抚了我几句,又废了一番功夫交代他们不能伤我,才和林锦烟相携离开。
我等了两日,始终没有等到他。
土匪却没有那么好的耐性,等不到赎金,就只能把气发在人质身上。
我被沾了盐水的鞭子抽得浑身是血。
终于,在被土匪头子凌辱之前,我凭着抵在他喉咙的破瓦片,撑着一口气逃了出来。
在荒无人烟又有追兵的路上,我根本不敢停下。
一路上,我只能靠着挖树根和睡山洞活了下来。
等走到城门口时,甚至还有人朝我扔了几个铜板和馒头。
我浑浑噩噩地走着,直到一家医馆门口,我麻木的眼神才蓦然睁大。
是陆知砚和林锦烟。
也许是我的样子太过狼狈落魄,他们根本没有认出我,还靠在一起说话。
我听见林锦烟低声抽泣:
“砚郎,都怪我身子太弱,竟然病了这么多日。姜小姐还被困在土匪寨里,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看见她害怕地颤抖,陆知砚将她揽进怀中,柔声哄着。
可林锦烟似乎还在自责:“这么多天过去了,姜小姐、姜小姐她说不定已经被土匪糟蹋了。就算没有,她的名声也毁了......”
“这不是你的错。”
陆知砚叹了口气:“等赎她回来,我就纳她进门吧,也算是对她负责了。”
直到他们离开,我的身体似乎还在一阵阵地发冷。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颤抖的声音。
“棠棠!”
紧接着,我就被江玄祁死死地抱住了。
他眼里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问清楚缘由后,江玄祁小心翼翼地抚摸我身上的伤痕:
“棠棠,我们尽快完婚吧。”
他说,他不能忍受再一次失去我。
可我没想到,我出嫁这日,陆知砚手中正捏着一封纳妾文书,准备出城。
大婚的队伍和他的马擦肩而过。
就在要错过之时,风扬起了轿帘和我的盖头。
他无意间瞥见一眼,顿时惊得从马上跌落,颤着声音问我:
“姜绾棠,你要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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