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我拥进怀里,我却不想再和他演戏,后退一步躲开他,
“沈星洲,我的女儿呢?”
沈星洲拧眉不悦的看着我:
“周清念,我在问你怎么回事,四年不见你却只知道惦记女儿,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冷冷的嗤笑一声,我倒是也惦记过沈星洲。
刚开始他只骗我说去乡下放马,一个月后就接我回来。
可那些牧马人知道我是寺庙的佛女后一个比一个兴奋。
无数人都想尝尝冰清玉洁的佛女是什么滋味儿。
第一年,她我甚至连站起身的机会都没有,不是躺着就是跪着。
那么艰难的日子啊,我也还在期盼着沈星洲兑现承诺。
我在那些牧马人身下等啊等,等来一批批接我走的人,那些人却把我骗上床后,扬长而去。
离开时还嬉笑着骂我傻,说沈星泽正和沈念到处旅游呢,早就把我忘了。
见我不说话,沈星洲眉宇间都是不耐烦,
语气里却满是嘲讽:
“周清念,你不是冰清玉洁的佛女吗?就这么赤身裸体的站在所有人面前,你的羞耻呢?”
羞耻?
这四年的毒打和折磨让我早就认清现实,我不再是寺庙只知参悟佛法的佛女,而是任所有人践踏的烂泥。
沈星洲失了所有耐心,用力将我扯进怀里,把自己的大衣披在我身上,紧紧掐着我脖子低吼,
“我在问你,你这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窒息的感觉让那些恐怖的记忆瞬间回笼,我梦魇了一般抖着身子跪下,语无伦次的磕头说着对不起。
沈星洲用尽全力才能止住我的动作,
“周清念,你又在装什么疯?”
意识到我不对劲,他沉着脸命人去查发生过什么。
秦莲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勾着嘴角笑了一下,挥挥手让一个粗犷的牧马人上前。
“星洲哥哥,这位牧马人是我的叔叔,我嘱咐过他要好好照顾姐姐的,他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
牧马人诺诺应着,极尽谦卑,
“沈总,我们真的有听命好好照顾您的夫人,可是清念小姐似乎在庙里待太久了,没怎么见过男人,见到草原上这些放马的汉子就有些忍不住,半夜还在马圈里找刺激
谁知道声音太大,引来了马,嗅着她身上青草的味道咬了上去。这,这才......还好救得及时。才保住她的命。”
“你放屁,胡说八道!”
这人是牧马人的头子,听了秦莲的吩咐把我当畜生一样折磨。
女儿一岁生日那天,我太想回家了,跑了一半却被他们抓了回去。
为了惩罚我,他直接咬掉了我半个胸。
看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编造事实,我突然忘记了恐惧,扑上去想咬死他。
牧马人诡异的笑了一下,飞快的闪躲着:
“清念姑娘,别这样,你是沈总的女人,我们是不敢碰你的呀,我们早就说了让你等着沈总来,你却偏说自己忍不住,我们都是无奈被逼的,到现在还有好几个牧马人害怕不敢回来呢。”
我伤得太重,只能睁着血红的眼睛恨恨的瞪着他,那些躲起来的人分明是怕沈星洲追责,现在却污蔑成是我吓得他们不敢出现。
“够了!”
沈星洲脸色涨的通红,一脚把我踹到在地,
“周清念,还说自己是佛女,你这个荡妇,真他妈丢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