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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与你再见贺云卿莺莺燕燕后续+全文

飞天小小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唐人街所有人都知道,黑老大贺云卿宠妻如命。无数想攀龙附凤的莺莺燕燕还没出现在我眼前,就永远的消失了。可那天,一个白人女孩顶着大肚子出现在我的眼前,用蹩脚的中文说道:“贺昨晚把我抱在你的梳妆台上弄了好几次,我腿都麻了”彼时我刚做掉敌对帮派的头子,看都没看她一眼。我点了一根香烟驱散鼻尖腻人的香水味恶心。味道是,人也是。我在杀人,贺云卿却在造人。既然这样,那大家都别想好过。1我将血迹斑斑的斧头递给阿力。“处理干净。”他低头哈腰,小心翼翼接过。械斗刚结束,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味。忽然,一阵香水味飘来。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国妞,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旗袍走了进来。我认识她,珍妮,贺云卿的新宠。“林女士。”她带着很重的口音。我没作声,点燃了一支骆驼牌香烟...

主角:贺云卿莺莺燕燕   更新:2025-05-29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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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云卿莺莺燕燕的女频言情小说《繁花落尽,与你再见贺云卿莺莺燕燕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飞天小小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唐人街所有人都知道,黑老大贺云卿宠妻如命。无数想攀龙附凤的莺莺燕燕还没出现在我眼前,就永远的消失了。可那天,一个白人女孩顶着大肚子出现在我的眼前,用蹩脚的中文说道:“贺昨晚把我抱在你的梳妆台上弄了好几次,我腿都麻了”彼时我刚做掉敌对帮派的头子,看都没看她一眼。我点了一根香烟驱散鼻尖腻人的香水味恶心。味道是,人也是。我在杀人,贺云卿却在造人。既然这样,那大家都别想好过。1我将血迹斑斑的斧头递给阿力。“处理干净。”他低头哈腰,小心翼翼接过。械斗刚结束,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味。忽然,一阵香水味飘来。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国妞,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旗袍走了进来。我认识她,珍妮,贺云卿的新宠。“林女士。”她带着很重的口音。我没作声,点燃了一支骆驼牌香烟...

《繁花落尽,与你再见贺云卿莺莺燕燕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唐人街所有人都知道,黑老大贺云卿宠妻如命。

无数想攀龙附凤的莺莺燕燕还没出现在我眼前,就永远的消失了。

可那天,一个白人女孩顶着大肚子出现在我的眼前,用蹩脚的中文说道:

“贺昨晚把我抱在你的梳妆台上弄了好几次,我腿都麻了”

彼时我刚做掉敌对帮派的头子,看都没看她一眼。

我点了一根香烟驱散鼻尖腻人的香水味

恶心。

味道是,人也是。

我在杀人,贺云卿却在造人。

既然这样,那大家都别想好过。

1

我将血迹斑斑的斧头递给阿力。

“处理干净。”

他低头哈腰,小心翼翼接过。

械斗刚结束,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味。

忽然,一阵香水味飘来。

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国妞,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旗袍走了进来。

我认识她,珍妮,贺云卿的新宠。

“林女士。”她带着很重的口音。

我没作声,点燃了一支骆驼牌香烟。

“我想和你谈谈。”她挺了挺胸,努力装出成熟的模样。

“关于贺,还有你。”

我眯起眼,打量着她。

的确年轻,皮肤像刚剥壳的鸡蛋。

“他厌倦你了。”

“他说你像条死鱼,又干又硬,毫无情趣。”

我轻笑一声:

“你以为,贺云卿让你穿这身旗袍是代表取代我?”

她的脸颊泛起红晕:

“当然!贺说我是他见过穿旗袍最有味道的女人!”

她扬起下巴,像只骄傲的孔雀:

“我能带他出入你们华人永远进不去的高级会所,而不是像你一样整日跟臭男人打交道。”

她顿了顿,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露出炫耀又幸福的微笑:

“他还说,想要一个像我一样漂亮的孩子。”

我有些失神。

这些年来,贺云卿身边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从未断过。

但她们懂规矩,识进退,从来不敢闹到我的面前。

但珍妮不一样。

贺云卿这次是真的腻了旧口味,想换换新鲜的?

还是,他真的想要一个混血的后代,来证明他能征服白人世界?

“体面?”我冷笑,“在唐人街,拳头才是体面。”

我盯着她的肚子,

“再说了...”

“也许他只是把你当作一个代孕的工具呢?”

珍妮的脸瞬间涨红:

“你!你竟敢侮辱我!”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烟雾喷在她娇嫩的脸上。

“这身旗袍,贺云卿每一个女人都有一件。”

“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珍妮的笑容僵在脸上。

“这身旗袍,是我当年第一次陪他过夜时穿的,他说过只有穿着它才能唤醒他的欲火。”

“她们都是我的替身,穿着我的衣服,学着我的样子,在他床上取悦他。”

“她们现在都消失了。”

“你又能待到什么时候呢?”

珍妮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我不一样!贺爱的是我!”

珍妮的声音开始发颤,

“他说过,我是他的天使!”

我凑近她,压低声音:“天使?唐人街这种地方,天使是活不长的。”

她声音明显轻了很多:

“贺不会让你伤害我的...”

我笑了,

“我从来没有亲自处理过他的那些金丝雀。你猜猜,她们最后都去哪里了呢?”

珍妮的脸色惨白如纸,惊恐地看着我。

“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珍妮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我重新坐下,点燃第二支烟。

心口却隐隐作痛。

我早就听说她了,而且我也知道,

这次贺云卿是来真的。




十六岁那年,

我被中间人卖进了美国唐人街的红灯区。

那是我第一次听说唐人街。

老鸨子告诉我,这里是所有人的天堂。

第一个男人,四十多岁,满口黄牙,骂我不会伺候人。

他打我咬我。

我尖叫,哭喊,无人理会。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年。

有天傍晚,我被派去送饭。

送到一个包厢,里面坐着几个醉醺醺的男人。

其中一个看我时,眼神像饿狼。

他拉住我的手腕,往他腿上拽。

我挣扎,盘子掉在地上,碎了。

他扇了我一巴掌,骂我扫兴。

就在他要撕我衣服时,包厢门开了。

贺云卿站在那里,西装革履,灯光给他周身镶了一道金边。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上帝。

“滚。”

他只说了一个字。

那个男人立刻松开了我,灰溜溜地逃走了。

贺云卿看我一眼,递给我一张纸币。

“去把脸上的伤处理一下。”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

也是第一次有人用这样凶巴巴的语气对我说这样温柔的话。

他带走了我,我知道他是唐人街的黑老大。

听说他手上沾了不少血,可我不怕。

我一直跟着他,只希望他不要赶我走。

但是,他告诉我,只要是他能力范围内的东西,要什么都可以。

唐人街所有人都害怕他,在他们眼中,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可在我面前的他,柔情似水。

从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了他。

我主动敲开了他的门。

那晚,我把自己交给了他。

一夜疯狂,他教会了我,原来这事可以那么舒服。

那夜后,我开始主动了解贺云卿的生意。

他的所有产业都是带黑色性质。

他的手下劝他:“贺哥,不能和这个女人牵扯太深。她会变成你的软肋的”

“贺云卿,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不会拖累你的!”

他需要一个聪明又忠诚的人。

我花了半年时间,学会了算账,学会了辨别警察和线人,学会了用枪。

为了救他的兄弟,带人砍到对方的堂口。

我成为社团里最坚强的后盾。

唐人街再也没人敢叫我“林梦寒”,都叫我大嫂。

虽然我们没有婚约,没有戒指,没有承诺。

几年后,我已经能独自处理贺云卿的大部分生意。

而他,开始去参加那些上流社会活动。

他穿着定制西装,学着喝威士忌,跟那些洋鬼子谈生意。

每次回来,他身上都带着陌生女人的香水味。

有一次,他喝的酩酊大醉,我把他抱回床上时他搂住了我。

“宝贝,没想到你这么干净,还是第一次!”

他眼神迷蒙,带着一丝喜悦。

我的心,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我不在乎他找多少女人。

可“干净”和“第一次”这几个字,像一记耳光,扇在我脸上。

深夜,贺云卿回来了

他搂住了我,却被我推开了。

“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

我冷冷的回答:“你的新欢找我了。”

他皱起眉头,长长叹了一口气。

“梦寒,给我点时间处理,不会有下次了。”

我站起身点了根烟。

“她怀孕了,我的性格你知道的,三天后,如果你没解决好,我就帮你解决。”

当初我为了救贺云卿,受过重伤。

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

贺云卿说过,为了我一辈子不要孩子。

他沉默许久,直直地看着我:“梦寒,我会去解决这个事情,你不要碰她。”

我深吸一口香烟,“你真的对她动情了?”

他眯着眼睛,接过我手里的香烟,猛吸一口:

“梦寒,她很单纯,她玩不过你的。”

我再次被“单纯”这两个字刺痛。

痛苦的回忆再次袭来。




七年前的夏天,

贺云卿拉着我的手:“梦寒,我们不能永远困在唐人街这个鸟笼子里。”

我心里清楚他想要白人的地盘。

对我来说,唐人街已经足够,这里有我的立足之地,这里的人尊敬我。

但他不一样,他渴望的远比这多得多。

那晚他离开后,我猛灌了半瓶威士忌,酒精没能麻痹我的不安。

一天后,小六来报信,贺云卿被白人势力围困,他的兄弟也四散而逃,情况危急。

无数个夜晚,贺云卿搂着我说,“梦寒,有我在,没人能伤你一根头发。”

现在轮到我保护他了。

我换上最体面的旗袍,将钻石放进贴身的口袋里。

“梦姐,你疯了!别去!”阿力死死拉住我。

我挣开他,“把我们在白人区的眼线都调出来,我需要他们接应。”

唐人街的规矩我熟悉,但白人的地界我只知道弱肉强食。

卡尔文先生是我们在白人区的线人。

我直接找到他,求他带我见那个叫约翰逊的白人老大。

他怀疑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警惕,“你确定吗,林小姐?那些人不把华人当人看。”

“带我去,我有东西可以换贺先生的安全。”

五分钟后,我被带到一栋豪华的宅邸。

约翰逊冷眼打量我:“贺的女人?有趣。”

“我带来了这个,”我递出装满钻石的小袋,“放了贺先生和他的人。”

他打开袋子眼神贪婪。

“不够,这些不过是小玩具。”

“我可以给你更多,”我压下心中的恐惧,“只要你放了他们。”

他摇头,“不,美人,贺云卿侵犯了我的地盘,这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

“除非...”他用匕首划开了我的旗袍。

我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口袋里的小刀。

但想到贺云卿还生死未卜,我忍住了。

那天晚上约翰逊和他的手下将我当成了发泄怒火的工具。

他们用酒瓶,用皮带,用最恶毒的语言。

每一次撕裂的疼痛都在提醒我,这是为了贺云卿。

三天后,他遵守约定,放了我们。

一个月的时间,医院的白色天花板成了我眼前唯一的景色。

医生告诉贺云卿,我的身体受了永久性的伤害,再也不能生育。

我没有哭:“没关系,我们不需要孩子,对吗?”

贺云卿吻着我的额头,“对,我们不需要,有你就够了。”

那一刻,我相信他是真心的。

那时我记得他咬着牙发誓,这辈子和这些美国佬势不两立。

现在他变了,变得需要他们了。

夜色降临,贺云卿还没回来,我点燃一根烟,看着窗外。

在一起的十年,我几乎是为贺云卿而活着。

现在我突然觉得好累。

我想,只做林梦寒了。




我醒来的时候,贺云卿彻夜未归。

今天是我的生日。

抬手看表,七点整,窗外阳光灿烂。

往年这个时候,床头会放一盒他精心挑选的礼物。

我翻身下床,脚步有些虚浮。

镜中的自己憔悴不堪。

我朝着楼下喊了一声:“准备几道菜,他喜欢的那几道都做上。”

“是,大嫂。”

往日他的小弟们早该来道贺了。

今年格外安静。

时钟指向十一点,我坐在餐桌前,饭菜早已冷透。

我忍不住给他的手下打了个电话。

“大嫂,您找我?”

“贺云卿去哪了?”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

“老板去医院了,那个...白人区的医院。”

我的心猛地一沉。

挂掉电话,套上便装。

七年前,我为了救他,几乎丢了性命。

七年后,他为了新欢,连我的生日都忘了。

推开病房门的瞬间,股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珍妮靠在纯白的病床上,金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蓬松地披在肩上。

她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如同一个精美的瓷娃娃。

床头柜上摆着新鲜的进口水果和昂贵的鲜花。。(把女配写得漂亮一些+被养的很好)

看见我,她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贺云卿呢?”我问。

“哦,梦姐!”她夸张地惊呼,

“贺去给我办住院手续啦。”

她故意拉低领口,露出刺眼的吻痕。

“今天是你生日吧?贺早上还提起呢。”

她语气轻快。

““他昨晚太猛了,护士刚还责怪了他呢。”

我扎起头发,靠近了她,她吓得用枕头挡住自己。

“现在知道怕了?”

珍妮冷哼一声,“你知道昨天贺为什么一定要来找我吗?我跟他说,我穿了丝袜,看来比起旗袍,他更喜欢我们的玩意。”

“他那么饥渴,你们多久没做了?”

“我们昨天晚上来了四次,一次在床上、一次在沙发、一次在厨房、还有一次.......”

我打断她的话,“你们国家的人都像你一样不要脸吗?”

我对他有些同情:“男人的鬼话也只有你信。他如果爱你,就不会在你怀孕时把你玩进医院。”

珍妮不顾我的好意,反而凑近我,压低声音。

“贺说,你当时救他,被弄得好惨。”

“他说你醒来后,他抱着你发誓,有他在就没人敢动你一根头发。”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那些最私密的承诺都成了他逗新欢的谈资。

“对了,你不知道吧,当年弄你的约翰逊,是我哥哥,他现在还和我说当时你有多下贱,三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

珍妮露出狡黠的笑容:“你猜我告诉顾的时候,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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