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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淹没不见天日全局

梁雨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出车祸那天,女友的白月光打球蹭破了点皮,嚷着要去急诊室消毒。而我在车里被压倒双腿残废,女友却视而不见。青梅梁雨清推了重要合同,动用所有关系抢救我。出院那天,梁雨清将跑车直接开到医院大门,当众向我求婚。女友转头就和她的白月光在一起。而我与梁雨清也结婚了。我因双腿残疾,我们一直没有孩子,梁雨清便提出她去做试管婴儿。终于,我看到她验孕棒上的两条杠,激动地坐着轮椅到梁雨清公司给她惊喜。却听到她跟助理的谈话。“梁总,当初要不是您安排了那场车祸让周谨深残废,那纪家小姐也不会彻底放弃他,专心跟阿乔在一起,还是您手段高明。”梁雨清笑了笑,“当初在国外留学,是阿乔把我从火灾里救了出来,我只要他得偿所愿。”……我滑动轮椅的手停滞在半空,心咯噔一下。纪家...

主角:梁雨清白月光   更新:2025-05-29 1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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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雨清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淹没不见天日全局》,由网络作家“梁雨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车祸那天,女友的白月光打球蹭破了点皮,嚷着要去急诊室消毒。而我在车里被压倒双腿残废,女友却视而不见。青梅梁雨清推了重要合同,动用所有关系抢救我。出院那天,梁雨清将跑车直接开到医院大门,当众向我求婚。女友转头就和她的白月光在一起。而我与梁雨清也结婚了。我因双腿残疾,我们一直没有孩子,梁雨清便提出她去做试管婴儿。终于,我看到她验孕棒上的两条杠,激动地坐着轮椅到梁雨清公司给她惊喜。却听到她跟助理的谈话。“梁总,当初要不是您安排了那场车祸让周谨深残废,那纪家小姐也不会彻底放弃他,专心跟阿乔在一起,还是您手段高明。”梁雨清笑了笑,“当初在国外留学,是阿乔把我从火灾里救了出来,我只要他得偿所愿。”……我滑动轮椅的手停滞在半空,心咯噔一下。纪家...

《爱意淹没不见天日全局》精彩片段

出车祸那天,女友的白月光打球蹭破了点皮,嚷着要去急诊室消毒。

而我在车里被压倒双腿残废,女友却视而不见。

青梅梁雨清推了重要合同,动用所有关系抢救我。

出院那天,梁雨清将跑车直接开到医院大门,当众向我求婚。

女友转头就和她的白月光在一起。

而我与梁雨清也结婚了。

我因双腿残疾,我们一直没有孩子,梁雨清便提出她去做试管婴儿。

终于,我看到她验孕棒上的两条杠,激动地坐着轮椅到梁雨清公司给她惊喜。

却听到她跟助理的谈话。

“梁总,当初要不是您安排了那场车祸让周谨深残废,那纪家小姐也不会彻底放弃他,专心跟阿乔在一起,还是您手段高明。”

梁雨清笑了笑,“当初在国外留学,是阿乔把我从火灾里救了出来,我只要他得偿所愿。”

……我滑动轮椅的手停滞在半空,心咯噔一下。

纪家小姐纪芸,是我前女友。

沈乔,是纪芸的青梅竹马白月光。

而我,看着手中那根梁雨清的两条杠验孕棒,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我调转了轮椅方向,准备转身离开。

办公室内的调笑声再度响起,沈乔闯进了我的视线。

他一只手搭上梁雨清的肩,一边将头凑到她耳边低语。

“清姐,我跟纪芸结婚三年了,她家那边催得紧,非要我弄出个孩子来,但是你是知道的,我这人最不耐烦应付这些事,尤其是当年闯进火场救了你之后,这精力是一年不如一年。”

梁雨清亲昵地拍了拍他的手臂,声音温柔。

“阿乔放心,这几年我一直暗中找机会让周谨深同意我去做试管,还特地让医生调整方案,缩短了我的治疗和观察间隔,想来,这孩子稳住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一旁的助理不解。

“梁总,您怀上的孩子,跟沈乔先生有什么关系啊?”

沈乔狡黠地朝助理挑了挑眉,笑着看向梁雨清。

“清姐早就把试管里的胚胎换了,里面的是我和纪芸的……你懂的……”助理眼睛一下亮了起来,接连拍手叫好。

“梁总,真有你的啊!

这都行,那到时候孩子生出来您怎么跟谭先生交代?

谭先生万一生气怎么办?”

梁雨清眼色黯淡一瞬。

“到时候我就跟阿深说孩子没保住,意外夭折了,毕竟我之前跟他说过我身体底子不好,这理由他不会怀疑。”

“能为阿乔解难,是他的福气。”

这两句话,将我死死地钉在耻辱柱上。

原来这一切都是梁雨清亲手所为。

我原以为的救赎,竟然是将我拉近深渊的魔爪。

助理见梁雨清这般对待我,开始管不住嘴。

“说来也是,一个下半身残废的男人,谁愿意真的跟他过日子,怪不得梁总您一直坚持自己做试管,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让他碰?”

梁雨清陡然皱起眉来,眼神凌厉地扫向助理。

助理顿时吓得噤声,连连道歉。

梁雨清不悦地开口,话里染上警告意味。

“我跟周谨深毕竟二十多年的感情,更何况他现在是我丈夫,你最好对他放尊重点儿。”

“要有下次,就自己去财务部结算工资吧。”

我只觉可笑。

梁雨清这七年的百般维护和爱,不过是她愧疚心理作祟的施舍。

曾经的百般呵护化作了一根根刺在我心里炸开。

患肢痛突然发作,我只想逃离这个伤心地。

轮椅在这个时候卡住了,我用力一推,整个人重心不稳摔在地上。

扑通一声,屋内人的视线全部投到我身上来。


先一步冲过来的是梁雨清。

她想将我扶起,语气里带着惯有的焦急与关切。

“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也不叫人陪着,多危险!

我给你安排的那些人呢?

都干什么吃的!”

梁雨清一边说一边检查我的情况。

察觉到我因摔倒引发患肢痛,她赶忙蹲下,想为我按摩。

这副模样我看过不下上千遍。

这七年来的日日夜夜,她总是这样不辞辛劳地照顾着我。

没有一丝怨言。

“只要我做的一切能让你减轻痛苦,就算付出再多,我也愿意。”

她的铮铮誓言还在我耳边回荡,可此时此刻我看着这张熟悉的脸,竟觉得无比陌生。

我下意识地颤抖身体,猛地将她推开。

屈辱和愤怒让我眼眶发热,但我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滚,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梁雨清眼神暗淡了几分,想再次拉住我的胳膊,试图将我护住。

我拼命挣扎,她却执意不放。

她似是发觉我听到了刚才的事情,原本温柔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丝偏执与狠厉。

“阿深,别闹,我最爱你了,你怎么会不想看见我呢?”

她的声音让我感到一阵恶寒,我满脸警惕地看着她。

“是你,都是你,当年车祸的事,是你一手造成的,对吗?”

面对我的质问,她默不作声,只是紧紧地抓住我的手,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一旁的沈乔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声响。

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带着嘲讽。

“周谨深,清姐都这样对你了,你也该识趣一点,别惹清姐生气。”

我冷笑一声,不再挣扎,任由自己瘫坐在地上。

心中一片死寂。

梁雨清终于害怕了,她呼吸有些急促,握紧我的手。

“阿深,怎样你才能消气?”

我抬起眼看向沈乔,抬手指着他。

“我要他死。”

梁雨清闻言身子一僵。

“你说什么?”

我直直盯向梁雨清眼底,一字一句重复。

“我说,我要沈乔去死。”

下一秒,梁雨清猛地甩开我的手,站起身来俯视我。

“够了!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沈乔有什么错?

错的是我!

我警告你,周谨深,我念在咱们这么多年感情的份上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是你自己非要闹到这一步,别怪我不留情面!”

果然,只要是涉及沈乔的事,她总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他。

沈乔脸上笑意明显,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助理连忙识趣地推来新的轮椅。

梁雨清强硬地将我扶到轮椅上。

沈乔走近,低头看着我,眼神轻蔑,带着胜利者的姿态。

梁雨清冷哼一声,丢下一句话。

“你说了那么重的话,阿乔都没跟你计较,你好好反思一下吧,一个大男人,现在成了这副样子,疑神疑鬼。”

梁雨清话里话外都是指责意味。

我是周家少爷不假,可是周家和我走到今天这一步,谁又能料到呢。

梁雨清拉住沈乔的胳膊,想要转身离开。

我刚才情急之下掉在地上的那支验孕棒,此刻正静静躺在不远处。

一时间,梁雨清跟沈乔的视线齐聚于此。


我回到了梁家,准确来说,是被梁雨清强行带回家的。

“老公,你看到验孕棒了?

我怀上孩子的事,你怎么不早点表现得高兴点,你要是替我开心,我怎么会舍得吼你嘛?”

我躺在床上,她帮我掖掖被角,话里话外假装是体贴。

我没工夫陪她演戏,直截了当地开口。

“孩子?

这孩子是你的,但它是我的么?

哦,对,它也不是你的亲生骨肉,从基因上来说。”

“沈乔跟纪芸的孩子,你这么费心干什么?”

梁雨清攥着被角的拳头握得更紧了,她眼底烦躁的情绪彻底掩饰不住。

“你既然知道了,就给我安分点,让我好好养胎,把孩子生下来,阿乔在纪家那边也好有个交代!”

我气笑了,我也是没想到梁雨清的脸皮竟然能这么厚。

“梁雨清,你为了沈乔做了这么多,他就是不爱你,现在你还帮他养着他跟别的女人的孩子,你可真行。”

梁雨清一拳砸在床头柜上,咬牙切齿地起身。

“阿乔不方便亲自出面,我替他把孩子生下来怎么了?

你放心,你只要老老实实地待着,别给我添乱,等孩子生下来,该有的名分和好处,我自然不会少了你的那份。”

她拿起一旁的文件,怒气冲冲地走到门口又停住脚步。

“我去公司开会,这几日不会回来,你好自为之吧。”

大门被猛地摔上,十个保镖将房子周围围得死死的。

我绝望地盯着天花板。

手边手机嗡嗡震动两声。

我划开一看,是我那决裂多年的母亲发来的消息。

“阿深,妈在国外安顿好了,公司也起死回生了,你要是现在想清楚了,就来找妈妈,妈不怪你。”

当年我母亲死活不同意我跟梁雨清的婚事。

梁雨清就花言巧语挑拨了我跟我母亲的关系,说是我母亲想让我商业联姻,娶一个能被她控制的女人,牺牲我的幸福来换取公司发展。

后来我母亲公司被人构陷,查出经济问题,我父亲也因此受牵连,操劳过度,一病不起。

我一直对母亲做的那些事深信不疑,彻底断绝了与她的来往。

直到手机上弹出那些证据,我才发觉,当年的一切不过是梁雨清的陷害。

她先是害得我家道中落,父母离散,后又害得我双腿被废。

如今,还要利用我作为幌子,让她名正言顺地生下沈乔的孩子。

说她爱我,太过勉强。

要是不爱,那她这七年来的所作所为又如何解释。

我回忆着与她的种种,只觉得她所谓的爱太过恶心,我承受不起。

犹豫片刻,我下定决心。

点开聊天框回复。

“妈,你来接我吧。”

那边几乎是秒回。

“好,后天的飞机,妈去接你回家。”


夜幕降临,巨大的屈辱和愤怒让我彻夜难眠。

黑暗里手机屏幕猛然亮起。

聊天页面弹出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梁雨清正和沈乔亲密相拥,沈乔的手甚至放在她的小腹上。

沈乔发来几句挑衅。

“该说不说,你当年选女人的眼光真是不错,只可惜眼神不太好。”

“你前脚把她捧在手心,我后脚就能让她为我做任何事。

哦不对,就你这残废的样子,梁雨清她真心愿意和你睡在一张床上吗?

怕是连碰都不想碰你吧?”

怒火攻心,几乎让我窒息。

枕边的被褥已被我死死攥紧。

虽然已经知道了梁雨清是什么货色,可如今真的看见这一幕还是不免有些难以承受。

心里的刺痛止不住地发作。

我母亲发来航班照片,后天凌晨的飞机票已经订好。

我麻木地起身,看着屋里与梁雨清曾经的点点滴滴。

床头我们一起拼的复杂模型,橱柜里她豪掷千金为我拍下的名贵藏品,还有照片墙上我们亲密无间的合照。

在此刻都是那样的刺眼。

我握紧手机,不死心地拨通了梁雨清的视频聊天。

我还是不肯相信,二十多年,她对我的爱都是演出来的。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带着倦意的声音,似是刚被人从睡梦中扰醒。

梁雨清不悦地看向手机,视频背景里似乎能听到隐约的水声。

我断然地开口。

“你和沈乔在一起?”

电话那头女人清醒了几分,隔着屏幕我似乎都能嗅到她身上沾染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我说了,我在外地出差,你现在对我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吗?”

此话一出,我忍不住地颤栗。

脑海里回想起这七年来她几乎有半年时间都在出差。

我不禁开始怀疑。

难道以前出差的每一个日日夜夜她都在外跟沈乔厮混么?

“那浴室里的水声?”

我紧接着反问。

梁雨清抬手揉了揉眉心,一副被人拆穿的烦躁感充斥着周身。

“我让助理送文件过来,她借用一下洗手间,你还有事?

没事我挂了。”

她这人撒谎真是不打草稿,从我认识她的那天起,我就知道她有极强的领地意识和洁癖。

怎么可能让外人随便使用她的私人空间。

这时,沈乔的声音懒洋洋地从电话那头传来,伴随着一声轻笑,梁雨清慌忙想挂断手机。

电话那头还传来他们后续的调情声。

“你在跟谁打电话?

那个残废?”

“你可要悠着点,别让他把我的孩子气没了。”

梁雨清笑笑,“他现在根本离不开我,怎么敢挑战我的底线?”

“再说了,他可好哄了,只要我花点心思,送些他喜欢的东西,再表现得深情一点,他就被哄得团团转,还有那些什么照片墙,随便找人再布置一个,他看到上面的合照,总会心软的。”

我的心如坠冰窖,房间里点点滴滴的甜蜜回忆原来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巨大的愤怒和恶心感让我几乎要失去理智。

我拨通了梁雨清的电话,声音冰冷而颤抖:“你和沈乔的那些对话,我都听见了。”

电话那头一片死寂,随即传来梁雨清慌乱的辩解和安抚。

我没有听她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个孩子,我不能让她生下来。

我开始故意不接她的电话,不回她的信息,制造出一种我因真相而极度崩溃,可能做出极端事情的假象。

我知道她一定会因为担心我而急匆匆赶回来。

果然,没过多久,外面传来汽车急刹和保镖的骚动。

梁雨清脸色苍白,带着怒气和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冲了进来。

“周谨深!

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情绪激动,声音尖锐。

我冷冷地看着她:“我想怎么样?

梁雨清,你把我当傻子耍了这么多年!”

我们激烈地争吵起来,我将所有的愤怒和绝望都倾泻而出。

梁雨清被我的反应和言语刺激,情绪彻底失控,她捂着肚子,突然痛苦地呻吟起来。

保镖们慌忙将她送往医院。

我也被一同带去。

在医院的长廊里,我听着抢救室内的动静,内心一片冰冷。

如果这个孩子因此保不住,那也算是它不该来到这个世界的报应。

不久,医生从手术室出来,脸色凝重。

“梁总因为情绪过度激动,引发了先兆流产,情况很危急。”

“我们尽力了,但孩子恐怕保不住了。”

“现在必须立刻为梁总进行手术,否则大人会有危险。”

我作为她的丈夫,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

“保大人。”

手术进行得顺利。

梁雨清腹中的孩子没了。

我守在她的病床边,看着她苍白沉睡的脸。

她不知道,这个结局,对我而言,是一种解脱。

她更不知道,我即将永远离开她。

手机里弹出我母亲的消息。

“孩子,妈在机场,你在哪儿?

妈去接你。”

我趁着她还未醒,护士不在的间隙,坐上轮椅,换好衣服,离开了病房。

此刻坐在出租车上,我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我打开手机回复了消息。

“不用,我打了车,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梁雨清,从今往后,你我,两不相欠,再也不见。


阳光依然刺眼,梁雨清却没有转醒的迹象,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沈乔穿着考究的皮鞋,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声音带着一丝不耐。

他看到空空如也的陪护床,冲到床边将梁雨清摇醒。

看着梁雨清迷迷糊糊的样子,沈乔心里警铃大作。

“人呢?

周谨深他人呢?”

“梁雨清,周谨深跑了,我们的孩子也没了!”

梁雨清听到周谨深的名字,心下一惊,下意识地看向病床。

随后又松了口气摇摇头,声音还带着病后的虚弱。

“别担心,他可能去卫生间了,最多就是去外面透透气。”

“他一个残废,能跑哪去?

能跑多远?”

“这么多年,我把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清除了,能帮他的人死的死散的散,他能找谁?

他离不了我的。”

沈乔却没那么心大,他抓住梁雨清的肩膀,满眼焦急。

“那你倒是把他找回来啊!

要不你把人交到我手里,我亲自看着!”

梁雨清心头一颤,直截了当地拒绝。

“阿深我现在刚醒,身体还这么差,算了吧。”

“而且把他交给你我不放心。”

沈乔眉头一皱,冷笑一声,轻蔑地看向她。

“这时候知道心疼你老公了?

那你之前算计他,利用他感情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他?”

“你该不会是真的爱上他了吧?”

“梁雨清,你变心了。”

梁雨清脸上闪过一丝心虚,随后柔声道。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从你在法国救了我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是你的了,怎么会喜欢上别人。”

“我对他,不过是最初的一些好感和后来长久的愧疚罢了。”

沈乔将外套甩在病床上,气不打一处来。

“所以你说你喜欢我,都是因为我救了你?”

“那要是当年救你的人不是我呢?”

梁雨清猛地皱起眉头看向他。

“你什么意思?

这话可不能乱说。”

沈乔冷哼一声,拳头攥得愈发紧。

手机响铃打破了沉寂的氛围。

梁雨清接下电话,电话那头助理声音焦急。

“不好了,梁总,谭先生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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