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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逃婚九次后,我失忆改嫁了全文免费

泽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九次婚礼现场,谢泽砚间歇性失忆症复发,丢下我跑了。让我独自面对满座宾客的数落嬉笑。我成为京圈最大的笑谈,九嫁弃妇。直到意外听到包厢内谢泽砚和朋友的对话。“泽砚,谢谢你,装失忆逗我开心,但是骗了梁茵姐九次婚礼,会不会太过了。”“嫂子你就是太善良了,当初要不是梁茵,你早就和泽砚结婚了,这次我赌一千万!第十次婚礼她依旧求着泽砚办!”“那我跟一辆劳斯莱斯,快想想下次婚礼,玩什么花样整她!”“不如泽砚装失忆,当众扒光她,让所有人都看看她的贱样。”我才知道,我不过是个哄林蝉衣消遣的玩具。我神色恍惚,走出酒店出了车祸。他不知道的是,没有第十次了,醒来后,我把他忘得一干二净。......谢泽砚蹙眉,讽刺的话未出口,门口响起娇滴滴的声音。“泽砚,听...

主角:泽砚谢泽砚   更新:2025-05-29 1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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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泽砚谢泽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逃婚九次后,我失忆改嫁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泽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九次婚礼现场,谢泽砚间歇性失忆症复发,丢下我跑了。让我独自面对满座宾客的数落嬉笑。我成为京圈最大的笑谈,九嫁弃妇。直到意外听到包厢内谢泽砚和朋友的对话。“泽砚,谢谢你,装失忆逗我开心,但是骗了梁茵姐九次婚礼,会不会太过了。”“嫂子你就是太善良了,当初要不是梁茵,你早就和泽砚结婚了,这次我赌一千万!第十次婚礼她依旧求着泽砚办!”“那我跟一辆劳斯莱斯,快想想下次婚礼,玩什么花样整她!”“不如泽砚装失忆,当众扒光她,让所有人都看看她的贱样。”我才知道,我不过是个哄林蝉衣消遣的玩具。我神色恍惚,走出酒店出了车祸。他不知道的是,没有第十次了,醒来后,我把他忘得一干二净。......谢泽砚蹙眉,讽刺的话未出口,门口响起娇滴滴的声音。“泽砚,听...

《老公逃婚九次后,我失忆改嫁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第九次婚礼现场,谢泽砚间歇性失忆症复发,丢下我跑了。

让我独自面对满座宾客的数落嬉笑。

我成为京圈最大的笑谈,九嫁弃妇。

直到意外听到包厢内谢泽砚和朋友的对话。

“泽砚,谢谢你,装失忆逗我开心,但是骗了梁茵姐九次婚礼,会不会太过了。”

“嫂子你就是太善良了,当初要不是梁茵,你早就和泽砚结婚了,这次我赌一千万!

第十次婚礼她依旧求着泽砚办!”

“那我跟一辆劳斯莱斯,快想想下次婚礼,玩什么花样整她!”

“不如泽砚装失忆,当众扒光她,让所有人都看看她的贱样。”

我才知道,我不过是个哄林蝉衣消遣的玩具。

我神色恍惚,走出酒店出了车祸。

他不知道的是,没有第十次了,醒来后,我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谢泽砚蹙眉,讽刺的话未出口,门口响起娇滴滴的声音。

“泽砚,听说梁茵姐出了车祸,她怎么样了?”

是林蝉衣,她挺着孕肚,娇娇弱弱走到我身旁。

“醒了?

醒了就起来,下次婚礼定在三天后。”

谢泽砚不顾我手上正在输液,一把从床上把我扯下。

啪——针头断进肉里,我倒吸一口凉气。

反手甩了他一巴掌,“滚,谁要和你结婚。”

我对眼前男人毫无印象。

看着他,心里没来由地生出厌恶。

谢泽砚一愣,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厌烦和不耐。

“梁茵,你的欲擒故纵只会让我更恶心,别忘了这场婚礼是你跪地上求来的。”

他嘲讽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仿佛我这一切是为了引起他注意。

我问,“我当真与你有婚姻?”

在将要碰到我时,我及时躲开。

“梁茵姐,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怨气,但我从未想过破坏你和泽砚。”

“好,我知道了。”

谢泽砚将林蝉衣搂进怀中,“蝉衣,不必与她多费口舌,我们走,她最好别求我。”

病房外,护士的议论声,落入谢泽砚耳里。

“这谢总对未婚妻可真好,次次都陪她来做孕检。”

“你搞错了,梁茵才是谢总的未婚妻,就是娱乐新闻九次婚礼被抛弃那个,刚才挺孕肚进去的,是谢总的小情人。”

“啧,原来是三啊。”

林蝉衣紧咬下唇,眼眶泛红,“梁茵姐,不是她们说的那样,是泽砚顺便陪我,你千万别误会。”

“我没误会,我会和谢泽砚解除婚约。”

谢泽砚沉下脸,大步走到我面前,抬手狠狠地扇了我一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病房回荡,我被打得头晕目眩,脑袋嗡嗡作响。

谢泽砚手心震得发麻。

“说得好听,梁茵收起你下作的手段,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故意挑唆护士欺负蝉衣,下次再让我发现,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看都不看我一眼,抱起林蝉衣就走。

缓了好一会儿,我才从地上爬起来。

备忘录弹出提示音,提醒谢泽砚准时吃饭,他有胃病。

密密麻麻记录了,胃病的注意事项及忌口,以及99页我为他钻研出的养胃餐。

里面的每一页都在说我有多么爱谢泽砚。

我给谢泽砚做的营养餐,他转手喂给林蝉衣的狗吃。

我跪地求来的婚姻,被谢泽砚装失忆肆意羞辱。

而他的每一次逃婚,都是为了哄林蝉衣开心。

也记录了,谢泽砚有间歇性失忆症,他每一次病发都是在婚礼上。

现在我算明白了,难怪我失忆前,会和他结九次婚。

看完后,我果断删除,备忘录关于谢泽砚的一切。

渣男!

我打电话给爸妈,“爸妈,我决定和谢泽砚取消婚姻,我随你们一同移民到伦敦。”

“好,茵茵你能来,爸妈很开心。”

立刻订了三天后的机票。

完成一切,我回家收拾行李。


除了自己的东西,还有些没用的垃圾。

有我跪了99天,找老中医,求来的药膳配方。

熬了五个通宵,给谢泽砚织的围巾。

一步一叩首了999台阶,求来的平安符。

以及亲手抄写了,999遍的上林赋。

谢泽砚带林蝉衣回来时,我正在院中烧着垃圾。

“为什么要烧?”

谢泽砚的语气带着他都未察觉的紧张。

我连眼皮都没抬下,“垃圾,想烧就烧了。”

谢泽砚被噎了下,火光映在他脸上,神色不明,手指不自禁攥拳。

“咳,呕。”

林蝉衣适时呕吐,眼角浸出泪花。

谢泽砚回过神,抱起林蝉衣,温柔地放在沙发上。

“怎么了,蝉衣?”

“没事,泽砚,可能是烟味儿太呛,呛到宝宝了,梁茵姐要烧东西,等她烧完再说,这点烟味儿我可以忍受。”

话音刚落,林蝉衣弓着背剧烈干呕,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她虚弱地倚靠在谢泽砚身上,依旧倔强地说没事。

谢泽砚起身,接了盆水从我身后泼来。

冰冷的液体浇下,刺骨的寒意瞬间浸透衣衫,伤口碰到水,如针扎般细密的疼痛,传遍四肢百骸。

血痂被泡软,裂开细缝,血水混着水渗出。

我蹙眉,“谢泽砚,你是不是有病,这么大个院子,烟味还能飘到客厅去不成。”

他厌恶的目光像刀子般,落在我身上。

“梁茵,我有没有说过收起你的小动作。”

“你去收拾下,今晚回老宅吃饭。”

我面无表情越过他们。

正好有个东西要还给谢爷爷。

林蝉衣挡在我身前,“抱歉啊梁茵姐,你别生泽砚的气,他只是太担心宝宝了。”

“他还不值得我生气,让开。”

谢泽砚扣住我手腕,“晚上我会带蝉衣一同过去,爷爷身子不好,晚上给我安分点。”

我忍不住嗤笑,“谢泽砚,你还知道谢爷爷身子不好,该安分的是你,不是我。”

我冷冷甩开他。

谢老爷子不喜欢林蝉衣,谢泽砚为了和她在一起,不惜和谢老爷子大吵了一架。

我打开保险箱,里面的祖母绿玉镯不见了。

这是谢母去世前给我的,说是给我的订婚礼,也是她唯一的遗物。

我突然想起,在林蝉衣的手腕上划过一抹绿。

谢泽砚过来催促,“还没收拾好?

我和蝉衣先回去,一会儿你自己开车过来。”

只见林蝉衣穿戴着我的服装首饰,我攥住她手腕,果然看见这熟悉的玉镯。

“林蝉衣,这玉镯你哪来的?”

林蝉衣小脸一白,“怎么了?

梁茵姐,这是……”谢泽砚将她护在怀中,看着她手腕的红痕,一把将我甩开。

“梁茵你抓疼她了,这玉镯是我送给蝉衣的,不就是个破镯子,还给你就是了。”

我踉跄几步,死死地盯着他,“谢泽砚,你知不知道这玉镯是……”我的话被他冷声打断。

谢泽砚目光阴鸷。

“我不想知道,但你竟敢为了个破镯子,伤她。”

他取下林蝉衣腕上的玉镯,在手心把玩,嘴角挂起玩味的笑。

我想冲过去抢,可根本来不及。

只听见啪的一声。

玉镯碎了。


我无力地跌坐在地,双眼赤红,“谢泽砚,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或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绝决,谢泽砚心里骤然升起不安,这抹不安,好像是从玉镯碎掉开始。

想到儿时对我很好的谢母,我心里满是愧疚。

林蝉衣蹲下身同我一起捡,我满眼愤恨,推开她,“滚开。”

眼见她要摔倒,谢泽砚及时扶住她。

我被谢泽砚一把揪住头发,拖拽到碎玉上,双膝跪在碎玉,地面被血染红。

连呼吸都牵扯着膝盖的神经,我疼得发颤。

“梁茵,别在我面前装无辜。”

看着我苍白的脸,他冷冷丢下一句话。

处理好伤口,已经天黑。

我打车回到老宅。

谢爷爷一见我,满脸慈笑。

饭桌上全程没有搭理林蝉衣,把她当作空气。

林蝉衣委屈地红了眼,谢泽砚见状还瞪了我一眼。

饭后,我随谢爷爷去了书房。

我将破碎的玉镯递给他。

愧疚地跪下,“对不起,谢爷爷,这镯子是我没有护好它,我……”谢爷爷颤抖地扶起我,声音哽咽,“梁茵,你是个好孩子,不怪你。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是泽砚对不起你,前两天回国我已经听说,他为了林蝉衣装失忆,耽误了你九次婚礼,也是我们谢家对不起你。”

谢爷爷拿出一张报告单,“难怪你出车祸记得我们所有人,唯独忘了泽砚,是我们谢家福薄,娶不到这么好的孙媳。”

之后谢爷爷问了我父母的状况。

我说了要与她们移民去伦敦。

出书房,我被谢泽砚攥住。

“你是不是又和爷爷告状了?”

瞧他为林蝉衣紧张的样,我只觉讽刺。

我目视他,一字一句道,“我和爷爷说,取消婚礼。”

“什么!

你再说一遍?”

他眼底通红,似乎不相信这话会从我口中说出。

谢梁两家是世交,我和他自小便有来往。

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他手腕的力道不自禁收紧。

“我说取消婚礼,谢总,这次耳朵可听清楚了?”

“什么?

梁茵姐,你爱了泽砚十几年,你真的舍得?”

林蝉衣诧异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听到林蝉衣的话,谢泽砚旋即冷笑,“梁茵,戏演得不错,收起你这套欲拒还迎的把戏。”

我连一个眼神都没吝啬给他。

夜里,他和林蝉衣就睡在隔壁客房。

他和林蝉衣激烈的交缠声传入耳中。

林蝉衣只觉得谢泽砚今晚格外卖力,所以她也很配合他。

“泽砚轻点,还有宝宝。”

谢泽砚发了疯似,充耳不闻。

我突然想起有东西落在客厅,刚开门,碰巧遇到谢泽砚赤裸着上身。

林蝉衣陷在被窝,眼中满是得意。

、 我听见谢泽砚的嗤笑声。

“梁茵偷听很久了吧。”

砰——门被甩上,愣了许久,谢泽砚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梁茵无视了。

我太平静了,平静到我看他的眼神像个陌生人。

谢泽砚心里说不出烦躁。

我这一切反常的态度,最后,他都归根于是我的欲擒故纵。

后半夜的呻吟声,又开始了。


次日清晨。

林蝉衣露出暧昧的痕迹在我眼前晃。

我想若是失忆前,我看见或许会心痛,失忆后对谢泽砚全然无感,甚至厌恶,就算他们两人光着在我面前纠缠,我也能面不改色地看。

餐桌上,谢泽砚故意在我面前关心林蝉衣,一会儿给她夹菜,一会儿和她咬耳朵。

除了餐具碰撞的声音,我连头都没抬一下。

谢泽砚脸色难看,手里的筷子被他捏得嘎吱作响。

我吃好下桌,却被谢泽砚拽住,“梁茵,装太过了,别忘了明日的婚礼,一会儿接你去试婚纱。”

我想拒绝,但想起谢泽砚甩了我九次婚礼,我自然也要甩他一次。

见我同意,谢泽砚冷嗤,一副我就知道的眼神。

婚纱店内,谢泽砚的兄弟们也来了,戏谑的目光打量在我身上。

谢泽砚命人拿出定制的婚纱,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很美。

但不属于我。

林蝉衣一袭婚纱出来,谢泽砚的兄弟爆出惊叹。

“哇!

嫂子和泽砚真般配!”

谢泽砚穿上定制西装挽着她,倒真像新郎新娘。

林蝉衣娇笑,“别这么说,梁茵姐才是你们嫂子。”

说完,她似想到什么,无辜捂嘴,“这婚纱,我觉得好看就试了,梁茵姐你不会怪我吧?”

我笑了笑,“不会。”

谢泽砚的目光盯着我,似乎要烧出个洞。

林蝉衣惊呼一声,拉链卡住了,执意让我帮忙。

试衣间内。

林蝉衣的脸色近乎扭曲,“梁茵,你再怎么装,可骗不了我,表面装得不在乎,想故意引起泽砚的注意。”

“他是我的,你抢不走!”

她眼中闪过恶毒的光芒。

一声娇呼,“啊!

我的肚子!

梁茵姐不要踹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试婚纱。”

门被猛地踹开,我来不及解释,他狠戾地一脚,踹在我腹部,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闷响。

我咬紧牙关,“谢泽砚,我有证据,我没有踹她!”

谢泽砚将林蝉衣公主抱起,“梁茵,明天婚礼你想照常举行,最好跪在蝉衣面前磕头认错。”

刚结痂的伤口又被撞开,后背的衣服再一次被血染红。

医院里,林蝉衣经过一系列检查后,确认无事,谢泽砚才松了口气。

“道歉!”

我一声不吭,惹怒了他。

被他强行摁在地上,攥住我头发磕了好几个响头,闷实的声音回荡在病房中。

随后他像扔垃圾似,将我扔出门外。

病房内,谢泽砚对林蝉衣的关怀声落入耳中。

我咽下内心的苦楚。

跌跌撞撞离开了医院。

婚礼当天,谢泽砚搂着一袭白纱的林蝉衣站在台上。

现场的记者是前几次的上百倍。

所有人脸上都带着看好戏的表情。

等了许久,不见我人影。

谢泽砚拿出手机给我发微信,红色感叹号刺痛了他的眼。

接连几通都是空号。

他死死攥紧手机,骨节泛白。

心里像堵了块大石,不安在心中放大。

谢老爷子接到消息,谢泽砚又办了场婚礼。

赶到现场,拄起拐杖狠狠打在谢泽砚背上,“你个逆子!

梁丫头,都和我说取消婚约了,你为了这个女人,还想羞辱她!”

“爷爷,你怎么来了?

是不是梁茵又找你告状,说蝉衣的不是,你不知道,她有多恶毒,她还……够了,谢泽砚你是要把我谢家的脸丢光吗!

梁丫头,那日在书房主动提及取消婚约。

如今,你想娶身边的女人我不阻拦,只不过你娶了她,你便不再是我谢家人!”

谢泽砚眼中闪过恐慌,下意识甩开林蝉衣。

“不可能,爷爷你别开玩笑了,她怎么可能取消婚约。”


谢老爷子拿出残缺的玉镯,浑浊的眼眶含泪。

“她连当年的订婚玉镯都已归还,这玉镯是你母亲最后的遗物,我知道玉镯碎成这样与你脱不了干系!”

谢泽砚瞳孔震颤。

他痛苦地闭上眼,想否认,可记忆中温婉的母亲确实戴过这玉镯。

那天,他只见梁茵欺负蝉衣,没仔细看着镯子。

他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竟是自己亲手打碎了母亲的遗物。

谢泽砚回想起,那天我带着恨意的目光。

他踉跄几步,脑子嗡嗡作响。

谢老爷子看他这失魂落魄的样子,甩袖离去。

谢泽砚的几个朋友,纷纷唏嘘。

“本以为能看场好戏,可惜了我这一千万了。”

“是啊,我找了全方位的摄影师,想拍几张照玩玩,结果没来,损失我一台劳斯莱斯。”

谢泽砚攥紧拳头,“给我闭嘴!”

其中一人拍了拍谢泽砚的肩膀,“好了谢泽砚,差不多得了,谢老爷子都走了,别演了,骗骗别人可以,可别把自己给骗了!”

“谢哥,眼泪不错,告诉我怎么装的,兄弟学会了,去骗妹子。”

面对几人调侃,谢泽砚拳头捏得咔咔作响。

“闭嘴,要不是你们,梁茵她怎么会离开我!”

几人面面相觑爆发出一阵哄笑,“谢泽砚,你玩真的?

当时不是你提议装失忆骗她九次婚礼的,你忘了?”

“第一次婚礼甩了她,和林蝉衣在酒店疯了一天的不是你?

现在装什么情圣!”

话还未说完,谢泽砚和几人扭打成一团。

林蝉衣前去拉架,被谢泽砚一脚踹中小腹,当场小产。

谢泽砚从医院醒来,他被打断四根肋骨。

下意识拿手机给我发信息,才想起,我已经把他拉黑。

谢泽砚觉得我狠心,我对他十几年的感情,竟然说放弃就放弃了。

林蝉衣见他醒来,苦着小脸,“泽砚,我们的宝宝没了。”

谢泽砚毫无反应。

“谢泽砚!

我说我们的宝宝没了!”

谢泽砚神情冷漠,大力地甩了她一巴掌。

“你叫什么!

梁茵都被你们逼走了,不就是一个孩子,没了就没了。”

林蝉衣捂着脸,不可置信,“什么叫没了就没了,你忘了昨天在医院,你为了我让梁茵下跪道歉的事了?”

“再说取消婚约不正如你意,你说过要娶我,你忘了吗?”

谢泽砚冷下脸,“我不会娶你。”

说罢,谢泽砚看都没看她一眼,留下个冷漠的背影。

林蝉衣愤恨地捶打病床,眼神满是不甘。

谢泽砚回到老宅,跪在书房门口。

“爷爷,求您告诉,那天梁茵和您谈了什么,她竟如此狠心,对我十几年的感情说放弃就放弃。”

谢老爷子见他仍不知悔改的样子,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手里的茶盏猛地摔在门上,“滚!”


谢泽砚很执着,在门口跪了三天三夜,谢老爷子才松口让他进去。

气愤地丢出我的病历单砸在他脸上。

“你看你干的好事!

梁丫头,出车祸失忆,醒来后唯独忘了你,你近几日是怎么对她的?”

谢老爷子调出那晚,谢泽砚和朋友在包厢的监控。

无数恶意的话,如潮涌般将我吞没。

我就在门口,面如纸灰,之后浑浑噩噩出了车祸。

谢泽砚神情痛苦,颤抖地将手扶在额头上,难怪这几天他和林蝉衣在一起,我满不在乎。

这几天我看他的眼神分明无比陌生,甚至还有厌烦。

他突然意识到,我和他从小青梅竹马,他曾经也真心想过娶我,可遇到林蝉衣后,他的想法一切都变了。

林蝉衣是他在会所认识的,她被人恶意灌酒,倔强的小脸满是泪痕,却也不求饶屈服,他欣赏她身上那股坚强的劲。

将她救下后,把她带在身边,无数次因林蝉衣的事情,与我争吵。

再后来,林蝉衣红肿的小脸上,顶着巴掌印。

他一口咬定是我打的,至此越来越厌恶我。

谢老爷子叹气,又甩了几张照片。

照片上是林蝉衣整容前的样子,她是名媛班毕业的人,特意去会所钓凯子。

就连和他的第一次相遇,也是林蝉衣特意设计。

而她脸上的巴掌印,是她榜上富豪,被原配妻子找上门打的。

谢泽砚死死攥着照片,踉跄地后退几步。

他想起林蝉衣曾陷害我,无数个谎言。

气急攻心喷出一口鲜血,他瘫倒在地上,滚烫的泪珠滑落至嘴角,喉间溢出苦涩。

“我都做了什么,我该死。”

谢老爷子道,“这些事情,梁丫头,担心你知道后伤心,才没告诉你,但你,哎……你出去吧,以后别再来见我了。”

谢泽砚突然像找到救命稻草,抓住谢老爷子衣角。

“爷爷,求你告诉梁茵她去哪了?

我联系不上她,我要把她找回来。”

“滚!

这都是你自作自受,我不会告诉你梁丫头在哪。”

谢泽砚被撵出书房。

自第十次婚礼后,我九嫁弃妇恶名洗脱。

谢泽砚成了人人喊打的十娶渣男。

谢氏也因此股票暴跌,谢泽砚在谢氏权利被剥夺,谢老爷子打算培养下任接班人。

谢泽砚的近况都是我妈告诉我的。

得知他过得不好,我心里格外畅快。

我妈看着我膝盖的伤痕,声音哽咽,“茵茵,还疼吗?

我记得你小时候最怕疼了。”

“不疼了,你们放心,我没事。”

我爸眼眶泛红,颤抖地攥紧拳头。

“该死的谢家,竟敢这么对我的宝贝女儿!”

父母得知这几年谢泽砚对我的所作所为,立即停止与谢家合作。

……谢泽砚找不到我的踪迹,想到去求往日的朋友。


朋友见他落势,纷纷落井下石。

“谢泽砚,说你情圣,真当自己是情圣了?

那天打我不是挺用力的吗?

来继续,往这打!”

“嘬嘬嘬,谢家大少也有求我们的一天。”

“什么谢家大少,这不是丧家之犬吗!”

“哈哈哈!”

面对一群人的哄笑,谢泽砚脸色苍白,他终于理解,我曾遭受过的痛苦。

也是第一次与我感同身受。

“谢泽砚,你把桌上的酒喝完,我们可以考虑你的提议。”

谢泽砚颤抖地举起酒瓶,一瓶灌下胃部一阵灼烧,第二瓶下肚,胃部突然绞成一团,左手死死按住痉挛的位置。

最终喝完所有酒后,胃部翻涌的灼烧顺着食管冲出喉咙,呕吐物混着血丝,吐在地上。

他痛得蜷缩在地,“我喝完了,你们答应我的……”话音未落,为首的男人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嘲讽道,“啧啧啧,丧家之犬,我说的是考虑!”

“蠢货!”

说罢,几人哄笑离去。

谢泽砚意识在灼痛中渐渐消散,绝望地闭上了眼。

他好恨,往日与他要好的朋友,原来只是看中他的权势。

他想起,我曾提醒过他,这几人心术不正,不可深交。

但谢泽砚将我呵斥一通,认为我管得宽。

谢泽砚从医院醒来,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那几人拍下他喝酒狼狈的样子,发给媒体。

谢家股票一跌再跌,谢老爷子一气之下,将他逐出谢家。

谢泽砚出院后,整日在家中酗酒。

他想起,每次胃痛时,我给他做药膳,担心得一夜都睡不着觉。

他跌跌撞撞在家里找到,那日烧剩下的药膳方子,柜子上还摆放着我特意标注的胃药事项。

自责,懊悔如潮水般将他吞噬,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终于意识到,是他亲手毁了,最爱他的人。

我开了家花店。

坐在花店的藤编座椅看书,鼻尖是铃兰淡雅的清香,轻缓的纯音乐在耳畔响起,日子过得静谧又舒心。

我的花店迎来了位熟客,我和他的相遇是在下雨天。

那天,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急促落下,沈斯沂躲进花店。

沈斯沂眼含歉意,“抱歉,这雨下得急,能否在这躲一会儿?”

他浑身湿透,水珠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至锁骨,衬衫被水浸湿透,勾勒出结实的肌肉轮廓。

我给他拿了张毛巾,“没事,坐会儿吧,我给你煮壶热茶。”

自那以后我便和他相熟。

他每天都会来我这订一束花。

他知道我喜爱花,便特意去收集稀有的花种送给我。

他心意贵重,我收到礼物,心里涌出几分甜蜜。

但也困扰。

每次想踏出的心,又不自禁缩回来。

“茵茵,我看你这几天心神不宁,是不是还在为谢泽砚伤心。”


我摇头,“妈,我车祸失忆早已经将谢泽砚忘得一干二净,不是因为他。”

我妈握住我的手,“这样最好,忘掉那个渣男,今晚刚好有个饭局,陪妈一起去,我生意伙伴有个儿子挺不错的,人也帅气,俗话说得好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被她逗笑,“妈,我没有……好了!

就这么定了!

那个看不上,妈给你物色其他帅哥。”

只是没想到,这么巧。

饭桌上我妈眼神示意,我对面的男人。

“宝贝,怎么样?

妈妈眼光不错吧!”

沈斯沂见到我,笑意一闪而过。

“梁茵,好巧。”

我维持微笑,是挺巧的。

沈斯沂说话谈吐及各个方面,我妈都很满意,沈斯沂起身向我妈问好。

我妈带着八卦,“原来你和我家宝贝早就认识啊?”

沈斯沂父母,目光也在我俩之间流转。

一时间我汗流浃背。

随便找了个理由溜了,沈斯沂放心不下我,也跟着出来。

望着跟出来的沈斯沂,我干笑,“没想到,我妈说的人是你。”

“什么?”

“没什么。”

他弯起眼眸,眼里流转缱绻,我几乎要溺毙在他深情的眸子当中。

“梁茵,其实我本无意今晚的饭局,但知道是你,我就来了。”

这次换我疑惑,“什么?”

他轻轻勾起我的手心,“可以给我个陪伴在你身旁的机会吗?”

丝丝痒意绕在心间,我只觉脸颊滚烫,说了声好。

我留意他特意穿了,初见时的那件衬衫,只是这次没有雨水,看不见他的腹肌。

沈斯沂下一刻,握住我的手心,按在腹部,“你喜欢,每天都可以摸。”

我嘴角不自禁上扬,“谁说我喜欢了。”

但手又悄悄捏了一把,腹肌是男人最好的美色。

沈斯沂将我的小动作尽数收进眼中,第一次见面他就发现了我的喜欢。

我和沈斯沂是牵手回去的,面对双方父母炽热的目光,我下意识想逃离。

他十指紧扣,郑重地向我爸妈承诺,一定会待我好。

爸妈对他极满意。

次日,沈斯沂约了我去伦敦西区剧院看戏剧。

见到院中跪着的人,气氛一下子降到零点。

是谢泽砚。

一年不见,他脸上颧骨高高凸起,眼下青黑,眼白密布着红血丝。

整个人仿佛灵魂被抽走,只剩一副躯壳。

见到我,他双眸亮起,“茵茵,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嫌弃后退,“你来干什么?”

我爸将我护在身后,“谢泽砚,你还有脸来,滚!

我们家不欢迎你!”

谢泽砚跪着向我靠近,“茵茵,是我错了,没有你的日子,我每一天过得好煎熬。”

我爸正愁当年的气没处撒,一拳砸在他身上。

“谢泽砚,当年我女儿因你出车祸失忆,你还嫌害她,害得不够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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