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松开了手。
“瓶盖都拧不开的人,什么时候,力气变这么大。”
他扫视我,语气戏谑。
“怎么,从海外回来,找不到工,只能干苦力?天才画师?”
我蜷紧手心,手指突然又麻又痛。
“与你无关。”
他不说话了。
良久,他轻笑了声,点了烟。
“看来你跟的那个男朋友,也不怎么样。”
我敛了唇,正要反驳。
走廊拐角处,传来女人清丽困惑的问话。
“阿晏在工作人员休息室?”
“是的,宋小姐。”
“他去那种脏乱的地方做什么?”
我心一慌。
急匆匆转身,怕被撞见。
周时晏的步伐,却仍是不紧不慢地。
“余微。”
仓促间,我回过头。
“这几年,你想过我吗。”
“我有。”
我心跳漏了半拍。
他的脸隐在烟雾中,看不清情绪。
“这五年,我总想着,怎么弄死你,才舒坦。”
3
我去了医院。
给我看病的医生,也是老熟人了。
“又疼了?药吃完了?”
“嗯。”
“天天搬重物?”
我尴尬看着鞋尖。
她推了推眼镜,有点生气。
“你知道你自己什么情况吗?神经损伤!重度!不是轻的!”
“挣钱嘛。”
她皱眉,好久后,无奈了:
“虽然上臂还能发力,但对手部恢复不好,建议还是减少频次,或者换份文职……”
她说着,顿住了。
似也想起,办公室的工作,都离不开敲敲打打。
而以我手指状态,打几个字都费劲。
何况其他文书工作。
天才……
想到那人口中,故意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