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满是愤怒与失望：“时代在变，用户需求在变，你却还在用老一套！”
他抓起一旁的报表，狠狠甩在桌上，“你知道服务器为什么崩溃吗？
你制定的‘明星代言 + 直播带货’推广策略，瞬间涌入的流量根本不是系统能承受的！
你这是在拿整个项目开玩笑！”
会议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空调外机发出的嗡鸣声，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
武则天的目光扫过众人，曾经那些满是敬畏与讨好的眼神，如今只剩下愤怒、失望，甚至还有一丝幸灾乐祸。
产品经理别过脸去，不愿与她对视；运营总监低头疯狂敲击手机，仿佛想借此逃避这尴尬的场面；就连平日里最谄媚的部门经理，此刻也在偷偷擦拭额角的冷汗，眼神闪烁。
窗外，乌云压得极低，仿佛要将整座城市吞噬。
闪电撕开天幕的刹那，她在玻璃倒影里看到自己扭曲的脸 —— 这和当年废黜李显时，群臣那如出一辙的恐惧与愤怒的神情，竟如此相似。
可不同的是，那时的她手握生杀大权，而现在，她只是一个可能要为失败负责的职场人。
夜幕降临，整座城市亮起了璀璨的灯火，可 38 层的办公室里却只有清冷的月光洒落。
武则天独自坐在会议桌前，十厘米的高跟鞋不知何时被踢到了角落，赤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寒意顺着脚底蔓延，却比不上她心中的冰凉。
她反复翻看着项目资料，那些曾经烂熟于心的方案，此刻却像天书一般难以理解。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合作方发来的消息：“武总监，这次的事情太严重了，我们不得不重新考虑合作。”
对话框上方，那个曾经每天发送早安问候，甚至还会偶尔分享生活趣事的头像，此刻变成了刺眼的红色感叹号。
“呵...” 她自嘲地笑出声，笑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惊飞了窗外树枝上栖息的夜枭。
屏幕的冷光映照着她苍白的脸，睫毛在眼下投出颤抖的阴影。
想起庆功宴上的鲜花与掌声，想起竞争对手那讨好的嘴脸，想起同事们的阿谀奉承，此刻都化作无形的巴掌，狠狠抽在她的脸上。
曾经以为凭借腾耀的光环就能无往不利，却忘了，离开了平台的支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