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吗?
刘姐会不会再来突击检查?这些问题像一块块大石压在我心头。
4
灭虫事件像一根刺,深深扎在我心里。
那些为了不暴露目标而默默承受药剂喷洒、最终死去的“小黑们”,它们细微的生命在我心中激起了巨大的波澜。
我开始反思,仅仅提供食物,把它们藏在家里,这真的是对它们好吗?
我尝试着和小黑进行更深层次的沟通。
我盘腿坐在地板上,闭上眼睛,努力集中精神。
头痛感依旧,但这次我不再抗拒,而是试图穿透那层薄纱,去理解它们更复杂的需求。
“小黑,”我在心中呼唤,“除了食物,你们还需要什么?这里……安全吗?”
断断续续的画面涌入我的脑海:
阴暗潮湿的下水道、拥挤逼仄的管道、腐烂的食物残渣、以及……一种对更广阔、更“洁净”空间的向往。
它们似乎并非天生喜欢污秽,只是在为生存而挣扎。
而我家,虽然有天敌(比如刘姐和灭虫员),但至少有充足的食物和相对稳定的环境。
更让我惊讶的是,我捕捉到一些关于“繁衍”和“族群延续”的模糊念头。
它们不只是个体,它们是一个有延续需求的种群。而我家,显然不是一个理想的繁衍之地。
这次沟通消耗了我大量精力,结束后我头晕目眩,但收获巨大。
我明白了,我不能只把它们当成一群会动的小黑点,它们有它们的“社会”和“未来”。
公司的日子依旧不好过。
张伟自从上次电脑事件和方案被驳后,虽然表面上收敛了许多,不再明目张胆地给我穿小鞋,但眼神中的怨毒却越发浓烈。
他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时刻准备着给我致命一击。
这天下午,公司接了一个紧急项目,需要市场部和技术部合作。
项目负责人是大老板的心腹李副总,一个以严厉和挑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