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惋惜的。
“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弄到叶鑫的血,又是怎么弄到抗凝剂?”
哦,他的血是我故意激怒他让他来打我,却让他一下子撞上了镰刀,划了大静脉。
那次我可挨了好一顿打,怎么没得破伤风死呢?
医生太负责了。
在食品厂做兼职就可以搞到柠檬酸钠,简单。
“所以呢?
这两人都该死的好不好?”
他终于憋不住了,“是,他们是不配为人,但是应该是由法律制裁他们,而不是你直接杀害他们,这样你和他们有什么区别!”我嗤笑,“法律?
如果法律能动手,我才不会碰这群人渣。”
在害死他们那段时间,我曾无数次沉沦堕落,和雷警官说的一样,认为自己和他们没什么两样。
直到我看到一句话。
“当法律无法为当事人带来正义时,私人报复从这一刻开始就是正义且高尚的。”
“雷警官,你也知道他们有罪啊。”
171995年·高一下册我被人拦在巷子尽头欺辱,江炜的鞭子遮住了日光,我想我马上可以去见妈妈,可身后撕裂的疼痛让我不敢见妈妈。
我太脏了。
我强忍着痛苦,我知道,我越挣扎他越兴奋。
我看不清日光,树叶在头顶发光,我想就这样没了也好。
“住手!我已经报警和喊人了!”濒死的我睁开了眼,她在阳光下。
她救了我,却搭进去了自己。
顾莹莹被人发现时,已经是满身鞭痕。
她父亲报警,体液检查,查出来是林骁。
江炜不玩女人,但他和林骁两个是一丘之貉。
两人被告上了法庭,却又因为未成年和家里的关系被保护了下来,反而是莹莹一家被迫搬离湾船。
法律,呵,法律制裁不了的,那就我来。
晶莹的露珠滋润了干枯的树叶,树叶为蒸干的露珠摇个响有什么错?
我忍着不堪等啊等,终于等到他们成年。
182009年·我家我抚着我和爱人的合照,“您知道吗?
就是这迟迟不来的正义,莹莹永远被锁在了十五岁那个夏天。”
莹莹现在只有六七岁的心智,倒也挺好,她忘了所有,只能认得父母和我这个丈夫。
“她就是莹莹?”
,雷警官看向墙上的合照,神情晦涩难辨。
“莹莹父亲在96年突发脑梗去世,我没什么能耐,我只有好好读书,好好赚钱。”
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