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了一下带有耳麦的一边耳朵,旁边那位年轻的警官也停下了记录,两人对视点点头,随后老警官和那位年轻的警官都起了身,老警官伸出手,“很抱歉这么晚还请你过来协助我们工作,谢谢了,回家好好复习,争取金榜题名!”
我受宠若惊地赶紧站起身,握上他那饱经风霜却带有力量的手。
交握时,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警察叔叔,请……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实在没忍住,还是问出了我最想知道的事情。
他看着我,没回答。
我局促的低下头。
入目是自己有个脚指头漏在外面的破布鞋,而前方是老警官破了皮的旧皮鞋,旁边就是年轻小警官擦得锃亮的尖头黑皮鞋。
“对不起,我是不是不该问?”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啧,我真是冒进!
这种事我怎么能问?
我这么个小瓜娃子配知道吗。
“没事,有什么不该问的。”
小警官看出我的窘迫与自卑,笑着拍了拍我的肩。
“就是你们隔壁班的那个林骁同学今天上午被钓友在湾船河坝发现了尸体,警方正在做调查。”
“啊?
林骁同学死了?”
我不敢置信,瞪大了双眼,呼吸速度加快!
老警官拧眉怒目看了一眼小警官,似乎在说他多嘴,小警官尴尬地摸了摸鼻尖。
“别担心,警方会尽快查清楚的。”
老警官看我眼里写满了恐惧,如是安慰道。
2从警局回来,我一直没缓过神来。
林骁怎么死了?
他爸可是县长啊。
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去杀他?
我还没来得急细想,头皮处传来的撕裂痛就将我的思绪拉回。
“败家子,还不去烧饭,今天的猪草才打这么点,你晚上是不想吃了吗!”
我看着揪着我头发的万金莲。
她凶蛮,满脸的肥肉在生气时一颤一颤的,看得我既害怕又觉得恶心。
她是我父亲的续弦,我的母亲在我三岁多的时候离开了我和父亲。
因为要供我读书,所以她总是叫我败家子。
3烧好饭,我坐在还有余温的灶门口吃着刚刚去偷偷洗好的红薯。
呼,好甜!
虽然红薯有点蔫儿,但是这种刚好有一点蔫儿的吃起来就会很甜的。
外堂里,一家三口幸福美满的享用晚餐。
我父亲叶百盛吸着烟,万金莲给叶鑫不停夹菜。
叶鑫是我父亲和万金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