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地锁好抽屉。
季临擦着头发出来时,我正假装认真核对行程。
“林栀。”
他突然开口。
“啊?”
“南湖的桂花要开了,”他背对着我系浴袍带子,“到时候穿正式点。”
我盯着他发红的耳尖,突然明白了什么。
12 真相大白——季临这人简直是个行走的醋坛子。
昨天还温柔地说要带我去南湖见父母。
今天就在片场黑着脸瞪我。
就因为我跟灯光师多聊了几句打光技巧。
“林助理很懂摄影嘛。”
灯光师小陈笑呵呵地递给我一杯奶茶,“改天教你用柔光箱……”话没说完,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季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
手指不着痕迹地掐了下我的腰:“通告单。”
“在包里...现在。”
小陈识相地溜了。
我手忙脚乱地翻包时。
听见季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聊得很开心?”
......这醋劲儿也太大了吧!
————收工后,我刚进套房就被按在门上。
“始乱终弃?”
季临眯着眼睛,呼吸喷在我唇边,“嗯?”
“什么始乱终弃?”
我推他胸口,“我们开始过吗?”
“睡完就跑的不是你?”
他一把扣住我手腕,“林助理好手段。”
我气笑了:“那天早上是谁说你的味道熏到我了?”
季临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正要开口,手机突然响起。
江经纪人的夺命连环 call。
“等着。”
他咬牙切齿地松开我,“回来再跟你算账。”
门摔得震天响。
我摸着发烫的手腕,心跳快得不像话。
季临,也许就是抑制剂提前失效的原因。
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钟。
无一不是在诱导我发热。
尽管他没有信息素。
————第二天去接季临时。
我老远就听见休息室里的争执声。
“...避孕药我都看见了!”
苏落的声音又尖又利,“你那表弟根本就是个变性人吧?”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早就知道了。”
季临的声音懒洋洋的,“所以呢?”
“他骗了你!”
“我乐意。”
透过门缝,我看见季临把玩着打火机。
眼皮都懒得抬:“再说一个字,明天你就从剧组消失。”
苏落摔门而出时,我赶紧躲到走廊拐角。
心脏在胸腔里横冲直撞,震得耳膜生疼。
他知道?
早就知道?
那他为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