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吓得一个激灵,转身时手肘撞到门框——疼得龇牙咧嘴。
季临站在三米开外,西装笔挺,连袖扣都一丝不苟地反射着冷光。
他皱眉:“你是用四肢思考的吗?”
“用四肢思考也比用鼻孔看人强。”
我小声嘀咕,接过平板。
他的眼角抽了抽:“扣五百。”
“凭什么!”
“顶嘴,再扣五百。”
......这日子没法过了。
————进组第一天,我就被顶流排场震住了。
房车比我家客厅还大,化妆师三个,助理五个。
当然不包括我这种“贴身”款的。
“你住这间。”
季临把套房次卧的房卡拍在我手心,目光平静得像在交代工作,“随叫随到。”
我悄悄松了口气。
还好,至少明面上是分房睡。
“放心,”他似乎看穿我的想法,冷笑一声,“我对男人没兴趣。”
“那真是太好了,”我假笑,“我对自恋狂也没兴趣。”
季临转身时,我分明听见他轻哼了一声。
————收拾行李时,我翻出了救命稻草——一盒避孕药。
<在这个没有抑制剂的世界,我只能自己想办法。
连续三天熬夜查资料,终于发现避孕药加酒精可能有用。
我鬼鬼祟祟锁上浴室门,把药片碾碎混进威士忌里。
液体瞬间变成诡异的蓝色。
“求求了,”我对着杯子祈祷,“千万别让我在片场出事……林助理?”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季老师让你过去。”
我手一抖,差点把“抑制剂”打翻。
————晚上整理通告后,发给了季临一份。
他正在浴室洗澡,手机就在沙发上亮起。
我无意中一瞥,竟然显示:人形香薰:明早六点半化妆,别迟到。
我的手指顿在半空。
人形……香薰?
这特么是什么羞耻备注?!
我报复性地把季临的备注改成了毒舌金主。
刚放下手机,就听见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季临擦着头发走出来,水珠顺着锁骨往下滑。
“没、没什么!”
我赶紧把手机推过去,“你明天的行程发你了。”
季临拿起手机,眉毛挑了挑,但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早上,我的手机突然震动:来自金主爸爸:三分钟内到我房间我盯着这个新备注,气得手抖。
好你个季临!
什么时候偷拿我手机!
吃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