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丈跟前。”
隐用一只手扶着我的腰,我稳稳的站在墙头上看戏。
他冷冷的道:“这两个人,我替你一刀杀了就完了,何必费这许多力气。”
我摇摇头,缓缓道:“对付这种人,需得慢慢折磨才有乐趣。”
我会想起前世,眼中的恨意越来越盛,隐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抬手捂住脸上的胎记:“我这张丑脸有什么好看的。”
隐还是那副冰冷的语气:“我从未觉得你丑过,反之,我觉得你的脸正如牡丹中的二乔,一朵花开两种颜色,红的部分热烈似火,白的部分冰清玉洁。”
我不禁失笑道:”你是夸我还是损我?”
他冷淡的说:“我从不说假话。”
我看着他那张被捂的严严实实的脸,心想:是不是他自己丑的没法看,才会觉得我这种姿色也是美的?
正出神时,听到院里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是薛亭山拉着柳蝉衣匆匆往后门去了。
柳蝉衣像是刚睡醒的样子,跟在薛亭后面不情愿的嘟囔道:“亭山哥,大半夜的你带我去干什么啊。”
薛亭山紧抓着她的胳膊,脚步没有半刻停歇:“我给看个好东西,你到了就知道了。”
“什么东西不能明日再看,啊!”
柳蝉衣一出门就被赌坊的人给按住了,她惊声尖叫:“亭山哥,快救我!”
赌坊的一个伙计立马脱下足衣,揉成一团硬塞进她嘴里。
薛亭山一拱手:“管事的,这个女人归你们了,我欠你的账一笔勾销。”
管事乐呵呵的说:“薛郎君好狠的心呐,这么美的女人说舍就舍了。”
薛亭山道:“女人如衣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行了,你的账清了,薛郎君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告辞。”
柳蝉衣没料到薛亭山竟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