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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生气了?我错了。”
“要不你涂口红吧,我不反抗。”
第二天查房时,主治医生盯着检测报告眉头紧锁:
“沈先生昨晚的神经活跃度创了新高。”
我假装专心整理输液管:“是吗?可能是天气原因。”
“更奇怪的是这段数据,”医生推了推眼镜:
“显示他产生了明显的……愉悦情绪?”
身后的护士突然“啊”了一声:“林小姐,您的耳朵好红。”
我强装镇定地捋了捋头发:“空调开太高了。”
医生狐疑地翻着记录:“奇怪,监护仪显示凌晨三点室温只有20度。”
等医护人员离开,我立刻反锁房门,把监护仪转向自己:“沈星衍!你昨晚到底——”
屏幕突然跳出一行字:
“昨晚你睡着时,我数了你的睫毛。”
“共217根,右眼比左眼多3根。”
我的大脑“嗡”地一声,脸颊烧得发烫:“你、你、你真的不是变态吗?”
“这是临床观察需要。”
“观察个鬼!”我抄起枕头作势要扔:
“信不信我让你永远醒不过来?”
就在这时,我的指尖突然传来微弱的触感——他的食指轻轻勾住了我的小指。
“你能动了?”我压低声音,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腔。
监护仪闪烁了两下:“只是手指,还不够。”
“那也——”
病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三个穿白大褂的男人闯了进来,为首的医生手里举着一支镇静剂。
“林小姐。”他推了推反光的眼镜:
“您违规了。”
我下意识挡在病床前:“什么违规?”
“根据合同第21条补充条款。”医生亮出平板:
“乙方不得擅自进行神经同步测试以外的任何身体接触。”
我冷笑:“碰一下手指也算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