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
掏出一支正红色口红,“咔嗒”一声拧开盖子。
“既然沈总视力这么好……”我俯身凑近他的脸.
指腹沾着口红在他苍白的唇上轻轻一抹:
“那我帮你补个妆?昏迷三个月,气色也太差了。”
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心率曲线像过山车一样从72飙到120,血压数值疯狂跳动。
“林晚。”屏幕上跳出的字都带着颤音:
“你在玩火。”
我笑出声,故意用指尖又蹭了蹭他的唇瓣:“沈总的心率,好像不受意识控制啊?”
“……你故意的。”
“嗯哼。”
我慢条斯理地用湿巾擦掉他唇上的红印,看着监护仪上的数字慢慢回落:
“一年前放我鸽子的时候,你就该想到有今天。”
屏幕上的光标疯狂闪烁,最后跳出一行字:
“等我醒了,这笔账我们慢慢算。”
“好啊。”我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
“我等着。”
6.
突然监护仪的屏幕暗了几秒,突然跳出一行字:
“NT-X7神经抑制剂的药效在减弱。”
“什么意思?”我下意识紧张地攥紧了手中的财报,看着监护仪的屏幕。
屏幕上光标缓慢移动,像是在忍受某种痛苦:
“意思是……我可能要醒了。”
我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胸腔里像是塞了一团乱麻。
一年前不告而别的愤怒,看到他苍白面容时的心疼,发现他能听见我说话时的惊喜……各种情绪在胃里翻搅,让我喉咙发紧。
最后只能干巴巴地挤出一句:“……醒了也好,省得我天天给你念财报。”
监护仪上浮现一个笑脸符号:“放心,醒了也能继续听你念。”
“你你你……谁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