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茗华叹气,“您知道的,这药必须喝,不然您的身体…”
药最后还是喝了,我虽性子顽劣倒也不是一心寻死之人。
因着此次宫宴邀请了众多世家适龄男子,众人皆讨论皇后是否要为我选驸马。
我已年满二十,照寻常女子年岁,早已出嫁有了孩子。
可不论是父皇还是皇后,皆没有为我选取驸马的意思。
京中传言长乐公主荒淫无度,面首无数,身子早就坏了,寻了驸马生不了孩子岂不遭夫家嫌恶,便长久拖着。
今时突然召见如此多权贵之子,不正是要破了谣言,为公主选一合适驸马。
来的适龄贵子们无不心惊胆战,生怕被瞧上,入了魔窟。
长乐公主凌辱人的手段也是满京有名。
随手指的一身衣服是红色的,烈焰般灼灼醒目。
我不喜戴繁复钗环,长发仅松松盘了发髻,簪了一副钗饰。
打那次滚落山崖后我就身子弱,又不愿吃药,每次的药都有人守着,瞧着我喝了才罢。
我软着骨头歪在皇后身旁的椅子上,半耷着眉眼看座下宾客。
艳色的衣衫在一众青蓝黄粉中格外显眼。
我想起小说里,日后我也是这样一身红衣,被清淡素雅的云舒然夺了风头,气的找人意图侮辱云舒然,被未等到云舒然找过去的祈澜救下,两人感情就此升温。
这般狭隘无耻的手段竟是我做出的,回想起这一幕,气的我摔了套白玉茶具。
因着过于不合我的行事作风,我细细梳理了小说里到死前我所有的行为。
但凡涉及到男女主我就跟失了智一样,只会想方设法给他们使绊子,也不管手段是否高明。
云舒然作为国子监府上嫡女,自然也赴了宴。
一身淡绿衣裙,钗环素雅,仪态大方,招了不少关注。
“那便是林珩。”皇后指了下左侧第二位,穿着蓝色锦袍的男子。
我偏头看过去,确如小说中写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