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
与此同时,两名警察出现在门口:
“姜易浓同学,请跟我们走一趟。”
乔洋在一旁大喊:
“你给我清醒点,别做傻事!难道真要为了张破脸赔上一辈子?!”
蒋欣也急得出声:
“易浓,你想想阿姨!她一个人拉扯你和弟弟多不容易?你要是坚持不认,以后怎么办?大学怎么办?你忍心让她被全网议论吗?!”
我咬紧牙关,握紧拳头。
脑子混乱极了,像有两股力量在极限拉扯。
一边是母亲和弟弟可能遭受的非议,一边是理智在疯狂呐喊。
最终,我缓缓抬头,眼中布满血丝。
我直视镜头,用尽全身力气露出苍白的笑:
“我没有胎记,也没有心理问题。
“是你们你们所有人,都希望它存在。”
心脏像被刀绞一样疼。
耳边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和快门疯狂的咔嚓声。
我两眼一翻,生生撅了过去。
5
我是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的。
警方已经做完初步调查。
他们公事公办的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困惑。
毕竟,一个保送生突然撕毁答题卡的行为,在任何人看来都难以理解。
而我却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警方建议我接受心理治疗。
母亲红着眼睛在病房外和医生低声交谈,时不时朝我投来复杂的目光。
走出病房时,护士站的电视正在播放新闻。
我的名字赫然出现在热搜榜上。
每个相关话题后面都跟着一个刺目的“爆”字。
“这可是清北苗子,就这么疯了,挺可惜的。”
“从今天起,我将把这位姐奉为勇士!当年高考时我就想撕了那张破卷子!没想到真有人敢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