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真的对不起.......”
柳书瑶抹干脸上的泪花，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
“好，太傅，朕问你，你爱不爱我。”
我抬头顶上柳书瑶那灼灼的眼神，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在这里，没有太傅。”
柳书瑶闻言暴怒，她将右手嵌入我胸口处，五指的指甲缓缓没入我肉中。
“好！那朕就叫你现在的名字，顾凡！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不敢说爱。
以前不敢，现在更不敢。
但也不敢说不爱，因为我没法违背自己的本心。
柳书瑶看我久久都不言语，她突然笑了。
被我气笑了。
“好，太傅，朕不管你爱不爱朕，反正自今日起，你只能属于朕。”
说着柳书瑶松手，她的指甲从伤口处带出皮肉。
我疼的额头上升起豆大的汗珠。
也不知道她起身去干什么，约莫过了大概十分钟的时间。
柳书瑶手中捧着一个香炉走进来。
“这是朕过来前特意给你准备的东西。”
说着柳书瑶将香炉放在旁边床头柜上。
一股熟悉的香味窜入我的鼻腔之中。
“合欢香？！你从哪找到的，这香已经被我销毁了！”
这个香是催情香，从西域那边传过来的。
此香对男女都有用，先前我为了整顿京中淫乱，让锦衣卫彻查此事。
凡是查到售卖者，一律诛连九族。
